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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愚情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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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香門第】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版權歸原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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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愚情

    作者:狂上加狂

    文案:

    造船世家李府傳承奇技的二姑娘李若愚不慎墜馬摔傻了。

    蕙質蘭心暫且丟在一旁,終日cao勞也告一段落,每日只要吃吃喝喝,與幼弟廝混便好。

    可惜,當傻子的路也不好走:忠jian難辨的未婚夫一往情深,不離不棄;

    昔日對頭,掌握殺伐大權的司馬大人陰晴不定,步步緊逼……

    人都道大智若愚,可這是番境遇該是怎樣才能“大愚若智”?

    ps:先敵后愛的故事,寵之又寵

    內容標簽:豪門世家 恩怨情仇 歡喜冤家

    主角:李若愚、褚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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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城北的李家二姑娘傻了!

    這種匪夷所思的消息如同秋天的芒草被野火點燃,無需風勢助長,瞬間便蔓延到聊城方圓鄉(xiāng)里的耳中。

    聊城不過是大楚亂世的江南小城,雖然北方軍閥混戰(zhàn),烽火不斷。可是這偏屬江南的古城小鄉(xiāng)卻不受戰(zhàn)亂侵擾,依然過著古風淳樸舊朝衣冠,遲緩而和煦的生活。

    偶爾會在這一池死水里稍微掀起些波瀾的,是聊城世代經(jīng)商的李家商隊外出歸來時帶回的一些消息??蔁o論是今日大魏的外戚白家一舉掌握了朝綱,還是明日北方揭竿而起的袁木攻占下了北方半壁江山,這些個風起云涌的大事,其實都不關聊城父老什么卵蛋閑事兒。

    畢竟誰當了皇帝,這搪瓷碗里每日下飯的腌脆瓜還是那么的酸爽,泡在泥壺里的捻茶葉子也依舊清香,只需茶余飯后聽上一聽,這懶散的一天便在落日余暉里囫圇過去了。

    可是城北的李二姑娘出事了,對于聊城父老來說,竟是比大楚皇帝被外戚白家被篡權架空還要來得驚魂動魄!

    李二姑娘是什么人?那可不是尋常人家里裹著小腳,掐著針線度日的婆娘。李家商隊縱橫大江南北,甚至曾經(jīng)為大楚朝廷航運過軍需輜重,憑借的便是其高超的造船技藝與豐富的航運經(jīng)驗。

    而自從李家老爺子去年因病過世后,撐起李家門面的重擔,便傳遞到了李家二姑娘李若愚的肩上。

    李家到了這一代,香火單薄,唯一的嫡子只有六歲,剩下的兩個嫡出女兒,便是已經(jīng)嫁人的長姐,還有年方十七歲的二姐李若愚。

    這李若愚雖然是一介女流,可是從小便聰慧過人,出入于父親的書齋,竟是耳讀目染下,自行設計了可日行千里的破風小舟,匿名參加了當年的造船舟賽并一舉奪冠,名震八方。

    從那時起,李家老爺子深思熟慮后,做出驚人之舉,將一向傳兒不傳女的李家造船秘籍——《踏浪舶譜》傳給了自己的二姑娘李若愚。這李二姑娘也不負其父之偏愛,竟是將李家的造船技藝再次發(fā)揚光大,李家船舶萬金難求,李家的二姑娘更是無價之寶。上門求親者絡繹不絕,媒婆擠掉的繡鞋簡直能填滿聊城外的運河。

    李二姑娘小小年紀,卻自有一番主意,竟是對外宣稱李家技藝不可外傳,若是真有心儀于她者,當是肯于入舍李家,做個倒插門的女婿。

    可就是提出這般苛刻的條件,前來求親者還是絡繹不絕。最后,江南世家沈家的二公子沈如柏風度才學出眾,贏得了李若愚的芳心,幾年前定下了親事,原本是要下個月便要成婚了的……

    但是這么個冰雪聰明的奇女子,竟是在一次墜馬意外后,傷了頭部變得癡癡傻傻……真是讓人忍不住嘆惋著,可真是天妒紅顏啊!

