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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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了?怎么一臉失落地捂著自己的肚子?真的不是不舒服嗎?你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我是你夫君,你不用在我面前遮遮掩掩?!?/br> 南巧搖了搖頭,有些失望地開口,“吳嫂子說嗜睡,有可能是有了小娃娃。但是……但是我還沒有小娃娃……” 蘇滿樹是知道南巧癸水剛走的,自然是不可能有小娃娃的。他伸手把她抱進(jìn)懷里,低聲哄她,“月兒不要急,我們總有一天會有娃娃。何況,我們才圓房多久?。磕闳羰乾F(xiàn)在就有了娃娃,苦的可是你的夫君我啊!” 蘇滿樹說的半真半假,南巧卻已經(jīng)臉紅了。她伸手推他,氣惱地說道:“不正經(jīng),蘇滿樹,你這個不正經(jīng)的家伙!” 蘇滿樹悶聲大笑,笑得胸膛震動,在他懷里的南巧自然是聽的格外清晰,心中也格外的踏實(shí)。 兩個人在大屋里就甜甜蜜蜜地抱在了一起,羨煞了一群光棍,南巧被摟在蘇滿樹懷里,看不清什隊(duì)兄弟的表情,只聽到他們起哄,“哎呦,蘇什長蘇嫂子,你們不要這樣刺激我們這些大齡老光棍了,真是羨煞死人了。我們真是不能看下去了,不然就是夜夜做夢都能想自己有個媳婦兒了。” 南巧忍不住紅了臉,埋在蘇滿樹懷里不好意思出來。蘇滿樹也不動,任由她抱著,只是兇神惡煞地瞪著亂起哄的那幾個,皮笑rou不笑的說:“你們是想要跟我練練?” 蘇滿樹這話一出,頓時剛才起哄的人散作一團(tuán),逃得比兔子還快。畢竟,有幾個真敢跟蘇滿樹練手的,那明顯就是單方面挨揍,誰也不想吃這個苦,白白被揍,誰能愿意? 南巧的臉紅的要命,蘇滿樹帶她去洗了洗臉,見她小臉紅撲撲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笑著說道:“月兒,你怎么總是愛臉紅呢?” 他一說完,南巧的臉更加的紅了,頭低了下去,埋得死死的。 蘇滿樹低頭,含住她紅紅的耳尖,輾轉(zhuǎn)摩挲,低聲淺笑,“我喜歡你這樣紅紅嫩嫩的模樣,勾得我心都直癢癢!” 南巧沒想到,洗個臉,蘇滿樹都能這般不正經(jīng),氣得伸手去擰他。他手臂上的肌rou很硬,她的小手沒有力氣,根本就擰不動,只能像是撓癢癢似的,弄得蘇滿樹直想樂。南巧見自己擰不動他,頓時就有低了頭,直接去咬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略帶薄繭,咬在嘴里略微粗糙。蘇滿樹的手指被她咬住后,頓時就起了壞心思,故意配合她。 南巧很快就覺察到,咬他手指這招不靈了!蘇滿樹沒有像前幾次一樣老老實(shí)實(shí)地任由她咬,而是故意使壞了。南巧想要明哲保身,還沒來得及跑,就被蘇滿樹一把扣住腰,似笑非笑,故意不放她走。 南巧委屈的“嗚嗚”直叫,可憐兮兮地跟蘇滿樹服軟,“夫君,月兒錯了,月兒再也不淘氣了……” 蘇滿樹自然是不忍心看到她這個模樣,笑了笑,立即就放開了她。隨后又把她整個人抱進(jìn)了懷里,嘆了一聲,略帶無奈地道:“月兒,我總是不能對你狠心的,我看不慣你可憐兮兮的模樣……” 南巧紅著臉,依偎在他的懷里,也不好意思抬頭看他,小手卻下意識地抓緊蘇滿樹的衣襟,不肯離開。 睡了一上午的南巧,下午的時候格外的活蹦亂跳,把身懷六甲的吳嫂子嚇了一大跳,忍不住躲遠(yuǎn)了幾步才說話,“南巧meimei,你這是做什么呢?怎么還強(qiáng)身健體了起來?” 南巧確實(shí)在強(qiáng)身健體,她要努力把自己變得跟吳嫂子一樣強(qiáng)壯,甚至比吳嫂子還要強(qiáng)壯,畢竟有些力氣很多事情才能做得更好,她也就不必每一次都哀求蘇滿樹放過她了。 吳嫂子皺著眉頭,撫著肚子喊道:“哎呦,弟妹啊,你可別蹦來蹦去的,弄得我頭都暈了。你若是有那個精力,不如晚上跟滿樹努努力,爭取今年就能抱上娃娃?!?/br> 南巧紅了臉,她沒有想到,吳嫂子竟然戳破了她的心思。只是,她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告訴吳嫂子,她此番蹦來蹦去,就是為了能早日懷上娃娃的。 晚上,蘇滿樹回來時,南巧的臉還是紅紅的。 