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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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黑著臉問:“你每天腦子里裝的就是這個?” 臉皮比城墻還厚的秦川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羞恥感,聽到薛崇這么問,立刻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說了聲,“是啊。” 薛崇頓時陷入沉默。 秦川望著屏風(fēng)上的春宮圖,眼眸微暗。他突然在薛崇的耳邊說道,“師父,我們來試試這個怎么樣?” ……什么這個? 還沒等薛崇反應(yīng)過來,秦川突然伸手將他的下巴抬了起來,將他的所有的話都給吻了進(jìn)去。 房間內(nèi)的溫度突然升高變熱了起來,空氣里彌漫著情欲的味道。秦川的舌尖勾著薛崇的濕軟的舌尖,輾轉(zhuǎn)吮吸,從舌尖到舌根,用力的恨不得整個將薛崇給吃進(jìn)去。 “放手……”薛崇只覺胸腔里的空氣全部被秦川吸凈,令他無法呼吸。 每次陷入情欲時的秦川整個人就宛如被欲魔給占據(jù)了大腦一般,不管他如何掙扎怒斥,秦川都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但薛崇剛才說了放手后,秦川竟然就真的放手了。薛崇一愣,正等他緩口氣的時候,秦川突然攔腰將他抱到了旁邊的桌面上,接著分開了他的腿,整個人擠進(jìn)了他的腿間,然后,就著這樣的一個令薛崇無比羞恥的姿勢,接著親了上去。 秦川一手扣著后腦勺,另一只手嫻熟的摸進(jìn)了薛崇分開的雙腿間。 繞是被秦川摸了許多詞,但薛崇還是忍不住身形一僵。 薛崇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索性認(rèn)命。但桌面上實在是讓他的心理無法接受,他將秦川推開喘了口氣,低低的說道:“不要在桌子上……” 秦川低聲回了一個字,不。 接著,秦川將桌面上的果盤掀飛。瓷盤落地,發(fā)出一聲四分五裂的清脆響聲,然而此時屋內(nèi)的兩人沒人能注意到這里了。 秦川一手抓住薛崇的腳踝,然后將其環(huán)在了自己的腰間,接著,慢條斯理的脫掉了自己身上與薛崇身上的衣物,慢慢的壓了上去。 秦川嘴角上揚(yáng),露出一個蠱惑人心的迷人笑容,“師父,我們來一個個的都試一次吧。” 秦川將胯下早已蓄勢待發(fā)的火熱兇器,對準(zhǔn)了薛崇顫抖不止的私秘處。接著,一個挺身,撞了進(jìn)去。 因撞擊發(fā)出的水聲在房間內(nèi)以及薛崇的耳邊回響,光是聽著這聲音,便可以想象秦川究竟有多用力。 薛崇只覺身體又酥又麻,甚至還感覺到了一絲隱約的快感。他羞恥不已的抓緊了秦川的手臂,努力保持清醒,然而沒維持上兩秒,就在秦川重重的撞擊給潰散了。 大概是桌面上的姿勢不太夠深處,秦川突然攔腰將薛崇抱起,讓薛崇的兩腿夾在自己的腰間,然后就著這個插入的姿勢,站了起來。 秦川在薛崇耳邊啞聲說道:“……師父,我們換個姿勢?!?/br> 接著,就是永無止境的不停的野蠻侵犯。 第84章 由于是在游戲里,體力充足,感官體驗度可以下調(diào),所感受到的痛楚會比平時要低上許多,體力也要比以往更加持久。而且他們這是在府邸里,消耗的精力會源源不斷的恢復(fù),也就沒有了系統(tǒng)所謂的防沉迷強(qiáng)制下線的限制。 簡而言之……就是秦川一做做了八個小時。不止如此,八個小時后,秦川仍體力充沛,感受不到疲憊的痕跡。 就是房間里已經(jīng)一團(tuán)亂了。桌上、門邊上、床上、鏡子前……每個地方幾乎都有情欲的痕跡。而且按照秦川之前所說的一樣,他真的將屏風(fēng)上春宮圖的姿勢,都試了一遍。 哦不,準(zhǔn)確來說是三遍。 后來是薛崇忍無可忍的將秦川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將他踹下床后,這才終于能找到機(jī)會脫身。 在府邸內(nèi),不止是秦川不會感到疲憊,薛崇也不會。所以這八個小時,除了覺得身上太粘人,充滿了惡心的jingye的麝香味,以及秦川太纏人,以及姿勢太羞恥以外,完全沒有感覺到疲倦和酸痛。 但就因為如此,薛崇才覺得更為羞恥了。 之前幾次因為他神智模糊,只除了感覺到身下秘處有些過于刺激的快感和抽插間的麻木以外,什么都感覺不到了。但在府邸里,因為游戲設(shè)定,他除了思緒因為情欲而感到有些昏昏沉沉以外,整個人其實還是清醒的。 于是他便清醒的看著秦川下半身那根粗壯的東西是怎么從他的身體里來回進(jìn)出的。甚至在每次抽出來時,他都能看到因秦川的動作太過劇烈,而被牽扯翻卷出的媚rou。 