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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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滾!”他陰沉的聲音響起:“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鄧小鯤聽了這聲音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體,手在墻壁上捶打了一記,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而羅紀(jì)之還想再說什么,也被黎今冰冷的氣場震懾住,半晌,他也走了。 病房里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他感覺到她渾身僵硬,又想給她一點私人空間,又不舍得放開他。 他總有一種預(yù)感,只要放開她了,他們之間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羅岑宵腦子里皆是亂七八糟的場景和回憶,灰蒙蒙的,就像是雨下個不停的陰天。 她不會忘記,當(dāng)年那一百萬,原本是鄧小鯤給自己的分手費—— 他說是黎今給的,讓她離開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黎今,但也曾經(jīng)為愛努力過。 她都快忘記了,但今天,所有傷疤都被揭開,她好似一個千瘡百孔的動物,她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黎今用手撥開她凌亂的劉海,小心翼翼的避過她脖子中帶著的頸托。 真相來的不合時宜,他晦澀的張開嘴,啞聲說道:“你……” 羅岑宵卻感覺到渾身虛脫,或許是因為剛才太過激動,她疲累無比,呼吸不暢,還沒聽到他接下去的話,就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屋里承承的鐵桿粉絲的地雷,么么扎~~~: 風(fēng)卷雪扔了1個地雷 第72章 hapter72 72 羅岑宵因為拍戲受傷的消息不脛而走,傳言中她身受重傷,數(shù)日在急救病房搶救,命懸一線,情況十分危急。 經(jīng)紀(jì)公司很快便出了一份聲明,這才安撫了每天在微博底下鬧得沸沸揚揚的粉絲們。 但因為她的傷勢不輕,只能暫停了手頭的一切活動。 對于一個上升期的女演員來說,任何空白的檔期都是致命的,稍微值得慶幸的是她前陣子非常勞模,于是拍下的各種廣告都逐漸播放出來,霸屏的同時不忘提醒觀眾們不要忘記她的存在。 還有執(zhí)著死忠的“蘿卜絲”每天蹲守在醫(yī)院的門口,盼著能跟她見上一面。 而羅岑宵呆在病房里,已經(jīng)足足三天沒有開口說過任何話了。 生物鐘的關(guān)系,她每天早晨五點就會起來,喝一點小米粥,望著窗外直到天光大亮,再到中午,沉默的度過一整天,然后吃了醫(yī)院的營養(yǎng)餐,看一會兒新聞,最后睡覺。 如果不是因為她一句話都不說,這個流程相當(dāng)?shù)暮啙嵍?,就像每一個養(yǎng)病的人那樣。 黎今每天都來,他似乎一夜之間沒了工作,就連慣常不離身的筆記本都不帶,就陪著她這么安靜的度過漫長難熬的時光 醫(yī)院門口蹲守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黎今提出了轉(zhuǎn)院。 當(dāng)初她受傷是劇組動用關(guān)系將她安置到了這所公立醫(yī)院,好歹也是vip病房,但始終有些魚龍混雜,光是喬裝打扮混進(jìn)來想要窺探她消息的狗仔都被黎今的保鏢捉到了好幾個了。 況且如今她的情況讓他很擔(dān)憂,他想將她送到與自己相熟的老友開辦的私人醫(yī)院。 他對她說道:“去了那邊你可以出去曬太陽,你不是很喜歡曬太陽嗎?” 羅岑宵每天吃完午飯后都會自己推著輪椅去陽臺坐一會兒,她很喜歡被太陽溫柔撫摸的感覺,也只有在那一刻的她,會解除許多防備,不再警惕任何人的靠近。 他柔聲的同她說到轉(zhuǎn)院的好處,原以為她不會反對的,結(jié)果羅岑宵卻冷冷的開口了:“我不轉(zhuǎn)院?!?/br> 他頓了頓,眼神中似乎有驚喜也有擔(dān)心,干脆彎下身與她面對面直視:“你聽話,好不好?” 這絕對已經(jīng)是他能說出最溫柔的話了,他的手抬起,似乎是要替她撫正微亂的劉海。 羅岑宵稍稍往后縮了縮:“黎今,你別來看我了,行不行?” 他平淡的駁回了她的請求:“不行。” “黎今,欠你們的我都會還,我請你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再時時刻刻提醒著我自己到底有多蠢!”她哽咽的道:“我真的受不了了!” 短短幾句話含著氣音,足見她有多崩潰。 黎今深深的看著她,仿佛要看進(jìn)她的心里。 從那天她得知了羅家與鄧小鯤交易的真相后,她一直保持著拒絕與世界溝通的狀態(tài),對任何事情充耳不聞,現(xiàn)在,她終于又大聲的叫了出來,哪怕是叫他走,他也認(rèn)了。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黎今,你走……你走……”她重復(fù)著這幾個字眼,很快便泣不成聲起來。 他的心臟就像是被人用煙頭燙出了一個洞似的,將她單薄的身子攏入懷中。 “乖,別哭……”他不善言辭的安撫著:“想哭就哭個痛快吧?!?/br> 因為顧忌著她身上的傷口,黎今并不敢將她摟的很緊,這就給了羅岑宵一定的空間和施展的余地。 她的拳頭驟然打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就像是要把心中積壓了多年的憤怒全都發(fā)泄出來,“你們憑什么這么做!你們憑什么把我當(dāng)做賺錢的工具、提款機……憑什么讓我承擔(dān)所有的責(zé)任!憑什么剝奪我做母親的權(quán)利,憑什么讓我跟我的孩子分開這么多年……好難受……我究竟是哪里做錯了……” 這么多年來她的所有“為什么”統(tǒng)統(tǒng)都問了出來,明知道沒有答案,可是暢快了許多。 她打的累了,哭的也累了,根本無力再去推開身前的男人。 羅岑宵覺得自己的這二十幾年來的生命就是一場笑話,她疲憊無比:“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br> 他沉默半晌,才站起來,他的背影有些蕭索,在替她拉上門前的那一刻,他回頭說:“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