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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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以前我不懂事,說的話有些難聽,希望你不不要生氣,今天來,就是給你道個歉。”她幽幽的說著,臉上一片陳懇。 云閆歡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輕聲道:“沒事,不過就是小事罷了。哪讓你放在心上?!?/br> 凌琳也不是沒心沒肺的,自然看得出道歉后和沒道歉之前是個什么樣子。她淡淡一笑:“之前嫂子還勸過我,是我沒聽?!?/br> 云閆歡眼底帶著笑,這個事能怪的了誰呢?不作不會死。 今日果,昨日因。 她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沒事了,都過去了。” 凌琳看了看她挺翹的肚子,輕聲道:“嫂子這胎定然會給皇兄生一個嫡子的。” 云閆歡聽著心里舒坦,倒是對凌琳有些另眼相看了,現(xiàn)在這樣子倒是真的比往常長大了些,她還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這樣也好,有一個識趣的隊友,比不識趣的要省心 “meimei今晚上留下來用膳?我讓人去通知殿下。”云閆歡心情一好,對凌琳也寬容了幾分。 凌琳搖了搖頭,她今天來就是單純的來道個歉,別的,就算了:“母妃在宮內(nèi)等著我呢,就不打擾嫂子和皇兄了?!?/br> 云閆歡也沒有強(qiáng)留,簡單的和她說了兩句,就讓人走了。 “娘娘,這公主改變的還真大?!背鮾涸谝慌詨旱土寺曇簦粗枇盏谋秤罢f著。 云閆歡也望了望,道:“這人啊,就是這樣,總要吃虧之后才能學(xué)到點(diǎn)什么。不過有的人,一遍不夠,要多來幾遍才能記住?!?/br> 她的話意有所指,初兒笑了笑,眼神也暗了下來,誰也別想給她家娘娘擋路。 * 連續(xù)幾日窩在楚國公府,崔靜嘉派人打聽了凌昔最近所有的事情。她想要在楚弈言回來之前把這個事情給解決完,不想讓他cao心。 凌昔的生活還是非常規(guī)律的,每日在宮內(nèi)同陛下處理政務(wù),其余時候待在東宮。不過一到休沐日就會和蕭尚書見一面,談?wù)撘恍┦虑椤?/br> 蕭尚書同凌昔的關(guān)系有些過于親密了。 兩個人親密的源頭,她清清楚楚。要想挑撥離間,難度也并不是很高。 她讓人搜集兩個人談話的具體內(nèi)容,又細(xì)細(xì)比對了之前交給凌昔的名單,決定暴露出這名單中的幾個人。 崔靜嘉并不著急想要一下就擊垮凌昔,那樣也不可能。給他找點(diǎn)不痛快,她心情也就痛快了。 這事情不光要傳到他們的耳朵里,還要傳到陛下的耳朵里。一次挑釁,陛下能容忍。那接二連三的呢,凌昔現(xiàn)在不過還是太子,就如此迫不及待。 真的等他羽毛健全的時候,還有他這個父皇嗎! 崔靜嘉以前從未如此算計過人,為了隱人耳目,做一步要想三步,這比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要難得多,一個不慎,若是被盯上了,那之后就會惹起懷疑。 她讓人在京城里傳播流言,說的不是其他,既然凌昔和蕭尚書那么喜歡在一起洽談。那她就讓他們洽談個夠,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關(guān)系親密到了極點(diǎn)。 “你們知道嗎?我怎么聽說太子爺和蕭尚書有曖昧???” “不是吧,斷袖?太子爺和蕭尚書不是都有妻兒了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有朋友可是瞧著他們常常在一起?!?/br> ------題外話------ 新文開了,不過還沒審核好,要么是今天晚上可以看到,要么是明天。 