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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小氣!既然他冷淡, 那她也不理他! 在酒店又趴了一會兒她就回家去了。 雖說對梁志淵的態(tài)度有意見,但心里總歸是安穩(wěn)了不少。好像一直等著的花兒開了,一直等著的信來了,愜意又安心。 外面薛氏的負面新聞還在發(fā)酵,她知道梁志淵這一去公司會忙到很晚,卻沒料到直到半夜十二點也沒回來,倒是發(fā)了消息讓她先睡,稱事情太多他還要工作一段時間。 關心他幾句她就睡了,結果這一睡就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然后她就意識到梁志淵昨晚好像都沒進房。 出門去只見吳嬸正在做早餐,她問:“梁志淵昨天回來了嗎?” 吳嬸的房間靠近大門,夜里更能聽得見動靜,很快回答:“回來了,很晚才回的,我聽見了。” “哦?!?/br> 薛棠棠下意識就看向樓上:他是因為覺得回來太晚就還是睡樓上房間了嗎? 正想著,梁志淵就從樓上下來了。 吳嬸很熱情地打招呼:“先生起床了,快來吃早飯吧。” 梁志淵“嗯”了一聲,點點頭,看向薛棠棠:“昨天回來太晚,怕吵醒你,就沒去打擾。” 薛棠棠問他:“公司的事情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這次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之前積攢的事情有些多,所以還要忙幾天?!彼卮?。 雖然只是平常的話語,但他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還是和前兩天有些不同,明顯溫柔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樣冷淡疏離。 雖然和她想象中的甜蜜差了很遠,但想著他還要忙公司的事也就在心里放過了他。 吃完早飯,梁志淵就又出門,薛棠棠沉不下心來工作,忍不住回去將房間整理了一番。 她房間內有一個專用的衣帽間,雖然面積夠大,但還是被她占了全部位置,他將自己的衣包鞋飾篩選一番,留了些位置出來給他放衣服。 洗臉臺也是,從一人份的毫無節(jié)制的擺放換到了兩人份,將自己的東西收攏了一些,留出了些空間。 甚至她悄悄跑網(wǎng)上超市買了兩盒避孕套,在下午到貨后將東西放在了抽屜里。 她現(xiàn)在,似乎有點新婚期的甜蜜和溫存感,好像新娘子布置愛巢一樣安排著自己的臥室,也恨不得他不去公司,就在家陪她幾天。 然而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他的消息又來了,告訴她得晚一些回來。 行吧,這要是別人的公司,她還可以埋怨他只知道工作不知道回家,可這公司姓薛,還是自己準備換總裁鬧的這一出,她又能說什么? 不過今天他比前一天稍早了一些,十點多就回來了。 她當時在自己房里,但還沒睡,聽到動靜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理了理頭發(fā)等著他進來,結果等啊等,等到十一點半,他人還是沒來。 直到十二點,她輕手輕腳跑去花園往樓上看了眼,發(fā)現(xiàn)他房里的燈已經(jīng)關了。 這人,他居然已經(jīng)睡了??! 薛棠棠氣得發(fā)抖,當下就準備沖上去捶爆他的頭,問他什么意思,但想了想,又冷靜下來。 萬一他說雖然回得早,但在房里工作到十一點多才睡,怕打擾她休息,所以在樓上睡下,這又讓她失了臉面。 先去酒店里找他,再逼他回房睡,顯得她很饑渴似的。 深吸兩口氣,想著已經(jīng)是半夜了,她決定再忍一晚。 只是這一晚,她著實沒怎么睡好,被氣的。 因為沒睡好,以致隔天賴了一會兒床,等她起來時梁志淵已經(jīng)出門了,她一腔怒火又憋在了心里。 然后有意的,一整天沒理他,但很顯然,人家并不在意,因為他也一整天沒和她聯(lián)系。 直到晚上,他正常回家來,兩人吃了頓寡言少語的家常便飯,他說著處理工作,又上樓去了。 薛棠棠今晚沒打算忍他。 等到晚上九點多,她上樓去,敲響了他臥室的門。 梁志淵開門站在門后,身上還是之前那身正裝的襯衣,目光沉靜地看著她,問:“怎么了?” 那樣子,就好像她是個不該敲他門的女同事一樣。 薛棠棠推開他,徑自進門去,然后轉過身來,語氣冷淡,但能聽出憋著一口氣:“梁志淵,說說看,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他竟然開口反問,一副無辜的樣子。 她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就算發(fā)怒也要優(yōu)雅、冷靜,于是努力克制道:“你是在對我表達不滿嗎?這就是你說的,做正常夫妻的態(tài)度,整天以工作為由不見人?你如果覺得和我同床睡覺很委屈,那就滾回你的酒店去,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br> 梁志淵很快否定:“我當然沒有這樣想,前兩天確實睡得晚,現(xiàn)在正準備下樓的?!彼@會兒倒好像很懂事的樣子。 但已經(jīng)晚了。 薛棠棠冷聲一笑:“那對不起,我今晚正好想一個人睡?!闭f著就要轉身離開,卻被他一把拉住,她掙了兩下,還沒掙開。 梁志淵到她身前溫聲道:“我錯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以后再晚都回房,好嗎?” 雖然他說得誠懇,但她還是覺得他之前就是找借口故意不回房,但也沒證據(jù)繼續(xù)指責他,卻又怒氣難消,最后狠狠瞪他兩眼,猛地掙開他,轉身出去。 結果他順手就關了自己房間的燈,跟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