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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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被這么一潑,哪里還有顏面,氣的拎著包袱就走了,想來應(yīng)該是去新官職的地方上任了。 吳嫂子見南巧凈了手,高高興興地回了屋子,不僅有些埋怨她:“你這么激怒顧以,實(shí)在是欠考慮。這是顧以走了,不然就憑我們兩個婦人,哪里能是他的對手?何況,你潑他溉水,若是讓別人看見了,少不得要編排你和顧以的事情。” 南巧道:“嫂子,這些我之前想過來。顧以這種人,假惺惺的偽書生一個,你越是跟他講道理,他越會自作多情覺得你是對他有意。我呢,就用溉水直接潑醒他,讓他連自作多情都作不了!他那個性格,成日自高自大活在自己遐想中行,若是動真格的,他是沒膽子的。何況,嫂子,我們房子門口,別人是看不見的,我這滿腔的心頭怒氣壓在心口,就是過過手癮解解氣罷了,不會留給別人把柄的!” 吳嫂子一想,南巧的話竟然是這么有道理。她想明白后,望著南巧,夸了一句:“原本以為你是嬌滴滴的,沒想到罵起人來,竟然也是什么撒潑大膽,跟你平日里愛哭鼻子的模樣可真是大相徑庭。” 南巧愣了愣,吳嫂子說她“愛哭鼻子”,難道她在外人眼里,竟然是這么一個嬌滴滴的樣子。她忍不住小聲辯駁,“嫂子,我……其實(shí)不是特別愛哭的,我平日里都是不哭的……” 吳嫂子樂了,“你還不是特別愛哭?你說說你自己嫁給滿樹這么長時間里,究竟哭了多少次?不說背地里我沒看到的,就我看到的,可就不下百余次了。說實(shí)話,每回一看到你哭,再看滿樹那個手足無措的模樣,我就心疼他。你說滿樹這么好的一個男人,怎么就攤上你這么一個活祖宗了呢?人都嫁給他了,卻不肯死心塌地的做他媳婦兒,跟他過日子,也難怪顧以會對你起了邪念……” 吳嫂子越是這么說,南巧越是覺得無地自容,羞紅了臉,小聲道:“嫂子,以前是我錯了。我以前仗著滿樹對我百依百順,薄待了他。以后,我不會了,我會把他當(dāng)成丈夫的,我會盡到做妻子的本職。嫂子,我娘親去的早,有很多做人家媳婦兒的事情她都沒有教過我,你若是不嫌棄,就時常給我些指點(diǎn),我若是哪里做得不對,委屈了滿樹,您就直接告訴我,我一定改……” 聽了南巧這話,吳嫂子也忍不住嘆了氣,“滿樹那么疼你,就算你真委屈了他,他也不會覺得。嫂子是過來人,你可能也聽說過嫂子我改過嫁的事吧,你知道嫂子最遺憾的是什么事嗎?” 南巧望著吳嫂子,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陳。 吳嫂子道:“南巧啊,你也許不明白,嫂子最遺憾事,就是我之前丈夫還在時,我沒能給他生個一兒半女的,讓他走時,連個后都沒有給他留下……” 吳嫂子提起以前的事情,一直嘆氣,她語重心長地對南巧說:“弟妹,你也別嫌我絮叨,這年紀(jì)大了,就是愛嘮叨了些。其實(shí)這些話,早前嫂子就跟你講過的,你可能也沒往心里去。嫂子別的不敢說,但是滿樹是個男人,又是熬到這么大了才成親,你說他想不想要生個娃娃?” 南巧乖巧點(diǎn)頭,承認(rèn)吳嫂子說的對。她以前就知道,蘇滿樹對年陶特別的好,他肯定是喜歡小孩子的。 下午,依舊是碾藥粉,沒什么技術(shù)難度,就是要反復(fù)的篩,反復(fù)的碾,南巧和吳嫂子配合的不錯,很快就把該做的都做完了。 到了晚上,蘇滿樹他們忙了一天也回來了。顧以走了,什隊里少了一個人,大家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一樣,以前南巧不知道,后來才知道,其實(shí)顧以平日里為人傲居,在什隊里的人緣并不是特別好。 