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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長健、姜欽遠和韓松三個人也被花仔的神力驚呆了,知道她力氣大,不知道大到這個份上! 是時候輪到他們上場了!三個人揮刀沖上去。 “都閃開!” 花仔大喝一聲,一笑拔刀,向著一涌而上的隨從們迎上。 她用的雖然不是自己的陌刀,但這么一衡量,就知道姜家的府兵著實算得上精銳。 因為這些看起來五大三粗的隨從一招都沒抗住,紛紛慘叫著倒下。 “捆起來,堵上他們的嘴,一個也別跑了?!被ㄗ蟹愿劳?,探身進了馬車。 馬車里,周士明縮在車角,一頭冷汗:“你、你想干什么?本、本官乃是朝廷大員,你、你好大的膽子……” 雪亮的刀光直接向他捅過來,他的聲音變成一道尖叫:“壯士饒命!壯士想要什么直管說,只要留下我的性命!” 刀停留在他的胸前,刀鋒劃破他的衣襟。 周士明心膽欲裂,車廂內(nèi)多了一股腥sao的氣味。 刀尖從他衣襟里戳出一只錦盒,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對翡翠玉鐲,在燈籠的光芒下通體碧綠如春水,一看就價值不菲。 花仔把兩只鐲子放在一起,敲了敲,搖搖頭:“可惜了,我更喜歡黃金?!?/br> “黃金有,有?!敝苁棵骱沽魅缱?,“壯士要多少?” 花仔把刀鋒貼在他的臉上,拍了拍,好整以暇地問他:“你覺得你這條命值多少黃金?” 周士明魂都嚇沒了:“在下、在下愿意盡家孝敬,湊足一百兩……” 話沒說完,貼在臉上的刀立即從刀面變成了刀鋒,“……嗯?” “五百兩!五百兩!”周士明急忙叫道。 “五百兩?打發(fā)要飯的呢?” 談價錢可是身為沙匪最重要的一項技能,但是很可惜,她完全不擅長。 所以天虎山上最擅長談價錢的阿郎教給她一個簡單粗暴的法子——不管對方開多少,一律加十倍。 “五千兩黃金,少一兩,我就從你身上割一兩rou,知道么?” “五五五千兩!”周士明驚呼,“這這這我實在拿不出來——?。 ?/br> 他再一次發(fā)出慘叫,這一次是貨真價實的,腿上劇痛傳來,刀鋒入rou,“我答應我答應我答應啊啊??!” 真是完美的肥羊,又貪,又膽小,又怕疼,只劃破一點油皮,就嗷嗷叫得好像大腿被剁了似的。 花仔滿意地出了馬車,手上多了一封周士明所寫的血書,外加周士明的鑲玉腰帶。 她拍了拍車夫的肩,“把這些帶回去報個信,兩個時辰內(nèi),讓人把五千兩黃金送到平江碼頭,到時你們大人就能回家了?!?/br> 車夫哆哆嗦嗦地拿著東西準備走,花仔一揮刀,斬斷馬背上的車轅架,“騎馬去,快點兒,別耽誤你們大人的命?!?/br> 車夫沒命地跑了。 花仔躍下車,把一個個把隨從拍暈,拖到墻角。 拖到最后一個的時候,她心里面忽然掠過一絲極為異樣的感受,仿佛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自己。 她望向某個方向,喝問,“什么人?!” 一只野貓從墻頭躍下,“喵”了一聲。 虛驚一場。 花仔松了口氣,然后安排行動。 韓松和姜欽遠去碼頭準備好船只,黃金到手馬上運走,風長健帶著周士明找個地方藏起來,到時候以煙花為號,看見收黃金的信號,風長健就把周士明扔大街上。 風長健等三個人全程目瞪口呆。 按他們的理解,所謂“教訓一下”,大概是砍斷馬腿啊,造成一點交通事故啊,害周士明從馬車里跌下來出個丑什么的。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套流程。 韓松結(jié)結(jié)巴巴道:“花、花哥,我們這算不算……打劫?” “開什么玩笑?”打劫那么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能跟這比嗎?“這叫綁架勒索。” 姜欽遠的聲音也變了:“真、真的要拿他換五千兩黃金?”即使他出身姜家,也被這個數(shù)目驚住了。 “都是他貪來的錢,不用白不用。這叫什么來著,什么于民什么于民?!?/br>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風長健一臉興奮,外加崇拜,“花哥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從來沒有玩過這么大的!” 姜欽遠和韓松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震動,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韓松道:“我和六公子收錢,小世子放人,那花哥你干什么?” 花仔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深深地嘆了口氣,沉痛道:“馬上要到亥時,姜安城快回來了,我得回去好好學習?!?/br> 第12章 未歸 強盜是我本行啊 花仔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別院,鋪開一桌子書,營造出一種挑燈夜戰(zhàn)努力奮斗的假象。 但這些都白忙活了,她一直把自己看睡著,姜安城都沒讓人來喚她。 再睜眼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微微亮,姜安城這時候差不多吃好早飯要去上朝了。 花仔一躍而起,隨便抹了把臉就去廳上。 廳上空空,淡淡的朝暉照在無人的席案上,木料泛出柔和的光澤。 姜安城一天到晚的行程規(guī)整得像是拿尺子量出來的,每天睜眼的時辰都沒有一絲差錯,什么時候在哪里干什么事情,一找就一個準。 這么多天,花仔一踏進廳門就可以看到姜安城坐在案后,垂眼用餐,沉靜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