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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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贏了?!?/br> 他這樣說。 看著祁笑笑,楚源的嘴角帶著一抹運籌帷幄的笑意。 這么多年這個女人還是一點沒變,做事的套路都還是一樣,他想贏,只要做的比她狠,比她利落就行了,其他的并不需要。 淡淡一笑,祁笑笑似乎早就料到了會這般,沒有氣急敗壞,反而有種看晚輩的感覺。 “長大了,知道該怎么做了,不錯。” 她又不是電視劇里面演的那些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對方明明是對她好,不過就是手段稍稍殘忍了一點,就指著鼻子罵什么心狠手辣,講什么生命的可貴?腦子有病。 生命是可貴,但是你不珍惜那就連個屁都不是,這兩個跟蹤她的男人明顯就不是什么好鳥,祁笑笑如果感覺沒錯,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東瀛的忍者,專門用來做某些見不得人事情的爪牙,這種人要是被他盯上了,你不弄死他那么就等著被他弄死吧。 “有沒有打聽出什么消息出來?”祁笑笑走過去,低著頭一邊查看著兩個男人的傷勢一邊追問道。 身上沒有任何傷口,面皮已經(jīng)開始泛青,身體卻還是溫?zé)岬模瑧?yīng)該是死于某種厲害的毒素,不是楚源下的手。 搖搖頭,“沒有?!彼蛔サ竭@兩個人,對方就已經(jīng)察覺到情況不對了,立刻就自殺了,好像對于他的手段很清楚,連逃跑都沒有想過。 站起來,從一邊的兜里面掏出一張紙擦了擦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祁笑笑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深沉。 “意料之中,算了?!睂⑽鍌€指頭細(xì)細(xì)都擦了一遍,祁笑笑將紙團準(zhǔn)確的扔進一邊的垃圾桶里面,抬頭看著楚源,嘴角微微咧開,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你贏了,第一次贏,想要什么獎品?” 這個女人一向守信,楚源早就想好了一切。 “要求不高,你都離開了十二年了,那么就補償我十二天吧,這十二天里面不準(zhǔn)到處亂跑,萬事都得聽我的,成不?” 他算過,祁廣風(fēng)跟祁笑笑訂婚就在下個月中旬,如果祁笑笑真的是沈笑笑也不會耽擱到這個訂婚……不過,如果真的是,那么這個婚也別想定。 他等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絕對不允許被另外一個男人捷足先登。 祁笑笑還不知道楚源心中的打算,想了一下,她跟風(fēng)風(fēng)的訂婚日期距離現(xiàn)在還有將近二十天,十二天之后也還剩一個星期,來得及,沒有什么影響,而且現(xiàn)在她還沒有收拾好心情怎么在不撒謊的情況下含含糊糊的將事情解釋清楚,還是先靜靜吧,十二天正好可以給她緩沖一下。 狡黠一笑,跟占了天大的便宜一般,“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可別后悔咯。” “不會。” 當(dāng)初被她“欺負(fù)”那不過是他愿意,就是想讓她開心,從來沒有想過去報復(fù)什么的,現(xiàn)在讓她抽出十二天全心全意的陪伴自己,為的就是讓彼此之間多一點熟悉,讓她能夠重新正視他,把他看成是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小男孩。 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好的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 設(shè)計(一) 逛了一條街,解決了后面的小尾巴,祁笑笑心情不錯。 只要那些人注意了,那么還愁日后不漏出馬腳出來嗎?在這十二年期間她沒有打算過報仇,不過既然覺得事情可疑,而且她又跟沈家扯上了關(guān)系,為了日后的安全,有些事情還是應(yīng)該解決一下了,雖然有點棘手,但是關(guān)系到自己的性命,再棘手也得硬著頭皮上。 