他見她的臉色不正常,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臉頰溫度正好,沒有發(fā)熱,他確定她沒有什么異樣,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兩個人收拾好灶房之后,關(guān)好大屋門,蘇滿樹就牽著南巧往他們的房子走。 春天已經(jīng)來了,天色也慢慢變長了。此刻,他們往房子走時,天上的月亮才升起不久,外面還是一片朦朧黑色。蘇滿樹小心翼翼地牽著南巧,一路都在提醒她注意腳下,別摔倒了。 回到家之后,蘇滿樹又幫南巧準(zhǔn)備了熱乎乎的洗澡水,讓她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他甚至還在她泡澡的時候,繞過了屏障走到了浴桶邊,伸手替她按摩肩頭。 南巧原本是不好意思的,想讓蘇滿樹出去,畢竟她此刻是泡在浴桶里的,身上又沒什么遮擋的衣物,就算是她已經(jīng)跟蘇滿樹很多次了,但是這種時候多少還有會有些不好意思的。 蘇滿樹表情嚴(yán)肅,輕聲安撫她,“月兒,我只是給你按按肩頭,放放松,別的什么都不做,你放心好了。” 他一言九鼎,說到做到,南巧只覺得在他大掌的按摩下,整個人都松散舒服了不少。 浴桶里的洗澡水漸漸涼了,蘇滿樹擔(dān)心南巧著涼,幫她穿了衣服,把她抱了出來。他熟練地幫南巧絞干頭發(fā),自己就著水簡單的洗了一番。 他出來時,南巧正坐在床上鋪被褥。蘇滿樹并沒有立即朝著南巧走過去,而是轉(zhuǎn)身朝著木桌方向走了過去。南巧好奇回頭,看見蘇滿樹從放在桌子旁木凳上的外衫里掏出了個白色的小包,只有拳頭大小。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個小包放在掌心里,朝著南巧走了回來。 他站在床邊停住了,像是獻(xiàn)寶似的,把手里的小包遞到了南巧面前。 南巧伸手地接過來,好奇地問他,“夫君,這是什么呀?” 蘇滿樹笑了笑,神秘兮兮地說道:“你自己看?!?/br> 南巧滿臉好奇地打開包在外面的小軟布,白色的小軟布徹底攤開后,南巧就看見了里面有十幾顆圓圓潤潤的紅色小“珍珠”。這東西南巧是認(rèn)識的,她驚喜地喊道:“夫君,這是櫻桃!” 在西北邊疆,竟然可以見到櫻桃?這實(shí)在是太出乎南巧的意料了! 蘇滿樹坐到南巧身邊,笑著說道:“我們西北邊疆櫻桃很少,這棵樹是今天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只可惜只有這些幾顆熟了,枝頭上還有些青果子,暫時不能吃。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南巧鼻子發(fā)酸,她知道的,蘇滿樹是連一顆都沒有嘗,就全給她帶回來了。 她以前在京城的時候,每到春季,林相府中都會有莊子專門送這種野味給主人家嘗嘗鮮的。她那個時候,對櫻桃并沒有多么偏愛,主要因?yàn)闄烟覍?shí)在是小,味道略酸,她也只是嘗嘗鮮。 但是,如今身處西北邊疆,再見到這些東西時,感慨倍深。尤其是這些發(fā)紅的櫻桃只有十幾顆,蘇滿樹竟然都不舍得嘗,直接就全給她帶回了,她怎么可能會感動? 看見南巧的眼圈又紅了,蘇滿樹有些無措,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又說到了她的傷心處。他急忙哄她,“月兒,那樹上還有青果子,等過兩天就能紅了,你若是喜歡吃,我到時候再給你帶些回來。” 南巧抬眼看向蘇滿樹,見他一臉無措,滿心擔(dān)憂,頓時就笑了,笑著笑著淚花也出來了。她胡亂地抹了一把,伸手從白色的小軟布上小心翼翼地捏出一顆,放到了蘇滿樹嘴邊,說道:“夫君,你也吃?!?/br> 蘇滿樹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讓南巧自己吃,“這是你們小姑娘家家愛吃的東西,你自己吃吧,我不愛吃的?!?/br> 南巧知道,他哪里是不愛吃啊,他就是不舍得吃。 南巧堅(jiān)持要給蘇滿樹吃,蘇滿樹卻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月兒,你不要這樣,乖,一共就十幾顆,都不夠塞牙縫的,我不也不是跟你裝假,讓你自己吃你就自己吃?!?/br> 說到這里,他忽然頓了頓,傾身附在南巧耳邊。輕笑著說:“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會有櫻桃吃的?!?