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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原配悍妻在線閱讀 - 第113節(jié)

第113節(jié)

    薛怡沒有絲毫別扭,看六皇子身上比他還嚴(yán)重,催促道,“你快回去洗洗,別感冒了。”

    夫妻二人眉眼盡是柔情,譚慎衍站在二人跟前,反而有些插不上話了。

    等六皇子洗漱出來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后的事兒了,譚慎衍喝了一杯茶,望著墻壁上的畫,掃了幾眼,隨即又移開。

    門吱呀一聲,六皇子走了進來,臉上依然是方才那副樣子,“墨之怎么沒過來,他jiejie說起他好多回了?!?/br>
    “薛太醫(yī)近日為他說親,年前把親事定下才有空了?!弊T慎衍握著茶壺,給六皇子倒了一杯茶,聽六皇子好奇道,“他不是不成親嗎?如何想通了?”

    六皇子勸了他好幾回,薛怡拿著藤條打了他一回薛墨咬牙,說什么都不肯成親,還以為薛墨不知等多少年腦子才會開竅,誰知,才多久的時間,就想娶媳婦了。

    六皇子感慨道,“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我瞧這我那小舅子翻臉不比女人慢?!?/br>
    譚慎衍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僵,忽然神思一動,“你想知道他是為何想說親的嗎?”

    六皇子來了興致,落座后握著茶杯抿了口,“快和我說說。”

    “把墻上的兩幅畫給我?!?/br>
    “……”六皇子瞅了眼墻上兩幅名家大作,又看向譚慎衍,眼里盡是鄙夷之色,“什么時候你喜歡趁火打劫了?”

    譚慎衍手敲著桌面,臉不紅心不跳道,“一直都喜歡,往昔看在好友的份上,不好意思罷了?!?/br>
    “如今怎么又好意思了?”

    “臉皮厚了吧?!弊T慎衍斜著眼,面不改色。

    六皇子嘴角抽搐了兩下,不點頭也不搖頭,“你是不是帶他去青樓了,他對婦人排斥,不知道鸞鳳和鳴的美妙,那種人平日看著不近女色,一旦體會到陰陽調(diào)和的好處,瘋狂起來比誰都厲害?!?/br>
    六皇子暗暗想,他如果猜中原因,墻上的畫就保留下來了。

    兩幅畫從皇上國庫中挑出來的,是吳道子的名作,坊間也有流傳說誰誰誰早已收藏了,實則真品一直在國庫,也不知譚慎衍什么眼睛,竟認(rèn)得出真假,連他都沒認(rèn)出來,還是皇上說的呢。

    譚慎衍搖了搖頭,嘴角噙著高深莫測的笑,又道,“你給他灌春.藥,然后推了個世家小姐到他床上,逼著他娶人家?”

    譚慎衍繼續(xù)笑,別有意味道,“那種不入流的手段,我從來不用,六皇子懂得倒是不少,難怪今日我給他去信說來蜀王府,他說什么都不來呢?!?/br>
    六皇子訕訕一笑,喝茶緩和臉上的尷尬,薛怡為這個弟弟擦碎了心,他前途不明,總想著幫她完成他的心愿,誰知,薛墨戒備心重得很,換了兩人的酒杯,那晚他把薛怡折騰得三天沒下床,薛怡將他訓(xùn)斥了通,一個月沒理他,薛怡問他,他只說吃錯了藥,不敢說給薛墨下藥之事,不然的話,薛怡估計更來氣。

    “說親可是他親口答應(yīng)的?”不是六皇子往歪處想,薛墨自小到大在譚慎衍手里栽了太多回跟頭,吃一塹長一智,薛墨不警醒,反而黏譚慎衍更緊了,六皇子不由得想,是不是譚慎衍捏住薛墨把柄,暗暗威脅他。

    “墨之的性子,誰能逼他不成?說親自然是他親自點頭的,不然,薛太醫(yī)也不敢給他張羅,薛太醫(yī)時間寶貴,六皇子有所耳聞才是?!弊T慎衍站起身,走向墻邊,墻上的畫保持得完整,畫軸是新?lián)Q過的,裝裱得低調(diào),與書房其他東西比起來,一點也不打眼。

