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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驚慌喊道:間淵,間淵的封印破了!那魔頭出來了! 謝余秋一驚,卻見一個男子,渾身縛滿鎖鏈,閉眼而立。 她立即認(rèn)出這便是望淵。 他如今的狀況,卻是很不好的樣子,周圍已然一片混亂,她皺眉看了一眼浮生及白清清,又看了看間淵中的望淵,一咬牙,還是放棄了繼續(xù)追殺浮生。 轉(zhuǎn)而一躍跳下間淵。 謝前輩!有人驚恐喊道。 只見她仿若飛蛾撲火一般,被黑暗吞噬,隨即,那道巨大的裂縫漸漸合攏。 眾人站立一旁,已經(jīng)尋不到她的蹤影了。 相比于白清清幾人,還是望淵更為重要。 謝余秋在跳下間淵之時,心中還有些擔(dān)憂。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具身體,并不只是一具軀殼,望淵的靈魂分明是在其中的,見到那具身體的一瞬間,她就通過靈魂契約感受到了對方的痛苦。 神明也會痛苦嗎? 她不知道,可她放心不下望淵。 就在那一瞬間,謝余秋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她墜入間淵,只見到了無窮無盡的灰色流狀物。 望淵的身體已然消失在這片空間,她一路尋過去,終于在一座臺子上,找到了望淵,還有一個,眉眼冰冷的男人。 他看上去,和洛戈竟然有幾分相似,并不是指外貌,而是指他的氣質(zhì),混亂邪惡,看起來極為恐怖。 他身上的氣息甚至,比之洛戈身上那股殘忍的氣息,還要更殘暴幾分。 謝余秋見到他的第一眼,便升起了巨大的警惕。 男人轉(zhuǎn)身看向她,露出一個冰冷殘暴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間,謝余秋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穿越之初,被洛戈追殺的時候,那個時候洛戈便是在她身后,笑得殘忍無情。 只不過,他最終死在她手上,而且再也沒有復(fù)活的機會。 謝余秋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在被她殺死了一次以后重生,還變得更加強大,但是這一次,她做的更為謹(jǐn)慎,不僅絞碎了對方元嬰軀體,還運用本源之火,灼化了對方的靈魂,那道魂魄變?yōu)榧儍舻幕炅ι⒂谔斓刂g,她才放下心來。 知道這一次,洛戈絕不可能再重來一次。 他這樣的禍害,還是死絕了比較好。 不過,見到眼前這個男人,卻讓她回憶起了自己最狼狽的時刻。 她能夠感知到,這個人,很強大,遠(yuǎn)非她能對付的。 只不過,看著身后望淵,她還是握緊了手中的劍,那是一把靈氣化成的長劍,也是無形之劍。 轉(zhuǎn)瞬之間,兩人便迅速戰(zhàn)至一起。 間淵在急劇地動蕩。 上方的越山宗,也晃蕩的厲害。 眾人皆沒有想到,謝余秋會毫不猶豫跳下間淵,她,不怕死嗎? 但是她如今的結(jié)局究竟如何,眾人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思考。 白宸再度與浮生戰(zhàn)至一起,他手中長劍,鋒芒盡顯,兇狠地將浮生刺了個對穿。 浮生哥哥!白清清驚叫一聲,她看見,一只護(hù)著她的狐尾上,滲出了鮮血。 師尊........ 她又想到白宸,他當(dāng)真,如此無情嗎? 她淚水流了下來,終于明白,白宸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一路護(hù)著她寵愛她的師尊了。 原來他在意的,終究是謝余秋。 她輸了,輸?shù)膹貜氐椎?,無論如何,也沒能比得過謝余秋。 白清清苦笑一聲,雙手覆在浮生身上,奇特的能力使出,浮生的傷口迅速復(fù)原。 浮生感知到此,看著白宸,不再戀戰(zhàn),迅速撕開空間逃走,白宸頓在原地,到底沒有去追。 白清清被浮生小心翼翼地放下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妖界。 她心神恍惚,眼神通紅。 師尊,我們還會再見到的。 清清。浮生輕輕呼喚了白清清一聲。 白清清回過神來,勉強笑道:浮生哥哥....... 她眼睛仍是微紅,淚珠還未干涸,如今卻勉強地微笑,一副堅強的模樣,幾乎瞬間,便讓浮生心疼不已。 清清,別難過了,我還在。 白清清哭著點頭,頭埋進(jìn)浮生懷里:浮生哥哥,我只有你了。 你不要背叛我,千萬不要。 越山宗,已是一片狼藉。 各宗宗主長老,先是檢查了一遍封印間淵的陣法,發(fā)現(xiàn)它并沒有任何問題,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對其頗有些束手無策,但是如今它到底完好,眾人也只能留下幾人查看情況。 而大部分的人則慢慢地離去,最終只留下已經(jīng)成為一片廢墟的越山宗,一群越山宗弟子,還有旁宗的部分長老。經(jīng)歷了幾次地動的越山宗,荒涼的可怕。 白宸看著這一片廢墟,卻是全然沒有打理的心情,只一路到了謝余秋的洞府。 那里也已經(jīng)成為了一片廢墟, 白宸慢慢走過去,一點點,試圖將那洞府復(fù)原,卻終究回不到最初的模樣,看著這一切,他驀地吐出一口血來,已是心魔徒生。 只是片刻,他便再也維持不住渡劫的修為,道心徹底破碎。 近百年,都被人欺騙,還徹底毀了真正心愛的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白宸不知道,他現(xiàn)在茫然極了,恍惚間,似乎看到了幻象,迷蒙美好的幻境中,原來的謝余秋還在,站在他面前,對他輕輕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