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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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硬闖,闖進(jìn)府,被侍衛(wèi)殺了傳到外邊也會說他居心不良,沒人敢為他伸張正義。 寧櫻穿過弄堂,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老國公死的時候,福昌和羅定在屋里燒紙,當(dāng)時胡氏擔(dān)心好處全讓譚慎衍和她占了,迫切的想要進(jìn)屋,羅平攔著不肯讓她進(jìn)屋,胡氏身后的白鷺也躍躍欲試,老國公征戰(zhàn)沙場,平定四方,手里一定有許多重要的東西,她想起譚慎衍偷偷回京陪她放花燈她問譚慎衍回府看過老國公沒,譚慎衍的說法是他的馬一離開劍庸關(guān),老國公就收到消息了。 老國公消息靈通,一定是有自己的渠道,白鷺當(dāng)日進(jìn)屋想做什么?念及此,她快速朝青山院去。 青山院里住著的下人都是老國公培養(yǎng)出來的暗衛(wèi),羅定離開后,他們擔(dān)心出事也跟出去瞧個究竟,誰知,他們走出沒多遠(yuǎn),后邊涌進(jìn)來一批黑衣人,直奔老國公屋里去,福榮耳朵靈,聽著聲兒不對,轉(zhuǎn)身一瞧,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雙方又打了起來。 寧櫻到的時候,院子里的人被收拾干凈了,譚富堂站在院子里,正在問話,老國公屋里住著人,那些刺客一進(jìn)門就被殺死了,一個活口都沒有,寧櫻插不上手,只有問福昌,福昌也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他原先出門是譚慎衍吩咐他打探寧府的事情,譚慎衍一離開,鬧出這么多事情來。 “聲東擊西,他們借寧府的事兒是想把世子支開?!毕茸屓藛萄b成百姓引她去前院,對她下手,引出青山院的暗衛(wèi),好趁虛而入,竊取自己想要的,寧櫻只想得出這個理由。 譚富堂問羅平,“對方什么人,老國公死了一年了,青天白日就有人闖進(jìn)來,你們怎么辦事的?” 羅平低著頭,皺眉不言。 譚富堂見羅平不回答自己,心里更來氣,“還不趕緊查是誰在背后作怪?” 羅平這下才抬起了頭,說道,“是?!?/br> 譚富堂沒進(jìn)屋,眉頭緊鎖,看寧櫻站在邊上,嫩綠色的衣衫沾了血跡,額頭臉頰也有,他走向?qū)帣?,?yán)肅道,“往后府里再發(fā)生這種事,你命人去書房找我,多加小心,別著了人的道?!闭f到這,譚富堂語氣溫和不少,“往后府里的事情還得靠你和慎衍,你們小心些,這有我,你先回去換身衣衫吧?!?/br> 府里該增強(qiáng)侍衛(wèi)了,好在有驚無險,若寧櫻有個三長兩短,依著譚慎衍的性子,不知要殺多少人。他這個兒子,可是個癡情種。 寧櫻點了點頭,見大家都在忙,她瞥了眼福昌,慢慢回了,福昌有眼力的跟在寧櫻身后,聽寧櫻問起寧府的事兒,福昌一五一十將路上被跟蹤的事兒說了,寧櫻細(xì)細(xì)一想,道,“對方見你出了門,肯定也知道世子出門去了,方才羅指揮在外邊說抓兇手,就是抓你的?” 福昌沒料到會遇見羅指揮,如實道,“是?!?/br> “你暫時別出門,沒有皇上的命令,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沒有資格抓捕犯人,你別自投羅網(wǎng)了?!睂帣延X得羅淮安和背后之事有關(guān)系,至于什么關(guān)系,她說不上來,福昌是譚慎衍的人,羅淮安沖著譚慎衍去的? 而此時的譚慎衍,周身縈繞著nongnong的肅殺之氣,那些人好本事,聲東擊西,目標(biāo)不是寧伯庸他們,而是寧櫻和青山院的名單,他跳下馬車,待看見門口悠然踱步的羅淮安時,倏然笑了起來。 