    六皇子想了會兒,實在想不通,又看譚慎衍望著畫作的眼神泛光,不情不愿道,“這是假的,你如果喜歡就拿去吧?!?/br>
    譚慎衍不置可否,“那下官多謝六皇子割愛了?!闭f著,朝外喊福昌進屋取畫,自己在邊上看著,叮囑福昌小心點,別把畫弄壞了。

    六皇子再次嘴角抽搐,但他說出去的話萬萬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忍不住望向福昌,福昌取了畫,卷起畫軸,小心翼翼遞給譚慎衍,然后再譚慎衍的指示下取了另外一幅,主仆二人神色專注,全然沒把屋里的他當(dāng)回事。

    福昌抱著畫,倉促的給六皇子施禮后便走了出去,捂著胸懷,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抱著唯一的獨子呢,六皇子想喊住他,但又抹不開面,墻上少了兩幅畫,空蕩蕩許多,掛了畫六皇子沒覺得多好看,但沒了再看墻壁,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

    “說說吧,到底是何原因。”刨根究底果真不是什么好事,兩幅名畫,代價太慘痛了。

    譚慎衍沒急著回答,過了會兒,可能察覺時機差不多了,才不疾不徐道,“無非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罷了,墨之心思通透,一點就通,覺得我說得有理就點頭了。”

    六皇子嗤鼻,“你當(dāng)我傻子呢?!?/br>
    福昌抱著畫,繞過回廊,步伐匆匆的朝外邊跑,穿過假山,很快不見了人影,而假山后走出來一男子,朝福昌消失的方向看了兩眼,回眸掃了眼緊閉的屋門,遲疑了下,掉頭急匆匆朝福昌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不遠(yuǎn)處的閣樓上,一雙秀麗的眸子將這幕看得一清二楚。

    譚慎衍坐下,見六皇子面上的情緒有些繃不住了,笑道,“我給他介紹了一位小姐,又讓薛太醫(yī)準(zhǔn)備上門求親的聘禮單子,墨之無論如何都不肯娶……”

    聽到這,六皇子臉色才好轉(zhuǎn)了些,“這才是我小舅子?!?/br>
    誰知,譚慎衍話鋒一轉(zhuǎn),“但薛太醫(yī)堅持,墨之急了,就說只要不是她,其他小姐都行,沒法,薛太醫(yī)就這么一個兒子,總要娶一個墨之喜歡的,近日帶著墨之到處相看女子呢?!?/br>
    六皇子若有所思的看了譚慎衍眼,“你給他介紹的那戶人家。”

    譚慎衍沒有賣關(guān)子,如實道,“寧府的七小姐。”

    寧府?六皇子細(xì)細(xì)想了想,隨即了然,甘拜下風(fēng)道,“姜還是老的辣,他哪是你的對手。”

    他知道些事兒,薛墨剪了人寧七小姐的頭發(fā),還趁人不注意偷偷劃傷人家小姐的臉,不管誰都咽不下這口氣,薛墨本就不喜女子接近,如何會同意把仇人放在自己身邊,哪怕,那樁事和他無關(guān),他是給別人背黑鍋了。

    “我也是為了他好?!?/br>
    六皇子沒反駁這句話,不一會兒,外邊傳來敲門聲,丫鬟通稟道,“六皇子,人找出來了?!?/br>
    霎時,六皇子臉上的云淡風(fēng)輕消貽殆盡,語氣驟冷,“知道了,告訴六皇妃,暫時別輕舉妄動?!?/br>
    他身邊有多少jian細(xì)無從得知,放長線釣大魚,要把那些人全抓出來還得再等等。

    譚慎衍手指輕敲著桌面,“你留在京城,沉不住氣的人多的是,我敢篤定,這背后的人不是我們要找的人?!狈讲潘谠鹤永锬蔷湓捠枪室庹f給人聽的,六皇子是不是指示殺葉康的人,除了六皇子和他,再者就是兇手知道了,他秉公辦案詢問六皇子相關(guān)事宜,兇手定會想方設(shè)法陷害,若府里有jian細(xì)定會查探他們說了做什么,福昌小心謹(jǐn)慎的抱著東西出門,在對方看來只怕是另一層意思了。

    “好大的膽子,查到背后之人,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六皇子語氣森然,眼眶有些泛紅,譚慎衍坐在椅子上沒有插話,待六皇子情緒平和下來些許他才開口道,“你別輕舉妄動,背后之人什么目的,不可知?!?/br>
    若對方只是為了太子的位子,為何要派人闖青山院,老國公生前留下的信件名單全部被燒毀了,當(dāng)年他保留那份名單是怕先皇位子不穩(wěn)固,后來是為了平定邊關(guān),擔(dān)心朝廷有人叛變,留著他們是習(xí)慣,老國公一死,那些東西全部燒毀了。

    知道老國公手里東西的人屈指可數(shù),為何會把矛頭對準(zhǔn)青山院?

