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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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嬌嬌見虞破焰已經(jīng)開始出招了,心里更加興奮了,好像棋逢對手一樣,曹嬌嬌握緊了劍柄,將虞破焰的招數(shù)逐一破解了。 墨可在一旁越來越大驚失色,沒想到曹嬌嬌的劍術(shù)竟然如此厲害!他沒想到曹嬌嬌竟然能在虞破焰手底下過這么多招,而且絲毫沒有落下風(fēng)的意思。 墨可的眸子跟著兩人的劍移動著,他的精神也是緊繃的,因為那兩人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了狀態(tài),若是收尾收的不好,很可能有一方要受傷,他必須看準(zhǔn)了時刻將兩人分開。 曹嬌嬌有擋開了虞破焰的一個攻擊,然后很快的反攻過去了,虞破焰挽了一個劍花將曹嬌嬌那招破解了,曹嬌嬌立刻使出了下一個招。 府中二三事(四) 兩人的身影就像遠(yuǎn)處纏綿盤旋的海鷗,根本看不清誰是誰,兩人的姿態(tài)雖然是敵對的,墨可一點(diǎn)也不覺得兩人是廝殺的敵人,他覺得兩人更像彼此相知的神仙眷侶。 曹嬌嬌終究是女子,敵對如此之久,體力上有所不支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曹嬌嬌性子要強(qiáng),特別是這種事上,曹嬌嬌不愿意輸,所以即使體力有些跟不上了,曹嬌嬌絲毫沒有減弱攻擊的力度。 虞破焰雖然看出了曹嬌嬌的要強(qiáng),但是曹嬌嬌步步緊逼,他完全沒有收劍的機(jī)會,他甚至連開口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呼吸之間,他也有些喘息聲了。 墨可正全神貫注,只等曹嬌嬌手上一軟便將兩人分開。 因著曹嬌嬌逼的太緊,所以兩人越打越遠(yuǎn),墨可一時間沒有跟上,曹嬌嬌出招不穩(wěn),被虞破焰破了招數(shù),曹嬌嬌一個反身想要再刺回去,虞破焰擋住了曹嬌嬌的劍,趕緊趁空道:“好了,快停下來?!?/br> 曹嬌嬌越是累越是起勁,哪里停的下來。 她真的好久沒有這樣發(fā)泄過了。 她就好像斷了雙腿的人突然能走路了,她瞬間就迷戀上了行走的快樂,不死不休。 虞破焰見曹嬌嬌越來越起勁,他竟然抵擋不住了,便想出招將曹嬌嬌控制住。 最后幾招的時候曹嬌嬌已經(jīng)累的拿不穩(wěn)劍了,所以當(dāng)虞破焰攻過來的時候,曹嬌嬌手上一軟,青蛇劍掉了下去,虞破的御龍劍就這么從曹嬌嬌面前刺過去,好在虞破焰收劍及時,曹嬌嬌也猛地旋轉(zhuǎn)了幾圈,躲過了虞破焰的劍。 但是這么久的對戰(zhàn)曹嬌嬌早就沒有站穩(wěn)的力氣了,所以曹嬌嬌躲過虞破焰的劍招過后眼看就要摔倒了,虞破焰眼疾手快,扔了劍就將曹嬌嬌緊緊摟在懷里,生怕曹嬌嬌跌落在地上。 年輕少女的體香順著干凈的汗液散發(fā)出來,長長的秀發(fā)貼在曹嬌嬌的細(xì)長又白皙的脖子上,虞破焰想撇開眼睛看向別處,可惜曹嬌嬌的身體就像一束極具誘惑的曼陀羅,將他的五臟六腑都侵蝕了,他恨不得躺倒在曼陀羅花海里。 