這些話都是唐啟寶告訴她的,因?yàn)樘茊毟锨杀г梗骸皫熌?,你知道為什么給顧大哥熬藥的活,落在我身上了嗎?” 南巧搖了搖頭,她原本以為是因?yàn)樘茊毮昙o(jì)小,蘇滿樹要鍛煉他的耐性呢。當(dāng)然,蘇滿樹原本確實(shí)是這樣的意思,不過唐啟寶卻是這么跟南巧說的:“嘁,才不是這么回事呢!是要因?yàn)轭櫞蟾缭谑碴犂锶司壊缓?,除了我?guī)煾福揪蜎]有人與他有交情,所以他受傷了,我?guī)煾钢荒芘晌襾硖嫠舅幜恕?/br> 顧以這一走,其他人沒什么反應(yīng),唐啟寶卻挺興奮的,還偷偷的跑過來跟南巧道:“我剛剛聽人說,顧大哥走的時候可狼狽了,好像是掉到水里去了,渾身都濕了。這大冷天的,也真夠他受得了?!?/br> 蘇滿樹見唐啟寶又和南巧嘰嘰喳喳的說悄悄話,邁著步子就走了過來,道:“你年紀(jì)也不小了,過了年就十五了,別像個小孩子似的,總纏著你師娘?!?/br> 唐啟寶:“……” 南巧:“……” 唐啟寶一向害怕他師父,連嘴都沒敢回,就灰溜溜的跑了。 南巧卻仰著頭,笑著看向蘇滿樹,故意說道:“夫君,您這是怎么了?我怎么記得某人說過,唐啟寶過了年就十五了,我若是像……” 蘇滿樹忽然伸手,捂住了南巧的唇,哭笑不得,“我說過的混賬話,你莫要再說出來打趣我了。南巧,你現(xiàn)在就算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是不會再放你走的了?!?/br> 南巧抬眼去看他,就見他眉間帶笑,目光堅定,“誰若是敢打我媳婦兒的主意,我定然讓他有去無回?!?/br> 蘇滿樹這話說的霸道,南巧卻聽的甜蜜,忍不住唇角上翹,笑了起來,還淘氣的用舌頭去舔蘇滿樹的掌心,弄得蘇滿樹癢癢的,恨不得將眼前的小姑娘直接抱進(jìn)懷里,好生揉捏一番。 自然,自控力極其強(qiáng)大的蘇滿樹,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俯身低頭,輕吻了她的額頭,哄她說:“別鬧了,快去洗漱,我們該回去睡覺了。” 雖然營地里的生活條件苛刻,但是蘇滿樹依舊保證讓南巧每天都能洗上熱水澡。南巧不好意思,悄聲的跟蘇滿樹說:“你不要這么麻煩,我看吳嫂子也不是天天能洗澡的,我也可以的反派boss反穿娛樂圈。” 蘇滿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觸手柔軟滑膩,讓他愛不釋手?!澳闶俏蚁眿D兒,就怎么點(diǎn)愛好,不過就是多燒兩桶熱水,又不是什么難事,不礙事的?!?/br> 南巧拗不過蘇滿樹,也就只能隨他去了。 她洗過澡之后,蘇滿樹就去洗漱,順便幫她收拾洗澡水。他怕她冷,就先讓她上了炕,幫她擋上炕上的簾子,告訴她他很快就回來。 南巧披散著頭發(fā),坐在炕上,也沒有閑著。她打開炕柜,把被褥爆出來,攤開,鋪好,又把兩個人的枕頭并排擺到了一起。 想起昨天晚上兩人相擁而眠,發(fā)絲相纏,南巧忍不住紅了臉,唇角卻不自覺的上翹,心中甜甜的,滿心滿眼都是幸福。 她正抱著枕頭發(fā)呆,蘇滿樹已經(jīng)回來了。他跟昨天晚上一樣,還是先在簾子外面點(diǎn)了油燈,才脫了鞋子上了炕的。 見南巧坐著發(fā)呆,他擔(dān)心地問道:“是今日去醫(yī)藥局做活累到了?” 南巧沒想到,蘇滿樹竟然知道她和吳嫂子去做活計的地方是醫(yī)藥局,看向蘇滿樹的眼神里,帶了驚訝。 蘇滿樹伸手捏了捏她細(xì)膩滑潤的臉頰,笑著反問:“是不是詫異,我是怎么知道的?” 南巧愣了愣,回過神來,急忙追問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蘇滿樹這回毫無收斂的朗聲大笑,大掌也從她的臉頰,直接揉上了她的發(fā)頂,道:“這種事本就是一打聽就知道的,我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別人罷了。