    譚慎衍細(xì)細(xì)回想了下燒毀信件里的內(nèi)容,并沒有可疑之處,對方在忌憚什么嗎?

    六皇子握緊的拳頭慢慢松開,臉恢復(fù)了溫和,淡然道,“我知道,對方籌劃那么多年,豈會為了一兩件小事就暴露,宮里來消息說皇后娘娘頻頻接見承恩后夫人以及清寧侯夫人,你當(dāng)真還不行動嗎?”

    “韓家的事情是教訓(xùn),雖然韓愈罪有應(yīng)得,但我不想成為別人借刀殺人的工具,晉州金礦的事兒,抓到了木石,但木石嘴巴硬,什么都不肯說,現(xiàn)在就把承恩侯府牽扯進來,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定不了罪,還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弊T慎衍的眼神落在紅木桌子上,輕輕摸索著光滑的桌面,“下官讓人再去查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的事情,等有消息,再做打算?!?/br>
    他隱隱有所懷疑,承恩侯府不過被人利用了,承恩侯府根基深厚,又籠絡(luò)朝中大臣,齊老侯爺門生眾多,威望高,除去承恩侯府,他們勢必會元氣大傷,假如那時候還有人攔著六皇子,他們便舉步維艱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兵戎相見,弄得京城人人自危,民不聊生。

    “你懷疑大皇兄?”六皇子的目光有些復(fù)雜,大皇子早年受了傷,不可能成為太子了。

    譚慎衍沒有否認(rèn),就事論事道,“我只是不想最后便宜了別人,大皇子當(dāng)年受傷的事情被人抹得干干凈凈,我只是懷疑罷了?!?/br>
    六皇子沉吟許久,如實道,“我和大皇兄去避暑山莊時一起在池子里跑過澡,他不像是裝出來的。”

    “大皇子和四皇子如何,查查就知道了,五皇子的事情,六皇子可知道?”

    五皇子生母也是宮女,不過和明妃娘娘小時候賣進宮里的人不同,五皇子生母德妃娘娘是從清白人家選進宮的,等級更高,皇上在寵幸明妃娘娘之前寵幸了還是宮女的德妃娘娘,不久之后德妃娘娘就懷孕了,皇上提了她為昭儀,之后有了明妃娘娘皇上就對后宮的嬪妃提不起興趣了,德妃娘娘一直是昭儀,到后來,皇上意識到明妃娘娘沒有母族,被人欺負(fù),開始疏遠(yuǎn)明妃娘娘,雨露均沾,那時候,德妃娘娘才從昭儀晉升為德妃。

    德妃進宮前姓白,白家在京城連五品官都不是,且白家陰盛陽衰,女子多男子少,平日不怎么和他們這些圈子往來,譚慎衍對白家的事情知道得不清楚,就福繁查出來的結(jié)果,白家沒什么可疑,后宅鬧得厲害,不算大事。

    六皇子點頭,白家那點事算不得什么,德妃娘娘父親年逾古稀,下邊只一個兄長,娶的媳婦是青梅竹馬,后宅養(yǎng)了兩個小妾,生了幾個女兒,獨子才兩歲多。

    “大皇子和四皇子呢?”

    六皇子沉默,大皇子是賢妃娘娘所出,賢妃父親已經(jīng)過世,如今還有兩位兄長,在大皇子出事后,賢妃兩位兄長都自請外放,想來是知曉大皇子繼位無望,先將自己摘清出去。

    至于四皇子,是容妃娘娘所出,容妃娘家關(guān)系比較復(fù)雜,牽扯出許多京城大戶,容妃娘娘父親是前內(nèi)閣閣老,德高望重,百年書香世家,兄弟多,當(dāng)年皇上寵幸容妃娘娘本就是為了借容妃娘家的勢力穩(wěn)住朝堂,難不成會是……

    譚慎衍沒有多說,直覺告訴他不是四皇子,皇上對容妃頗有忌憚,四皇子娶的又是名門望族之后,皇上更不會挑中四皇子了,否則的話四皇子繼位外戚專權(quán),威脅皇權(quán),皇上怎會留下這么個隱患,幾個皇子,誰都有可能,不可能是四皇子。

    六皇子也琢磨過來了,不會是四皇子。

    想到將來種種,六皇子心底有些迷茫,問譚慎衍道,“你說,害我母妃的到底是何人?”