羅淮安老遠(yuǎn)就見著譚慎衍的馬車了,對這個殺伐果決的刑部尚書,羅淮安心里多少有些犯怵,譚慎衍在邊關(guān)聲名遠(yuǎn)揚,悄無聲息把西蠻部落的達(dá)爾抓回京,如何瞞天過海的沒人知道,見譚慎衍沖著他笑,羅淮安不知為何,脊背生涼,渾身上下像被冰塊凍結(jié)似的動彈不得,到譚慎衍走上臺階,他努力的拉扯嘴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譚尚書可算回來了,方才有人瞧見你府上的小廝在外邊殺了人沖進(jìn)府里不見了人影,還請譚尚書別徇私舞弊,把人交出來才是?!?/br> 譚慎衍挑了挑眉,落在腰間的手微微一動,羅淮安以為譚慎衍要拔劍,嚇得后退一步,語氣立即變了,“譚尚書莫讓下官為難,您掌管刑部,包庇下人,這滿朝文武百官不管出頭,可總要有人維護(hù)京城秩序……” 譚慎衍笑得云淡風(fēng)輕,重復(fù)著羅淮安的話,“維護(hù)京城治安,羅指揮說得不錯,方才國公府門前有一場惡斗,不知羅指揮抓到人了嗎?” 羅淮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縮著脖子,有些忌憚譚慎衍不敢上前,他年紀(jì)比譚慎衍大一輪,可在朝中威望可不如譚慎衍,“抓疑犯是京兆尹和刑部的事兒,和下官無關(guān),國公府門口有人滋事,想必中間發(fā)生了什么……” “羅指揮既然知道是京兆尹和刑部的事兒,你站在門口做什么?”說著話,譚慎衍忽然上前一步,抓著羅淮安領(lǐng)子將其拎了出來,看羅淮安嚇得嘴唇都青了,譚慎衍滿意的勾了勾唇,為他整理被胸前的衣襟,拿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你說,半夜你死在家里,有沒有人肯站出來為你主持公道?” 羅淮安面色大變,雙手抵在自己胸前,吞吞吐吐道,“你要做什么,信不信我去皇上跟前告你?!?/br> “去吧,我剛從宮里出來呢?!弊T慎衍松開他,漫不經(jīng)心的撣了撣肩頭的灰,若有所思道,“您想進(jìn)宮可得快些時候,等人搶先一步,估計只有登上一兩個時辰了?!?/br> 羅淮安不明所以,他說這話不過嚇嚇譚慎衍罷了,不說皇上偏心譚家,他說譚慎衍要殺他,無憑無據(jù),皇上還以為他搬弄是非,只不準(zhǔn)譚慎衍沒事兒,他先被皇上訓(xùn)斥一通了,皇上可不管什么孰是孰非,如今整個朝野,誰不想成為老國公那樣子的人? 個人功勞,蔭封子孫。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譚家在朝堂可謂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甚至,私底下有些紈绔吵架斗毆,直接罵道,“誰讓你沒個對朝廷有功的祖父?”亦或者,“等你有個對朝廷有功的祖父再來和我說吧。” 說白了,譚慎衍有恃無恐不就仗著老國公嗎? 但他們沒法子,誰讓他們的祖父不像老國公戰(zhàn)功赫赫,且活了一大把年紀(jì),死前為孫子升了官職,死后又給孫子領(lǐng)得公爵之位。 都是命。 譚慎衍站在門口,淡淡的望著他,羅淮安心里七上八下,站了會兒也沒聽到譚慎衍開口說話亦或者進(jìn)門,他抿了抿唇,認(rèn)慫道,“沒事兒的話,下官先回了?!?/br> 譚慎衍仍然沒說話,羅淮安拿不準(zhǔn)譚慎衍的想法,倏然,眼前銀光一閃,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晚了一步,譚慎衍拿到架在他脖子上,羅淮安止不住雙腿發(fā)抖,聲音打著哆嗦,“你想做什么,殺害朝廷命官……” “今日的事兒最好和羅指揮無關(guān),否則的話,黑燈瞎火,別怪我刀劍無眼。”譚慎衍定定的望著羅淮安,看他額頭浸出了汗?jié)n才收回了劍,闊步進(jìn)了大門。 副指揮看羅淮安面色泛白,湊到其耳朵邊,小聲道,“譚尚書自視甚高,大人您給他面子做什么,真打起來,誰輸誰贏不知道呢?!?/br> 羅淮安斜他一眼,滿臉瞧不起,“馬后炮,少吹牛皮,你打得過你上前把譚尚書給我攔下試試?!?