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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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胤不由分說堵上她的唇,狠狠的吻著。很多個晚上,元胤都這么看著她,她拒絕不了他能膩死人的眼神,沉溺在他的霸道之中。 意識到宴長寧的妥協(xié),元胤抱著人重新回到床榻上。她還沒做好迎接他的準(zhǔn)備,便被他偷襲,忍不了身體的不適,低聲喊了出來,身體扭動著像輕顫的楊柳枝。 “長寧,不要走。” “答應(yīng)我。” 宴長寧已經(jīng)適應(yīng)元胤的存在,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不做任何承諾。元胤孤高臨下的看著她,宴長寧的目光被他的眼神吸引,猶如溺水之人,放棄最后一絲希望,她開始主動迎合。 兩人分別一年多,還債一般的相互占有對方,燥熱的夜晚蒸騰了所有理智。他們相互讓對方瘋狂,一起向著深淵沉淪。元胤壓低聲音,不停的喚宴長寧的名字,在她耳邊說著動聽的情話。 宴長寧精疲力竭,卻睡意全無,靠在元胤懷中,環(huán)著他精瘦的腰。元胤抱著懷中的人,貪戀她的美好,他說了很多話,過去的事,一件件一樁樁細(xì)細(xì)的說給她聽,不停的對她道歉悔過,祈求原諒。 宴長寧仰頭主動吻他,癡纏許久才離開,“我原諒你了?!?/br> “明天不要走,好嗎?” “不,今天是最后一次。皇上,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了?!毖玳L寧說。今夜她釋放的感情等天亮之后必須悉數(shù)收回,現(xiàn)在的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 元胤捧著宴長寧的臉,認(rèn)真問道:“如果我到鄴國求婚,你會答應(yīng)嫁給我嗎?” 宴長寧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靠在他的胸膛前閉眼睡了。 早晨,宴長寧很早就醒了,元胤也醒了過來,輕撫著她的頭發(fā),“再睡一會兒?!?/br> “皇上該回去了,天亮之后人多眼雜?!毖玳L寧坐起來推元胤說。 元胤側(cè)躺著,將人拉了回來,“你怕什么?” 宴長寧裹緊了薄毯,她怕很多東西,現(xiàn)在最怕被他蠱惑而留下。 半個時辰之后,元胤戀戀不舍的離開宴長寧的身體,下床穿了衣裳離開。宴長寧送他到門口,關(guān)了門一頭栽倒在床上,用薄毯裹緊了全身,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暗罵自己賤。從她被俘虜,直到重生再到現(xiàn)在,這輩子已注定不會干凈。 歇了一陣之后,宴長寧換來宮女收拾了床鋪,霍夫人知道昨夜發(fā)生的事,讓伺候在玲瓏閣的宮人備好了湯沐。沐浴之后鄴國來的宮女送來衣裳首飾,伺候她梳妝。宴長寧沒精打采,心事重重,任由身邊的宮女幫她換裝。 “換一身吧?!毖玳L寧站在一人高的琉璃鏡前對蓓兒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做什么? 蓓兒跪著幫她系好腰帶,說:“奴婢看公主穿這一身挺好,再換的話來不及了,巳時出發(fā)?!?/br> “又不是去相親,穿這身不太好?!毖玳L寧說,讓她勾引元胤嗎?雖說這身碧色宮裝很保守,也很好看,但太貼身近乎讓她的好身材一覽無余?!肮髡f笑了?!陛韮耗昧饲酂熞话愕耐馀叟谘玳L寧身上,又配了披帛,整理完畢之后說:“可以出發(fā)了。” 到主殿拜別霍太后,兩個小的并不在她身邊。“公主不必多禮,坐下說話?!被籼笠娝阶犹摳∽呗肪徛?,心中晚萬般不是滋味,昨夜元胤到玲瓏閣時她已知曉,帶人去阻止時,卻神差鬼使的停止不去打擾。熟知其中內(nèi)情之后,她便將揚(yáng)靈帶回延福宮關(guān)了起來,也由著元胤去。 玲瓏閣伺候的宮人將昨夜發(fā)生的事,以及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回稟給她聽?;籼笸蝗华q豫,要不要繼續(xù)棒打鴛鴦。霍太后留了宴長寧用早膳,也不提昨夜之事,讓她路上小心。 “謝太后關(guān)心?!毖玳L寧謝道。 