    嘆惋之余,聊城父老的是非之心也是按捺不住了,都道是患難見真情,如今曠世才女變成了癡兒,那沈家的二公子是否還癡心不改入贅李家呢?

    “當然不能結成這門親事了!”說話的是沈家的老夫人沈喬氏。

    放下手里的玳瑁水煙管,半躺在牙尾軟榻上的沈喬氏挑著細眉慢聲道:“柏兒,你可是要三思而行,她李家就算再富可敵國,也不過是一界商賈,原是高攀不起我們這樣的簪纓世家。若不是你父親這一代,我們沈家官運不濟,你大哥在朝堂之上又受了王琦亂黨案的牽連,被左遷至嶺南不毛之地,我是萬萬不會允了你委屈自己,入贅給那潑辣婦人的家中……”

    說到這,她緩了一口氣,又呼嚕嚕地吸了一口水煙,在繚繞的煙霧中接著道:“原是想著那李若愚雖無嫻雅婦德,好歹也是獨得李家奇技,又是與朝中的外戚白家交情甚好,能助我們沈家一臂之力。可如今竟是摔傻了那唯一可取的頭腦,你還要她作甚?”

    在沈喬氏說話的當口,沈如柏依然埋首于案頭,梳理著手里的幾本佃農賬冊。好不容易等到了沈喬氏說得又是歇了一口氣,開始呼嚕嚕地吸起了水煙,他才慢慢地抬起頭,微微瞇著一對俊目道:“母親,這樣的話請止步于兒子的書齋,莫要入了旁人的耳中。我與若愚乃是兩情相悅定下的終身,豈可因著她遭逢了意外,便背信棄義,而被世人唾棄!”

    沈喬氏聽了,再顧不得嘴里的水煙,急急地坐了起來,氣憤地敲著榻沿兒道:“那個李二究竟給你灌了什么迷魂的湯藥,這般執(zhí)迷不悟,難道你真要‘嫁’入那李家,一輩子伺候那個癡傻的姑娘不成!”

    沈如柏記下了最后一筆賬冊,便放下手里的毛筆,站起身來,高聲招呼書齋外的書童備好馬匹準備外出。

    沈喬氏雖然一向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兒子向來心思難測,可是如今眼見他竟是這般執(zhí)迷不悟,罔顧自己的勸導,惱得也是順不過氣來,直直地站了起來,準備再訓斥兒子一番。

    可是還未等她開口,沈如柏已經(jīng)轉過了臉兒,冷冷說道:“上個月府里有三百兩銀子對不上帳,聽管家說是母親您調撥了修繕祠堂的銀錢給了舅舅家……”

    沈氏沒想到兒子突然問起這由頭,不由得表情微微一滯,只聽沈如柏接著說道:“您也說了,如今我們沈家式微,大哥不在,這沈家的門楣要靠兒子苦苦支撐,如今我們沈家已從數(shù)年前的入不敷出,到現(xiàn)在尚有盈余,母親您的衣食無半分減損,就算您手里這滇南煙絲乃是白銀五十兩一錢,也從未有一日的斷供。兒子不求其他,但求母親看顧好沈家的家宅銀庫,便是兒子之福,沈家之幸,至于其他,還望母親不必煩憂叨念……”

    這冷風一般的話語,只讓這沈喬氏的臉上青紅一片,她乃是富庶之家出來的小姐,從小錦衣玉食,順風順水,去世的夫婿還有大兒子都是對自己百依百順,唯有這二兒,也不知是隨了誰的性子,貶損起自己的母親來竟是不假言詞,真是讓人氣結。