曹嬌嬌面色酡紅,如同飲了烈酒,一雙清澈的眼睛欲說還羞,虞破焰摟著她柔軟的腰肢蠢蠢欲動,他覺得內(nèi)心燥熱了,他安分了這么多年的心,真的燥熱了起來。 虞破焰很確定這不是錯覺。 曹嬌嬌回神過來時候輕輕推開了虞破焰,曹嬌嬌對著空曠的草坪大笑,“今日當(dāng)真舒暢!” 虞破焰掩飾性的咳嗽了一下,他默默的走了兩步,只覺得身體有些不適,好像一腔熱火無處發(fā)泄。 曹嬌嬌轉(zhuǎn)過身來笑著看了虞破焰一眼,“多謝虞皇子舍命相陪了。” 虞破焰不否認(rèn)道:“確實(shí)是舍命相陪,沒想到你的劍術(shù)如此厲害,巾幗不讓須眉,曹將軍教女有方。” 曹嬌嬌“噗嗤”一笑,“教女有方?哈哈,虞皇子若是將這話拿到外頭去說,怕是要叫人笑掉大牙?!?/br> 曹嬌嬌才不覺得自己是個合格的大家閨秀,她也不屑于做一個合格的大家閨秀。 虞破焰不置可否,雖然曹嬌嬌算不上常人眼里的大家閨秀,但是在他心里,曹嬌嬌是不一樣的,他道:“你自成風(fēng)景,無需顧忌他人所說?!?/br> 虞破所說正好是曹嬌嬌一直在做的,曹嬌嬌點(diǎn)點(diǎn)頭,抱了抱拳。 曹嬌嬌深深出口氣,剛剛還覺得有些酸軟,如今閑話幾句終于緩過來了。 青黛拿了兩杯熱茶過來了,曹嬌嬌飲了一口,虞破焰也跟著喝了一杯熱茶。 曹嬌嬌覺得渾身黏黏的,便道:“虞皇子好走不送,我先回院子清洗了。” 虞破焰也不惱曹嬌嬌如此待客,放下茶杯就和墨可一起隨著曹家下人離去了。 *** 曹嬌嬌洗了個干凈之后就叫來了紅羅,問了問她韶華院的動向,紅羅說韶華院還挺老實(shí)的。 曹嬌嬌自言自語道:“怕是消停不了多久,這一次一定要把她們一起掐滅,你多關(guān)注韶華院的事,有什么矛頭立馬給我壓下來?!?/br> 紅羅身負(fù)重任般的點(diǎn)頭。 曹嬌嬌很少給她這么重要的任務(wù),她自然是十分重視的。 青黛見紅羅逐漸能理事了心里也十分開心,說明紅羅也在逐漸成熟了。 曹嬌嬌早有虞破焰作陪,白天有事忙,夜里又睡的安穩(wěn),如此舒暢的度過了幾天,府里終究還是鬧起來了。 這日曹嬌嬌還沒醒透,就聽紅羅說曹彎彎鬧到曹工那里去了,曹彎彎一大清早的竟然攔著曹工,不讓曹工上朝,曹工多般恐嚇無效,曹彎彎仍舊在大門口要死要活的,曹工事從權(quán)宜,便先將曹彎彎安撫下來了,答應(yīng)曹彎彎等他回來之后一定把事情秉公處理。 曹彎彎這才乖乖的跟著下人回了院子里。 曹嬌嬌心道:“這丫頭可不像有這種心思的人,竟然敢在曹工要上朝的時候,把他攔在家門口?!?/br> 青黛一拍掌也說:“壞了,要是被人看見了不知道怎么傳呢!” 曹嬌嬌暗諷,這主意肯定是王杏出的,王杏讓曹彎彎這么做自然就是想讓人看到咯。 王杏怕是真不明家丑不可外揚(yáng)吧,她以為她往日里結(jié)交的一些人此時此刻總該為她說句話的,卻不知道人家結(jié)交的哪里是她,是她在曹府的地位罷了,如今她在曹府已經(jīng)沒有了地位,曹嬌嬌也才是正經(jīng)的主子,誰敢越禮替她說話? 而且,曹嬌嬌向來不在乎流言蜚語的,王杏難道不知道么? 