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暖婚之全能老公、特殊案件調(diào)查處、只怪妖龍?zhí)裁?/a>、山海經(jīng)妖怪食用指南、我的兒子穿來了、逢君正當時、成為偏執(zhí)大佬們的白月光后、我的世界墜入愛河、他將奔你而來、洛先生不許跟我搶媽咪
季伯也不管吳嫂子愿不愿意,直接上前開始檢查,又看了一眼吳嫂子的情況,朝著季水兒點了點頭,“嗎,沒事沒事不嚴重,還有救的,尤其是她如今還有力氣講究這些,應該是好事!” 季伯的話頓時就刺激了吳嫂子,她似乎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看光了,頓時整個人就沒了生機。吳大哥原本就守在外面,吳嫂子的那些話他雖然聽得不真切,卻也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聽到了,也不管男人是不能進產(chǎn)房的規(guī)矩,推開門就沖了進去。 他滿臉是淚,跑到吳嫂子床前,毫無預兆地就跪了下去,抓著她的手就嚎啕大哭,“媳婦兒啊,我求求你,你千萬不要胡亂瞎想啊,我啥都不在乎,什么貞不貞,潔不潔的,跟我沒關(guān)系,我只要你活著,媳婦兒啊,你一定要活著啊,我們的年陶還小,小娃娃又是剛出生的,你知道我的,我是個大老粗,我照顧不好他們的,你不能有事啊,就算我求求你,你為了我也不能有事啊,我三十好幾才娶到你的,你不能就這么把我扔下來不管我了……” 吳大哥有些無論倫次,尤其是看著吳嫂子的臉色越來越白,整個人越來越?jīng)]了意識,他更是急得要命,使勁地抓著吳嫂子的手,眼淚鼻涕蹭了吳嫂子一身…… 季伯的醫(yī)術(shù)很高明,吳嫂子很快又誕下了一個姑娘,她生完之后整個人頓時就沒了聲息,像是要不行了。 見狀,吳大哥根本來不及去看姑娘,直接跪下去,朝著季伯磕頭,“大恩人,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媳婦兒,我媳婦兒人可好了,她不能就這么去了,我還沒有讓她享過福呢,我……” 季伯很是不耐煩,救人要緊,他也顧不上讓吳大哥起來,直接敷衍地說了句,“快閃開,要想就你媳婦兒,就別來煩我!” 吳大哥頓時就變得老老實實,又跪回吳嫂子床邊,一邊哭一邊喊她的,“媳婦兒,媳婦兒……” 南巧一直在季伯旁邊打下手,時不時地跑來跑去,幫忙遞東西,累得滿頭大汗,最后,沒了氣息的吳嫂子終于在季伯的幾針入xue之后,嚶嚀了一聲,漸漸轉(zhuǎn)醒。 一看這情形,一直抱著孩子的楊嫂子頓時就高興了起來,忍不住興奮地大大喊,“醒了醒了,謝天謝地,吳嫂子她沒事了?!?/br> 眾人知道吳嫂子化險為夷,全都松了一口氣。南巧也忍不住跟著高興,她一出門,就發(fā)現(xiàn)蘇滿樹一直守在屋子門口,正等著她出來。 她一走出來,蘇滿樹也不顧她身上還沾染這吳嫂子血跡,直接將她抱進懷里,柔聲問她,“月兒,是不是累壞了?” 南巧確實有些累,但是之前卻一點都不覺得,如今聽聞吳嫂子沒事了,頓時就松懈了下來,兩條腿都在發(fā)軟,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若不是蘇滿樹摟著她,她很有可能就栽倒了。她這才一意識到,原來吳嫂子危險的時候,她竟然是難么害怕,害怕將要失去吳嫂子。 蘇滿樹說:“月兒,大屋里煮了粥,你和季水兒還有楊嫂子先去墊墊胃,這邊暫時交給我和吳大哥?!?/br> 南巧點了點頭,從蘇滿樹懷里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站穩(wěn)。蘇滿樹怕她跌到,索性也不讓她自己走了,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大屋走了過去。 被抱在懷里的南巧急忙說:“夫君,我可以自己走的,我沒事的?!?/br> “嗯,我知道,但是我走得快些,你可以去大屋里多休息一會兒?!?/br> 南巧被蘇滿樹抱進了大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唐啟寶已經(jīng)先他們一步帶著季水兒過來了。季水兒看見南巧,急忙說了句:“滿樹嬸子,快過來喝點熱粥。我要吃完了,去換楊嫂子過來,她還沒有吃?!?/br> 南巧被蘇滿樹放下凳子上,急忙跟季水兒說:“季伯昨晚是趕了一夜的路過來的,你給他也端去一碗,讓他暖暖胃!” “師娘,您放心吧,我已經(jīng)給爺爺送過去了,您快遞過來吃,不然我?guī)煾敢獡膲男牧说摹!