/br> 南巧有些發(fā)愣,不明白蘇滿樹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不過既然蘇滿樹說,他也能吃到櫻桃,應(yīng)該不是作假的。她知道,蘇滿樹既然堅(jiān)持,她也不能強(qiáng)扭著他。她把櫻桃放進(jìn)自己口中,酸酸澀澀的,比不上她在京城中吃到的那些??墒?,她卻覺得,這是她吃到的世間的最美味的東西。 因?yàn)檫@是蘇滿樹給她摘回來的,也是他不舍得吃留給她的。 她把最后一顆櫻桃吃下去之后,蘇滿樹幫忙收拾了干凈,回來后脫了靴子上了床。他一坐到床上,南巧就朝著他撲了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唇。 伴著她襲過來,蘇滿樹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櫻桃味道。他忍不住笑了,心滿意足地回應(yīng)了她的吻。 他的小娘子,正學(xué)著他以前喂她蜜餞的方法,在喂他吃櫻桃! 南巧基本是撩了蘇滿樹,然后就要撤離戰(zhàn)場的,結(jié)果一下子就被蘇滿樹扣住腰,抓了回去。她小手搭在他的肩頭,小聲跟他說:“夫君,沒有了,我口中真的什么都沒有了,你放我下去吧?!?/br> 蘇滿樹笑了笑,故意使壞問她,“你身上真的沒有櫻桃了?” 南巧見蘇滿樹不信,急忙把小嘴張開,讓蘇滿樹自己看。她給蘇滿樹看完之后,就急忙說:“夫君夫君我沒騙你,真的沒有櫻桃了?!?/br> 她邊說邊急忙忙地要從蘇滿樹身上離開,蘇滿樹自然是不肯讓她走的。他搖了搖頭,說道:“月兒,你明明身上還有櫻桃,卻不給夫君,這是什么道理?” 南巧有些委屈,她剛才給他的時候他不要,現(xiàn)在都沒了,他卻又纏著她要。她剛才也把最后一顆喂給了他,也不算是沒給他的。 “夫君,你不講道理!”南巧有些急了,也知道蘇滿樹是逗她,便低頭去咬他的鼻子,很是委屈,“你剛才還說自己有櫻桃吃,我喂給你吃你又不要,現(xiàn)在又纏著我要,我哪里有櫻桃給你!” 蘇滿樹笑了,他望向南巧,緩緩開口,“怎么會沒有?不就在這里嗎……” 南巧覺得,她已經(jīng)無法去看蘇滿樹了,因?yàn)樗丝痰哪樢呀?jīng)紅得要燒著了。 南巧的小臉一直都是紅的,蘇滿樹湊過來跟她說話時,她都懶得理他。她以前怎么就留沒發(fā)現(xiàn),蘇滿樹竟然是愈發(fā)地不正經(jīng)。 蘇滿樹知道把惱羞成怒的小娘子抱進(jìn)來懷里,好生哄了半天,總算哄得南巧肯從被子里露出了腦袋。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有些無奈道:“我們明明都在一起這么久了,你為何每次都要害羞?” 南巧被他說急了,伸手推他,“都怪你,都怪你……人家明明……你卻……” 蘇滿樹哈哈大笑,哄她道:“月兒,為夫不努力,你哪來娃娃?為夫這般努力,你卻要責(zé)怪為夫,這是什么道理?” 南巧氣急,撲倒他懷里,使勁地咬他的耳朵,不依不饒地說道:“我哪有責(zé)怪你,你莫要冤枉我?我不過,我不過……就是……” 她說不下去了,蘇滿樹明明就是使壞,故意逼她說“歡喜”的話。 蘇滿樹見她羞紅滿面的模樣,也不忍心繼續(xù)逗她,直接總結(jié)道:“好了好了,月兒不惱,為夫知道的,月兒是喜歡夫君的,也是喜歡你夫君我繼續(xù)努力的。來,月兒,到夫君懷里來,讓夫君繼續(xù)努力……” “蘇滿樹……唔!” 夜空中的圓月慢慢爬上了木窗,伴著陣陣聲響,傾落一地銀白。 …… 被蘇滿樹又纏了一個晚上的南巧,萬萬沒有想到蘇滿樹竟然在第二天就接到了上頭的命令,他要走了! 這個命令來得實(shí)在是急,連蘇滿樹自己都有些意外。 南巧默不作聲地幫他收拾行囊,心中全是不舍。蘇滿樹把什隊(duì)里事情都交代好之后,關(guān)了門就來安撫南巧。 “月兒,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跟吳嫂子商量了,如果你實(shí)在是害怕,我就讓她過來陪你?!?/br> 南巧把手里疊好的衣服放進(jìn)他的行囊里,轉(zhuǎn)身站到他的面前,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搖了搖頭,說:“夫君,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會很好的。你照顧唐啟寶的時候,我也是一個人睡的,真的沒有事。” 蘇滿樹其實(shí)很放心不下南巧,他去照顧唐啟寶,就是在隔壁,南巧若是有什么事,只要喊一聲他就能及時出現(xiàn)在她面前。