薛崇回想起他昨晚的模樣,就忍不住羞恥的紅了耳根,然后忍不住抬手又給了秦川一巴掌。 秦川完全不顧臉上的紅印,伸手將薛崇給抱進(jìn)懷里,兩腿同時也一并跟著纏了上來。接著,聲音沙啞著撒嬌道:“師父,我們再睡一會嘛……” 秦川說話的同時,薛崇只感覺到秦川身下的那根漸漸的復(fù)蘇了起來,硬挺挺的抵在他的腰間,不著痕跡的磨蹭著。薛崇臉一黑,冷聲說道:“秦川,你要再敢來一次,我就把你那玩意廢了?!?/br> 秦川不自覺的聯(lián)想到那個場景,身形一僵,纏著薛崇的兩條腿慢慢的松了開來,但上半身的兩條胳膊仍緊緊的箍著薛崇,不肯放手。 秦川瞅著薛崇黑到不行的臉,有些委屈的說道:“師父要是那么做,就不怕以后再也沒人能滿足師父了嗎……” 薛崇忍無可忍:“滾?!?/br> 之后薛崇便怎么也不肯讓秦川再碰了,不止如此,還惱羞成怒的又狠狠地給了秦川幾個巴掌。但秦川將游戲里的感官體驗度調(diào)的很低,所以即便薛崇再用力,臉上的印子再明顯,也完全不會覺得痛。 不過秦川還是乖乖的安分了下來。原因很簡單,他怕要惹得薛崇真的生氣了,明天晚上會把他趕出房間,讓他一個人到主臥睡…… 對秦川而言,巴掌能夠接受,下跪能夠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薛崇把他趕出房間,讓他一個人睡。 = = 雖說不能再拉著某人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令秦川感到著實有點(diǎn)遺憾,不過能和某人躺在一張床上就已經(jīng)足夠讓秦川滿足了。一年之前,某人甚至壓根都不正眼看他一眼。 秦川抱著薛崇,注視著薛崇臉汗?jié)竦念^發(fā)和光裸的肩膀,目光溫情。他埋進(jìn)薛崇的脖頸間,貪婪又迷戀的深吸了口氣,閉上了眼。接著,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已經(jīng)想好了,等畢業(yè)之后,我就用我手里的錢開一家公司。到時候我當(dāng)老板,師父就當(dāng)老板娘,專門管帳。之后再帶著師父去見外婆……” 說到這里,秦川突然睜開了眼,低低的笑了起來,輕聲說道:“前段日子過年回去的時候,外婆讓我?guī)O媳婦回去給她看看呢。夫人什么時候跟著我回去一趟,去看看外婆?” 薛崇并未回頭,但從秦川略顯急切的聲音里,他聽出秦川是認(rèn)真的。薛崇沒有直接回答秦川的問題,而是問起了公司的問題。 薛崇聲音淡淡:“開公司?畢業(yè)后你不是要繼承你父親的公司嗎?” 秦川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問道:“夫人怎么知道的?” ——是蘇嘉曼說的。 當(dāng)然,這句話薛崇并不會說出口。 薛崇微微的頓了頓,這才不疾不徐的說道:“一個揮金如土的學(xué)生,自然肯定會有一個有錢的父親。按照你的消費(fèi)程度,你的父親起碼是在董事以上的級別。加上你從未在我面前說過兄弟的事情,那么就是獨(dú)生。獨(dú)生子畢業(yè)后繼承公司,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大概是秦川的表情太過鎮(zhèn)定,秦川都沒有覺察到薛崇剛才的一番話,實在是不符合他平時的性格。要按照往常,薛崇只會簡短的用上一句話或者是兩句話來解釋。最多也就兩句話了。 就在剛才,薛崇說了長長的一大段,反而像是在掩飾著什么。 而且,薛崇的話里有非常多的漏洞。薛崇一向嚴(yán)謹(jǐn),這不是他平時的作風(fēng)。但現(xiàn)在滿心沉浸在戀愛當(dāng)中的秦川并未覺察。 秦川并未覺察,聽了后也沒怎么細(xì)想,臉上掛著笑,貼了上去,道:“師父好厲害,這都能猜到?!?/br> 薛崇沒吭聲。 薛崇一貫喜歡沉默,所以秦川也未多想,接著說道:“我如果聽我父親的話乖乖的繼承了公司,接著他肯定又要為了公司,讓我和哪家公司的女兒訂婚。我不想這樣,我已經(jīng)聽了他太多次的話,這次不想再聽了。我想在想叛逆一次,順著自己的心意,和師父在一起。” 說罷,秦川不自覺的又將薛崇抱緊了一些。 好半天,薛崇才重新開口說道:“孩子怎么辦?!?/br> 聽到孩子,秦川的第一下意識反應(yīng)摸向了薛崇的小腹,皺著眉頭,緊張兮兮的問道:“師父有孩子了?幾個月大?我比較喜歡女孩……” 薛崇:“……” 秦川摸了半天,沒摸出個所以然,抬眼只見薛崇眼底冰冷一片,抿著唇,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后,秦川這才緩過了神來,明白了。 秦川想了想,接著有些低落又有些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我不喜歡孩子。但如果是師父的話,我不介意。不過只能人工培育!”特別是著重的強(qiáng)調(diào)最后一句。 