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你為妻在線閱讀 - 第114節(jié)

第114節(jié)

    自要蘇滿樹不擔(dān)心,她就不擔(dān)心的。

    蘇滿樹畢竟是一千都統(tǒng)中的長官,手下要統(tǒng)領(lǐng)一千多人,自然待遇要比他做什長的時候好多了,他們住的地方也早就被人準(zhǔn)備好了,打理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

    之前隔著圍欄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白色的氈房時,南巧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他們在營地里,住的應(yīng)該就是氈房。

    天色已經(jīng)晚了,蘇滿樹沒有整理驢車上的東西,只把他們晚上要用的搬了下來。南巧站在氈房門口,看見幾個小將士先蘇滿樹一步,把那些東西全都搬了下來,經(jīng)過蘇滿樹允許,才殷勤地幫忙送到了他們的氈房里。

    蘇滿樹無奈,回頭對南巧笑了笑,朝她招手,把她叫到了她身邊。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低聲問她,“冷不冷?”

    南巧搖了搖頭。

    蘇滿樹說:“我已經(jīng)吩咐人去準(zhǔn)備晚餐和熱水了,你再稍微忍耐一下。”

    南巧知道這時才明白,蘇滿樹以前跟她說過的話。他說,日后不會讓她這么辛苦了。原來,營地這邊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灶房那邊有專門的人負(fù)責(zé),包括晚飯熱水,他們不需要自己去弄,營地里也不允許其他人私自進(jìn)入灶房的。畢竟,灶房里的東西是入口的,人多口雜,萬一有人起了壞心思,那么整個營地都處在危險(xiǎn)之中。

    雖然營地里的規(guī)矩眾多,但是這些也算是在營地里能享受到的待遇。

    等那些小將士把蘇滿樹和南巧的行禮都送進(jìn)了氈房里,蘇滿樹謝過他們之后,便帶著南巧進(jìn)了氈房。

    南巧曾經(jīng)在醫(yī)藥局里呆過一冬天,對氈房并不陌生。他們的氈房跟季伯的氈房很像,大小和結(jié)構(gòu)都很像。內(nèi)室和外廳被一道門簾擋著,隔開了空間。他們的東西被堆在氈房的廳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其實(shí),這個氈房算不上小的,只外面這間小廳,就已經(jīng)有他們原來在什隊(duì)的那間屋子大了。

    南巧想要去整理擺在地上的行禮,蘇滿樹拉住她,說:“我們先吃飯?!?/br>
    蘇滿樹帶著南巧吃了飯,晚上很簡單,就是普通的飯菜,似乎并沒有因?yàn)樘K滿樹當(dāng)了大都統(tǒng)而得到厚待。不過,南巧還是吃到了羊rou,或許這也是蘇滿樹升官后帶來的好處?

    大概是因?yàn)橥砩铣缘煤?,南巧整個人都是笑瞇瞇的。蘇滿樹先是讓南巧洗了個熱水澡,又提前把床鋪好,便哄著南巧睡覺了。

    南巧走了一天,大概是累壞了,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帶著淺淺的呼吸聲。他也在南巧身邊躺了一會兒,不久之后,他獨(dú)自一個人起身去整理小廳里的東西。

    新家新床,南巧有些認(rèn)床,睡了不大一會兒,發(fā)現(xiàn)蘇滿樹還在整理東西,她也披了衣服,穿著靴子,掀著簾子走了出去。

    蘇滿樹聽見南巧出來,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吵醒你了?!?/br>
    南巧揉了揉眼睛,疑惑地問:“夫君,你不是說這些東西明天再整理嗎?”

