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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色一變,已然意識到不對,只是這個時(shí)候已經(jīng)遲了,冰冷的鎖鏈已經(jīng)纏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牢牢的縛住。 天道規(guī)則? 他頓了一下,不屑的看著望淵:你以為這就能控制我嗎? 他說著,身上的鎖鏈已經(jīng)被他的氣息震碎。 他冷笑著看著望淵,卻發(fā)現(xiàn)他身上仍纏繞著鎖鏈,眼神一瞇,忽覺有些不對勁。 對面的分明是一個神明,怎么會被他自己的世界的天道規(guī)則束縛?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過來,忽然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說一個世界怎么會有兩個神明? 你知道嗎?你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神明,你處處幫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天道,卻在忌憚你!不僅如此,它還想要?dú)⑺滥悖?/br> 你留在這個世界,要么永失自由,要么徹底死去! 他張狂大笑,卻猝不及防被望淵一掌打中。 整個身體頓時(shí)四分五裂。 他卻化作一只龐大的灰色生物,外形與那些小型的灰色生物一樣,卻顯得極為恐怖。 他的身軀幾乎占據(jù)了半個間淵,顯得龐大而可怖,他身上蔓延出許多的rou瘤和觸手,張牙舞爪著。 愚蠢的神明!他沒有眼睛,周身散發(fā)著混亂而邪惡的氣息,這來自于混沌的生物,本能就是掠奪,他伸出無數(shù)的觸手,瘋狂地朝望淵擊打過來。 望淵則冷漠看他一眼,神力同樣噴薄而出,他沒有相信這只怪物。 他自出生,便存在于這片天地之間,又怎么會相信這只怪物的話? 然而,那生物一只觸手卻驟然將他的神力拍散,然后重重地敲在了他的身體上。 望淵并不畏懼這一點(diǎn)攻擊,也未受損傷,他卻忽然頓了一下,靈魂深處的記憶解開了封鎖,全部涌現(xiàn)出來。 贈你一份大禮。對面的怪物驟然發(fā)出笑聲,恐怖而邪惡。 ........................................................ 謝余秋已然離開了間淵,回到了越山宗,周圍是一片荒涼,想到望淵,她心中焦急不已,卻不知道該怎么做。 只能漫無目的地走在越山宗內(nèi),一路上看到了許多荒涼的畫面,無數(shù)弟子焦急奔逃,她朝他們逃跑的方向看去,卻見到白衣男子手持長劍,瘋狂的砍殺。 她愣了一下,那人是白宸,他怎么了? 白宸已然陷入瘋魔之中,他眼前皆是幻象,看到了許許多多的人,看到了謝余秋,他看到有無數(shù)人試圖殺死她,所以他手持長劍,毫不猶豫地劈斬了過去。 眼見他又要?dú)⑺酪幻茏?,謝余秋飛身上前,阻止了他。 前輩!那名弟子認(rèn)出了她,不由得驚喜地喚出了聲。 謝余秋沒有應(yīng)他,只見白宸頭發(fā)散亂,滿身狼藉,一雙眼睛,是冰冷的紅色,她意識到,對方入魔了。 白宸緩緩看向謝余秋,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起來很多東西,眼神恢復(fù)了片刻清明,他伸出手:余秋...... 謝余秋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頓時(shí)皺了皺眉,避開了他,長劍出鞘,指向他脖頸。 白宸頓了一下,感受到脖頸間的冰冷,忽然想到,他的弟子謝余秋早就死了,面前的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奪舍者。 她毀去了謝余秋的痕跡,奪走了她的生命。 他眼睛漸漸泛上紅色,再度魔化:你不是她,你殺了她,你該死! 白宸毫不猶豫一劍刺來。 劍勢冰冷,劍意凜冽,謝余秋將那弟子推開,舉劍迎上了白宸的劍。 然后輕輕一挑,白宸的劍便徹底破碎。 謝余秋如今乃是渡劫期,而且戰(zhàn)力比白宸強(qiáng)大太多,而白宸,入魔以后,修為卻早已跌落,根本無法對付她。 反倒是自己的劍徹底破碎。 白宸愣在原地,看著那柄長劍,神色愣怔,那是謝余秋送給他的。 他徹底發(fā)了瘋。 謝余秋大抵明白,對方為什么發(fā)了瘋?cè)肓四?,可她卻完全不覺得白宸可憐。 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是嗎? 從他選擇了白清清開始,他與原主,就注定要徹底分離。 何況原主已經(jīng)死亡,哪怕她魂魄仍存,兩人之間,也什么也不剩了。 謝余秋沒打算留情,對方已經(jīng)是個瘋子,卻也敵不過她,她一劍刺過去,卻瞬間刺穿了他的丹田。 白宸一身靈力盡散,瞬間跪于地上,已然尊嚴(yán)盡失。 形式仿佛徹底倒換了過來,初穿越之時(shí),謝余秋跪在鎖靈臺上,而白宸高高在上,坐于高臺,輕易就定下了她的罪行,她被迫入涯山獄,而后又被洛戈追殺,墜入間淵。 如今,謝余秋站在原地,卻俯視著靈力盡失,修為被廢的白宸。 他失去了一切。 謝余秋神色變冷,不管是她與白宸的恩怨也好,原主與白宸的恩怨也罷,都將在此刻終結(jié),她舉起了長劍,刺穿對方的元嬰。 死亡前的一刻,白宸仿佛看到了很多畫面。 那是沒有白清清的未來。 他與謝余秋兩情相悅,雖為師徒,終成道侶。 但這一切,最終化成泡沫,他伸出手,沒能抓住謝余秋。 謝余秋沒再看白宸,他的死亡,已經(jīng)無法在她心底留下任何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