    其實,他只想報仇,誰當(dāng)那個位子,他并不是很在意,去了蜀州,山高皇帝遠(yuǎn),沒人能奈何他,一旦坐上那個位子,身不由己的多,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是做什么都能隨心所欲的。

    “我也想知道,不管他是何人,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眼前,是該商量之后的事情了,葉康的事兒,查不清楚只有歸到承恩侯府頭上,挫挫皇后一黨的銳氣,接下來皇上會給所有的皇子賞賜封地,這樣一來,大家都一樣,誰都不比誰優(yōu)越,你做好準(zhǔn)備了?”譚慎衍目光如炬的看著六皇子。

    六皇子沉重的嗯了聲,突然問道,“你為何要支持我?以譚家的勢力,不牽扯進奪嫡之爭中不會有什么損傷。”

    六皇子不信譚慎衍是為了從龍之功,譚家要權(quán)有權(quán),不需要冒著生命危險來錦上添花。

    譚慎衍肅然道,“我認(rèn)識你,知道你心系黎民百姓,會是好的君王。”譚慎衍眉目坦然,臉上盡是浩然正氣,他說的實話,六皇子有勇有謀,膽識過人,會是明君,上輩子在蜀州,六皇子興修水利,扶持農(nóng)桑,蜀州百姓安居樂業(yè),離不開六皇子的功勞。

    “你倒是信任我,罷了,不說這些了,府里的jian細(xì)還得想法子解決,聽說你媳婦懷孕了?”寧櫻懷孕,六皇子是聽薛怡說的,薛怡不怎么出門,常常和薛慶平寫信,薛慶平告訴薛怡的。

    譚慎衍笑著聳肩,眉宇溫和,“是啊,我當(dāng)父親了,六皇子也抓緊了,別等墨之成親做了父親,你和六皇妃還在原地踏步。”

    六皇子會心一笑,“不會的?!?/br>
    他和薛怡私底下商量好了暫時不要孩子,外邊情形不明,有了孩子照顧不過來,他們要孩子,是基于能讓孩子無憂無慮的前提,等京城的局勢明朗了,他們會有孩子的。

    二人說了些其他,譚慎衍才起身告退,雪勢越來越大,到處霧茫茫的一片,早先鏟出來的路,此時又被白雪覆蓋,譚慎衍穿好大氅,旁邊拐角走來一個碧綠色衣衫的衣衫,手里端著盒子,到了跟前,給二人行禮后道,“皇妃說送給世子夫人的?!?/br>
    盒子外包裝了層紅色的紙,譚慎衍沒有多問,示意福榮收下來,朝丫鬟道,“代我謝過六皇妃?!?/br>
    雪大了,走出蜀王府的門,譚慎衍肩頭落滿了雪花,福昌坐在馬車前,見他們出來,跳下馬車,躬身敬候,待譚慎衍上了馬車,他把手里的鞭子交給福榮,自己撩起簾子進了馬車,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低聲道,“人是通過內(nèi)務(wù)府進來的,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

    譚慎衍解開大氅的繩子,靠在軟墊上閉目養(yǎng)神,皇后娘娘最近有些著急了,留下的蛛絲馬跡越來越多,究竟是皇后娘娘坐不住了,還是有些人坐不住了,他道,“別打草驚蛇。”

    福昌稱是,想了想,又說起一件事來,“奴才抱著畫軸回國公府的時候遇著寧府的小廝給世子夫人送信,說三夫人身子不太好了,讓世子夫人回寧府瞧瞧,主子可要去寧府?”

    寧櫻在寧府,譚慎衍勢必要去寧府的,故而先提出來,以免譚慎衍多繞一圈。

    譚慎衍剛想說好,猛的下睜開了眼,福昌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下意識道,“主子可還有什么吩咐?”

