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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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昔踉蹌的站起身,有些不穩(wěn)??蛇@一刻,眸子確是清亮的,他想到了該如何和楚弈言提條件。 “若是我贏了,放過我東宮女眷還有孩子。保住她們。還有我的母妃”凌昔不是喜愛那群女子,重要的不過是云閆歡還有林佳琴罷了。 孩子還需要兩人撫養(yǎng),云閆歡聰慧應(yīng)當能夠把兩個孩子照顧的好,林佳琴也亦然。 楚弈言輕笑一聲,說不出的嘲諷:“殿下就不好奇,為何今日我來的如此快嗎?” 凌昔眉頭一緊,捂著嘴冷了幾分:“東宮的內(nèi)應(yīng)是誰?” 楚弈言卻只是提了個頭,不再言語,他只是想要引起凌昔的注意罷了,關(guān)于云閆歡的并不像多說。 凌昔卻已經(jīng)飛快的思考起來,今天這場,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能夠打聽到他安排的人更是少,聽著楚弈言熟稔的語氣,似乎是他一定想不到的,猛地一個名字映入他的腦海,他瞪大眼,咬著牙道:“云閆歡!” 只有她知道所有的安排,他之前想的她是為了這寶座才會如此積極,現(xiàn)在想來不過是他想多了。 “原來,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绷栉艉鋈淮笮ζ饋?,“楚弈言,你有什么資格說孤?!?/br> 回答他的是楚弈言的另外一個拳頭,這次楚弈言的力度比上一個還要用力,打在他搖晃的身上,直接讓他狠狠的撞在了墻壁之上,發(fā)出砰的一大聲。 楚弈言的臉色比之前還要冷,雙眸沾染了些戾氣:“殿下還是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為好。太子妃對你失望透頂,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你只能怨自己。” 他不能忍受凌昔如此就落下罪名在他和云閆歡的身上。楚弈言手緊緊握成拳頭,對于凌昔,全然沒有以前那般想法,若是之前只是惡心,那現(xiàn)在就是覺得他很可笑。 他渾然不去思考自己的問題,錯的都是別人,他簡直不配為男人。 凌昔搖搖晃晃再次從地上爬起來,猩紅著雙眼:“孤哪里虧待過她,她竟敢背叛孤?!?/br> 楚弈言把自己腳下的劍踢了起來,到凌昔的腳下:“來吧。”他會打到他不能人道,然后解決掉他的性命。 凌昔已經(jīng)認為云閆歡和楚弈言有一腿了,此時看著楚弈言就像是給自己帶了綠帽的jian夫,他猛地從地上撿起長劍,撲向楚弈言。 楚弈言眼神一凝,一個閃身就躲過了他的攻擊,到了他背后,用手肘狠狠的一擊,把凌昔打趴在地上。 凌昔咳嗽了兩聲,再次站起來,他兩邊臉腫的老高,眼框邊還有些青黑,看著就十分凄慘。 楚弈言根本沒有給凌昔反抗的余地,不斷的攻擊,身體,大腿,小腿,臉…… 哪怕凌昔拿著長劍,他赤手空拳,卻也如魚得水,完全不受其影響。從蕭暮遠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人在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凌昔打不過他。 蕭暮遠可以肯定,特別是現(xiàn)在的凌昔已經(jīng)沒了理智,只知道混亂的亂砍。楚弈言本身的實力就不弱,在凌昔尚有全力的時候都不一定可以打敗他,更別說現(xiàn)在了。 最后一個動作,楚弈言用腿狠狠地踢向凌昔的胸口,讓他整個人飛躍到空中。 ------題外話------ 嗷嗚嗷嗚,明天更新也不確定??瓤?,寶寶們快去拜年,這樣和酥酥一樣都能有壓歲錢了。 章節(jié) 036 求情【一更】 哪怕是凌昔拿了劍和赤手空拳的楚弈言打起來,最后的結(jié)果也是以輸而告終。 凌昔被踹騰空起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長劍震動,手臂被劃出一道道傷口,楚弈言瞇著眼看他,他還想要爬起來。 