    她說話時就發(fā)現(xiàn)小廳里已經(jīng)變了很大的模樣,氈房氈房角落里,蘇滿樹擺了一張桌子和一個矮凳,上面擺著他以前買給她的那面鏡子。

    那里,應(yīng)該就是她的梳妝臺了。果然,她就在那張桌子下面的小抽屜里,看到自己的那些金銀首飾被整整齊齊地?cái)[在里面,都是蘇滿樹一點(diǎn)一點(diǎn)弄的。

    除了這個,他們帶的過來的所有東西,都差不多已經(jīng)被蘇滿樹整整齊齊地收拾在柜子里了。南巧不得不佩服,蘇滿樹的動作太快了。

    蘇滿樹笑著說:“這不算什么的,我以前行軍打仗時,收拾東西要比現(xiàn)在厲害多了。月兒,快點(diǎn)過來,我們睡覺,夜色寒了,你穿的又單薄,小心著涼?!?/br>
    南巧點(diǎn)了點(diǎn)頭,略有些埋怨道:“夫君,你怎么自己一個人就收拾了呢,之前不是說好明天我們一起的嗎?”

    蘇滿樹把南巧抱到了床上,讓她坐穩(wěn),彎腰俯身,幫她脫了靴子。大掌又裹住她的小腳,將她整個人塞進(jìn)了被子里。他也脫了外袍、靴子,上了床,躺在了南巧身邊,把裹著被子的南巧抱進(jìn)了懷里。

    “我原本也是要與你明天一起收拾的,但是剛才實(shí)在是睡不著就起來了,只是沒有想到到底是吵醒你了?!?/br>
    南巧窩在蘇滿樹的懷里,也并不困。她忽然開口問蘇滿樹,“夫君,晉……齊王殿下派田中尉做你的副都統(tǒng),究竟是要做什么?”

    她之前睡得有些迷糊,剛才一時不慎,差點(diǎn)就把齊王殿下的名字叫了出來了。南巧有些心驚,偷偷地睜開眼睛打量著蘇滿樹。

    他們氈房里間有一張桌子,蘇滿樹依舊是為了照顧南巧,并沒有熄燈。借著昏黃的燈光,南巧能看見蘇滿樹仰躺著,正閉著眼睛,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她剛才的一時口誤。

    他輕拍了南巧的背,聲音暗啞低沉,“沒事的,不要擔(dān)心,齊王殿下如今想做的事情,并不是現(xiàn)在就能做成的,就算是我答應(yīng)了也沒有用。田中寶或許是齊王殿下安排在我身邊游說我的,或許也是真想在我身邊學(xué)些東西的。畢竟,中尉的官銜和副都統(tǒng)的官銜雖然沒有大小之分,但是所屬領(lǐng)域卻不一樣。”

    “真的,沒有別的事情?”南巧還是有些不放心。

    蘇滿樹緩緩地睜開眼睛,唇角含笑地望向南巧,輕笑著問她,“還能有什么事?”

    南巧只是不放心蘇滿樹,她哪里能知道還有什么事?

    據(jù)她所說,晉安哥哥似乎三番五次來找過蘇滿樹,究竟是為了什么事,南巧不得而知,但是她知道,顯然是蘇滿樹拒絕了晉安哥哥的要求。

    蘇滿樹伸手,把南巧往懷里摟的更緊,低聲開口,柔聲哄她:“月兒,睡吧?!?/br>
    南巧緩緩地閉上眼睛,窩在蘇滿樹的懷里,不久之后就睡著了。

    她睡著后,蘇滿樹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了,氈房內(nèi)昏黃的燈光下,沒有人看見蘇滿樹眸中的神色。

    次日一早,南巧洗完漱之后,就跟著蘇滿樹去營地的食堂吃早飯。他們兩個人剛出了氈房,隔壁氈房的人也正掀開簾子往外走,抬頭就看見了他們。

    “三師兄?”

    聽到熟悉的聲音,南巧頓時一愣,轉(zhuǎn)頭去看隔壁氈房的人,立即就傻在了原地。

    他們隔壁氈房住著的鄰居,竟然是莊妙君!

