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蘇陌來不及驚呼一聲,紅唇就已經(jīng)被他吸住。 炙熱的吻熱烈而霸道。 似乎要將她體內(nèi)所有的氣息奪走。 又似乎想要徹徹底底讓她渾身上下都留下他的氣息。 一件件衣服脫去。 裸誠相見時。 他們看到彼此眼中無人可替代的情意。 他喘息粗重,輕撫著她的臉頰,“從今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離。蘇陌,這輩子,我認定你了?!?/br> 蘇陌壓制著身體內(nèi)陌生的感覺,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一生,遇見他,足以。 …… “好疼!”怎么這么疼?不是書中和春宮圖中不都說,這種事是非常**的嗎?怎么真正體驗了,反而痛的她難以維持冷靜,呃……冷靜……今天晚上好像一直不怎么冷靜。 “一會兒就好了?!彼麧M頭大汗,不敢再動。 動。 實在是…… 激情之下,太過難忍! 說是不動,他依舊是忍不住動了。 但是幾下之后。 呃…… 祁墨渾身一僵。 蘇陌眨了眨眼,不是說一夜**值千金?這才兩三下……他……看著他身子僵硬,她嘆息一聲,她不是縱欲之人,這方面的事情少就少吧,不行就不行吧,反正他還是他。輕聲安撫道:“沒事的,你總要有一件兩件不行的事情。否則豈不是要讓天下人妒忌?” 聞言,祁墨身子更僵了,眼底里的暗光跟更猛烈了!猛獸的光芒在眼中閃爍,蘇陌仿佛能夠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聰明如她,知道她做錯了一件事情,剛才太過意亂情迷,結(jié)果一時不防備,竟然說錯話了! 那個…… “當(dāng)我沒說。” 祁墨再次壓住她,惡狠狠的說道:“誰說我不行?!”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克制力了,也太激動了!所以才會這么意外的兩下就…… 蘇陌瞪圓雙目,沒來得及有其他的反應(yīng),就又被他壓住。 開始一輪正兒八經(jīng)的征服! 一夜**值千金。 恩! 沒騙她。 恩! 春宮圖也沒騙她。 恩! 他很行! 恩…… 她很累,渾身相識被重新拆了骨頭重組了一樣,疼的她渾身沒了力氣,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頭一次,蘇陌意識到,一時不察失言的后果! 第二日,腰酸背疼,難以下床。 …… 又過兩日。 蘇陌將冷蝶和劉景勝的婚事定下了。二人的婚禮就定在一個月后。蘇陌為冷蝶準備了豐厚的嫁妝。 二人成親后就會出宮,祁墨賜給了二人一座府邸。 冷蝶哭著說不舍,以后不能天天見到蘇陌了,結(jié)果蘇陌打趣說不讓她出嫁了,結(jié)果冷蝶嚇的再也不敢說不舍,只能含羞帶怯的說她以后會經(jīng)常進宮的。 幾日前,鐘青翔也成親了,他們一家人離開了盛京,重新回去洛城。對于他們一家人而言,盛京太過繁華,可卻讓他們也陌生,而洛城是他們習(xí)慣生活的地方,在深思熟慮后決定回洛城,過著他們喜歡的簡單日子。 原本祁墨是要給鐘青翔封賞的,但被鐘青翔推拒。他看的很明白,他不適合在盛京生存,還是洛城那簡簡單單的地方適合他。 離去前,鐘青翔站在城門口,望著皇宮的方向,釋然的笑了。他想做的都做了,今生無憾。回頭看向坐在馬車內(nèi)的妻子,他很滿足。 “夫君,我們走吧?!逼拮有宰雍軠厝?,聲音也是很柔和,看向他時,眼中只有他這個夫君。 鐘青翔收回目光,看向妻子,笑著點頭,“好,我們走?!?/br> …… 宮中舉行了一次盛宴,邀請眾臣以及其家人。 蘇陌已有許久未見到張夫人,此次機會正好可以與張夫人一聚。