楚弈言并沒有攔著,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么掙扎著,還是徒勞,沒能站起來。 他走到一旁,把掉落在凌昔身邊的長劍給撿起,淡淡的看著他:“殿下走好?!?/br> 擋著蕭暮遠的面,猛地對準凌昔的胸口刺去,凌昔吃痛的揚起頭,驚叫一聲,身子一陣抽搐,半響,整個人沒了動作,頭歪在一邊,徹底沒了氣息。 蕭暮遠緩緩閉上眼,心中輕嘆一聲,臉色如常,似乎沒有因此而有其他想法。 楚弈言把長劍拔出,坐在一遍,撕下自己衣服的邊角,把長劍上的血跡給擦干,坐在地上,瞥向蕭暮遠。 “蕭大人?!彼p輕喊道。 蕭暮遠緩緩看過來,淺淺一笑,淡然道:“楚大人。” 楚弈言幽幽的望著他,雖然嘴角勾起一抹笑,可是那笑卻帶了些嘲弄:“弈言一直很好奇蕭大人為什么要造反,蕭大人可否為我解答?!?/br> 蕭暮遠不是那樣盲目造反的人,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的東西來看,似乎一切從蕭家老一輩就開始了。 蕭暮遠扯出一抹笑,輕聲道:“哪有這么多為什么,只是覺得這天下的主人該換了罷了?!?/br> 楚弈言挑高眉,看來蕭暮遠是不準備給他說了。他從地上緩緩戰(zhàn)起,不緊不慢的把凌昔身上狼狽的地方的整理好。 “既然如此,臣等著蕭大人愿意說的那天,相信也不會再等多久了?!背难哉f完,走出那牢房,信步離去。 出了天牢,楚弈言立刻就去尋了凌閔。 凌閔正在整頓凌昔方才留下的人,瞧見楚弈言身上多了些血跡,還有那殘破了一角的衣服,沉聲問道:“解決掉了嗎?” 楚弈言點點頭,應(yīng)道:“回殿下,廢太子不肯認命,反抗中,臣未能及時收手,請殿下恕罪?!?/br> 凌閔微微一笑,楚弈言的回答讓他有些煩悶的心舒爽起來。 連忙道:“既然是廢太子一心求死,那你也不用自責,父皇那里我會替你說明?!?/br> 楚弈言眸子暗了暗,沉默不語,等到把這群人給安排好,凌閔才交代起來:“東宮那群女眷,依你看,要如何處置?” 凌昔死了,女眷也不足為患,凌昔有一雙兒女,女兒倒是沒什么擔心的,關(guān)鍵就是那兒子,若是養(yǎng)不熟,就是一條餓狼了。 楚弈言抬起頭,道:“殿下,女眷就全部集中到一起,臣相信,廢太子妃會把這一切處理好?!?/br> 凌閔微微挑眉,廢太子妃,云閆歡? “莫非之前你說的那個給凌昔吹枕邊風的那人就是云閆歡?”若真的是,凌昔到底是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惹得楚弈言和云閆歡均這般對他。 楚弈言頷首,雖然沒說話,可這態(tài)度一目了然。 還真的是,凌閔眼中閃過一抹驚疑,開口道:“孤現(xiàn)在要問清楚,到底這廢太子和你有什么過節(jié)?!?/br> 人已經(jīng)死了,身邊的人也只有兩人,楚弈言神色平淡,輕聲道:“廢太子窺伺臣的妻子?!?/br> 凌閔的眼睛一下瞪大幾分,凌昔喜歡楚弈言的妻子?是個男人都不能忍,更別說楚弈言這樣驕傲的人了,這就是他自己作死。 “那廢太子妃呢?”云閆歡該不會也是因為這樣的想法而背叛于凌昔的吧。 楚弈言搖搖頭:“這個臣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因愛生恨吧。殿下可以調(diào)查一番…” 凌閔含笑不語,他怎么會去調(diào)查。云閆歡這般對凌昔也好,起碼他從這里面獲得了不少好處,就夠了。 “你去負責把那東宮女眷給安排好,孤去一趟養(yǎng)心殿?!焙唵蔚恼f了說,凌閔就給楚弈言安排了新的任務(wù)。 此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起來。這么一個驚心動魄的夜晚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 楚弈言一身戎裝,走向東宮。 東宮內(nèi),云閆歡從昨晚上開始就準備好了,手中抱著孩子,身邊跟著初兒,一身輕便,身后初兒背了一個包裹在身后,好似已經(jīng)做好下一秒就離開的打算。 看了看天色,云閆歡忽然開口道:“初兒,去把林側(cè)妃叫來?!?/br> 初兒一頓,把身后的包裹放下,不敢遲疑,連忙小跑了出去。 林佳琴這一晚睡的并不平靜,隱隱約約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好不容易睡了過去,沒過多少時候,就感覺有人在身邊叫喚。 