不過,看樣子,季伯是挺疼你的?!?/br> “季伯,疼我?”南巧不解,抓著蘇滿樹手腕,急忙問:“你怎么突然就變了話題?怎么會說道季伯疼我呢?” 蘇滿樹回答她:“我之前帶你去季伯那里時,與他隨口提了一句,想讓他把你安排在他們醫(yī)藥局里。季伯這個人,脾氣一向古怪,我還以為他沒有辦呢,沒想到,還真把你要了過去?!?/br> 南巧望著蘇滿樹,抿了抿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哪里蘇滿樹隨口提了一句???肯定是他求著人家季伯的,要把她安排到醫(yī)藥局里,好讓她在營地里少受些罪。他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替她早想啊! 南巧心里酸酸的,她忽然發(fā)覺自己好沒用,就算自己對蘇滿樹說了喜歡他,想要給他做媳婦兒,她竟然也是這么沒用,什么都不能為他做,根本就不能回報他的深情。 她伸手去摟蘇滿樹的脖頸,把自己送到他懷里,緩緩開口,聲音極小,語氣自責(zé):“蘇滿樹,你不要對我這么好,我、我好沒用的,根本什么都不能為你做……” 她靠過來時,蘇滿樹就已經(jīng)伸手,扶著她的腰,把她抱住。他抬手,替她撩了撩頭發(fā),柔聲笑道:“小小年紀(jì),就為賦新詞強(qiáng)說愁,語氣這么感傷做什么?什么叫你什么都不能為我做?你是我媳婦兒,我寵著你慣著你,不是應(yīng)該的嗎?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的,乖,別胡思亂想?!?/br> 南巧小手搭在他的肩頭,耷拉著腦袋,聲音越來越小,“我是你媳婦兒,就應(yīng)該做你媳婦兒該做的事情才對??!” 蘇滿樹笑了笑,故意逗她:“我媳婦兒該做的事情是什么?” ☆、50.第 50 章 第五十章夫妻 蘇滿樹笑了笑,故意逗她:“我媳婦兒該做的事情是什么?” 南巧眉頭揪成一團(tuán),愁眉苦臉的想了好半天,才說:“伺候夫君,cao持家務(wù),相夫教子……” 說到這里,她還真不知道還有什么了。曾經(jīng)母親也教導(dǎo)過她主持中饋之事,但她也不過是看了看賬本,聽仆婦報告了些閑雜事情,并不曾教導(dǎo)她如何去做一個妻子。她母親當(dāng)時一定是想著等她出嫁之時,她再同她說這些女兒家的話。但是,林家突逢大難,母親還不曾來得及教導(dǎo)她為人妻子之事,就已經(jīng)…… 南巧的眼圈紅了紅,吸了吸鼻子,抱著蘇滿樹的脖子,窩在他的肩窩里,默不作聲,情緒低落。她如今嫁人了,嫁了一個世間上最好的男人,但是她的父親母親卻已經(jīng)看不到了。如果他們?nèi)掠兄?,想必也會對蘇滿樹滿意的。這世間的頂天立地的血性男兒,也只有蘇滿樹一人罷了。 蘇滿樹被她說的這幾個詞弄得哭笑不得,將她摟進(jìn)懷里,問她:“伺候夫君?你要怎么伺候?cao持家務(wù)?你準(zhǔn)備怎么cao持?至于相夫教子……” 他說到這里,把埋頭的南巧拉到了懷里,雙手捧起她的小臉,額頭抵上她的額頭,似笑非笑,道:“你的夫有了,子,在何處?” 南巧紅了臉,卻沒有躲開蘇滿樹的眼神,羞怯的望著他,小聲呢喃:“季伯都說了,我是個好生養(yǎng)的……” “哈哈哈,”蘇滿樹忽然大笑了起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媳婦兒,你真是個小姑娘……” 南巧嬌嗔,“誰說我是小姑娘,我已經(jīng)嫁你了,自然就不是小姑娘了見招拆招!” 蘇滿樹搖頭,親昵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是,你不是小姑娘了,你是我的小媳婦兒!” 南巧窩在他的懷里,環(huán)著他的腰,羞紅了臉,忽然開口:“蘇滿樹,我給你生個娃娃吧……” 抱著南巧的蘇滿樹頓時一僵,神情錯愕,望著南巧一時沒說出話來。 