    都統(tǒng)的氈房和氈房之間距離離得不遠(yuǎn),分別在道路兩旁,每間氈房中間大中間大約也只有個兩步寬的過道,平日里也沒有什么人從這過道走動,過道上有許多地方都長出了草,也沒有什么人去整理,到算是別樣的一種風(fēng)景。

    蘇滿樹似乎早就知道隔壁氈房里住著的人是莊妙君,也不怎么理會她,只是象征性地點(diǎn)了一下頭,繼續(xù)帶著南巧向前走。

    莊妙君一向仇視南巧,根本就不可能跟南巧打招呼。她看向安南巧的眼神不善,整個人很是不悅,但是轉(zhuǎn)頭又看見蘇滿樹,瞬間整個人就變得一副模樣,南巧不得不佩服她,變臉比變書都要快。

    “三師兄,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我竟然一點(diǎn)都不知道,要知道,我一定騎馬去接你?!?/br>
    蘇滿樹帶著南巧向前走,根本就不理會身后的跟屁蟲。

    莊妙君似乎并不知道自己這般的討人嫌,還毫無眼色地跟在蘇滿樹和南巧的身后,嘴里不停地說著:“長嶺大都統(tǒng)要換人的事情我是早就聽說了,前一陣子才聽說,換成的人是三師兄您,我頓時就高興的好幾天都沒有睡著覺了。不過,您也真是的,這小小的一個都統(tǒng),你竟然也會同意,我以為至少是驃騎先鋒營的主將或者是前鋒營的主將才能讓三師兄你有重新出山的可能呢……”

    “莊妙君,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碧K滿樹忽然開口,打斷了莊妙君的話。

    莊妙君一噎,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三師兄,你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怎么自從您成了親之后,您就對我一直這樣冷淡。我知道的,我爹爹的事情你如今還在介懷,我又何嘗不介懷,但是日子還是要過的,我不能介懷一輩子。您看,唐將軍的兒子都能娶季大哥的女兒,師門之中如今只剩下你我了,你們之間何必要鬧成這樣,我已經(jīng)不介意你殺了我的爹爹的……”

    南巧:“……”

    莊妙君還不依不饒地繼續(xù)說:“三師兄,我雖然組建了女子都統(tǒng),成為西北軍營比較特殊的存在,但是三師兄你知道嗎?我的女子都統(tǒng)只負(fù)責(zé)后營的保衛(wèi)工作,尤其是保護(hù)西北軍的女眷。我心中一直有個想法,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我的女子都統(tǒng)跟你一起并肩作戰(zhàn),馳騁戰(zhàn)場,斬殺蠻夷……三師兄,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在做著這樣的夢,我……”

    莊妙君一抬頭,發(fā)現(xiàn)她剛才緊緊跟著的兩個人,竟然都不見了!

    ☆、118|第118章

    第一一八章就這樣擦肩而過

    南巧的小手緊緊地抓著蘇滿樹,時不時地抬頭不安地看著他。蘇滿樹的臉色很不好,根本就無心搭理莊妙君,幾乎是摟著南巧就直接快速地離開了。

    他皺著眉,低頭看了南巧一眼,立即就抓住她怯生生的眼神。他伸手輕拍了一下緊張不安的南巧,笑著說道:“不用理她,是個腦子有病的。”

    南巧:“……”

    蘇滿樹有些嘆氣,神情略帶失望。他說:“雖然我與她并不熟,但是小時候也見過幾面,以前有大師兄在的時候,她其實(shí)不是這樣的。大師兄曾經(jīng)與我說過,莊妙君從小就有個愿望,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效仿花木蘭,征戰(zhàn)沙場,建立女子軍,成為女子軍的主將。如今,她確實(shí)做到了她想做的,只是,不知道為何,變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我倒是更欣賞她颯爽英姿的模樣?!?/br>
    南巧也有些奇怪,為什么這個莊妙君明明知道是蘇滿樹殺了她的爹爹和未婚夫,卻一直纏著蘇滿樹。蘇滿樹挨著南巧進(jìn)了食堂,臨進(jìn)門前,低聲與南巧說:“其實(shí),我一直懷疑,冬季北夷蠻人來襲營這件事與莊妙君有關(guān)?!?/br>
    “她?”南巧震驚不已,難道真的是這個莊妙君?她明明應(yīng)該是人人敬重的女都統(tǒng),怎么可能做下這種事?