她輕蹙起眉,揉了揉額角,從床榻上起身,問道:“怎么回事?”余光瞥向那窗外,天色才剛剛泛白。 那服侍的小宮女不敢遲疑,連忙道:“娘娘,太子妃身邊的初兒姑娘來了。讓您收拾收拾,把小殿下帶上,一起過去?!?/br> 林佳琴臉色一白,之前那不安的想法現(xiàn)在成了真,真的出事了。 不敢遲疑,連忙起身洗漱,收拾起來。雖然要收拾,可這具體要怎么收拾,林佳琴也沒有主意,她本身在這東宮就像是透明人一樣的,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索性一切從簡,簡單的打扮了一下,讓人去把凌尉宇給帶了過來,便出門來見了初兒。 初兒瞧見她的打扮,只覺得素凈過頭了,林佳琴身后也沒有帶上什么東西,還以為只是一場不簡單的見面,遲早要再回來的。 初兒擰著眉,本來不想多管閑事,可想了想,這林佳琴日后定然是要和自家娘娘相依為命,再瞧瞧云閆歡的態(tài)度,現(xiàn)在讓她來叫林佳琴也是存了保了她的意思。 若是她帶的東西多了,那自家娘娘的負擔也就小了些。 她思緒一閃而過,當下就開口道:“側(cè)妃娘娘,您把細軟都收拾一下吧,能拿多少拿多少。” 林佳琴有些錯愕,有些不解的看著初兒,疑惑道:“初兒姑娘,這是為何?” 初兒看了看越發(fā)大亮的天色,長話短說:“娘娘,殿下逼宮失敗了,若是娘娘還想保住小殿下,就按照奴婢說的做吧?!?/br> 大不敬的話由她輕飄飄的說出來,差點沒把林佳琴給砸暈了去。 逼宮不就是造反嗎?林佳琴身形一晃,這下子抖的更厲害了,連忙沖著身邊的宮女喊道:“快去把我梳妝匣里的東西收拾起來。” 初兒在一旁插過話:“小巧的東西收拾好,大件的就別帶著了?!?/br> 現(xiàn)在是能夠帶多少帶多少,這未來的日子,定然不如現(xiàn)在這般好過了,一切都要準備好。 沒一會兒,凌尉宇睡眼朦朧的被奶娘帶了過來,他迷迷糊糊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林佳琴瞧著他的模樣,連忙對著奶娘道:“快去把皇孫的細軟收拾好,帶來?!?/br> 奶娘看著林佳琴臉上的著急和迫切,心底有些嘀咕,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不過點點頭,連忙走了去,去收拾起來。 當全部收拾好,天色已經(jīng)亮了一半。初兒把林佳琴領(lǐng)著去了云閆歡那處,有在一旁看到的小宮女們,連忙把消息告訴了自家主子。 一時間整個東宮都熱鬧起來,不敢再繼續(xù)睡。一個個都起來打探起消息起來。 云閆歡抱著還在吐泡泡的女兒,心底一片柔軟,手指摸了摸她的臉蛋,嘴角勾起笑。 林佳琴一進大殿,就看到了難得露出溫和模樣的云閆歡。原本還緊張的心情,慢慢放松下來。不過下一秒,這溫和在抬眼看到她后,就淡了下去,變成往常那般模樣。 不知怎地,看到云閆歡這樣,林佳琴還能接受一些。比起她的溫和,這樣波瀾不驚才是她心中那個無所不能的太子妃。 云閆歡看了看她手中牽著的凌尉宇,側(cè)頭看向她身邊的座位,輕聲道:“坐吧?!?/br> 林佳琴連忙坐下,抬眼小心翼翼的盯著她:“娘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甚至連凌昔什么時候做這個決定的都不知道。 逼宮失敗,現(xiàn)在也不知凌昔是生還是死。 云閆歡淡淡道:“殿下昨晚上逼宮,現(xiàn)在還沒消息傳來,應(yīng)當是被控制了,一會就會有人來安排我們了,跟在我身邊,總比你一個人好?!?/br> 要不是林佳琴的性子向來安靜,也不惹事,凌尉宇也不似那種沒有規(guī)矩的孩子,她也不會有多余的心思來管他們。 不出她意外,凌閔定然會讓楚弈言來安排她們,只要是楚弈言的話,那她們活下來且安排的去處就不是問題了。 林佳琴還有些暈乎乎的,還是沒懂凌昔這個太子當?shù)暮煤玫?,怎么突然逼宮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定局,她能做的好似就只有安心的待在云閆歡身邊,保住她還有孩子。 還沒等天色完全大亮,楚弈言就來了東宮。 發(fā)現(xiàn)云閆歡和林佳琴已經(jīng)收拾妥當后,神色一頓,不過很快就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