    說話間,沈如柏已經(jīng)丟下猶在發(fā)愣了母親,來到了府門前,翻身上馬,一甩手里的熟皮馬鞭,直向城北的李家奔去……

    就在沈二公子到達李家時,門房的下人通稟說是李老夫人外出尋訪名醫(yī),要到晚上才能歸府。

    沈如柏聽了,只是點了點頭,卻并沒有轉身離開,只是將馬鞭遞交給了門房,然后便一路輕車熟路,徑直去了李家的后宅,而李家的下人們也是習以為常,并沒阻攔。

    因為下人們都知道,自家的二小姐從來都不是深閨里嬌養(yǎng)的女子,她與這沈公子雖然尚未成親,卻是感情甚篤,自從三年前定下親事后,沈李倆家又是合開了幾間商號,所以沈公子經(jīng)常來到府上與小姐見面商談著生意上的要事,在下人們看來,這尚未入贅的沈公子便是如同自家人一般親近。若不是因著二年前老爺去世,二姑娘要為父親守孝,二人早就成親了,何至于拖延到了今日……而二小姐說不定便能躲過那次災劫,何至于墜馬……咳,說到底,這都是上天的劫數(shù)啊!

    當沈如柏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后花園的月牙角門時,花園水池上的涼亭里傳來的一聲脆響讓他停住腳步,抬眼望去,在幾簇盛開的英丹花的掩映下,涼亭里那抹稍顯羸弱的背影愈加顯得有些寥落。

    只見那女子背對著他跪坐在石板地上,如同錦緞一般的長發(fā)沒有挽起,只是隨意地任著青絲飛瀉,在單薄的肩膀上顫動著。

    沈如柏微微瞇起狹長的雙眼,抬起長腿緩步走上長亭,來到那羸弱的身影之后,低頭一望,才發(fā)現(xiàn)她似乎打碎了一只白玉茶盞,在一片凌亂的碎玉中正無措地抹著衣襟前沾染的茶漬……那片濕薄的布料因著濡濕,緊緊帖服在女子姣好的胸前,微微映襯出了里面桃紅色的圍兜花紋,隨著呼吸起伏,優(yōu)美的弧線讓人不禁微微凝滯了呼吸……

    似乎是瞟到了身旁的大鞋,女子有些遲緩地抬起頭,光潔美好的額頭下是雙蘊含著春水波光般的大眼,只是這雙美目似乎失去了昔日的干練精明,略顯呆滯怯怯地望著身旁這個高大英俊的男子。

    沈如柏并沒有出聲,似乎在微微調整著呼吸,雖然已經(jīng)過去足有兩個月了??墒敲看我姷搅怂漠愑谝酝?zhèn)定嫻雅的怯懦樣子,他還是會稍有些遲疑……

    摔壞了腦子后,這個昔日八面玲瓏的女子便再說不出整句,聽從京城請來的名醫(yī)說,許是血塊凝結,一時間阻塞了心智,便是如同三歲的孩童一般,衣食起居都是要慢慢教養(yǎng)才好。

    今日也不知怎么,她身邊一個下人都沒有,就這么孤孤單單地呆在著涼亭之中。

    因著這段時日來的臥床,以前總是出入船塢而曬得有些黑亮的皮膚竟是因為許久不見陽光,漸漸恢復了本來的賽雪瑩白。兩片紅唇如同沾染了櫻花蜜汁泛著光暈,本來便是精致的下巴,這幾日顯得愈加的尖細,在濃黑的秀發(fā)掩映下,那臉龐越發(fā)小巧了……

    李家二姑娘的才氣橫縱南北,在商賈之家里錘煉出來的潑辣往往讓李家的對頭敵手恨得咬牙切齒,經(jīng)年的風吹日曬,又不喜好胭脂修飾,總是會叫人忽略她原本的容貌也有名動天下的資本……

    可是如今,因著摔壞了腦子,這正值花季的少女便是盡卸去了往日尖利的毒芒,毫不掩飾地展現(xiàn)出了硬殼之下隱藏的鮮美嫩軟……

    沈如柏在女子怯懦的目光里慢慢地蹲下高大的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女子嫩滑若脂的臉頰上輕輕滑動,長指摩挲了一會,便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那兩片櫻唇之間,稍作盤旋,竟是慢慢滑入了她的唇內,如同蓄勢已久的毒蛇,微微的涼意盤繞在她嫩滑的舌尖……