    蘇滿樹抿了抿唇,又搖了搖頭,“我沒有證據(jù),只是覺得,這個手法,當(dāng)年跟我?guī)煾傅氖址▽?shí)在是太像了?!?/br>
    他說話時,已經(jīng)帶著南巧走了進(jìn)去。蘇滿樹上任的事情,昨天晚上,住在營地里的大都統(tǒng)們大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些人既沒有跟蘇滿樹打招呼,蘇滿樹也沒有跟他們打招呼。

    蘇滿樹帶著南巧尋了張桌子坐下,準(zhǔn)備了飯菜,兩個人正要吃,忽然莊妙君也跟了過來。桌子的位置一共四個,莊妙君也沒打招呼,直接就坐到了蘇滿樹的對面。

    南巧一愣,隨即低下頭,拿著筷子開始吃飯。她是知道蘇滿樹的,肯定不會給這個莊妙君什么好臉色的,只是她實(shí)在是不知道這個莊妙君要做什么。

    莊妙君也拿起了碗筷,正要吃飯,蘇滿樹忽然開口,“男女授受不親,還請莊都統(tǒng)另尋位置。”

    莊妙君看了一眼南巧,瞬間擺出了一副女都統(tǒng)的氣勢,說道:“三師兄真是越活越膽怯了,你我均是軍中將士,何來男女之妨?”

    蘇滿樹給南巧夾了菜,頭也每抬,更沒理會莊妙君。莊妙君似乎也不覺得這么尷尬不說話有什么不好,低頭自顧自地吃自己的。大概是從小就在軍營中長大,莊妙君吃飯的速度極快,南巧才吃了一半,她竟然已經(jīng)全部吃完了。

    她吃完之后,擦了擦嘴,就看向了南巧,開門見山開口就說:“*巧,我知道你的秘密?!?/br>
    南巧握著筷子的手頓時一顫,上一次,開春時離開營地里時,這個莊妙君也是特意來找蘇滿樹說知道她的秘密的。她秘密只有一個,就是她不是*巧,她是林挽月的事情。

    莊妙君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緊緊地盯著南巧,看見她的表情有些變換,頓時心里得意了起來。果然,就像顧以說過的,這個*巧聽到顧以的名字就會心虛的,如今她還沒提顧以的名字,這個*巧就要坐不住了。

    她一改剛才跟蘇滿樹說話時的軍中將士之態(tài),又變成了之前那種讓人很是無語的態(tài)度,“怎么?我不過就說了一句,你就害怕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南巧懶得理她,她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頭去看蘇滿樹。蘇滿樹正在吃飯,他把最后一口飯咽下去之后,忽然起身,對著桌子對面的莊妙君大聲說道,讓整個屋子的人都聽見了。“既然莊都統(tǒng)說,你與我們皆是軍中將士,不分男女,不如我們比試比試,可好?”

    莊妙君皺眉,她是知道蘇滿樹的鐵石心腸的,他既然敢提出與她比試,肯定不會再顧念她是個姑娘家的。只是,她和蘇滿樹雖然同出一門,但是她小的時候,她的常年在外出征,她的本事可是不及蘇滿樹的。

    她仰著頭,瞪向蘇滿樹,不滿地說道:“三師兄明明知道我是打不過你的,何必要與我比試呢?”

    “我看你不順眼罷了,只是想要尋個借口揍你?!?/br>
    “你……我是個姑娘??!”

    “你剛剛說的,你我皆是軍中將士,不分男女,難道是唬我的?”

    莊妙君被堵得啞口無言,氣的大叫:“蘇滿樹,你別在這里得意,你家娘子是個什么樣的貨色……??!”