不過王杏有一點(diǎn)賭對了,不管怎么說,曹工還是在乎曹彎彎的,畢竟曹彎彎是他的親生女兒。 愛屋及烏,曹嬌嬌才一直對曹彎彎手下留情,但是王杏一直推波助瀾,想要把曹彎彎推到風(fēng)口浪尖來完成自己的目的,這實(shí)在是不像一個母親所為,曹嬌嬌真的難以理解。 不過還令曹嬌嬌有點(diǎn)費(fèi)解的是,王杏如何告知曹彎彎這個決定的呢? 曹嬌嬌將視線移到了紅羅身上,紅羅羞愧的低下頭,聲細(xì)如蚊道:“小姐……是奴婢的疏忽,昨夜里,大姨娘個竟然和別人換了衣裳和二小姐見了面,夜里黑漆漆的,看守的下人也沒看清。今早奴婢知道的時候,為時已晚了……” 曹嬌嬌搖搖頭,心思不縝密,到底比不上青黛。 青黛也跟著愁,看紅羅的眼神都帶著責(zé)怪。 曹嬌嬌道:“罷了罷了,沒什么好責(zé)怪的,以后多和青黛學(xué)著些。” 青黛見曹嬌嬌不惱,這才問道:“小姐打算怎么辦?” “就依她們的來。” 如今曹工已經(jīng)知曉這件事了,而且答應(yīng)了曹彎彎要處理,那么曹嬌嬌暫時就不打算有動靜了,既然她們母女想要曹工來主持公道,那就讓她們?nèi)缭负昧恕?/br> 曹嬌嬌自顧自的穿衣打扮,把床邊的青蛇劍提了就走。 到了院子里的時候,虞破焰已經(jīng)和往常一樣等了有一會兒了。 曹嬌嬌見虞破焰坐在亭子里,一點(diǎn)也不急著練劍的樣子,便放下了劍,在墊了軟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今日倒是有閑心?!辈軏蓩珊猩钜獾膯柕?。 虞破焰也不覺得曹嬌嬌是在諷刺他,反而直言道:“今早你家門口著實(shí)不好看?!?/br> 曹嬌嬌也不覺得難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身為皇子,你不早該司空見慣嗎?” 虞破焰難得的長嘆一聲道:“是啊,我早該見慣了?!?/br> 曹嬌嬌笑道:“聽你這話,好似你當(dāng)真經(jīng)歷過許多這種事了?!?/br> 虞破焰眸子暗了些,“可不就是,你若有興趣,日后若有機(jī)會,我撿幾件說你聽聽,讓你長長見識。” “不用了,這些見識不長為妙?!?/br> 要不是為了曹家,曹嬌嬌才不想?yún)⑴c這些糟心事,所以和她無關(guān)的家長里短她更是不想聽,更何況虞破焰還是皇子,若是涉及皇室秘辛,她知道了到底好不好? 墨可松了口氣,還好曹嬌嬌是拒絕的,虞破焰的“家事”可不是那么好聽的。 虞破焰道:“今晨我來的時候見門口匆匆過客寥寥無幾,想來見到的人應(yīng)該是不多的?!?/br> 曹嬌嬌家門前不算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但販夫走卒絕不是寥寥無幾就能搪塞的過去的,曹嬌嬌聰敏如斯,怎會不知是誰的杰作? 曹嬌嬌只暗自歡喜虞破焰的貼心,但沒有說破。 曹嬌嬌問:“還練劍么?” 虞破焰道:“這幾日光玩劍有些膩歪了,不若換長鞭吧?!?/br> 曹嬌嬌道一聲“好”。 接著,空曠的草坪上又出現(xiàn)了兩抹纏繞的身影。 長鞭不似長劍那樣硬,長鞭柔軟靈活,使兩人較量的過程中更容易接觸,因此對戰(zhàn)的過程中免不了一些摩擦,虞破焰總是有意或無意的讓曹嬌嬌的長發(fā)擦過他的臉頰,曹嬌嬌馨香的女人味讓他十分沉醉。 