但是這一次,他要去的地方很遠(yuǎn),快則一個月,慢則兩三個月。南巧自己一個人在家,他實(shí)在是不放心。 看著蘇滿樹滿臉的擔(dān)心,南巧低頭親了親他,叮囑他說:“夫君,你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要記得吃飽穿暖,天氣若是變了,一定要及時加衣服,千萬不要著涼了?!?/br> 她絮絮叨叨地念了一堆,蘇滿樹自然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什么都依著南巧的。 南巧摟著他的脖子,最后又說:“夫君,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唐啟寶,他如今傷勢未好,你這一走肯定是牽腸掛肚的。你不要擔(dān)心他,我在家里會好好照顧他的?!?/br> 蘇滿樹伸手環(huán)著南巧的腰,搖了搖頭,笑著說:“真是我的傻姑娘!他一個壯實(shí)少年郎,我花心思擔(dān)心他做什么?你難道不知道我最擔(dān)心最不放心的是什么嗎?” 南巧自然知道,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她。她抱著他,依依不舍地說道:“夫君,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夫君,我想你,月兒很想很想你!你一定,你一定要早點(diǎn)回來!” “嗯,我一定早點(diǎn)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加更哦,求表揚(yáng)~~~今天依舊有望加更,快來鼓勵我! 感謝木柴扔了1個地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開心飄起來~~~ ☆、103|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相思 蘇滿樹走后,南巧很是失落,更多的是想念。她很是擔(dān)心,也不知道蘇滿樹只身在外,有沒有吃得好,有沒有穿得暖。 吳嫂子見南巧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嘆了氣,跟她說道:“哎,滿樹一看,就是能成大器的人,日后這種出去辦差的事情,也許是少不了的,弟妹啊,你要習(xí)慣了才行。嫂子是過來人,嫂子跟你說,咱們女人,還是有個孩子才行,這男人一走,你也算是有個依靠,不用整日這般憂心忡忡……” 南巧知道,吳嫂子說的是對的,若是有個娃娃,她或許在蘇滿樹離開后,不會這般驚慌失措了。 吳嫂子看著南巧若有所思的模樣,心里咯噔一下子,急忙抓住南巧的手,猶豫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開口,“弟妹,你跟嫂子說實(shí)話,你和滿樹……你們現(xiàn)在還沒有懷上,是不是你還沒跟滿樹圓房?” 南巧一愣,她萬萬沒有想到,吳嫂子竟然會這么想,她紅著臉,急忙解釋,“不是的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滿樹……我們已經(jīng)……” 她越說臉越紅,紅得都要滴血了。她和蘇滿樹是在冬日圓的房,只是時日并不太久罷了。 吳嫂子看見南巧紅了一張臉,遮遮掩掩地解釋了半天,總算是相信她沒有說謊。吳嫂子伸手握住南巧的手,說道:“我看你和滿樹甜甜蜜蜜地,整日膩歪在一起,應(yīng)該是早就圓了房的。你別怪嫂子,剛剛是嫂子胡思亂想了。你也知道,嫂子原本就愛胡思亂想,如今又懷了這個,閑著無事,更是愿意胡思亂想了……” 南巧低頭,看著吳嫂子圓滾滾鼓起的肚子,心中多少有些羨慕。再過幾個月,吳嫂子的娃娃就要出生了,到時候就跟葛花的娃娃一樣,又小又軟,小小的一團(tuán)。 越是這么幻想,南巧就越是失落。她失望地低頭,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 唐啟寶的傷勢還是老樣子,也不見什么好轉(zhuǎn),但是精神氣卻比之前好多了。畢竟他這是外傷,也是急不得的,只能好好養(yǎng)著。 南巧給唐啟寶送飯時,發(fā)現(xiàn)唐啟寶已經(jīng)從床上半坐了起來,估計(jì)是因?yàn)榛顒映兜搅说膫冢鄣眠谘肋肿?,小臉慘白,卻依舊倔強(qiáng),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