    莊妙君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噤了聲,因?yàn)樘K滿樹手里的筷子已經(jīng)飛了出來。正瞄準(zhǔn)了她的眼睛,若不是蘇滿樹手下留情,她的眼睛可能就已經(jīng)要瞎了。

    忽然有人出聲喝止道:“蘇都統(tǒng),這里不是你的什隊(duì),莊都統(tǒng)與你是同等官職,你不可對莊都統(tǒng)無理!”

    其余的人也立即出聲聲討蘇滿樹,南巧擔(dān)心不已,伸手去拉他。蘇滿樹微微側(cè)身,朝著南巧一笑,安撫她不要怕。他朝著剛才挑釁說話的那位都統(tǒng)說道:“你我也是同級,為何你卻對我大小聲呢?我與莊都統(tǒng)師出同門,她叫我一聲三師兄,我們之間不夠就是武藝切磋罷了,哪里算得上是冒犯呢?”

    莊妙君咬著嘴唇,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明明剛才是她為了跟蘇滿樹套近乎,才叫他三師兄的,結(jié)果蘇滿樹現(xiàn)在竟然用這個借口來做擋箭牌。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睛瞪向了南巧,蘇滿樹卻用很淡的聲音說:“莊都統(tǒng),我蘇滿樹是什么人,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我連師父和師兄都能眼睛不眨地?cái)貧?,如果你惹怒我,我也會動手的?!?/br>
    “你就是為了她?你知道她和顧以之間是怎么回事?”莊妙君也急了,她就是想把南巧也拉下來。

    南巧一聽到“顧以”兩個字,頓時就想去了葛花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話,說是顧以和莊妙君私下里有來往,沒想到,兩個人事到如今竟然還有來往。

    蘇滿樹正要說話,南巧起身,攔住了他,自己站在了莊妙君面前。她義正言辭道:“莊都統(tǒng),小女子一向敬佩你的英雄事跡,佩服你是一位颯爽英姿的軍中女將,卻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不堪的模樣。我*巧行得正坐得端,沒有任何值得別人拿捏得把柄,我也勸你不要什么人的話都胡亂相信。還有,日后請少出現(xiàn)在我們夫妻的面前,不然我還要叫您一聲師嫂,我實(shí)在是開不了這個嘴!”

    “你!”莊妙君知道自己今日在*巧和蘇滿樹面前是占不到便宜了,頓時氣呼呼地就走了。她回到自己的氈房里,胡亂地把氈房里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才泄憤夠了,叫了一名女將士進(jìn)來。

    “莊都統(tǒng)?!?/br>
    “上次,我給顧以的信,是你送走的吧?”

    “回莊都統(tǒng)的話,是屬下送走的?!迸畬⑹慨吂М吘吹鼗卮鹎f妙君的話。

    莊妙君說:“你再幫我去一封信,就說,我要報(bào)復(fù)蘇滿樹的媳婦兒,問他有什么能做得嗎?”

    “莊都統(tǒng),這?”女將士震驚無比,在她心中,他們的大都統(tǒng)雖然是個女人,但是也絕對是個光明磊落的大英雄,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下這樣一個命令。

    “怎么?我說話不好使了?我的命令你都不聽了?”莊妙君發(fā)現(xiàn)自己說完之后,女將士根本就沒接話,頓時就急了。

    女將士沒再說什么,從氈房里走了出來。

    這時,又一個女將士走了過來,悄聲問她:“我們都統(tǒng)是不是又下了什么讓人為難的命令?”

    女將士點(diǎn)了點(diǎn)頭,皺著眉頭,有些不解,搖著頭說:“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我們的莊都統(tǒng)了。她以前不是這個模樣的,她以前是個多么英勇干練的女子,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br>
    “少說兩句吧,莊都統(tǒng)如今是全西北軍中的唯一女都統(tǒng),就連齊王殿下都高看她三分,我們可不要胡言亂語,惹禍上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