書名:《婚圖不軌》,放心是絕對的甜文。 么么扎。 章節(jié) 010 警告【一更】 人們總是喜歡談?wù)撘恍┟说陌素浴?/br> 一個是當(dāng)朝太子,一個是當(dāng)朝尚書。前者俊美高雅,后者老謀深算。 這兩個組合搭配在一起最開始還不覺得,可越是細(xì)想,越覺得有合拍。該不會,這兩個人真的有些什么吧? 群眾們懷揣這樣的想法,立刻變得更加八卦起來。 酒樓之中,知情人們透露著兩個人的曖昧:“我給你們說,這個消息肯定沒多少人知道,好幾天晚上了,我都瞧著太子殿下從蕭尚書的府邸出來,兩個人在門口會心一笑,那叫一個甜蜜?!?/br> 眾人伸長脖子在一旁聽著,會心一笑? 轉(zhuǎn)過頭,再次對著別人傳的時候就變成了:“你們都不知道,太子殿下喜歡蕭尚書呢,對著蕭尚書那個笑容就跟青樓里妓女對你媚笑一樣。” 流言越是猛烈,崔靜嘉就越是冷笑。 也虧得她被人陷害過,還有抓住人的經(jīng)歷,這次特地讓人把所有可以表明身份的東西全部藏好。再加上,她不是通過叫花子這樣的方式。 只是派了幾對人在平日早已以多嘴出名的懶漢和婦人面前說這個消息,偷偷摸摸裝作不想讓人聽見的樣子。那些人以為自己是偷聽到的,可不得意。 現(xiàn)在這關(guān)于兩個人斷袖的消息穿的如此迅速,為最后抓住真兇的難度大大提高不少。 崔靜嘉每日都能讓人打聽到關(guān)于這個事情的后續(xù)。 消息先是傳到蕭尚書府邸,然后又傳到了東宮。 蕭暮遠(yuǎn)坐在書房內(nèi),滿臉陰沉,身邊還站著一個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緊緊低著頭,低聲道:“大人,這話不知道是從哪處傳來的,好似好幾處地方一下子就冒出來了?!?/br> 消息最初是所有人悄悄告訴別人,男女老少,一個個傳的,后來等消息傳開之后,才到了酒樓的人都知道,公然討論這的事情起來。 有好事的酒樓甚至改編出了話本,公然給眾人說這消息。把事情越弄越大。 “這肯定是有人故意的!”蕭暮遠(yuǎn)老臉一僵,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被下了這么個套子,同太子斷袖,這!這簡直是胡說八道! 黑衣男子低著頭,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哀嚎聲:“相公——” 蕭暮遠(yuǎn)一愣,隨即臉色有些不大好了,她來湊什么熱鬧,擰著眉,沉聲喊道:“把夫人請進(jìn)來。” 黑衣男子應(yīng)下,連忙出了書房,對著沈氏道:“夫人,老爺請您進(jìn)去?!?/br> 沈氏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黑衣男子的臉,雖然說不上特別好看,可是卻也眉清目秀?;叵肫鹱约依蠣斠呀?jīng)許久沒有去后院,她心下咯噔一下,該不會外面?zhèn)鞯亩际钦娴陌伞?/br> 自認(rèn)為找到了真相,沈氏走進(jìn)去的腳步也虛了幾分。她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還有些遲疑。 “夫人這么晚來找我,何事?”蕭暮遠(yuǎn)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是一煩,擰著眉問道。 沈氏回過神,瞧著蕭暮遠(yuǎn)的眼神都奇怪了幾分,“老爺,您今晚還是睡書房?”這書房外還有那么多小廝,還有一些男侍衛(wèi),莫非…… 蕭暮遠(yuǎn)本想回答,結(jié)果當(dāng)看到沈氏的目光后就是一頓。 他臉上怒意更甚,忽然冷哼一聲:“夫人該不會也聽信了外面?zhèn)鞯脑捔税?。?/br> 沈氏臉上浮起一絲尷尬,沒有想到蕭暮遠(yuǎn)一眼就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訕訕一笑:“老爺,我可什么都沒聽到?!?