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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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草莓嗎?”她喜歡草莓味的一切,糖果、蛋糕和巧克力。 “喜歡啊,”小問想了想又說:“可是爸爸說喜歡草莓味的男孩子沒有男子氣概!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的很少了……” “他怎么這樣!”羅岑宵像對待階級敵人似的說:“喜歡草莓味的人內(nèi)心都很柔軟,很美好,我也喜歡,以后我?guī)慊叵牵抢镉胁葺?,我?guī)闳フ葺?,然后咱們在郊外野餐,烤rou……好不好?” “溪城,我聽說過!宵宵,那里是你的家鄉(xiāng)嗎?”小問饒有興味的問她,“好玩嗎?” “當然啦,”說起自己的家鄉(xiāng)溪城,羅岑宵有說不完的話,可是千言萬語也匯成了一句:“如果你去了,你就會愛上它的?!?/br> 她愛著那座城市,可是又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出來,離開了家人和朋友,在這個冷冰冰的地方獨自生活…… 小問見她仿佛失了神,就伸手用胖胖的小指勾住她的:“那說好了,你要帶我去啊?!?/br> 她的心中涌出一股熱流,“說話算話。” 小問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如果可以帶著小問離開多好,她想著。 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她比從前清醒了許多。 她還沒掙到足夠讓母子兩人的余生都能衣食無憂的錢,也沒能擺脫那個男人無處不在的掌控,她不能輕舉妄動。 她望著黎今和那個女人的背影。 小問看著羅岑宵的目光,心里也打了個轉(zhuǎn)兒,說:“那是舒姨,是爸爸的一個朋友?!?/br> 羅岑宵意識到小朋友在跟自己講話,無意識的牽住他的手,“我見過她的,當時,你們?nèi)齻€在一起?!?/br> “反正我很小的時候就看到她了,舒姨的臉……一直都是這樣,聽叔叔說我小時候還被嚇哭過,但是舒姨人很溫柔,后來我看到她就不怕了?!毙柲笾恼菩?,他是頭一次觸摸到這樣柔軟的手掌,似乎還留有草莓清新的香味,很新奇,這跟爸爸與爺爺奶奶是完不同的感受。 “你……喜歡她嗎?”羅岑宵聽見自己意味不明的聲音,像是緊張。 小問忽然抬起頭,嘴巴動了動。 還沒聽到回答,只見不遠處的女人一把勾住了男人的上臂,整個人幾乎貼在了他的身上,旁若無人的走出了宴會廳的大門。 …… 岳舒勾著男人的手走出大門,沐浴在各式各樣的目光之下,有種變態(tài)的舒爽。 這些年來,她早就習慣了周遭人對她與眾不同的態(tài)度,有些是友善的,有些是厭惡的,但那又怎樣,她從來不依靠這些人生活,又何懼他們的眼光。 她穿的鞋子是香奈兒最新款的芭蕾舞鞋,沒有外力的高度借助,更是需要仰視身邊的男人—— 他下顎線條緊繃,這是他煩躁的預警。 走到車邊,她才問:“你怎么了,不開心嗎?” “我送你回家。”他扯了扯領結(jié),也不看她,只是自顧自的發(fā)動車子。 “我不是說了,你陪我去喝田子巷宋師傅的熬的粥嗎?”岳舒嬌憨的撅起嘴,這原本可愛的動作,換到她的臉上,讓人說不出的心顫。 車子駛過一個路口,分明是向著她回家的路線,岳舒見男人不說話,也有些害怕了。 黎今對她,幾乎沒有發(fā)過脾氣的,但這不代表她沒見過他生氣時的樣子。 岳舒抽泣了兩聲:“是不是你嫌我煩了,不喜歡我來找你?” 紅燈,他剎住車,回過頭平靜的看她:“岳舒,今天的開業(yè)儀式是環(huán)亞新生命的開始,你明白嗎?” “我……我只是無聊了,想出來看看你……” “你是想看我,還是想看她?”他雙眸驟然變得深邃,卻又直切人心。 岳舒被盯得心頭一駭,囁嚅著別過臉:“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岳舒,我答應照顧你,就會做到,但你不要自作聰明的試探我、拿捏我,你懂嗎?” 女人如同楊柳般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想你陪著我啊?!?/br> 但一直到將她送回了家,男人也沒再開口說過任何話。 第二天的時候,與環(huán)亞開業(yè)典禮隆重舉行一起上了頭條的新聞還有兩則。 一條是——“環(huán)亞掌門人攜手羅岑宵出席開業(yè)儀式,戀情大公開?!” 另一條是——“安盛太子爺歸國后首次高調(diào)現(xiàn)身,卻與兩名女子糾纏不清,是全網(wǎng)黑的女藝人羅岑宵?還是疑似黎今獨子的生母?” 新聞下是各色的照片,記者們開發(fā)腦洞,有理有據(jù)洋洋灑灑的寫了好長一篇,俱是關于開業(yè)式上的前半段羅岑宵是如何趾高氣昂的抱著男人的金大腿剪彩后又拒絕了單獨訪問,而在后半段,一個神秘的女人又出現(xiàn)在了宴會上,帶走了男主角——黎今。 自己的照片倒是清晰無死角的都被放在版面上,而神秘女子只有一張背影圖而已。 顯然,岳舒的照片已被公關,代號也變成了“神秘芭蕾氣質(zhì)女”,而自己是拿出來轉(zhuǎn)移視線的。 羅岑宵嗤之以鼻,某個男人這一手倒是玩的挺溜,真愛得萬般的護著,而炮灰就是炮灰,專門就在這時候用來抵御槍火的。 在他們的猜測中,女友這個詞語早就變了味,她只不過是“正宮”到來后倉促流竄的金絲雀,上不了臺面,更留不住男人。 更讓人火大的是,截止到第二天的晚上,她已經(jīng)接了七十幾通sao擾電話,都是要求她詳細解釋“戀情”的,要不是她眼下只有這樣一部手機,早就將它砸了。 正在這時,屏幕又亮了。 羅岑宵煩的要命,習慣性的就要將來電拒接,一下子忽然停住,是——好友【隨便花】的微信語音聊天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