薛崇沉默了兩秒,問:“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嗎?!?/br> 一聽到自己的孩子,秦川便緊皺起了眉頭,立刻想也不想的回到:“太麻煩了,不想要?!?/br> 當(dāng)然,其實秦川討厭孩子的真正理由并不是這個。而是他本來就覺得每天和某人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如果還要弄出一個孩子出來分散某人的注意力,秦川堅決拒絕。 秦川一邊說著,一邊自身后,把玩著薛崇的手指。 秦川的手,摸索著薛崇骨指分明的指節(jié),感受著他手上細(xì)膩的線條。他溫?zé)岬闹父?,劃過薛崇敏感的指縫,來到掌心,然后緊緊的,十指相扣。 秦川突然想起,一年前,某人根本不準(zhǔn)他碰他一下。一年前,就只是一個不小心的觸碰,就能讓某人厭惡的瞬間皺起了眉頭。 秦川閉上了眼,低頭在薛崇的頭頂上吻了一下,輕聲道:“我才不想讓別人奪走夫人的注意力,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行?!?/br> 薛崇沉默。 秦川把玩著薛崇的手指,在摸到薛崇空蕩蕩得無名指的時候,突然明白了什么。 秦川忽然明白了自己那股沒由來的不安感究竟是怎么來的了。 秦川低頭,側(cè)臉看向薛崇,柔聲道:“夫人,我們?nèi)ベI戒指吧?!辈皇窃儐?,而是陳述。 薛崇側(cè)臉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莫名所以。 秦川不想說是因為自己沒安全感,而是嘟囔著,找著借口,一臉幽怨的說道:“我們都已經(jīng)一年了,可卻什么東西都沒買過。一年了,總該有個紀(jì)念品吧。師父,這可是我第一次戀愛?!?/br> 薛崇沉默了一會,然后問道:“你打算買多少價位的?” 薛崇問完,秦川一愣。因為他真的還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按照自己的消費(fèi)習(xí)慣,想了一會,然后遲疑的問道:“……師父,你是要帶鉆的還是不帶鉆的?” 薛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準(zhǔn)買?!?/br> 秦川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他耍賴的說道:“我不管,反正師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說完,又怕薛崇生氣,聲音立刻又低了下來,小聲道,“那我們買便宜一點(diǎn)的……” 薛崇問:“多便宜?” 秦川沒了解過戒指的價格,不太明白價位,于是按照自己平時的消費(fèi)水平,壓低了一半,“恩……五萬?” 薛崇毫不猶豫:“不準(zhǔn)買?!?/br> 秦川:“qaq” 第85章 后來秦川還是拖著薛崇一起買了戒指。秦川看著薛崇無名指上亮眼的戒指,一臉滿足。 話說回云柏澗,自從上次冥王說讓他到了120級再去找他,于是云柏澗每日每夜的呆在游戲里,就為了升級。而且為了解決系統(tǒng)防沉迷強(qiáng)制下線的設(shè)定,云柏澗還特地花了大價錢,買了府邸。結(jié)果沒料到的是,【天啟】升級實在是太難了,云柏澗還沒到20級,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 云柏澗想,自己沒事跟一個男人置氣干什么,怪幼稚的。 云柏澗想了想,覺得自己就因為冥王的兩句話,這樣拼死拼活的,怎么感覺像個基佬呢?然后云柏澗立刻就不再執(zhí)著于升級了,開始和其他玩家一樣,沉浸在全息游戲的樂趣里,慢慢的升級,慢慢的打怪,甚至還交上了幾個不錯的朋友。 不過大概是之前云柏澗纏的太緊,現(xiàn)在云柏澗突然不上來找茬了,冥王覺得奇怪起來,于是便忍不住向秦川問了下云柏澗的近況。 聽到冥王居然一反常態(tài)的居然問他的近況,云柏澗莫名所以,到了學(xué)校里,就來問秦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學(xué)校頂樓,秦川黏在薛崇的身側(cè),拉著薛崇的手,把玩著他的手指。之前的戒指因為太過顯眼,所以被薛崇給掛在了脖子上。 云柏澗望著秦川,蹙眉,表情略顯扭曲道:“你說這個冥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之前天天找他,他一副愛理不理的,現(xiàn)在我不找他了,他還反過來問我怎么樣了?” 秦川勾著薛崇的手指,溫?zé)岬闹父箘澾^薛崇的指縫,頭也不抬的回道:“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