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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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剛醒來,男人并沒有與她多計較,松開了手,卻放到了別的地方。 兩人在被窩里的身體是不著一物的,他一旦有了動作,觸感就分外強(qiáng)烈,羅岑宵以為他又要來,身體變得僵硬,正想拒絕的時候,他忽然問:“哭過了?” 她頓了頓,才說:“做了噩夢而已?!?/br> 黎今若有所思,手指劃過她的皮膚,她明顯感受到他新鮮勃發(fā)的念頭,但最終他什么也沒做。 黎今起床去衛(wèi)生間沖澡去了。 羅岑宵在被窩里慢吞吞的還想睡一會兒,卻被洗好澡的男人一把拖起來,“起床?!?/br> 連拍了好幾天的戲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難得有幾天假期,她就只想在家里好好的休息,“我可不可以再睡一會兒啊?現(xiàn)在才八點!” “起床去洗澡?!彼种貜?fù)了一遍。 好吧,她知道同一句話不能讓他重復(fù)第三遍,因此只能拖著又酸又累的身子起床。 她在洗手間檢查了一下自己,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看來昨晚黎今還好心的替她清理了一下。 洗漱完畢,黎今連衣服都換好了。 看著精神抖擻的他,她瞬間覺得自己一副萎了的模樣真是弱爆了。 穿戴整齊兩個人下樓,大年夜的早晨酒店也分外的安靜,她一直很擔(dān)心會遇上熟人,但除了前臺有一個坐著的困到不行的服務(wù)生以外,他們誰也沒碰上。 黎今開車。 這是她第一次坐黎今的車,輝騰,很符合他悶sao的個性。 他的車內(nèi)整潔干凈,跟她的二手車的亂七八糟截然不同,只有車后座的地方擺放著一個小小的美國隊長的抱枕,那應(yīng)該是小問的。 羅岑宵收回視線,問他:“咱們?nèi)ツ膬海俊?/br> “回去?!彼f著,方向盤打了個漂亮的旋兒。 “我只有三天的假期!”她小聲的抗議,“我想好好休息下。”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黎今在后視鏡中與她對望,“難道又忘了自己的本分。” 淡淡的語氣中有著不滿,羅岑宵一下子偃旗息鼓。 三個小時的路途,羅岑宵埋頭大睡。 臉上微微一涼,“到了?!?/br> 坐在車?yán)镞@么久,下車的時候腿都麻了,差點一腳跪在地上。 回到公寓,黎今告訴她:“駱嫂家里有點事,我給她放了長假,這幾天家里的衛(wèi)生和伙食你負(fù)責(zé),食材在冰箱。” 說完他抬起手臂看手表,“我要工作,十二點我會準(zhǔn)時下來用餐。” 羅岑宵:“……” 敢情是缺傭人??! 你他媽這么有錢敢不敢不這么玩我! 昨天一整夜下來幾乎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羅岑宵一邊覺得心里苦一邊拿著圍裙掛在身上準(zhǔn)備動手。 黎今所要求的“準(zhǔn)時”那就是精確到分,她可以想象出如果做不到會得到怎樣的懲罰。 打開冰箱,從蔥姜蒜到牛排鱈魚大閘蟹一應(yīng)俱全,只是她之前留著的幾個小菜都不見了,估計是被清理掉了。 考慮到兩人都沒吃早飯,她就將午飯做的清淡了些,耗油鱈魚,豉汁皇帝菜,香油文蛤燉蛋,清燉牛腩牛筋煲,三色沙拉,又配了個絲瓜蝦米雞蛋羹,兩個人吃綽綽有余了。 剛煮完菜想叫黎今下樓,客廳里的手機(jī)就一個勁的響起來,羅岑宵跑過去一看,又頭痛的不得了,是*。她離開酒店的時候忘了通知*,想來她醒過來后發(fā)現(xiàn)找不到自己一定著急的要命,她接通電話:“*,不好意思啊,我現(xiàn)在不在s市,我回家了?!?/br> *快要抓狂了:“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失蹤了!怎么一大早的人就不見了,這么急著回去是有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事,就是被金主帶回去要求好好伺候著了。 但她沒法這么說,*是知道她不回家過年的,兩人甚至約好了趁著休息的時間一起去s市市中心逛逛,然而一切安排都被黎今的到來打亂了,她只好含糊的道:“酒店的床實在睡不慣,我就先回來了,時間一到肯定馬上回來?。 ?/br> *將信將疑:“真的嗎?藝人認(rèn)床可不是好事啊,宵姐,你不是真出什么事兒了吧?” “沒有沒有,你放心,我真的沒事。”她說。 “那就好,你如果有什么麻煩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的貼身助理呢?!?說:“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回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嗯,好的,謝謝你*?!?/br> “跟我客氣什么呀,我可是拿工資的?!?笑了。 掛掉電話,才聽見自上而下的腳步聲,想必是自己通話的聲音引來了他。 她趕忙道:“飯做好了,吃飯吧?!?/br> 一頓飯用的格外安靜,羅岑宵注意到,黎今用飯的速度格外慢,卻不像是在細(xì)細(xì)品味,反而像是一種不得不去咀嚼和進(jìn)食的自我強(qiáng)迫。 難道是自己做的菜太難吃了?她對自己的手藝一向頗有信心,黎今這樣的表現(xiàn)實在讓她覺得頗為難堪。 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可能是無法接受這種口味吧。 但出乎意料的,挑剔的他卻沒有說出一句諷刺的話來。 她覺得有些奇怪。 吃完飯后,辦公的地點從書房換到了客廳,羅岑宵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