    ☆、第 2 章

    若愚被那長指撥弄得極是不適,便是掙扎著要躲,可是小巧的下巴卻被男人另一只有力的大掌扣住,一時擺脫不得,無法閉合的檀口不能自持,自嘴角慢慢延伸出一絲香涎,那雙美目里自然也是積蓄了少許委屈的淚意。

    沈如柏的眼眸暗沉了幾分,微微低下頭,朝著自己身前瑟瑟發(fā)抖的人兒又壓低了幾分。

    可就在這時,月門的那一側卻是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二小姐!二小姐!您在哪里?”

    李若愚的貼身侍女攏香一臉焦灼地從進了花園的月門,一抬眼,便看見了沈公子蹲在涼亭里的高大背影,因著他身形偉岸,一時間竟是看不清他身前的情形,待得又走了幾步,才看見沈公子扶起了坐在地上的二小姐。

    方才府里的周姨娘帶著庶出的三小姐李璇兒在此間飲茶,雖然人已經(jīng)回院了,可是滿桌子的茶具還沒有來得及收拾,自己也是疏忽,剛去廚房里看著湯藥的功夫,守著門下的婆子柳媽去了茅廁,二小姐竟然是悶聲不吭地一個人晃悠到了此處,看那情形應該是手腳不利索,打翻了茶盞,也不知傷到了手腳沒有。

    等攏香走到了近處,才看見小姐泛著嫣紅的嘴角邊竟然還留著一絲口水的痕跡,心內竟是一陣的酸楚,只是短短的幾個月,她那聰慧過人的二小姐竟是落得這般癡傻,流了口水而不自知的田地,可是還有再好轉的契機?

    還未及她再出聲,沈如柏已經(jīng)面色不虞地問道:“怎么二小姐身旁沒有伺候的下人?我方才來時,她便摔倒在地,若是出了意外被碎片刮傷可如何是好?”

    攏香一臉愧色,連忙福禮道:“都是奴婢該死,一時大意,讓小姐一人出了院子?!闭f著便要伸手去扶住小姐。

    可是沈如柏卻是長臂一展,打橫抱起了二小姐,然后便穩(wěn)步朝著二小姐的內院走去。可是小姐也不知又起了什么性子,竟是扭著身子不肯讓沈如柏近身,一時被那鐵臂抱得甚牢不能得了自由,竟是嘴里咿咿呀呀,伸出一雙纖手,用略長的指甲在沈公子俊臉上抓撓出幾道血痕。

    饒是這般,沈公子竟是不怒不惱,微微搖晃著手臂,也不躲閃,只任憑著小姐抓撓,嘴里溫言道:“若愚乖,方才剛剛摔到,也不知傷沒傷筋骨,待我抱你入了屋內,叫郎中檢查一番,乖,一會便放你下來……”

    有道是患難見真情,這兩個月來,無論是小姐墜馬后昏迷不醒,還是醒來后殘損了神志,既不認人也不言語,這沈二公子都是不離不棄,沒有露出絲毫厭棄之色。

    誰不知沈家的二公子文武全才,更是儀表堂堂,容貌昳麗堪稱美男子。若不是沈家這些年來式微得很,祖上曾經(jīng)官至宰相的沈家兒郎是斷斷不會入贅李家的。

    原本她們府里的下人與李老夫人一樣,當初聽聞沈二公子允下了小姐提出的苛刻要求,都是心存懷疑,疑心這注定不能繼承沈家世襲封號,又在京考中名落孫山的二公子沈如柏,乃是沖著李家的財富而甘心入贅商家。

    可是這幾年來,眼看著這原本不通商賈之術的官家公子竟是在自家小姐的點播下,將幾間商號經(jīng)營得風生水起。徹底扭轉了沈家入不敷出,典賣祖?zhèn)鞯木骄?。足以見得這二公子絕不是個不事生產的紈绔之輩。

