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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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鋼答應(yīng)著吩咐了下去。 對于秦家的傭人和保鏢來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們長年被關(guān)在這幢大院里,過著與世隔絕一樣的生活。 現(xiàn)在得知老夫人要放他們出去做善事,雖然不解,卻也開心,于是眨眼間跑了個干凈。 冷雅琴叫過另一個保鏢秦金:“你在院里巡邏,萬一少爺回來了,就說我?guī)莻€女人進(jìn)寺廟敬香悔過去了。” 秦金答應(yīng)著走了。 徐芊芊明白,冷雅琴這樣安排,秦少嵐就算突然回來了,也只能看見秦金一個人,他會以為冷雅琴真的把楚依然帶出去了,絕對想不到楚依然被關(guān)在地窖里受酷刑。 不過徐芊芊又想起了一件事,問冷雅琴:“干媽,如果秦總下班回來看見那個女人身上有傷怎么辦?” 冷雅琴答道:“他不會看到,我們從寺院回來的時候,這個賤人已經(jīng)逃走了?!?/br> 徐芊芊恍然大悟,等秦少嵐下班回來,冷雅琴已經(jīng)把楚依然弄死了,并毀尸滅跡,她就對秦少嵐說楚依然逃走了,那秦少嵐也沒有辦法了。 徐芊芊不由對冷雅琴佩服得五體投地:“干媽,您好厲害??!” 冷雅琴冷淡地說:“這點事算什么。” 對于二十多年前在t國名聲赫赫的黑道千金冷雅琴來說,這一點算計的確算不了什么。 一切安排妥當(dāng),徐芊芊跟著冷雅琴走進(jìn)了那個神秘的所在。 徐芊芊一進(jìn)地窖,就不由頭皮發(fā)麻,心里直冒寒氣。 這個地窖其實就是一個刑場,四周擺滿了各種刑具,這些刑具觸目驚心,只看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栗。 楚依然看到這些刑具,已經(jīng)抖得站不起來了。 冷雅琴說:“把她的衣服扒了,吊上去。” 兩個保鏢不顧楚依然掙扎,把她的外套扒掉,身上只剩了內(nèi)衣,然后把她的雙手鎖進(jìn)吊環(huán)里吊起來。 冷雅琴手里拿著馬鞭說:“賤人,你聽好,我讓你受刑受個明明白白?!?/br> 她在楚依然面前一邊走一邊說:“你是我兒子花一千萬買回來的,從他買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秦家的傭人,你伙同外人陷害主人,是為不忠,我要先對你實行家法懲治?!?/br> 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馬鞭,說:“這就是秦家的家法,按照秦家家規(guī),你要挨五十鞭?!?/br> 楚依然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她手里的鞭子,說不出話來。 冷雅琴接著說:“你背叛主人,又不肯招供那個野男人是誰,已經(jīng)選擇做秦家的敵人,對于不肯招供的敵人,我只有一個辦法,”她用馬鞭指著屋里的其他刑具說:“讓你嘗遍每一種刑具,直到你招供為止!” “你要嘗的第一個刑具,是鐵掌燒?!彼叩揭粋€裝有木炭的鐵盆面前,說:“秦鋼,把烙鐵燒紅?!?/br> 秦鋼答應(yīng)了一聲,走過來點燃炭火,把一個方鏟形的烙鐵放進(jìn)炭火里燒起來。 冷雅琴走到第二個刑具面前,那也是一根鞭子,與她手里的馬鞭不同的是,那鞭子上有許多倒鉤。 冷雅琴拿起那根鞭子說:“這一根鞭子是專門用來抽打敵人的,每抽一下,這些倒鉤能把你身上的rou皮拉一串下來?!?/br> 徐芊芊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被烙鐵燒和帶倒鉤的鞭子抽打的慘景,她激靈靈打了個寒噤。 楚依然的眼里全是恐懼,身體劇烈地顫抖。 冷雅琴把所有刑具都介紹了一遍,然后走到楚依然面前,拿起馬鞭說:“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說,就算你想招,也等我用家法懲罰了再說。” 話音剛落,她手里的馬鞭就飛了出去,“啪!”的一聲。 楚依然“啊--”的一聲慘叫,她的衣服就像破麻布一樣齊刷刷撕開了一道口子,白晰的皮膚上露出了一道猙獰的血痕! 看見楚依然身上的血痕,冷雅琴停了停,眼里露出興奮而嗜血的光茫:“我很喜歡用馬鞭,但好久沒玩了,今天可得好好練練?!?/br> 說著,她手里的馬鞭接連不斷地?fù)]了下去,楚依然的身上很快就千瘡百孔,血rou模糊。 她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等冷雅琴抽完五十下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 這個可憐的女人身體本來就還沒有復(fù)原,現(xiàn)在又驚又嚇,又被冷雅琴這樣瘋狂地抽打,神經(jīng)早就抗不住了。 徐芊芊心驚rou跳地看著冷雅琴,這個五十五歲的老女人不僅容貌和身材保持得很完好,連身體都如此健康,連抽了楚依然五十馬鞭,她竟然沒有累癱倒,只是有些臉紅氣喘。 