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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姜大人今天崩潰了嗎在線閱讀 - 第36頁

第36頁

    因為姜安城的每一個解釋都會給她一個具體的例子,每個例子都是一個兵法上的典故,花仔甚至忘了自己在聽講,直以為自己在聽書。

    等到這章《兵勢篇》講完,花仔才驚覺已經(jīng)到了子時,時間快得跟飛似的。

    “夫子好厲害!”花仔道,“原來你那么早的時候就懂兵法了,居然一開始就練左手劍!”

    姜安城:“我練左手劍時,還未想到這點,一切只是歪打正著?!?/br>
    花仔好奇:“那你怎么會練左手劍?難道你是左撇子?”

    姜安城并不習慣向旁人述說自己的事,但花仔的眸子在燈下看起來就像兩?,撊惶尥傅暮谒?,他微微垂下了眼睛:“我練左手劍,是因為右手要寫字?!?/br>
    花仔:“那就不寫了唄?!?/br>
    姜安城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有一絲嘆息般的笑意:“你不明白。”

    花仔一把抓住他的手:“那你教我啊。你教我,我就明白了?!?/br>
    姜安城的手震動一下,她的掌心溫暖,像是只溫軟的小鳥張開柔弱的羽翼,落在他的手上。

    五指慢慢團成拳,他一點一點將手從她掌心下抽了出來,擱在膝上。

    好在多年修養(yǎng),讓他將聲音克制得很好,平穩(wěn)如常:“不明白,其實挺好?!?/br>
    花仔還要再說,姜安城道:“這篇拿回去,明日再作一篇交我。”

    跟著便拿起了一份公文。

    這逐客的意思很明顯了,花仔只得揣著自己的兵論回來。

    桑伯近來十分殷勤周到,替她備好了熱水,然后又開始絮絮叨叨:“主子夜夜睡得太晚了,花公子您有空就給勸勸吧?,F(xiàn)在年輕,身子還扛得住??傻壤狭司椭懒?,身子受的罪呀,將來一樣一樣都要討回來的……”

    花仔原本一聽他啰嗦就想走人,今天卻沒覺得煩,還問他:“哎,你知不知道你們主子為什么練左手劍?”

    這是桑伯念叨了多日之后得來的第一次反饋,立即精神抖擻:“花公子你是不知道啊,我們主子剛開始練劍的時候,手顫得寫不了字,他為了不耽誤功課,所以才改成左手劍的。”

    “他腦子沒壞掉吧?”花仔忍不住道。

    沒有用慣的手就是練拿筷子都很困難,何況是練劍?

    “唉,當年大公子還在,主子過得還算逍遙,整日跟榮王混在一起,讀書認字也只是敷衍而已?!鄙2f著一聲長嘆,“可是后來,大公子不在了……”

    姜越城,是姜家的長子嫡孫,風姿出眾,天姿聰穎,博聞強記,文武雙全,正直善良,重情重義。

    哪怕是再挑剔的長輩,都沒有辦法從他身上挑出半點毛病。

    可惜天妒英才,在多年前的一場西山冬獵里,姜越城不慎跌落馬背,折斷了頸項,立時斃命,年僅二十歲。

    家主夫人驟失愛子,悲痛過度而亡。

    那一年,姜安城十五歲。

    他享用著姜家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一般的繁華,頭上又有一個出類拔萃的兄長承擔著姜家未來的大任,他的年少時光曾經(jīng)那樣肆意開懷,只是一切都到此為止了。

    “從那之后,主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僅讀書發(fā)狠,還開始練劍學武,且到麟堂兼修?!鄙2穆曇粲悬c發(fā)澀,“人人都說家主大人好福氣,走了一個驚才絕艷的大公子,又來一個出類拔萃的二公子。可只有我們這些一直看著主子長大的人才知道,主子為了成為今天這樣子,流了多少血汗,吃了多少苦?!?/br>
    花仔摸著下巴,心里有點不大舒服的感覺,像是……有點堵。

    原來人人都仰望崇拜的姜夫子,也有自己的不如意啊。

    *

    第二天花仔只用了半個時辰,就寫好了一篇兵論。

    看著自己洋洋灑灑寫出了一大篇,她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韓松抱著紙墨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花仔一臉崇拜地欣賞著自己的大作,并且嘖嘖贊嘆:“我也太牛了吧?這么多字,都是我寫的!”

    韓松起先還以為她又找了旁人代筆,確認是她寫的之后,嚇了一跳:“花哥你什么時候?qū)懙眠@么好了?”

    花仔得意一笑:“準確地說,是我家夫子教得好?!?/br>
    韓松是麟堂的老留級生,課基本都上完了,只因為體力不足,一直過不了公試,所幸他頭腦靈活,手腳勤快,時常幫麟堂辦辦差,跑跑腿,這才沒有被退舍。

    把紙張和墨石分給花仔之后,他還要出門找石匠。

    花仔隨口問:“找石匠干嘛?”

    “……”韓松,“您忘了您老人家一腳用香爐砸塌院墻的事了?”

    花仔:“……”

    反正今天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花仔遂同著韓松一起出門,權當放風。

    秋色漸深,秋風漸緊,兩人找到石匠回來的時候,秋雨也淅淅瀝瀝下起來了。

    韓松拉起花仔就跑。

    花仔自己從來不拿淋雨當一回事,要跑嘛也并不抗拒。

    只是韓松沒跑幾步就猛然剎住腳,花仔差點兒撞在他身上。

    “干什么?”花仔問。

    韓松望著某個方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花仔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前面不遠就是麟堂大門,姜安城的馬車正停在門口,人站在馬車旁,顯然是剛下馬車。

    一柄淡青色的傘遮在他的頭頂,執(zhí)傘的手潔白如玉,手的主人清麗柔婉,穿一身淡青色衣裙,立在雨中就像一支出塵脫俗的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