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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也出了事,好幾位妃嬪都出現(xiàn)臉部紅腫的問題,甚至有些控制力弱的,不小心抓破了臉,太醫(yī)診治后說怕是要留疤了。 這后宮的女人臉上若是留了疤痕,那在這一輩子就這么交代了。 幾個小妃嬪出事倒是沒驚起什么波瀾,直到齊充儀出事,這事才在后宮鬧開了。 她哭哭啼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同皇帝告狀。 若是像之前皇帝待她還有幾分情誼,此時怕是還會生出一絲憐惜,可如今皇帝待她只剩嫌棄,更別說她還頂著這張紅腫的臉,更是讓皇帝多生出幾分厭惡來。 皇帝不耐煩道:“何事哭哭啼啼?” 齊充儀:“皇上,你可要為嬪妾做主啊,先前嬪妾便不愿意用這些,擔心來路不明的東西會出問題。” “可這回淑貴妃直接將宮中的東西換成這鋪子產(chǎn)出的,我這臉就是用了這些個東西才這般的,若臉上留了疤,嬪妾當真不愿活了,皇上……” “此事是朕的決定,與淑貴妃何干?”皇帝被她的言語氣笑,“你莫要再無理取鬧?!?/br> “皇上,不是嬪妾無理取鬧,后宮好些姐妹都同嬪妾一樣出了問題,只是忍著不敢聲張罷了。” “請皇上為嬪妾和諸位姐妹做主?!?/br> 齊充儀跪下給皇帝行大禮,垂下頭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皇帝拿她沒了辦法,冷聲道:“差人將淑貴妃,惠妃還有寧妃都叫過來,朕要親自問問情況?!?/br>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淑貴妃見齊充儀臉部紅腫,看向她的眼神還頗為不善,心下一個咯噔,極為不安。 “嬪妾見過皇上?!?/br> “愛妃免禮。” 三人同時行禮,皇帝卻只扶住了淑貴妃,一時間又惹得殿中幾個女人眼神交鋒好幾次。 淑貴妃偏要裝作不知的樣子,嬌聲詢問:“皇上傳我們過來可是出什么事了?” 皇上待她十分溫和:“齊充儀說許家那小子鋪子里的東西有問題,已經(jīng)有好些妃嬪出事了,可有此事?” 淑貴妃皺著眉頭想了想,開口:“前段時間是有幾個妃嬪出了問題,但是太醫(yī)說是用了相克的食物造成的,齊充儀的臉,嬪妾并不知緣由?!?/br> 齊充儀見淑貴妃移花接木,頓時著急起來:“皇上,嬪妾找太醫(yī)驗過了,就是這東西有問題,里面摻了半夏和草烏,極容易造成面部毀容,皇上,你要為嬪妾做主啊?!?/br> “差人把許澤耀和蘇桉楠都召進宮來,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在搞鬼?!彼难凵駫哌^在場的幾個女人,心底帶上了幾分不悅。 蘇桉楠和云蘭一同被帶上了去皇宮的馬車,蘇煬想跟著走,卻被人攔住了:“蘇世子還是在行宮待著罷?!?/br> 蘇桉楠有些惶恐,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著她。 云蘭見她實在緊張,出聲寬慰:“公主莫要緊張,就當是進宮見殿下便是。” 蘇桉楠卻想起另外一件事,語氣嚴肅地質(zhì)問系統(tǒng):“這就是你說的轉(zhuǎn)機?” 第49章 病得不輕 孤明日便帶你離開 蘇桉楠和許澤耀并未碰面, 二人皆不知今日進宮所為何事。 皇帝先召見了許澤耀,隨意問了幾句便放人離開。 他離開之后蘇桉楠才被召進來問話。 與許澤耀的單獨問話不同,蘇桉楠的問話幾位娘娘也是參與其中了。 她進殿之后第一時間便看到了齊充儀的臉, 心里隱隱有了猜測, 卻并不畏懼, 坦蕩蕩行禮之后等候皇帝問話。 皇帝待她如今沒了當初賜婚時的和藹,嚴厲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你可知今日朕為何召你進宮?” “桉楠不知?!碧K桉楠低頭, 深吸一口氣, 穩(wěn)住心神應付皇帝這股來自上位者的壓迫視線。 皇帝卻不說話了,將話語權(quán)交給了淑貴妃:“愛妃將緣由說與她聽罷。” 淑貴妃沖蘇桉楠勉強一笑, 問道:“齊充儀說你賣給許澤耀的方子有問題,此事你可有何辯解?” 蘇桉楠:“若是皇上和各位娘娘懷疑其中有問題,可以同許澤耀商量將方子拿出來對峙便是。” “我與齊充儀無冤無仇, 實在是犯不著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不止是本宮,后宮好些人都出現(xiàn)了類似癥狀, 你要作何解釋?”齊充儀惱恨異常,她被降位份蘇桉楠可是最大緣由, 這還算無冤無仇? 蘇桉楠:“我問心無愧, 齊充儀若是有證據(jù),拿出來對峙便是?!?/br> “本宮便給你證據(jù), ”她身邊的大宮女早已將東西取來,此時呈了出來, “這膏子已經(jīng)由太醫(yī)院驗過了, 里面的半夏和草烏, 便是罪魁禍首,你作何解釋?” 蘇桉楠抬起頭,看著齊充儀手中之物頗為吃驚, 半夏和草烏她在齊明珠身上用過,如今由齊充儀道出來,有些說不出的違和。 “此事我確實不知,還請皇上和貴妃娘娘明鑒?!?/br> 淑貴妃面色不忍,替她開脫兩句:“皇上,此事還請給嬪妾一些時日,定會查明白緣由,還公主和齊充儀一個公道?!?/br> 皇帝將人扶了起來:“與愛妃無關(guān),此事朕會親自查明白。” “來人,將公主帶下去,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許探視?!?/br> 蘇桉楠被安置在靜安宮原來的住處,外頭有人把手,不許進也不許出,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