/br> 蕭暮遠(yuǎn)“碰”的一聲,手掌狠狠拍向了桌面,直接把那桌面拍的粉碎像是要裂開一般,罵道:“蠢貨!你想什么我一眼就看清楚了,你也認(rèn)為我是斷袖不成?腦子呢,你的腦子哪去了?” 這女人怎么如此蠢笨。 蕭暮遠(yuǎn)簡直要被她氣死,這么個明晃晃的陰謀,居然還有人相信。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枕邊人。 …… 東宮內(nèi)的情形卻要比蕭暮遠(yuǎn)這頭好些。 再怎么云閆歡也是不相信凌昔會做出這種事情,他平日里對男子也沒有半點(diǎn)興趣。只用一想,就知道是有人在針對蕭暮遠(yuǎn)和凌昔。 兩邊都沒有查到消息的來源,證明了這個人是個心思縝密的。 目前來看,朝中應(yīng)當(dāng)沒有人想要同凌昔為敵才是,這個事情暴露出來,是讓身為太子的凌昔臉面盡失,在陛下面前落不著好。 誰會是這里面的得意人呢? 大皇子,還是其他皇子。 根本沒有人會把做這個事情的人聯(lián)想到崔靜嘉的身上。做事要有動機(jī),崔靜嘉一個婦道人家,平日雖然楚國公府還沒和太子站在一隊,可也沒有敵對過。 這幾個皇子間,也沒有人拉攏了楚國公府。楚國公府是被完全排除在外的。 連凌昔都沒有想到自己那見不得光的心思會被崔靜嘉知道,更不會想到崔靜嘉報復(fù)的方式竟然是這般。 傳出兩個人過分的親密,最主要的不是那斷袖,而是為了讓陛下知道兩個人關(guān)系到達(dá)了怎樣的程度。陛下一直覺得凌昔不安分。 現(xiàn)在她就在凌昔不安分的地方,再加上一份籌碼。 這斷袖的傳言,也就是民間能夠傳傳,蕭暮遠(yuǎn)和凌昔平時的為人處世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個啞巴虧,她必然要讓凌昔吞下。 懷疑的種子要不斷的澆水才能發(fā)芽,崔靜嘉不介意自己做為那辛勤的園丁。 皇宮深處。 皇帝聽著自己暗衛(wèi)傳來這關(guān)于民間的消息,有些輕嘆:“昔兒這次,讓我太失望了?!?/br> 不知是關(guān)于兩個人曖昧關(guān)系失望,亦或者是那不軌之心,或許是兩者都有,都失望了。 “把這事情處理了吧,另外查查這個事情是誰傳出來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皇帝睜開眼,畢竟是一國之君,處理起事情很果斷。 公然談?wù)搩蓚€位居高位的人,名聲實(shí)在是過于難聽。 這消息最開始有苗頭的時候就應(yīng)該把它摁住,不讓它外泄才是。 暗衛(wèi)恭敬跪下后,立刻退出了宮殿。 皇帝從龍椅上悠悠的站起來,眼神晦暗不明,那顆心越發(fā)不堅定起來。到底這么早立太子是好還是不好?若是凌昔真的不安分的話,他要怎么做。 廢太子重新立一個,還是怎么…… 這一晚,并不安寧。 有門路的人都在查這消息到底是誰傳出來的,可最后的結(jié)果都驚人的相似。這消息就是一個傳一個,最后變成了如今的規(guī)模。 而這消息的真實(shí)性卻不能否認(rèn),的確,太子同蕭尚書走太近了。 基本上每個休沐日都有一次會面,悄悄的,不被人注意的。 次日一早,皇帝聽完這事情的來龍去脈,抿著唇,那有些蒼老的臉上還看不出其他,早朝上,竟然還真的有人把這事提了出來。 “回稟陛下,臣有話想要勸告太子。”說話的是韓御史。 得到準(zhǔn)許,韓御史沉聲道:“太子殿下,臣知曉您是如何的人,您的形象不僅僅是您一個人的,也代表了朝廷的顏面。您同蕭大人交往臣無權(quán)反對,可還是希望太子殿下和蕭大人能夠保持一份距離,莫要再被人傳出這樣的話了?!?/br> 御史的話一如既往的難聽。 凌昔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他在外脾氣向來溫和,此刻卻也難壓這火氣,表情古怪了幾分:“受教?!?/br> 大皇子站在一旁皮笑rou不笑的道:“二皇弟,你莫不是真的有這樣的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