    聽說,那沈家被貶官的大公子也是要咸魚翻身,重得白家的青睞,重新述職歸京。這沈家東山再起指日可待,此時小姐又是身染惡疾,若是沈公子悔婚,退掉這原本就不大相配的親事,旁人其實也是說不出什么的。

    但這沈公子幾乎每日都登門看顧小姐病情的模樣,竟是一往情深不離不棄,真是叫人感動。小姐雖然身遭不幸,卻能得這有情有義的夫君,也算是后半生有了安穩(wěn)的著落了……

    想到這,攏香又是眼角一紅,忍不住替小姐落了幾許眼淚。

    待得沈如柏抱著二姑娘入了內院,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李若愚早就憋紅了一雙嫵媚大眼,抓著床榻上的繡花軟枕不管不顧地朝著沈如柏砸了過去。

    沈如柏并沒有躲閃,任憑著她一下下的捶打,心內卻是想著:這性子倒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還是如同受傷前那般要強不能受半分委屈。

    攏香看不過眼,連忙擋在沈公子的身前,好生軟語規(guī)勸了半響,才叫二姑娘平穩(wěn)了情緒,卷了一床的水緞軟被,任著長發(fā)盤繞,懨懨地蜷縮在了床角。

    就在這時,下人來稟報沈公子,說是老夫人歸府了。

    于是沈如柏便隨了那下人來到了前廳去見李夫人。

    這些時日的心緒起伏,嘔心勞力,竟是讓李夫人鬢角又蒼白了幾許,她本就是不愛cao心之人。嫁入李家后,便是夫君料理妥當府里的一切,后來夫君離世,又是自己的二女兒獨當一面,料理了府內外諸事,她也落得清凈自在。

    可是誰承想只是一次尋常外出,竟是讓女兒墜馬變得癡傻,自己乃是年近五十得幼子,本就精力欠損,如今府里的大小事務如潮水般一股腦地朝著她涌來,幸而有未來的乘龍快婿沈如柏在一旁替她料理妥當了船隊商鋪事宜,又有李家的管家伙計看顧著,不然這李家的基業(yè)便是要盡毀在她這個婦道人家的手上了。

    如今在李夫人的眼里,這沈如柏可是堪比自己的親兒一般。待看到了沈如柏臉上新鮮的抓痕,竟是面色一窘,微嘆了口氣道:“可是若愚抓撓的?”

    沈如柏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微笑著說:“方才我不小心,路過庭院時被樹枝剮蹭了,老夫人不用介懷?!?/br>
    可沈如柏越是這般謙和,老夫人心內愈加過意不去:“原是不知你這般的心細穩(wěn)重,虧得我兒若愚還不知足,出事前鬧著要與你解除了婚約,如今她已經(jīng)是這般模樣,眼看著不能見好,我雖然身為母親心疼著她,到底是不能昧著良心禍害了別家的公子,依著你的品貌當應另覓良配。

    先前若愚寫下的解聘婚約的書信還在,只是當時她出事得突然,來不及送到你府上……現(xiàn)在看來倒是因果報應,原是我的女兒對不住你,如今我且替她解了婚約,那書信上的日期做不得假,便是旁人要說你的閑話,那書信就是憑證……無論你將來娶了哪家的小姐,我自會當你是我的半子,絕不會怨你半句……”

    說著,老夫人命一旁的侍女拿來一副蠟油封口的書信,上面娟秀而不失力道的筆體正是出至女兒之手。

    李夫人說話時,沈如柏一直耐心有禮的恭聽著,只是聽聞李若愚要解除婚約時,似乎難過地皺了下眉。當書信遞交到了他手上后,他輕輕地抽出了信紙,略略地看了一圈后,出聲問道:“老夫人可知若愚為何要與晚生解除婚約?”

    李夫人略微愧疚地頓了一下,搖頭道:“你是知道的,她的主意向來是自己拿慣了,便是上次從京城押運那匹輜重歸來,突然跟我開口提出解除婚約,再細問她便是閉口不言……總之,是我們李家教女無方,還望沈公子你不要怪罪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