對于蘇陌而言,張夫人相當(dāng)于母親的存在。 當(dāng)張夫人出現(xiàn)時,蘇陌立即讓張夫人坐在了她的身側(cè),雖有段日子沒有見過,卻沒有生分。 張夫人握住蘇陌的手,看著蘇陌氣色紅潤,笑容比以前更加多了后,欣慰道:“皇上待你極好,我放心了。”她雖一直有心想要讓蘇陌嫁給臣兒,可他們之間沒有緣分,是強求不來的。不過,她還是最希望蘇陌能夠獲得幸福。 “皇上待我極好。”蘇陌臉頰有那么一絲羞紅,一句皇上待她極好的話,第一次她是對其他人說起。只覺得,現(xiàn)在的幸福,如同夢境般令她偶爾去想時,都覺得不可思議。原來,她也可以得到幸福。 張夫人欣慰,愉悅的笑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上為了你舍棄了后宮。娘娘好福氣?!?/br> 余光間,看見了不遠處的張辛臣,依舊公子翩翩。 張辛臣似乎是在不經(jīng)意間看向了蘇陌,而蘇陌也看向了張辛臣。她舉起酒杯抬起,微笑喝了一口。她說過,他們再見之時,依舊是好友。這一點不會變。 張辛臣也舉起了杯,笑著輕抿了一口。他祝福她,擁有了幸福。祁墨雖是滿腹陰謀詭計,可對她卻是用了唯一的真心,祁墨待她必會一生如此。他會在背后默默的守護著她,僅此而已。 在女眷中,方慧君幽怨的目光一直看著蘇陌,有許久未見,蘇陌氣色更勝以往,是啊,嫁給祁墨,母儀天下,擁有天下所有女子的羨慕和尊敬。怎會不開心,怎會不如意! 因為方慧君的目光不加掩藏,即使在人群中,依舊是讓蘇陌敏銳的察覺到,當(dāng)順著那目光看去,見到是方慧君時,蘇陌愣了一下,她差點忘記了方慧君這個人, 瞧著方慧君看過來的哀怨的目光,蘇陌眸光微動,心中好笑。方慧君不是愚笨之人,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依舊沒有想開? 方慧君察覺到蘇陌看向她的目光,一時沒有準備,下意識地低下頭,或許是怕蘇陌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只不過在低下頭后,才發(fā)覺她剛才是心虛嗎?何必心虛,她什么都沒有做,沒必要心虛。即使她想找機會見祁墨,也無需怕蘇陌。 她想不明白,身為帝王,是有怎樣的勇氣只要一名女子?當(dāng)興趣減少后,祁墨定會后悔。 余光看向祁墨,更是光芒萬丈,耀眼奪目,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會失去顏色。 顏色。 “怕是方小姐還是沒有打消對皇上的心思,娘娘防著些?!睆埛蛉瞬唤?jīng)意間看到了方慧君,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方慧君眼睛一直在看著祁墨,立即提醒蘇陌。其實在場的女眷中,有許多未嫁的女子目光都在偷偷的瞅著祁墨,懷了什么心思,一看便知,即使祁墨已經(jīng)宣告天下后宮只有蘇陌一人,依舊擋不住眾多女子的幻想。 “有些人擋也擋不住,等她真正的撞了墻后,就會收起不該有的心思。夫人,吃些點心,點心味道不錯?!碧K陌斂下眼眸,品下一口茶后,淺笑道。 半個時辰后,眾人有些累了,祁墨已經(jīng)起身,應(yīng)是去小解,蘇陌余光掃向方慧君得方向,果然方慧君已經(jīng)沒了身影。 蘇陌神色淡漠,與張夫人又聊了幾句,見張夫人神色間有些疲憊,便命令宮人扶著張夫人去暫時休息片刻。 “小姐,不去看看嗎?”冷春在蘇陌的耳邊低聲詢問道。她剛剛一直在盯著方慧君的一舉一動,在皇上離開時,方慧君也離開了,如此巧合,不是方慧君有意為之都不可能。 蘇陌輕搖了頭, 方慧君未免也太大膽了!難道沒聽見皇上對天下人的宣告?這后宮只有小姐一人!冷春皺著眉,現(xiàn)在只要一想起這位方小姐,就會覺得實在是無語,明明可以不必被人如此厭煩,為何偏要來做讓人厭煩的事情呢? 