徐芊芊急忙跑出去給她端了一杯茶進(jìn)來:“干媽,快歇歇。” 冷雅琴搖搖頭,嘆道:“唉,老了,不中用了,二十多年前,我用那根帶鉤的鞭子把一個女人連抽了兩個小時都沒有喘口氣,現(xiàn)在不行了?!?/br> 徐芊芊的眼前又出現(xiàn)了幻影,她仿佛看見一個女人被吊在這個恐怖的地窖里,冷雅琴拿著那個帶鉤的鞭子抽得她全身皮開rou爛! 徐芊芊又打了一個寒噤,冷雅琴不滿地看她一眼:“你抖什么抖?這點就嚇著你了?” 徐芊芊急忙搖頭。 冷雅琴冷笑:“我年輕的時候,哪個女人敢看小嵐她爸爸一眼,我都抽她個半死!你這么心慈手軟,怎么能得到小嵐的心?” 徐芊芊無言以對,只能在心里不服氣地嘀咕:又不是我沒有努力,問題是要他肯接受我?。?/br> 怕冷雅琴再說什么,徐芊芊轉(zhuǎn)過頭看看楚依然,問:“干媽,她會不會死了?” 冷雅琴瞥了一眼,說:“我沒讓她死,她想死也死不了。秦鋼,把她弄醒?!?/br> 秦鋼應(yīng)了一聲,立刻出去端了一盆冷水進(jìn)來,兜頭向楚依然潑去。 楚依然被冷水刺激得醒了過來,渾身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冷雅琴慢條斯理喝完茶,站起來問:“賤人,說吧,那個野男人是誰?” 楚依然搖頭:“我……我不知道……” “是嗎?”冷雅琴微笑,笑得很和藹,但說出的話卻讓楚依然心膽俱裂:“秦鋼,把烙鐵拿過來,我要把她胸部的rou一層一層燒開,直到她的心子露出來,看看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秦鋼拿起燒得紅通通的烙鐵遞了過來。 冷雅琴接過烙鐵往楚依然面前走,說:“我上一次就是對你太仁慈了,才會讓你多活了一個月,這一次,我要把你變成徹底的丑八怪,我看你還能拿什么來迷惑我兒子?!?/br> 冷雅琴還沒有走近,楚依然已經(jīng)感到了烙鐵上散發(fā)出的熱氣,她的兩眼驚恐地放大了。 徐芊芊不敢再看,將臉轉(zhuǎn)到了半邊。 秦鋼則像個木偶一樣,對冷雅琴的動作視而不見。 冷雅琴將烙鐵停在楚依然的胸前,只有一根手指頭的距離,楚依然的胸被炙烤得熱氣騰騰,渾身的汗水如雨一樣流了下來! 冷雅琴盯著她:“你還有最后一次機(jī)會,說!你為什么背著我兒子在外面偷男人?是誰指使你接近我兒子的?” 楚依然的臉上滿是驚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胸前的烙鐵,顫抖著聲音說:“我……我……不……不……不知道……” 她真的想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可是她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名字??! 冷雅琴勃然大怒:“賤人!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的手一揚(yáng),手里的烙鐵猛然向楚依然的胸前印去,楚依然嚇得發(fā)出一聲慘叫,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冷雅琴手里的烙鐵繼續(xù)印向楚依然的胸口。 “住手!”地窖口突然傳來一聲大吼。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小石子飛過來打中了冷雅琴的手腕,她的手向右一偏,拿捏不住,烙鐵嗆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 天星公司。 見面會拖到五點過十分,左清揚(yáng)終于宣布結(jié)束。 秦少嵐回到辦公室,拿了自己的公文包就走。 左清揚(yáng)跨進(jìn)來攔住他,陰惻惻地笑:“你又要趕回去陪你的處女情人?” 秦少嵐橫了他一眼:“你也早點滾回去泡你的女人?!?/br> “我女人天天辦案,她比我還忙。” 左清揚(yáng)和羅艾娜已經(jīng)開始交往了,身為北市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羅艾娜的確比左清揚(yáng)這個副總要忙得多。 秦少嵐笑了:“艾娜對罪犯的感情比對你的感情深。” “切!哪壺不開偏提哪把壺!”左清揚(yáng)被踩了痛腳似的嚷嚷,又說:“你也應(yīng)該回去陪你的處女情人,要不然,你那個黑道母親萬一找到她了,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么事來?!?/br> 秦少嵐說:“我那會兒上洗手間剛跟她通過電話,她沒事?!?/br> “沒事最好,我還要加一會兒班,你先走吧。”左清揚(yáng)轉(zhuǎn)身出去了。 秦少嵐一邊往出走,一邊給楚依然打電話。 電話通了,但無人接聽,他頓時不安起來,馬上又撥打,楚依然的手機(jī)一直通著,就是無人接聽。 秦少嵐的心里焦急起來,楚依然為什么不接電話?她會不會有事? 他的身上開始發(fā)熱,可怕的預(yù)感泛上心頭。 上一次母親把楚依然折磨得差點死去的情景他至今記憶猶新,也是在那一次以后,他才知道他有一個怎樣心狠手辣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