/br> 副指揮立即不吱聲了,他不怕譚慎衍,他怕死,他心底這么告訴自己。 寧櫻沐浴出來,總覺得鼻尖還縈繞著淡淡的血腥味,她讓金桂點燃熏香,坐在書桌前,認(rèn)真想著事兒,背后之人所謀的到底是什么,如果為了太子之位,目標(biāo)不該在國公府,而且,還把寧府牽扯進(jìn)來,倒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而國公府,什么東西是對方要的? 她兀自想著事兒,外邊傳來金桂行禮請安的聲音她才拉回了思緒。 抬起頭,就見譚慎衍冷著臉進(jìn)了屋,寧櫻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子被他抱了起來,她發(fā)梢還滴著水,感受到他堅實的胸膛,她笑道,“做什么呢,快放下我,府里的事情聽說了?” 譚慎衍悶悶的嗯了聲,不肯松開寧櫻,自己在寧櫻剛剛坐的椅子坐下,問寧櫻道,“誰讓你去前院的?” 寧櫻知道他回來會問這些,事無巨細(xì)道,“沒人讓我去,可我聽說是老百姓,放心不下出去瞧瞧,沒想到會發(fā)生后邊的事兒,青山院也出事了,你可要過去看看?” “福昌和我說了,損失不大,你沒受傷吧?”說著,手從上到小在寧櫻身上摸起來,摸得寧櫻犯癢,急忙拉住他,“我沒事兒,你別亂動,今日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背后之人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的,她都有些不明白了,“是皇后娘娘嗎?” 譚慎衍沒有回答,上上下下檢查一遍,確定她沒受傷才放松下來,今日之事不管是不是皇后娘娘,都和皇后娘娘脫不了關(guān)系,三黃子被皇后娘娘軟禁起來,怕是三皇子不肯聽皇后娘娘的話,皇后娘娘才出此下策的。 寧櫻又問道,“京城要亂了嗎?” 譚慎衍抵著她額頭,篤定道,“暫時亂不了,皇上身強(qiáng)力壯,后宮稍微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引起皇上的注意,皇后娘娘不敢冒這個險,只是茍志得提前去福州了?!?/br> 寧櫻想,一定是福州發(fā)生了大事,忽然又想起寧伯瑾來了,譚慎衍知道他所想,主動道,“岳父沒事兒,大伯父的話就不好說了?!?/br> 對寧國忠的事情皇上既往不咎,寧伯庸就不好辦了。 寧伯庸急功近利,若依著正規(guī)路子來,幾年后,寧伯庸說不準(zhǔn)能升官,如今,官身保不住,還會吃官司,按照律法,不知怎么樣呢。 寧櫻想到寧伯庸近兩年的為人處事,的確有些自私自利了,這樣的人,即使為官,也不會長久,她問道,“大伯父犯了什么事兒?” “賄賂官員,買賣官職,暫時說不準(zhǔn),你別擔(dān)心,事情牽扯不到岳父頭上,岳父為人謹(jǐn)慎得很,北塞長公主都不娶,何況是這種丟官職的事情了?!?/br> 寧伯瑾有今日多虧了譚慎衍當(dāng)初的提拔,寧櫻擔(dān)心起一件事情來,當(dāng)初是禮部尚書提攜寧伯瑾入的禮部,而禮部尚書長子娶的是承恩侯府家的小姐,承恩侯府和清寧侯府是姻親,關(guān)系還真是盤根錯節(jié),她說道,“父親有沒有把柄落到禮部尚書手上?” “沒有,你別風(fēng)聲鶴唳,都說官官相護(hù),你以為什么呢?!弊T慎衍做事喜歡和人交換,禮部尚書把矛頭對準(zhǔn)寧伯瑾,他自己犯下的事兒也兜不住,在朝為官,手里或多或少有些不干凈,寧國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這時候,福昌在外邊稟道,“世子爺,禮部尚書府來人了,您可要見?” 譚慎衍松開寧櫻,聲音低沉道,“不見,今日的事兒就說我知道了?!?/br> 陸放糾結(jié)五部尚書和內(nèi)閣四位閣老,故意瞞著他,想來禮部尚書他們也是到了宮里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兒,陸放手里還算清白,只是性子,果真是個愚蠢的。 