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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諸確實有過后悔,但她沒有再找對方,此次又救下他,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白諸沉默的站起身,依舊低垂著頭。 白珠看著哥哥,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想,哥哥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傷害了這位jiejie,可是,這是她的哥哥,是在她被人欺侮的時候,擋在她身前的哥哥,也是在她快要死的時候,拼命為她找來無心花解毒的哥哥,她知道,哥哥那株無心花的來歷,只怕不是哥哥說的那么簡單,可這是她的哥哥,她死也要護著的哥哥,就像哥哥,死也要護著她一樣。 她沒有問什么,只是站在哥哥身后,眼神堅定。 謝余秋看著這兩個孩子,總覺得他們身上有一股瘋勁,想到白清清的瘋狂,終究道:你們有別的去處嗎? 白諸不敢看她,白珠卻有些警惕。 只聽白諸輕輕道:沒有了。 她嘆了一口氣:你們和我來吧。 白珠不敢動,白諸卻舔了一下干澀的嘴唇,咬牙跟了上去,白珠也便跟著邁開了步伐。 謝余秋一邊關(guān)注著兩個小孩,以免他們被人群沖散,一邊則神識傳音給望淵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望淵卻一陣沉默。 謝余秋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你是不是,受傷了?】 她想到望淵的動作,想到對方是以靈魂出現(xiàn)的狀態(tài),忽然有些緊張:【你的靈魂,受傷了?】 望淵太過強大,她此前一直沒有往他會受傷的地方想,可是現(xiàn)在看來,哪怕對方是神明,如今也只是靈魂狀態(tài)罷了,他的軀體被鎖在間淵,至今無法離開那個冰冷的牢獄,他以靈魂游歷人世間,遇到危險的機會比旁人可大的太多了。 望淵輕輕嘆了一口氣,幾乎已經(jīng)明確了態(tài)度了。 謝余秋沉默了一會,不知道該說什么。 兩人之間頓時沉默下來,一同回到住處,之間沉重的氣氛甚至影響到了白諸兄妹。 望淵有些無措:余秋,別生氣。 謝余秋回頭看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我沒有生氣。 望淵,我只是....感覺自己很過分。 謝余秋心情很復(fù)雜。 她對望淵是有偏見的,或許是見面的時候,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的苦痛,對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懷著怨恨與不滿,而望淵,他救了她,她心中升起了感激,卻又懷疑著對方到底是什么目的,也厭惡他想要控制她的靈魂的舉動,后來與對方經(jīng)歷的多了,她的情感漸漸有了變化。 如今在知道,對方也會受傷的時候,謝余秋心中驀地升起了一絲愧疚。 與此同時,她也堅定了一個想法,她必須變得更加強大,不能總是依靠望淵。 望淵,謝謝你。她鄭重道,以后,我可以自己來。 望淵不知道她為何會這般說,心里下意識有些不愿意,他想,謝余秋可以放心依靠他,可以相信他,而不是如此.... 他手上的傷口似乎一下灼燒起來,有些難受。 我想幫你。他道,眼里有些別樣的情緒。 謝余秋笑了笑:我知道,不過,更多的,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望淵便抿了抿唇,不知該說什么。 白諸和白珠看著他們,總覺得他們之間氣氛怪怪的。 看著謝余秋,白諸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jiejie。 謝余秋回神看他:怎么了? 望淵也一同看向他,白諸頓覺壓力山大。 他有些猶豫,想到自己在白清清和洛戈那里聽到的東西,還是鼓起勇氣道:jiejie,你去過其他拍賣行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七座城,不對勁.... 你說什么!?謝余秋神色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白諸一頓,看著她堅定道:jiejie,我聽那個男人說,他在那七座城做了什么事情,但是你滅了羅金拍賣行,壞了他的計劃。 洛戈對白清清毫不設(shè)防,只要白清清問他,他便會回答,至于為什么不防著白諸,大約是因為,他太弱了,而且又有弱點掌控在白清清手上,所以才會不管他吧,不過那一日白清清好奇問洛戈,他卻有些含糊,只道那女修可恨,毀了他的布置。 他想,洛戈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會告訴謝余秋,她救了他的meimei,他想要回報她。 謝余秋沉默了一會,道:我知道了,我會去查看的,謝謝你。 白諸看著她有些溫柔的神色,卻道:jiejie,是我該謝謝你的。 謝余秋笑了笑:你去休息吧。我會幫你找好新的住處,不會再讓他們找到你們。 白諸一頓,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沉默下來。 謝余秋和望淵回到屋子里,她設(shè)下結(jié)界,找到一張修真界的地圖,思考著羅金拍賣行所在的七座城的位置,畫出一條線。 看著七座城的位置,連成一條線,她忽然一愣,這個形狀.... 怎么有點像是,倒著的北斗七星? 只是,她又擔(dān)心是自己想錯了,因為這個世界,是沒有北斗七星的,那是她的世界的東西。 她不由看向望淵,望淵伸出手指,描繪了一下那條線條,轉(zhuǎn)頭對她說道:這是,一道上古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