用過早膳,宴長寧與宴振廷匯合之后,兄妹二人在宮人的指引下坐上轎攆到宮門口,唐程恭候多時,行了禮之后與他們一起等候元胤和霍太后。 元胤心不在焉的聽完朝議,結(jié)束之后坐了龍攆到宮門口。宴長寧躲在宴振廷和唐程身后,低著頭不看任何人。唐程說完一席官話,宴振廷道了謝,元胤走到宴長寧跟前,問道:“公主沒有話和朕說嗎?” “沒有?!毖玳L寧干脆道,卻不抬頭看他。 元胤攬她入懷,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昨夜說的話,做的事都忘了?長寧,你始終是我的妻子。” “我說過了,昨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各不……”相干兩個字被元胤堵了回去,眾目睽睽之下,宴長寧倏的臉紅了,被元胤吻得七葷八素不知如何說話。 “在九龍城等我,掃清雒陽的垃圾之后,我來接你,不要亂跑?!痹分匦掳延衽褰贿€到宴長寧手上,叮囑她不許亂丟。 宴長寧臉紅了個透,霎時間覺得無地自容,她心里有鬼,而元胤卻恨不得宣揚(yáng)得眾人皆知。元胤交給她的東西,她愣愣的不接,元胤只得幫她系在腰帶上。 霍太后眼看著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你儂我儂,咳嗽一聲之后說:“送君千里,終須一別,肅王和公主一路順風(fēng)?!?/br> “謝太后,謝皇上?!碧瞥毯脱缯裢R聲謝道。 “等我?!痹吩谘玳L寧唇上啄了一口,宴長寧無顏再站在原地,匆忙行禮之后上了馬車。 宴長寧坐在馬車內(nèi)心潮翻涌,想盡快逃離此地。宴振廷上了馬車之后,唐程仍在和元胤說話,宴長寧等了許久也不見行動,撩開車簾準(zhǔn)備一探究竟,突然看到元胤,又縮了回來。 鄴國的使隊使出雒陽,元胤才回宮。迎頭就遇到楊行牽著眼睛紅紅的元天祎來,“父皇,母后呢?” 元胤抱起兒子,說:“母后走了,過一段時間我們?nèi)ネ庾婕医铀貋??!?/br> “真的?” “當(dāng)然?!?/br> 元胤陪元天祎說了一會兒話,讓楊行帶他回延福宮,躺在龍床上,過了一上午才覺得累,突然有出宮將人追回來的沖動。 使隊離開雒陽,宴長寧躺在馬車內(nèi)的鋪上,解下腰間的玉佩拿在手中把玩,他會到鄴國來接她嗎?昨天晚上他說的那些話,是一時興起還是真心實意?突然覺得自己癡心妄想,從新將玉佩收了起來。 送走宴振廷和宴長寧之后,霍太后親自審揚(yáng)靈。揚(yáng)靈被扔到冷水里泡了一夜,身上的毒才散去,但此藥帶來的后遺癥在她身上顯現(xiàn)出來,她人蒼老了幾歲,皮膚光澤不再,精氣神也似被抽走了一般,像一具行尸走rou。 “誰給你那東西的?”霍太后厲聲問道。她送揚(yáng)靈到元胤身邊,不是讓她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計元胤。 揚(yáng)靈怕得要命,面對變了臉的霍太后,嘴巴里說不出一個字來,跪在殿中瑟瑟發(fā)抖。 “啞巴了,說不出來了?”霍太后的聲音并無特別,聽著卻讓人毛骨悚然。 “太后,奴婢……纖思情只是普通催情香,對皇上的身體并無害處。眼見著鄴國公主到雒陽,奴婢怕皇上被她迷惑做出出格的事來。奴婢也有私心,皇上并未納了奴婢,奴婢怕鄴國公主在宮里,將永無機(jī)會靠近皇上。奴婢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求太后恕罪?!睋P(yáng)靈含淚哭訴,聲淚俱下,令人動容。 “好一個迫不得已!你昨夜若不用那香,或許還有翻身的機(jī)會,現(xiàn)在你什么機(jī)會也沒有了。哀家問你,纖思情誰給你的?”霍太后道。如果沒有揚(yáng)靈弄那么一出,昨夜元胤不會半夜去找宴長寧。 揚(yáng)靈哭著再低叩首跪拜道:“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穿了黑衣裳的女人送給奴婢的。您同意讓宴長寧到親過來之后,奴婢憂心忡忡,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一個黑衣女人,她說他能幫奴婢達(dá)成心中所愿。奴婢一時鬼迷心竅,才信了她的話,求太后責(zé)罰!” “還在撒謊!”整座皇宮都在她的管控之下,若憑空出現(xiàn)一個黑衣女人,不可能瞞過她的眼睛。 “奴婢真的不知那人是誰,求太后徹查?!睋P(yáng)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