贝蟾攀菂巧┳記]事了,就連唐啟寶都高興了起來,甚至膽大的開始打趣蘇滿樹和南巧了。 南巧還沒來得及反應,蘇滿樹已經(jīng)端了一碗熱粥走了過來,轉(zhuǎn)頭就跟唐啟寶說:“吳嫂子那里還需要幫忙,快點過去!” 唐啟寶剛要說話,蘇滿樹又說:“把你媳婦兒也帶過去?!?/br> 季水兒急忙把最后一口粥咽進了嘴里,拉著唐啟寶就走了。唐啟寶很是不樂意,臨出門前故意大聲地喊著,“師父,您欺人太甚,我媳婦兒還沒吃完呢,就被你趕了出來……你,哎呦,媳婦兒,我錯了,我再也不胡言亂語了,我閉嘴我閉嘴!” 南巧聽見季水兒從遠處傳來,嬌羞惱怒,“唐啟寶,你不要胡言亂語,滿樹嬸子是忙了一晚上的?!?/br> 唐啟寶忽然開口,“水兒,你怎么還管我?guī)熌锝凶鰸M樹嬸子啊,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要改口叫師娘,要管我?guī)煾附凶鰩煾浮?/br> 唐啟寶滔滔不絕地講著,兩人越走越遠,聲音漸漸地都聽不清了,但是顯然因為吳嫂子平安無事,大家都是很放松的。 “月兒,快點趁熱吃些?!碧K滿樹把一直偷聽的南巧叫了回來。 南巧握起勺子,舀起一大勺熱乎乎的粥,總算是暖了胃。 她喝了兩口,忽然就想起來,急忙問蘇滿樹,“夫君,你是不是也沒吃飯?” 她剛才忙活吳嫂子時,出來了幾趟,都看見蘇滿樹一直在門口,顯然應該是沒有離開過的。 蘇滿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回答說:“月兒不用擔心為夫,我已經(jīng)吃過了?!?/br> 他說話時,又遞給南巧一塊軟布,幫她把嘴角擦了擦。她喝粥之前已經(jīng)凈過手,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蘇滿樹也是怕她餓壞了,也顧不上讓她去換衣服。南巧是真的餓壞了,捧著粥碗就直接喝了,直到蘇滿樹幫她擦了嘴角,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起來,急忙伸手,想要接過來,“夫君,我自己來了……” 蘇滿樹倒是沒說什么,把軟布塞進了南巧的手里,起身又幫南巧盛了一碗粥。他把粥端回來后,對南巧說:“你先吃這個墊墊胃,然后回屋子里睡一覺吧。等下我給你煮些干飯,你醒了再來吃。” 吳嫂子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兩個小娃娃在用米水喂著,吳大哥也總算是露出了笑容,看著自己的一對兒女,默默地守在旁邊吳嫂子旁邊。南巧他們是幫不上忙的,倒是蘇滿樹和唐啟寶分別將楊嫂子和季伯送了回去。 季伯臨走前十分不放心自己的孫女,但是畢竟營地離他們什隊是有一定距離的,季水兒又有著身孕,來回是不方便的,季伯自然忍著相思跟季水兒告別了。 南巧昨晚一些沒睡,她回了屋子,把臟衣服換了下來,也顧不上收拾就睡著了。她等再醒來時,屋子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她穿好靴子下了床,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脫下的臟衣服已經(jīng)不見了。她一看,心里就明白了過來,肯定是蘇滿樹回來過了。 果然,蘇滿樹就在屋子外面,正把洗好的衣裳掛起來晾著。他聽到門動靜,轉(zhuǎn)頭看向南巧,笑著問她,“睡醒了?” 南巧點了點頭,說:“這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洗衣服,,留著明日我來洗就好?!?/br> 蘇滿樹一邊掛著衣服,一邊回答她:“我看你睡了,不想吵醒你,反正也沒事干,便把衣服洗了?!?/br> 他說話時,南巧已經(jīng)走上前來,彎腰從盆里把洗好的衣服拿了出來,遞到他手上。 兩個人配合著把幾件衣服掛好后,急忙問南巧,“月兒,餓了嗎?我在大屋里留了飯,還熱乎著,我?guī)氵^去吧?!?/br> 南巧點頭,想要彎腰伸手去抓地上的盆,蘇滿樹卻已經(jīng)先她一步把盆收了起來,然后牽著她的手,帶著她朝大屋走去。 因為路已經(jīng)黑了,走路的時候,蘇滿樹一直小心翼翼,時刻盯著南巧的腳下,生怕她跌到。 南巧被蘇滿樹牽著,兩人路過吳嫂子門口時,里面?zhèn)鱽砹诵⊥尥薏煌5目蘼?。起初是一個哭了起來,過了不久,先哭的小娃娃沒有停,另一個小娃娃也哭了起來。 南巧忍不住好奇,去問蘇滿樹,“夫君,你說,剛剛吳嫂子屋子里的小娃娃,先哭的是男娃娃還是女娃娃?” 