外邊沒了聲,寧櫻不再問今日之事,站起身,讓譚慎衍去青山院,她隱隱猜到些事情,眼下不是說穿的時候,有了合適的機(jī)會,譚慎衍會告訴她的。 譚慎衍捏著她的手,沒有久留,走之前不讓在親了口寧櫻,走出門,臉上的溫和立即不見了,青山院沒有丟失任何東西,羅定他們細(xì)細(xì)清理過。 譚慎衍坐在往回老國公坐的靠椅上,聽羅平回話,抓了幾個活口,他們只說是拿錢為人賣命,沒見過對方的面,“世子爺,白鷺還在,您看怎么處理?!?/br> 譚慎衍漫不經(jīng)心抓著手里的珠子,老國公死后,屋里有用的信紙全燒毀了,白鷺那日親眼瞧見了的,“你和白鷺說,她背后的主子是誰我知道了,不會被她利用的,看看她什么反應(yīng),留著她,沒什么用了,處置了?!?/br> 皇后娘娘,承恩侯府和這事兒脫不了關(guān)系,晉州的網(wǎng),可以收了,“給晉州去信,收網(wǎng)?!?/br> 羅平心神一震,激動道,“是?!?/br> 晉州的事情抽絲剝繭,雖不知后邊人的錢財具體花到哪兒去了,但絕對不是用在正途身上,晉州的事情傳開,承恩侯府得遭殃,清寧侯府也跑不了。 羅平轉(zhuǎn)身去辦的時候,聽譚慎衍補(bǔ)充道,“承恩侯府暫時別動,先將兵部引出來?!?/br> 羅平稱是,挺直胸膛,氣勢昂揚的出了門。 譚慎衍又去了刑部,早先給他遞話的衙差不見了,他讓福盛給薛慶平說聲,兩日后,薛慶平回了個明妃娘娘,宮人是明妃娘娘宮殿的人,譚慎衍讓福盛告訴薛慶平別查了,當(dāng)這件事情沒發(fā)生過似的。 國公府門前鬧事的人被抓了,譚慎衍拷問一番,和闖入青山院的人差不多,說是拿錢為人賣命的,沒見過對方長什么樣子,譚慎衍一個活口都沒留,風(fēng)聲不知怎么傳了出去,京里關(guān)于譚慎衍心狠手辣的事情傳開了,說譚慎衍蒙祖上蔭封才有今日,不把百姓的命當(dāng)回事,寧櫻聽金桂說起,心里擔(dān)心,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老百姓最關(guān)心的是有沒有安穩(wěn)的日子過,譚慎衍在他們眼中是亂殺無辜的人,對譚慎衍不太好。 誰知,沒過幾日,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員府邸皆發(fā)生了老百姓佯裝殺人的事情,京兆尹忙得腳不離地,有心將事情移交給刑部,譚慎衍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上邊人催得緊,京兆尹沒法子,殺了些人以儆效尤。 這樣一來,京城頓時安靜了,再也沒人敢說譚慎衍半句不是。 寧櫻心里覺得奇怪,問譚慎衍,“那些人哪兒來的?” 京城發(fā)生這種事還是頭一回,直覺告訴寧櫻和譚慎衍脫不了關(guān)系,譚慎衍沒否認(rèn),湊到寧櫻耳朵邊親了一口,答非所問道,“娘子,時辰不早了,是不是要就寢了?為夫伺候你可好?” 寧櫻拿開他的手,“說話別陰陽怪氣的,是不是你做的。” 譚慎衍瞅了眼漆黑的窗外,的確有些晚了,這些日子譚慎衍早出晚歸,有幾晚上回來寧櫻都睡著了,她窩在他懷里,說道,“你別到處得罪人,真惹急了他們,他們暗中聯(lián)合對付你怎么辦?一個敵人可以不怕,一群敵人你還不怕?” 譚慎衍抱著她,手熟門熟路探入她衣衫里,罩著那團(tuán)軟玉,回寧櫻的上一個問題道,“手里有些人沒個死法,便宜了京兆尹,至于外邊的敵人,我哪是給自己樹敵的性子,真要有敵人,在對方?jīng)]出手前先扔監(jiān)牢去了?!?/br> 手輕輕握緊,寧櫻反應(yīng)過來,嬌笑了聲,察覺他的呼吸加重,她亦羞紅了臉,這些日子,兩人都沒怎么親近,這會兒察覺他身子有了反應(yīng),寧櫻不好矜持,主動攔了他腰身,仰起小臉,盈盈望著他。 她漆黑的眸子如黑曜石般閃亮,又像極了黑色幕布下璀璨的繁星,他心頭好似有鴻羽輕輕拂過,癢癢的,麻麻的,一只手蓋在她眼睛上,聲音嘶啞低沉,“櫻娘,我好似喝醉了,今晚,你來吧。” 寧櫻羞得臉色通紅,譚慎衍以為她會不好意思,良久,見她輕輕點了點頭,譚慎衍手一緊,俯下.