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擦藥
拿著藥膏回到車子里,心里都是對小家伙的擔(dān)心。 哪怕知道他也是一個(gè)醫(yī)者,但是他還是會擔(dān)心。 醫(yī)者不自醫(yī)。 回到林深羽的住處,帝企沒有直接敲門,而是從兜里拿出一把鑰匙就開門了。 偷偷配的。 林深羽還以為是誰,哪知道又看見那不要臉的過來。 不是說好分開一陣子的嗎? 怎么這人不守信用。 還好他剛才沒脫衣服給自己上藥,要不然就尷尬了。 帝企過來看的時(shí)候就是看見他咬著嘴唇一臉生無可戀的小模樣。 真是惹人憐愛啊! “我過來給你送藥。” 林深羽臉爆紅。 送什么藥,他自然是清楚的,可是他沒有帝企那么厚的臉皮能做到毫無結(jié)締。 “既然……送到了,就走吧!” “不說聲謝謝?” 林深羽差點(diǎn)繃不住自己的臉。 這男人還要不要臉,他是怎么傷到的,他心里沒點(diǎn)數(shù)!! 居然還向他索要什么謝謝。 簡直不要太過分了。 半響他才道:“謝謝……那可以走了吧。” 真是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內(nèi)心都是煎熬的。 帝企可不是常人,他的臉皮夠厚了,所以再厚一點(diǎn)也是可以的。 “你自己擦的到?” 他什么意思? 林深羽瞪大一雙鳳眼看著他,仿佛第一次不認(rèn)識這個(gè)人。 “我自己能,你出去!”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惱羞成怒了。 “你不能!” 帝企直接上前扣住他的手,視線看到他一直帶著的腕表,心里的愉悅感不由的冒出來。 “我能!” “你不能!” “那你想要怎么樣?” “我?guī)湍??!?/br> “你做夢!” 說著說著,林深羽越來越激動。 帝企的眼睛危險(xiǎn)的瞇了起來,“阿羽,我可從來沒有做過白日夢?!?/br> 威脅的意味很明顯啊。 可憐的林小哥自從被帝祀出賣后,一直在作死的邊緣上徘徊。 明明他的生活不該是這個(gè)樣子的,怎么過了一晚就全變樣了呢。 “阿羽是等我自己動手,還是自己來。若是阿羽嫌棄自己動手麻煩,我也是很樂意代勞的。” 林深羽覺得自己很憋屈,哦不,是委屈! 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過。 他能怎么辦,只能選擇對自己好點(diǎn)的情況。 要是讓這男人動手,后果可不是鬧著玩的。 房間里,帝企滋滋有味的看著某人解下自己的衣服。 林深羽的耳朵一直是紅的。 這人就不能轉(zhuǎn)過去嗎? 可是他說了人家也不聽,還是省點(diǎn)口水吧! 不由自主的拿過衣服蓋住自己。 帝企道:“怕什么,又不是沒有見過?!?/br> 清純羽怎么可能斗的過帝企鵝這個(gè)老司機(jī),有什么意見也只能自己憋著。 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傷藥。 帝企看著很平靜的給他上藥,實(shí)則心里的小九九只有自己知道。 “這個(gè)是什么時(shí)候傷到的?” 他摸著趴在床上人的腰部,那里有一條猙獰的疤。 “忘了。”林深羽悶悶道。 也許是某一次被追殺的時(shí)候吧! 帝企知道他不說,自己怎么問也不會問出來的。 他又換了一種藥,涂在他的另一處疤痕上。 然后又換另一種涂在他新受傷的大腿和腳邊。 他知道這個(gè)是怎么傷的,罪魁禍?zhǔn)走€關(guān)在他那里。 某處傳來異樣的感覺。 林深羽驚悚,但他不敢往后看:“你做什么?” 他暗啞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斑@里也傷到了,需要上藥。” 林深羽不敢動,就怕這人突然那個(gè)**大發(fā)。 可是后來的后來…… 上藥上著就變成另一種詭異的方式,上藥上著就換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