南巧也不敢去看他的臉,只覺得自己臉都快燒起來了。她見蘇滿樹半天沒回答,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下他,“你不喜歡?” 蘇滿樹忽然一個翻身,把南巧放到炕上,雙臂撐在她兩側(cè),漆黑如墨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南巧,似乎要把她看進(jìn)眼里去。他說:“我喜歡,喜歡的緊,媳婦兒,你記得,要幫我多生幾個娃娃才行!” 忽然間的天旋地轉(zhuǎn),令南巧一陣眩暈,再一抬頭,就對上了蘇滿樹如墜星辰的眼眸。他正在注視著她,專注認(rèn)真,眼眸中帶著一種陌生的情緒。聽到他的話,南巧瞬間就紅了臉,支支吾吾道:“人家又不是豬……” 蘇滿樹笑了笑,忽然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動作輕柔視若珍寶。 南巧喜歡與蘇滿樹這么親昵相擁,更喜歡與他耳鬢廝磨,她閉上眼睛,沉醉其中,整個人感官都依憑著蘇滿樹,任由他主宰著自己的一切。她愿意把毫無戒備的自己交給蘇滿樹,她愿意賭上自己的一切。 蘇滿樹忽然,停止了所有動作,翻身躺在南巧身側(cè),長臂一撈,將她抱進(jìn)懷里,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平復(fù)了半天,才輕聲喚了她的名字,“南巧?!?/br> 南巧之前被蘇滿樹吻得,都快忘記呼吸了。他的唇離開她,她就只顧著呼吸,眼神迷離,忽然被蘇滿樹摟在懷里,她依舊沒有回過神,好像還沉醉在剛才兩個人的親密中。 蘇滿樹輕聲喚她,她才回過神來,緩緩轉(zhuǎn)頭,去看蘇滿樹。 她從這個角度看去,先入眼的是蘇滿樹的下頜,然后才是他的臉頰。他的臉頰也略微發(fā)紅,最紅的地方,是他的耳尖,薄薄的一層,晶瑩透明,如今全被紅暈蓋住。 南巧忽然起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俯身,學(xué)著他的樣子,含住了蘇滿樹的耳朵,還無師自通,故意使壞地往他耳朵里吹氣。 蘇滿樹頓時就停下了動作,整張臉憋得通紅,一開口就被自己的唾沫嗆到,連咳不止,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這么一咳嗽,就聽到簾子外面有人問道:“蘇什長,你怎么咳嗽起來了,是著涼生病了嗎?用不用我?guī)湍愕贡瓱崴俊?/br> 南巧聽到什隊兄弟里的聲音,頓時臉就燒了起來。她剛才沉迷在與蘇滿樹親密中,根本就忘了他們現(xiàn)在住的是通鋪,一條炕上氈簾旁側(cè),就住著幾個什隊的兄弟!她剛好與蘇滿樹的親密,弄出的聲響,弄不好早就傳到了別人的耳朵里。 蘇滿樹的臉也是紅的,低頭就看見南巧羞得都快把頭埋進(jìn)胸里了,急忙清了清喉嚨,對簾子外面那個好心的什隊兄弟道:“我沒事的,你不用替我倒水,趕快回去睡覺,養(yǎng)足精神,明早我們還要起早練兵呢?!?/br> “遵命,蘇什長 主角逆襲之渣男傾覆手冊!”那小兄弟聽到蘇滿樹說沒事,便安安心心地去睡覺了,卻不知道他心中敬佩的蘇什長,究竟被他打斷了如何好事。 南巧依舊是坐在蘇滿樹腿上的,雖然害羞了,但因?yàn)樽皇娣€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結(jié)果有好幾次都撞到了那突兀的某物。 蘇滿樹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緊繃著,實(shí)在是受不住懷里總是亂動的小姑娘,掐住她的細(xì)腰,直接將她塞進(jìn)了被窩里,自己也匆忙的尋了被子,把尷尬的地方擋住了。 