身,重重的穩(wěn)住了兩瓣紅唇。 寧櫻臉燒成了火,意識模模糊糊,只記得她該在上邊,再他進(jìn)入的時候忽然一個翻身,腫著紅唇道,“你說過我來的。” “好?!弊T慎衍口干舌燥答了句。 她坐在他身上,雙眼迷離,白皙的肌膚如玉般滑膩,兩處溫軟輕輕晃著,頂端,一處櫻紅的梅花翹然綻放,看得譚慎衍小腹蹭蹭升起一團(tuán)火,弓著身子,往上頂了頂。 寧櫻扶著他,微微支起身子,譚慎衍垂目瞧去,雪白的小腹下,兩條腿微微撐開,一團(tuán)火燒過的叢林如山壑般連接而下,他喉嚨滾動了兩下,按耐不住的催促道,“快些?!?/br> 寧櫻慢慢坐下去,只覺得身子被撐開,極為難受,她吸了口氣,立即萌生退意,忽然想起往日他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這種姿勢,約莫更讓她討不了好,松開手欲躲開。 如今箭在弦上,譚慎衍哪容她退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撐著她腰肢,往下一按,頓時吞住了他,滿足的喟嘆溢口而出…… 寧櫻卻不舒服的動了動,皺著眉,左右挪了兩下想逃離,卻不知,她毫無章法的動作,差點讓譚慎衍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櫻娘,你……真棒……” 余下話,譚慎衍攢成勁兒,還給寧櫻了。 這一晚,寧櫻暈過去兩回,譚慎衍不知饜足似的,中間還讓她趴著來了一回,寧櫻不喜這個姿勢,可渾身酥麻拒絕的力氣都沒有,她咬著唇,起初還能抑制,到后邊,被譚慎衍磨得受不了,哭了起來。 她雙手拽著被褥,臉貼在枕頭上,看不見譚慎衍的臉,心里莫名害怕,偏身后呼吸厚重,刺激得她身子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我不要……” “乖,待會就好了?!弊T慎衍俯身貼著她,手滑至她胸口,梅花被壓得有些變形了,掩在一片白雪中,她汗水低落,順著蜿蜒的曲線匯聚成水,似湖面激起的水花流入假山石縫,他重重的用力,呼吸愈重。 寧櫻又暈了過去。 到后邊,譚慎衍幾時停下她已不知,她好似睡在藍(lán)天下的云朵上,被風(fēng)一會兒吹到南,一會兒吹到北,有時候風(fēng)急了,她歪著身子,被云朵拋下,身子直直下墜,臨地了又被云朵接住,一晚上,反反復(fù)復(fù)…… 她睜眼時,外邊黑沉沉的,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扭頭看向床頭的男子,他沉著眉,目光專注的望著手里的信件,深邃的目光閃過幾分狠戾來,她渾身使不上勁,開口道,“什么時辰了?” 一說話,聲音諳啞,像得了風(fēng)寒喉嚨痛得嗓音嘶啞似的,她面色不自然的紅了紅,昨晚到后邊,情不自禁喊出了聲,實在是他過分。 譚慎衍聞聲抬起頭,對上寧櫻的視線,臉色一緩,柔聲道,“天都快黑了,你一覺睡得踏實,金桂來了兩三回,擔(dān)心你生病,沒給我好臉色看呢?!?/br> 寧櫻倪他一眼,不信他的話,她的幾個丫鬟沒有不怕他的,他給金桂臉色看還差不多,金桂是萬萬不敢給他臉色看的。 譚慎衍放下手里的信件,掀開被子扶她坐起身,靠在軟枕上,寧櫻神色微微不自然,譚慎衍見她蹙眉,問道,“怎么了?” 寧櫻搖頭,挪了挪位子,但還是酸疼,她索性將被子往下壓,挪著屁股,坐在被子上,但那種酸疼感太過強(qiáng)烈,她眉宇擰成了川字,譚慎衍銀兩拔高了些,脫了鞋子坐上床,“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昨晚他興致勃勃,到最后有些沒控制住力道,不怪他自制力差,實在是,寧櫻雙眼朦朧,泛著水霧的樣子太勾引人,他發(fā)xiele好幾回,后來給她上藥的時候才驚覺她那里有些擦傷了。 寧櫻雙手撐著床,慢慢滑進(jìn)被子,手縮回被子,繞到身后按了按自己屁股,疼得她到洗了一口冷氣,眼淚汪汪的看著譚慎衍道,“我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