而曹嬌嬌也時常碰到虞破焰寬闊的肩膀,偶爾相貼的時間久了,曹嬌嬌甚至能感受到虞破焰身體的溫度,那是來自外界的溫暖,讓曹嬌嬌略有流連。 兩人心照不宣的比劃了半晌,各自拿捏著分寸,所以一時間比不出個高低來,正巧孫文來了,見兩人光明正大的纏綿悱惻著,心里像是被什么束緊了,狠狠的抽了一下。 府中二三事(五) 他和曹嬌嬌認(rèn)識的時間是最長的,他喜歡曹嬌嬌的時間也是最長的,偏偏齊宣喜歡曹嬌嬌的時候他沒辦法表達(dá)愛意,現(xiàn)在虞破焰明顯對曹嬌嬌有意了,他也不能表達(dá)愛意,因為他知道,以虞破焰的身份來說,他是不能以家庭為代價而惹虞破焰不快的,他不知道虞破焰是怎樣的性格,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皇上非常非常的重視虞破焰。 虞破焰不僅要在他們大周活著,還要活的好。 起碼在大虞的戰(zhàn)馬全部輸送過來之前是這樣的。 孫文覺得心里有些苦澀,但是不痛。 因為他不曾爭取過什么,曹嬌嬌那么好的女孩子,應(yīng)該屬于一個能夠全力以赴的愛她的人。 孫文自認(rèn)為背負(fù)的太多,他沒有足夠的能力和精力去全心全意的愛護(hù)曹嬌嬌。 但是這并不妨礙他一如既往的對曹嬌嬌好,因為曹嬌嬌是他最美的夢,是他心頭的朱砂,頭頂?shù)拿髟隆?/br> 孫文努力調(diào)整好自己,逼出了一個溫和如往常的笑,道:“虞皇子,嬌嬌?!?/br> 兩人聽到熟悉的呼叫聲,趕緊停下了手里揮舞的鞭子和相互對望的眼神,一同將視線轉(zhuǎn)到了孫文身上。 三人齊肩走到了懸掛了窗簾的亭子里,虞破焰稍稍高于孫文,看起來比孫文要有威嚴(yán)一些,曹嬌嬌立在兩人中間分明就和虞破焰更相配了,墨可默默的看著三人的身影,嗯,還是自家主子比較順眼。 曹嬌嬌作為東道主,又和孫文自小一塊兒長大,二人甚是相熟,所以先打了聲招呼,虞破焰之前一直住在孫文家,二人也是君子之交,相互點(diǎn)點(diǎn)頭便算是問候了。 曹嬌嬌對孫文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后孫文自然落座了,而虞破焰則習(xí)以為常般的坐在曹嬌嬌身邊,可能他們二人還沒覺得彼此已經(jīng)十分熟悉了,可是旁觀者孫文卻是看的十分清楚了,他沒想到,短短數(shù)日,二人已經(jīng)親密如斯。 孫文不禁覺得悲哀,他和曹嬌嬌認(rèn)識這么久了,相熟程度自是不用說,但是孫文從來不覺得他和曹嬌嬌什么時候心貼心過。 孫文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曹嬌嬌替他斟茶道:“怎么有空過來了?依依呢?” 孫文淡淡一笑,道:“依依近日和我我遠(yuǎn)房表妹一起研究時興的妝容在,她知你對這些不感興趣,再加上我表妹有些驕縱,所以就沒叫你過去,虞皇子如今安定下來了,我近日閑便了,正巧路過就來看看你了?!?/br> 曹嬌嬌長長的“喔”了一聲,道:“這樣啊,還以為你有什么特別的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