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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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太子心里是何打算,哀家清楚得很。”霍太后并不信宴振廷的話,不過她轉念一想,突然改變了主意,說:“讓她來吧,哀家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太子說的那種人?!弊屗齺砜纯船F(xiàn)在的秦宮,讓她來看看她當時犯下多大的錯,也讓她嘗一嘗心痛的滋味! 現(xiàn)值九月,西域諸國早早的下了雪,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封路,阻斷往來的一切,宴長寧在一戶牧民家里落了腳,等著雪停之后回準備繼續(xù)往南。 現(xiàn)下路上的商旅不多,最新消息傳不進來??v使血影衛(wèi)再鄴國境內(nèi)本領通天,到遙遠的卡斯皮海已是鞭長莫及,一個月過去,宴長寧似滴水入海一般蹤跡難尋。 宴振廷收到唐程送進秦宮的信,對元胤說:“還沒有消息,不知她去什么地方了?!?/br> “看來她是真的躲著我了?!痹反藭r惆悵得很,難道他用錯了法子? 希望再次落空,元天祎扁了扁嘴,坐到角落里扣泥巴,故作堅強不掉一滴眼淚。 宴長寧和元胤之間的事,宴振廷知道得并不多,按照宴長寧倔強又不肯低頭的性子,十有□□不會回頭,霍太后對他說的那番話,興許早就拐著彎兒讓宴長寧知道了。對這種警告,宴長寧不會明知故犯。 宴振廷傷勢不見好轉,長公主讓唐程等到宴振廷傷好之后接了人一起回九龍城。 霍太后在宮中嚴陣以待,并未聽到宴長寧的消息。自從揚靈搬到昭陽宮之后,元胤不再讓她踏進太極宮半步,太極宮的宮人何等機靈,元胤此舉,讓他們明白這位昭貴妃根本不得圣心,沒有必要將她當回事。 揚靈守著奢華的昭陽宮,每日坐臥不安,到這里來之后,她再也沒有見過元胤,甚至延福宮那邊,霍太后也將仇恨的目光移到宴長寧身上,似布好刀山油鍋一般,等著她來闖,至于她,徹底被忽視了。 現(xiàn)值九月,西域諸國早早的下了雪,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封路,阻斷了一切往來,宴長寧在一戶牧民家里落了腳,等著雪停之后回準備繼續(xù)往南。 現(xiàn)下路上的商旅不多,最新消息傳不進來,綠洲的居民更無法知道外界情況??v使血影衛(wèi)再鄴國境內(nèi)本領通天,到遙遠的卡斯皮海已是鞭長莫及,一個月過去,宴長寧似滴水入海一般蹤跡難尋。 宴振廷收到唐程送進秦宮的信,對元胤說:“還沒有消息,不知她去什么地方了?!?/br> “看來她是真的躲著我了?!痹反藭r惆悵得很,難道他用錯了法子? 希望再次落空,元天祎扁了扁嘴,坐到角落里扣泥巴,故作堅強不掉一滴眼淚。 宴長寧和元胤之間的事,宴振廷知道得并不多,按照宴長寧倔強又不肯低頭的性子,十有□□不會回頭,霍太后對他說的那番話,興許早就拐著彎兒讓宴長寧知道了。對這種警告,宴長寧不會明知故犯。 宴振廷傷勢不見好轉,長公主讓唐程等到宴振廷傷好之后接了人一起回九龍城。 霍太后在宮中嚴陣以待,并未聽到宴長寧的消息。自從揚靈搬到昭陽宮之后,元胤不再讓她踏進太極宮半步,太極宮的宮人何等機靈,元胤此舉,讓他們明白這位昭貴妃根本不得圣心,沒有必要將她當回事。 揚靈守著奢華的昭陽宮,每日坐臥不安,到這里來之后,她再也沒有見過元胤,甚至延福宮那邊,霍太后也將仇恨的目光移到宴長寧身上,似布好刀山油鍋一般,等著她來闖。而她徹底被宮中兩位大人物忽視。 莫擎天丟了潭州,之后又在秦鄴兩國的夾擊下丟了十之三四的土地,沒了夜淵之后的楚國,似被抽走精氣神一般,莫擎天也開始恢復他祖父輩的龜縮之態(tài),收斂鋒芒,準備重新開始。現(xiàn)在的楚國,已不成氣候。 北國依舊千里冰封,天竺卻是炎熱非常,旱季少水,目之所及一片枯黃。宴長寧牽著馬走在犍陀羅的大街上,有忙碌的商旅,有乞討的苦行者,有裹著輕紗的麗人,還有念念有詞的僧侶。 宴長寧換上當?shù)氐难b束,在曾經(jīng)借居的人家家里落了腳,歇息一陣之后,去當時為她算命的僧人所在的佛寺。 八年過去,贈送佛像的高僧風采依舊。宴長寧見到人之后,雙手合十,虔誠的拜了三拜。 “施主回來了。”高僧點頭微笑,舉起右手致意。 宴長寧雙手呈上黑曜石佛像,道謝說:“愿望已經(jīng)達成,特地回來還愿。多謝大師出手相助,能影響我今生命格之人已死,這塊黑曜石佛像,物歸原主?!?/br> “可喜可賀?!