    寧櫻剛檢查出來身孕,又是頭胎,黃氏生病不可能讓寧櫻回寧府,上回黃氏來還說讓寧櫻好好養(yǎng)著,天冷了別出門,才多少天,就改了口徑,明顯不是黃氏的意思。

    他臉色驟然一冷,“去寧府。”

    寧伯庸去了南邊,大房一家人都在,柳氏眼下可不敢得罪寧櫻,他兒女還想靠著國公府,至于二房,秦氏得了孫子,心里樂開了花,只帶孫子不管事,寧府如今主持中饋的是劉菲菲,劉菲菲和寧櫻感情好,沒有理由讓寧櫻回寧府要借黃氏生病的理由,而三房……

    譚慎衍想起一個人來,寧靜蕓,搬回寧府住的寧靜蕓。

    福榮聽著譚慎衍聲音不對,趕著馬快速跑了起來,到了寧府門口,譚慎衍下車問寧府守門的侍衛(wèi),侍衛(wèi)說寧櫻沒回來,譚慎衍臉色冷若玄冰,掉頭就走,福昌快速跟上。

    守門的侍衛(wèi)撓撓頭,不明白發(fā)生了何事,和旁邊的侍衛(wèi)嘀咕道,“用不用告訴三爺?”

    侍衛(wèi)也不知怎么辦,想想寧伯瑾的性子,遲疑道,“不用吧,告訴三爺,三爺沒準(zhǔn)還以為我們說錯了話惹世子爺不開心,又得挨訓(xùn)斥,還是算了吧?!?/br>
    想想也是,如今的寧伯瑾,性子嚴(yán)厲了許多,他們不敢招惹。

    馬車?yán)?,福昌再三回想在門口見著那名小廝的模樣,穿衣打扮的確是寧府小廝的模樣,為何要騙寧府回寧府?

    馬車駛出喜鵲巷,除了拐角,福榮抄近路往國公府去,可能習(xí)武的關(guān)系,他生性敏感,繞過一條小巷子里,他隱隱瞧見拐角停了輛馬車,馬車?yán)锏娜寺牭杰囬镛A聲掀起了一小腳簾子,好似認(rèn)識他似的,見是他,立即縮回了腦袋。

    他和福昌說了句,讓福昌出來趕馬車,他則瞬時跳下馬,悄悄退了回去。

    馬車在雪地駛過,留下兩排深重的痕跡,到了國公府,馬車還沒停穩(wěn)譚慎衍從車窗跳了下去,門口的侍衛(wèi)看譚慎衍面色肅冷,更是挺直了脊背。

    “世子夫人呢?”

    侍衛(wèi)們不明所以,垂首道,“在府里呢?!?/br>
    上回寧櫻在門口差點遇襲,府里加強了戒備,不管寧櫻出門還是寧櫻身邊的人出門,他們盤查得格外嚴(yán),寧櫻懷孕后,府外送信的人一律不準(zhǔn)放進府,他們不敢違背。

    譚慎衍微微松了口氣,侍衛(wèi)們感覺他臉色明顯好看許多,將寧府下人來的事情稟告給譚慎衍,“回信的是世子夫人身邊的金桂,金桂說世子夫人走不開,明日再回,金桂把人留下了,說是您回來和您說一聲?!?/br>
    譚慎衍嗯了聲,寧櫻估計也聽出其中不同尋常了,他回眸招呼福昌,“你去瞧瞧,務(wù)必撬開他的嘴,問出背后之人。”

    如今冷靜下來,他才驚覺手心出了一層汗,身上的大氅落在馬車上,冷風(fēng)直往脖子里灌,他一身藏藍色暗色長袍,站在簌簌冷風(fēng)中,冷意更甚。

    回到青湖院,寧櫻正坐在椅子上,手里在做針線活,聽到腳步聲,寧櫻抬起頭來,平靜的臉浮起一絲笑來,“你回來了?”

    見著她完好無損的待在屋里,他心里的石頭才算落了地,她手上的傷還沒好,拿針的姿勢極為別扭,譚慎衍上前拿了她手里的針,“你手上的傷剛結(jié)疤,怎么又做起針線活了,別扯開了傷口。”

    寧櫻臉上笑意不減,舉起衣衫,小小的一片,比洗臉的巾子大不了多少,譚慎衍一怔,“給孩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