不過小姐不去搭理方慧君也好,沒必要跟方慧君浪費時間,況且方慧君若真是去勾引皇上了,也好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做撞到墻!也好知道,什么叫做癡心妄想! “這兩日總是身子有些困乏,冷春,扶我去休息一會兒?!碧K陌這幾日總是感覺身子無力,這會兒坐久了更是有些不舒服,若不是身子有些困乏,她倒是想要親自處置方慧君,打消了方慧君惦記她男人的心。不過,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那個精神和力氣。 冷春立即扶起蘇陌,小聲嘀咕道:“小姐這兩日總是困乏,是不是……是不是……”后面實在是沒辦法說出口,皇上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一些?天天這么折騰小姐,小姐不累才怪! 蘇陌嘴角一抽,知道冷春未說話的話是要說什么。祁墨這幾日實在是太過放縱了,害她整日沒精神。呃……這幾日,需要讓他克制克制…… 方慧君一路跟著祁墨,遠遠地跟著,不想讓祁墨發(fā)現(xiàn),她想要設(shè)計一場看似巧合的巧遇。 前面不遠處,劉景勝跟在祁墨的身邊,低聲道:“皇上,有人跟著。是方小姐?!?/br> 祁墨眼底掠過厭惡之色,點了下頭。 “方小姐還是對皇上不死心啊,一路跟著過來,怕是要向皇上獻身?!眲⒕皠冁倚Φ?。這些日子在皇上身邊上演這種戲碼實在是太多了,太多的女子自認為天姿國色,一定能夠讓皇上側(cè)目,畢竟皇上是沒有見識過她們的美好,只要見識到了就一定會喜歡她們,她們也能頂替皇后成為新寵。 不知所謂! 太高看自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祁墨冷掃了一眼幸災(zāi)樂禍的劉景勝,挑眉,“是不是想早死,讓冷蝶守寡?” 劉景勝眨了眨眼,不敢再胡言亂語了。皇上是很殘暴的,肯定心里頭妒忌他和冷蝶恩愛,所以才會想讓冷蝶守寡!太殘暴了!暴君! 小解過后。 祁墨便返回宴會之處。 果然,半路遇到了刻意等待的方慧君。 方慧君無比嬌羞的垂首,姿態(tài)萬千的行了禮,“民女見過皇上?!痹S久未見,剛才在宴會上時,只是遠遠地看他,便是心神難控制,此刻如此近距離的與他相見,更是心潮涌動,難以自控,她清楚的聽見心跳加速的聲音。 許久未見,不知他是否心中有了她的一點位置? 自從認識他后,她變得漸漸的不自信。 漸漸地失去了以往心如止水的本性。 “起來吧?!逼钅曇舯洹?/br> 方慧君起身,她清楚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強裝著冷靜和泰然,只是剛起身,就見到他從她的身邊走過去,壓根就沒有片刻停留。 這是難得的機會,她等了很久等來的機會,已經(jīng)沒有耐心等著下一個機會了。 不如再拼一把,不試試怎么知道后果。 她立即追上祁墨。 跪在祁墨的面前,女子精美的臉容上柔弱惹人憐,眼中似乎還閃爍著淚珠,欲語還休的望著祁墨。 如此惺惺作態(tài)令劉景勝險些大吐。什么玩意?!怎么跟他最近見到的那些女子一個德行?幾天看一次,實在是看的有些膩歪了,就不能換換花樣?就怎么天天重復(fù)的花樣,皇上能為她們動心才怪! “皇上,請給民女一次機會,民女會證明給皇上看,絕對不會讓皇上對民女失望?!彪m然這些話難以啟齒,但是對于眼下的方慧君而言,是必須要說的。 祁墨冷眸的暗光居高臨下的落在方慧君的身上,不輕不重,卻冷漠無情到極致的說道:“安國公的確是教養(yǎng)了一名好千金。方小姐,是覺得你父親回到朝中,就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