蘇滿樹一愣,然后側(cè)頭,仔細地聽了半天,最后搖了搖頭,如實說:“我真的聽不出來。” 南巧也笑了起來,“我也聽不出來,沒想到男娃娃的哭聲和女娃娃的哭聲竟然是一樣的,都是那么小?!?/br> 她想起之前,與蘇滿樹曾經(jīng)討論過剛出生的娃娃的大小問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有些臉紅地告訴蘇滿樹,“夫君,剛出生的小娃娃真的很小,真的只有巴掌大?!?/br> 蘇滿樹的目光也落到了她的身上,盯著她的小腹看了片刻,便紅著臉側(cè)過頭,伸手拉過南巧,點頭應了一聲。 南巧一抬頭,就能看見他的耳尖略微的發(fā)紅,也不知道他剛剛又聯(lián)想到了什么話題。 蘇滿樹很快就恢復了自然,伸手握住南巧的小手,拉著她繼續(xù)往大屋走去。兩個人手牽著手路過吳嫂子的屋子,南巧忽然頓住了腳步。 她一停,蘇滿樹也跟著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問她:“月兒,怎么了?” 南巧轉(zhuǎn)頭,看向蘇滿樹,又低下頭,很是不好意思的小聲開口,“夫君,若是,若是日后,日后我也像吳嫂子這般,被男大夫看了那里,會不會嫌棄我?”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沒說成…… ☆、第115章 第一一五章我家娘子年紀小 吳嫂子的那些話,南巧都記得的,若是她是吳嫂子,她也會有些覺得羞恥。但是她這條命是**巧用命換回來的,就算是發(fā)生了更可怕的事情,她也不可能輕易放棄,只是不知道,如果真的發(fā)生了像是吳嫂子和葛花那樣的事情,蘇滿樹作為一個大男人,他究竟會不會介意? 聽到南巧的話,蘇滿樹先是反應了一下,才明白她在擔心什么。吳嫂子當時迷迷糊糊說那些話時,他也在門外陪著吳大哥,雖然有些不是很清楚,但是大體的意思他是聽懂了的。 他低下頭,看見南巧幾乎要把腦袋都縮起來了,只留給他一個后腦勺,忍不住笑出了聲。 正在局促不安的南巧聽到了他的笑聲,緩緩地抬起頭,滿臉疑惑地仰頭去看他。 蘇滿樹忽然伸手,力道十足,把南巧抱進了懷里。他緊緊地摟著她,貼著她的耳邊,輕聲說:“月兒,你可還記得,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這樣的話?” 南巧先是一愣,隨后立即就想了起來。去年,在她那次在河邊遇到北夷蠻人,被逼落水之后,蘇滿樹曾經(jīng)跟她說過這樣的話,“南巧,你聽好了,如果以后真的遇到不好的事情,記住,保命要緊,不要傻乎乎的往河里跳了,更不要去尋死,你只要活著就好!聽懂了嗎?” 當時她完全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蘇滿樹在指什么,但是如今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人事的她,自然是知道蘇滿樹在指什么了。 他當時就已經(jīng)告訴過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是不在乎的。 她的夫君,總是那么好的,一直都是那么好的,在她還沒有接受他之前,他就是那么好的。 南巧眼圈紅了紅,吸了吸鼻子,朝著蘇滿樹點了點頭。 蘇滿樹松開懷里的小娘子,粗糙的大掌摸上了她的臉頰,故意使壞地捏了捏,恨鐵不成鋼地說:“真是不爭氣,又哭鼻子。月兒,我再說一次,無論遇到事情,無論有多糟,都不要害怕,都不要去想死,我只要你好好的活著,只有你活著,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br> 南巧忍不住又撲進了蘇滿樹的懷里,這就是西北邊僵的將士,這就是西北邊疆有血有rou的好男兒! 她窩在蘇滿樹懷里哭了許久,才被蘇滿樹哄好。蘇滿樹無奈地伸手捏她的鼻尖,又氣又笑,“我的小娘子,我的小心肝兒,你呀怎么就如那六月的天,說下雨就下雨,變得可真快,你聽到夫君這么說,難道不應該覺得高興么?” 南巧伸手去推蘇滿樹,終于是破涕而笑,小手搭在蘇滿樹的手上,跟著蘇滿樹去吃飯了。 灶房的火還微微的燒著,鍋灶上還留著飯,蘇滿樹讓南巧去凈了手,自己進了灶房,不多一會兒,就端出了一碗熱湯,冒著nongnong的rou香。 蘇滿樹朝著南巧招手,跟她說:“快點過來吃?!?/br> 南巧一聞,一下子就聞出來是羊rou。她很是驚奇,沒有想到竟然還有羊rou。