心情一好,祁笑笑的食欲也跟著好了,來到阿聯(lián)酋的這兩頓都沒有好好吃,現(xiàn)在必須得補償回來,于是從街頭開始祁笑笑直接就吃到了街尾,硬是把楚源口袋里面的現(xiàn)金都給敗光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楚源瞅了瞅祁笑笑依舊平平的腹部,啥也沒說。 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能吃了,比飯桶還飯桶,看來他還得好好掙錢,免得以后被這個女人吃窮了。 等到兩個人準(zhǔn)備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了,即便今天的溫度稍微有點低,但是在這個地方再怎么低依舊是熱的要死,祁笑笑一路走一路吃,臉頰上沒有怎么流汗,但是額頭跟臉龐長頭發(fā)地方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淌,頭發(fā)都粘成了一綹,貼在臉頰上,面頰紅通通的,看起來很可口,楚源眼神都忍不住灼熱了幾分,但在祁笑笑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立刻狼狽的別開了視線。 “趕緊回去吧,天熱了,繼續(xù)呆下去對你的身體不好?!彪S口找了一個措辭,楚源避開了祁笑笑探尋的目光。 剛才那個眼神那么直勾勾的,祁笑笑怎么可能忽視呢?只是轉(zhuǎn)過頭的時候楚源很識相的選擇了轉(zhuǎn)移話題,祁笑笑又不是腦殘,當(dāng)然不會選擇提及,自然是借坡下驢,跟著他離開了。 如果將楚源換做是別人,即便是對方嘴上沒有半點表露,祁笑笑也會簡單粗暴的直接讓對方死心,偏偏楚源不同。 楚源的性子她雖然沒有摸透,但是大體還是清楚的,對待他認(rèn)定的事情他就是一條心走到底,偏執(zhí)的厲害,要是中間有人阻止,只會適得其反,祁笑笑實在是不忍心毀了自己親手培養(yǎng)起來的孩子,有些事情既然他不提,那么她就假裝不知道,反正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離開,以后沈笑笑這個身份她再也不會用了,時間一久,再偏執(zhí)的念想也會漸漸的淡去,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而祁笑笑哪知道,楚源執(zhí)著了她十幾年了,那顆種子早就在無形之中慢慢的萌芽了,十二年的分別沒有讓那顆小樹苗焉掉,反而茁壯成長,現(xiàn)在的楚源不說是因為心中有所計較,他等待的就是一個契機而已。 只能說,比起玩心計,祁笑笑真的不是楚源的對手,而楚源太擅長隱藏了。 祁笑笑能夠看懂人的一些情緒,但是卻不會揣度,而楚源,則是個中高手。 兩人回去的時候迪卡拉在大廳等著,他的夫人不知道去哪了,陪著他的是布魯特。 一見兩人進來迪卡拉立刻就迎上來了。 阿聯(lián)酋除了真正的酋長之外,還分為幾個小部落,迪卡拉作為部落的酋長,事情并不算多,更何況沈笑笑來了,他很果斷的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自己的下一任繼承人,連帶著對于布魯特這個他不怎么喜歡的繼子的態(tài)度都緩和了不少。 布魯特對于迪卡拉的態(tài)度無所謂,聳聳肩,也跟著迎上去了。 反正他又不是布魯特的親生兒子,是他老娘帶過來的拖油瓶,對于迪卡拉崇敬歸崇敬,但是有沒有父子之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小姐回來了,玩得開心不?”迪卡拉道。 其實他很想委屈的控訴她為什么不帶上他一塊兒,但是想著這么多人看著,而且沈笑笑好像也不太喜歡那種看起來很沒用的男人,所以在開口的時候硬生生的忍住了想要說出口的抱怨。 昨天答應(yīng)好了今天要去參觀的,但是早上的時候自己又溜出去了,這會兒看著迪卡拉祁笑笑心里其實還是有點小小的不好意思,不過幸好他沒有拿那種控訴的眼神盯著她,要不然祁笑笑估計不等石諾然完全好就包袱款款的落跑了。 “挺不錯的,十幾年沒有來了,阿聯(lián)酋的變化挺大的?!逼钚πΦ?。 當(dāng)年她來偷東西的時候這個地方簡直就是鳥不拉屎,要不是對方給的報酬高,祁笑笑估計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現(xiàn)在雖說算不上特別繁華,但是也算是不錯的,起碼人來人往,不像以前那般了。 “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午餐,吃過午飯之后我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guī)е利惖纳蛐〗闳⒂^這座宮殿?”迪卡拉極其紳士的說道。 “好啊,榮幸之至?!?/br> 楚源瞪了一眼大獻殷勤的迪卡拉,又給了布魯特一個想要殺人的眼神,心情極其的不爽。 才剛剛回來,這個女人就被另外一個男人拐走了,還真可恨。 走在前面的祁笑笑看到楚源的表情,心中劃過一抹了然。 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量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她喜歡的是風(fēng)風(fēng),這一點是永遠都不可能改變的,楚源對于她的心思終究是無法回應(yīng),終究只能選擇傷害他了。 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唉!世事無常啊。 迪卡拉的宮殿很大,據(jù)祁笑笑所知,好像阿聯(lián)酋的幾個世襲酋長里面就屬他的財力跟實力最雄厚,這樣一個宮殿擺在這里明晃晃的就表明了他的地位,比起阿聯(lián)酋真正的掌權(quán)人,他這個房子更顯奢華,大體一比起來,在布魯特那里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迪卡拉走在前面不斷的跟祁笑笑介紹這個介紹那個興奮的就跟一個急于在大人面前表現(xiàn)的孩子一樣。 祁笑笑看著很無奈。 這人難不成忘記了當(dāng)年她做的事情,要不然對她的態(tài)度為什么這么好,但是想著他記得自己的長相,好像這種猜測不可能。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說實話,祁笑笑實在是想不通。對方不說,祁笑笑也不可能腦子抽了自己去提及這件事,甩了甩頭這件事也就放下了。 跟在迪卡拉的后面走了一個小時之后祁笑笑的腿都抬不動了,累得不行了,直接果斷拒絕了他還要繼續(xù)參觀的邀請。 累死她了,再跟著走下去她這雙可憐的腿都得抽筋了,沒有風(fēng)風(fēng)在身邊,到時候連個幫忙揉一揉的人都沒有,她找誰哭去。 隨便找了一個房間,祁笑笑直接就躺下了,沒有注意到在她進入房間之后一直跟在后面的侍女眼中閃過的精光。 睡夢中祁笑笑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臉上作亂,但是困得很,也就懶得去管,翻了個身,繼續(xù)睡,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擦黑了。 昨天因為迪卡拉是臨時接待的,很多他想要表現(xiàn)給祁笑笑看得東西都沒有時間去準(zhǔn)備,今天晚上的祁笑笑進門的時候,遠遠的就聽到了樂器的聲音。 推開金色的大門,里面穿著五顏六色的女人蒙著面紗正在跳舞,跳的是當(dāng)?shù)氐奶厣璧福瑒e具風(fēng)情,迪卡拉坐在上首,他的夫人就坐在他的旁邊,依次下來的是他的幾個兒子,在看到祁笑笑出現(xiàn)的時候艾爾蜜的眼睛明顯的閃過淡淡的笑意。 愚蠢的女人,居然敢跟她搶丈夫,她艾爾蜜豈是好欺負(fù)的,一定要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一進門感覺到從女人身上傳來的殺意,祁笑笑心里立刻就給自己提了個醒,告誡自己謹(jǐn)慎點。 女人神馬的要是真的發(fā)起瘋了比男人還要恐怖,為了她的人身安全等會還是小心點,免得這把火燒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但是有時候人倒霉了喝涼水都會塞牙,祁笑笑等會兒就會見識到這句話的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迪卡拉意識到了自己某些行為的確有點不太好,今天沒有讓祁笑笑直接坐在他的下首,而是由侍女帶領(lǐng)著,祁笑笑坐到了楚源的旁邊。 剛落坐就有侍女端著葡萄酒過來把祁笑笑面前的杯子滿上了。祁笑笑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昨天的葡萄酒都是喝進去了之后借著喝茶的動作偷偷的吐進了杯子里面,今天桌子上居然連杯茶都沒有,囧,等會兒只能吐到餐巾紙上面了。 