南巧沒想到蘇滿樹會把她塞進(jìn)被子里,她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紅著臉說:“我外衫還沒脫呢?!?/br> 說完,她就低下頭,自己去解外衫的盤扣。她的小手細(xì)白嫩滑,搭在深藍(lán)色的盤扣上,格外的好看。蘇滿樹就那么一直扭著頭,看著她把外衫盤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原本就躁動不得他,這次更是口干舌燥。 南巧脫了外衫,便只剩下了一件里衣,里衣是白色軟布,隱約能透出她里面綢緞小衣的輪廓。 蘇滿樹不敢再看了,轉(zhuǎn)過頭,避開眼。 南巧沒有注意到蘇滿樹的異樣,低著頭,把脫下來的外衫疊好,便笑盈盈朝著蘇滿樹看了過來。起身挪到他身邊,細(xì)白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衣扣上,她柔聲地說了句:“夫君,我替你寬衣吧……” 蘇滿樹轉(zhuǎn)頭望向南巧,一時間沒說話,卻也沒有躲開南巧的手。南巧紅著臉,手指摸到他外衫的盤扣,哆哆嗦嗦的,十分笨拙的幫他解開。她解開一顆后,小手又向下移,朝著下一顆挪了過去。 蘇滿樹見南巧一直低著頭,乖巧地疊著他的外衫,他的心又忍不住癢癢了起來,最終卻克制住,伸手一撈,啞聲道:“南巧,我們睡吧?!?/br> 南巧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疊好的外衫放到炕柜上,然后掀開被子,自己先鉆了進(jìn)去,等蘇滿樹躺進(jìn)來的時候,她主動的朝著他滾了過去,像前兩晚上一樣,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蘇滿樹一翻身,她就醒了。昨日她就想著,不能讓蘇滿樹一個人起早幫她燒熱水,至少她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才行。 蘇滿樹起床穿衣時,是刻意放輕了動作的,沒想到還是把懷里的人驚醒了。他見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要起身,便伸手將她塞回被子里,低聲道:“你繼續(xù)睡?!?/br> 南巧還在揉眼睛,因?yàn)闆]睡醒,眼神有些迷離,水汪汪的,晶瑩剔透,跟黑葡萄似的。她揉了兩下眼睛,便望向蘇滿樹,執(zhí)拗著要起床,跟他一起去灶房燒熱水。 蘇滿樹本就不舍得她凍到,哪里肯依,只得最后妥協(xié),兩人都用涼水洗漱。聽了他的這話,南巧才點(diǎn)頭,又鉆回了被子里,繼續(xù)睡。她怕蘇滿樹趁機(jī)就會去幫她燒熱水,索性抱住他,拉著他一起躺了下去。 兩人在被子里緊密相擁,一時間蘇滿樹也并不想起床了,只期待著這樣的日子天長地久。 歲月靜好,只因有你。 兩個人賴了床一會兒床,最后實(shí)在是要起晚了,才都依依不舍起身,穿衣服。 南巧因想著作為媳婦兒,伺候夫君是天經(jīng)地義的,自然就要從穿衣洗漱開始,便主動地幫蘇滿樹穿外衫外袍。蘇滿樹見她堅持,咬了咬牙,什么都沒說,便默許了。 因?yàn)檫^了一個晚上,蘇滿樹的里衣已經(jīng)松垮,領(lǐng)口都快開到腰下了第一繡娘。南巧就先把抖開的外衫外袍放到一旁,伸手幫蘇滿樹整理里衣。 她的手指略有些微涼,拉扯里衣時,碰到了蘇滿樹guntang的肌膚上。她有些不好意思,手抖得更厲害了,手一抖,碰到蘇滿樹的次數(shù)就更多了。 蘇滿樹忽然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撈進(jìn)懷里,咬了咬她的耳垂,嗓音低啞,無奈道:“媳婦兒,你是真不準(zhǔn)備讓你夫君我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