蘇滿樹笑著給她解惑,“是唐啟寶他們幾個小的,今日特意去別的什隊要來的,還有許多,你盡管吃就是?!?/br> 南巧點了點頭,把熱乎乎的一碗rou湯就著干飯全吃了。她吃過飯之后,蘇滿樹就熄滅了灶臺的火,收拾好大屋,帶著南巧往家走。 兩人回去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深了,比他們之前過來的時候,更加的黑了。蘇滿樹牽著南巧,一路小心又謹慎,南巧卻大搖大擺,拉著蘇滿樹的手,仰著頭看天上的星星。 “夫君,你看,月亮的旁邊有顆星辰,好亮好亮?!?/br> 蘇滿樹也拉了興趣,單手扶著南巧,仰著頭個人跟她一起看了起來。果然,在月亮的旁側(cè),有一顆尤其明亮的星星,要比其他的星辰略微的亮一些。 南巧仰著頭,望著天空的星星,滿臉的興奮。蘇滿樹捏了捏她的手,細心地問她,“月兒,冷不冷?” 如今已經(jīng)是春末了,夜晚暖風襲人,算不上冷。南巧朝著蘇滿樹搖了搖頭,“不冷,夫君,我一點都不冷!” 她雖然說了不冷,但是蘇滿樹依舊是不放心,如今的這個季節(jié)畢竟沒有入夏,晚上多少還是有些涼意的。他也沒說話,直接脫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南巧的肩頭。 南巧正數(shù)星星數(shù)的來勁,只覺得肩頭一沉,瞬間就被一股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鼻尖縈繞著蘇滿樹的陽剛之氣,小臉瞬間就紅了。她揪著手指,小聲說道:“夫君,我不冷的?!?/br> 蘇滿樹點了點頭,卻也沒有拿回披在她身上的外袍,直接將她整個人抱進懷里,從她背后環(huán)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這樣一來,南巧更覺得渾身都是暖陽陽的,蘇滿樹身上的溫熱正一點點地傳給她。 南巧的小臉忍不住紅了,她在蘇滿樹的懷里動了動,然后小聲開口,“夫君,我睡飽了?!?/br> 蘇滿樹輕聲地“嗯”了一聲,卻也沒明白南巧的意思,只當她是確實是睡飽了。 南巧的小臉紅了紅,小手搭在了蘇滿樹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背上,聲如蚊吶地開口,“夫君,我也想要吳嫂子家的小娃娃……” 她話音一落,蘇滿樹渾身一僵,瞬間就明白了南巧的意思,更明白了她口中的要小娃娃的意思。他臉上有些發(fā)燙,下頜微低,貼在南巧耳邊,跟她確認,“月兒,你真的不累?” 南巧紅著臉點了頭。 蘇滿樹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后直接將南巧打橫抱了起來,朝著他們的家快步走去。他邊說邊咬著南巧耳垂,故意壞笑著說:“既然你說不困,那么,月兒今晚可就不要睡了呢……” 南巧雙手摟著蘇滿樹的脖子,小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卻也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任由蘇滿樹抱回了家。 …… 吳嫂子自從難產(chǎn)之后,恢復的很是不錯,很快就有了精神,她的那一雙小兒女也十分的健壯,哭哭鬧鬧、吃吃睡睡,很快就從小小的紅猴子變成了白胖水嫩的年畫娃娃,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吳大哥不辭辛苦,床上床下照顧自己的媳婦兒和兩個娃娃,滿臉都是笑容,高興地嘴都合不攏了。至于季伯救治吳嫂子的那件事,吳大哥沒提,吳嫂子也沒提。年陶對家里多了兩個小娃娃很是新奇,每天都守在小娃娃的身邊,還時不時地想要伸手指去戳小娃娃。小娃娃被哥哥戳了,很不開心,撇了撇嘴,皺著眉,哼唧哼唧地哭了。一個哭,另一個也跟著哭,年陶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裝作如無其事,好像剛才他根本就沒有戳過小娃娃似的。 吳嫂子坐在床上,望著自己的長子和一雙兒女,渾身都洋溢著幸福。南巧把rou湯給吳嫂子端了過來,勸她多喝些。吳嫂子捧著碗,看向南巧,緩緩開口,“弟妹啊,我生產(chǎn)的那天晚上是不是嚇到你了?” 南巧搖頭,她當時哪里會有時間顧得上還害怕,心中全都想著如何才能救活吳嫂子。 吳嫂子說:“我聽你吳大哥我,軍醫(yī)季伯來救治我的時候,我竟然還說了胡話,讓弟妹擔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