备呱⑽⑿Φ?,收了宴長寧歸還的佛像。佛音縹緲,圣歌莊嚴,即熱的天氣過去之后,雨季終于到來,酣暢淋漓的下了一場。 冬去春來,草原上的積雪融化,在地底過了一個冬天的草冒出頭來,一場細細密密的春雨過后,開始在這片沃土上瘋長起來。 宴長寧從犍陀羅回來,歸還佛像之后,她在佛寺里誦了一個月的經(jīng)書。高僧說她這一世最大的阻礙已除,沒有誰再能影響她的命數(shù),她可放開手腳,去做她想做的事。 去時路上一片蕭條,回來時已是綠草如茵,牛羊滿坡。她觀看了草原的賽馬,同當?shù)啬撩褚黄疬^了迎新的節(jié)日,吃過肥羊,宰過肥牛之后,才踏進鄴國的土地,到九龍城時已是三月的天氣,春風已吹到這里,九龍城已是花開滿城。 踏進長公主府,老管事驚得不知如何是好。得知長公主不再府上,宴長寧換了裝之后進宮去見長公主。 見到宴長寧回來,宴如英深深的嘆了口氣,半年中發(fā)生了許多事,一時不知從何說起。宴長寧心情頗好,挽著長公主的胳膊,說了這半年來的所見所聞。宴如英認真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不忍心打斷她。 直到小半個時辰后,宴長寧才發(fā)覺她回來之后一直自說自話,宴如英沒插半句,覺察到不對之后才問道:“姑姑,九龍城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振廷呢?他還好嗎?” “不太好?!毖缛缬⒉蝗绦母嬖V宴長寧宴振廷的事,不過這件事已全國皆知,她想瞞也瞞不住。 宴長寧心頭涌起不好的預感,害怕揭破那一層面紗?!霸趺戳耍俊?/br> 宴如英道:“他還在秦國,未回九龍城?!?/br> “是不是元胤……” “夜淵廢了振廷的雙腿,下毒損了他的身體,他已沒有生育能力。滄溟真人和章神醫(yī)正在為他治傷,雖有好轉,但不頂事。振廷已經(jīng)遞交奏本,請求廢去他太子之位,另立他人。”宴如英打斷宴長寧說。 宴長寧不相信會有現(xiàn)在的局面,低聲喃喃說道:“不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宴如英說道,現(xiàn)在提起,仍是痛心疾首,夜淵雖死,卻毀了鄴國的將來。 宴長寧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里轉了一圈,咕嚕的流了出來,怎么會有現(xiàn)在的結果?是啊,重生能改命,但并不能保證一切會朝好的方向走。她想去雒陽看宴振廷,但想到元胤,這個要求一時說不出口。 “我和你父皇還有幾位大臣商議,準備立六皇子宴世安為太子。你父皇不行了,他準備立太子之后退位,到祁山行宮修養(yǎng)?!毖缯裢⒉荒茼斒?,只能從矮子里面選一個拔尖的。 “朝中大事,有姑姑和父皇cao心就好。至于振廷,他想在秦國住多久就住多久,那邊的事,以后也別告訴我了,我不想再聽。如若您這里無事,我去看父皇了?!毖玳L寧忍回眼淚說。 楚國現(xiàn)在半死不活,對鄴國已無威脅,而秦國對楚國勢在必得,照秦國現(xiàn)在的實力,吞下楚國之后,還不足以滅掉鄴國。在國家政事上,她本就沒有天賦,當初重生,不過是天意湊巧罷了。一切雖不如她所欲想的那般,但到底結果不壞,接下來會有什么發(fā)展,已不是她能左右。 宴長寧落荒而逃,宴如英沒有攔著她,讓她自己決定。她雖然希望宴長寧和元胤和好,但事已至此,哪有那么容易,與其藕斷絲連不清不楚的,還不如早做了斷,對兩邊都好。 宴振廷請辭太子之位,宴承德雖然心痛,卻不得不接受,經(jīng)過一番商議討論之后,最終選定了六皇子宴世安,并在立太子當日宣布退位,將朝中一切大事交給新帝處理,他則退位隱居祁山行宮。因宴世安尚不熟悉軍國大事,長公主宴如英繼續(xù)擔任攝政公主,于三年之后將所有政務交還。有宴承德和宴如英及一干元老坐鎮(zhèn),此次退位讓權平穩(wěn)度過。 祁山行宮早早的收拾了出來,巡防守衛(wèi)已安排妥當,宴承德去那邊休養(yǎng),只帶了曾經(jīng)伺候他的宮人去。宴長寧放下一切,不再插手管任何事,準備跟去祁山行宮照顧宴承德。 宴長寧說:“姑姑,祁山行宮清凈,我想去那邊靜一靜。如果沒有大事發(fā)生,其他亂七八糟的小事就不要派人來告訴我了。你也不必勸我,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不后悔當初的決定?!彼C情過了,不想再脫離帶水。 “好,不提那些,你也趁機休息些時日吧?!毖缛缬@氣,不過這樣也好,免得糾纏不清。 139.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