楚源對于祁笑笑那個酒量清楚的很,當(dāng)初喝多了之后差點沒把他打殘,今天葡萄酒一上來他的身子就忍不住開始僵硬了。 昨天沒人勸酒,舉杯了之后也是隨意,今天恐怕就不同了,昨天雖然正式,但是沒有今天隆重,這種場合喝酒很難避免,只希望等會他開口的時候這個女人不要跟著唱反調(diào)。 這種場合祁笑笑不敢托大,這么多雙眼睛,對面的全是迪卡拉的兒子,說不準(zhǔn)不少都是迪卡拉跟他夫人生的,還是小心點。 于是迪卡拉舉杯的時候祁笑笑就裝模做樣的抿了一口,實際上啥也沒喝,反正是銀杯子,誰看得到呢? 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有人喜歡找茬。 這不,才開始就有一個男人端著酒杯過來了。 “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您喝一杯酒?”跟迪卡拉有兩分相似的男人cao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溫潤十足。 要是忽視他在敬酒之前跟艾爾蜜眼神的交匯祁笑笑對他的印象會好不少,現(xiàn)在…… “不好意思,恐怕您的好意我無法心領(lǐng)了,我實在是不勝酒力,相信紳士都不會介意對方的無奈之舉的?!弊詈笠痪湓捚钚πχ苯影阉€有可能勸說的措辭給堵死了。 畢竟,這樣的場合沒有一個男人愿意自己被貼上一個不紳士的標(biāo)簽,尤其是這種好面子的人,更加不會了。 如祁笑笑所料,男人并沒有過多的糾纏,輕輕一笑,“沒關(guān)系,既然美麗的小姐不勝酒力那我也不強人所難,希望美麗的小姐在今天晚上能玩的開心,有一個愉快的夜晚?!闭f完微微仰頭,酒杯拿下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見底了。 坐下來,祁笑笑的嘴角浮起一抹冷意。 艾爾蜜到底在玩什么她不清楚,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肯定不會做無用功。十有八九肯定是串通好了來陰她,果然還是萌妹子好玩,這種女人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剛坐下,椅子都還沒有坐熱乎,艾爾蜜就開始發(fā)難了。 “沈小姐遠道而來辛苦了,今兒個難得相聚一堂,我敬你一杯。”艾爾蜜端起酒杯,眼睛直直的盯著祁笑笑。 旁邊的迪卡拉看到艾爾蜜這副大度的樣子眼里劃過一抹欣慰,這樣才像他的夫人嘛。 昨天回去之后艾爾蜜又吵又鬧的,迪卡拉狠狠的訓(xùn)斥了她一頓,那時候艾爾蜜才知道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她的丈夫,更是阿聯(lián)酋的一個酋長,她不過是一個帶著兒子嫁進來的寡婦,當(dāng)年她那樣對他,能有今天不過就是迪卡拉念及舊情,要是沒有他,那么她什么都不是,為了她如今的一切,更加讓她下定了要把祁笑笑清除的決心。 現(xiàn)在她不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嗎?只要把另外一個東西讓她服下,那么…… 想到某些可能,艾爾蜜嘴角的弧度揚的更高了。 很快了。 祁笑笑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么一直執(zhí)著于讓她喝酒,要是里面真的摻了東西她也逃不脫。 微微一笑,“抱歉,我還是那一句話,不勝酒力,如果夫人一定要喝那我也只好讓夫人掃興了。” 她又不是那種腦子有病的人,明明知道這里面可能有問題還傻乎乎的往里面跳,等到事后追悔莫及,或者是跟那些瑪麗蘇女主角一樣,每次危險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人來救她。 哼!別說只是一個酋長夫人,女王在這里給不給面子都得看她心情,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是布魯特的老娘,祁笑笑肯定當(dāng)場直接就甩了她的面子,smile的驕傲是不允許任何人侵犯的。 ------題外話------ 笑笑其實是一個相當(dāng)驕傲的人,畢竟在文中筆者塑造的時候她本身就有這個資本。 ps:我作死的最近迷上了看小說,嗚嗚~(gt_lt)~都木有好好碼字了,求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