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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崩壞的重生路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宴長寧開門后,艷歌直接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吩咐悅言把門帶上,坐在上首的位置,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說:“今天來找你,是有些話要說,坐下吧?!彼灾魅说淖藨B(tài)招呼宴長寧。

    宴長寧剛來的第二日,就有人告訴她艷歌不好惹,想來這艷歌是想針對她了,說:“艷歌姑娘有何事要說?”

    “我聽說你是西域人,到楚國來的目的是找你那個素未謀面的爹。你因為缺錢才到這里來的,對吧?正好,我在艷月樓待了好些年,攢下的纏頭和銀錢不少,足夠讓你走遍整個楚國了。這些是我送你的銀子,你拿了之后立刻離開艷月樓。至于艷娘那里,我會去說清楚?!逼G歌撫著涂了豆蔻的指甲說,好似她的指甲涂得不夠漂亮。

    原來是讓她走人的,悅心等人說過,艷歌嫉妒心重,見不得樓里的姑娘比她好,已經(jīng)被她弄走好幾個了,例如從艷月樓出走到纖云館的頭牌弄琴。

    當(dāng)初弄琴也是被艷娘力捧的姑娘,艷歌看不慣就陷害她下毒害樓里的另一個姑娘,后來被艷娘趕出艷月樓,艷月樓的死對頭纖云館的云姑救下弄琴,將她捧成纖云館的頭牌,成為與艷歌抗衡的花魁。

    想必她聽到樓里的閑言碎語,今天來示威。但她來并非為財,說:“我雖然缺錢,但已和艷娘立下合約,教新來的舞女天竺舞,哪能背信棄義不聲不響的走?”

    艷歌面容上浮現(xiàn)冷凌凌的笑容,卻讓她更妖冶嫵媚,這個吳銘果真有其他目的。她看了看自己的紅指甲,繼續(xù)勸說:“你難道不知中原正緊人家的姑娘不會到伎館來?如果你墮入風(fēng)塵的消息傳到你爹的耳朵里,他還會讓你進家門?再說了,我和艷娘相識多年,她是個什么人我還不清楚?紙上的黑字,不過是騙你的而已。我拿私房錢給你,你不用賣藝就能找爹,還不滿足嗎?”

    宴長寧笑著推拒:“我從小長在西域,知道信義二字,斷不可食言。我也聽說中原最講究誠信,說話一言九鼎。我答應(yīng)了艷娘的事,就不會反悔。而且我只調(diào)·教舞女,又不登臺搶你的風(fēng)頭。”艷歌的確囂張,她的眼睛似長在頭頂,給人一種任何人都低她一等的錯覺。

    艷歌聞言,不屑的嗤笑一聲,斜眼瞟了宴長寧一眼,說:“就憑你,也想搶我的風(fēng)頭?”但她內(nèi)心慌亂,艷月樓第一次出現(xiàn)這樣一個讓她心神不寧的女子。但她明白,不能在氣場上輸給這個胡人蠻女?!熬蛻{你這豆芽一樣的身材,是你這張寡淡的臉,還是你自以為是的天竺舞?要風(fēng)情沒風(fēng)情,要手段沒手段,也配和我相提并論?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宴長寧心里笑了笑,面上真誠的說:“既然在姑娘眼中我如此不堪,你又何必?fù)?dān)心我威脅到你呢?姑娘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br>
    艷歌聞言發(fā)作,登時站起身來,一雙柳葉眉緊蹙著,指著宴長寧的鼻子罵道:“別以為自己會跳天竺舞,就給臉不要臉!我今日好心勸你走,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沒法子收拾你!只要我在將軍那里……”

    “喲,大清早的,艷歌姑娘這是要收拾誰呢?”艷娘妖妖嬈嬈的走了進來,看到圓木桌上的錢袋和艷歌的神情,已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弄琴被艷歌使計逼走后,她懊悔不已,自是不會讓同樣的事再發(fā)生。這艷歌就是被孟玄慣壞了,才不服管教。但她才是艷月樓的老板,艷月樓里的一切還是她說了算,對宴長寧說道:“吳銘,怎么還不去舞室?舞陽她們在找你呢?!?/br>
    第9章 欺人太甚

    宴長寧很想留下看兩位美人斗法,但艷娘使勁朝她使眼色,她也不多留,貓著腰離開房間。艷娘關(guān)上房門,得意的對艷歌說:“又想故技重施?我艷娘不會在摔倒的地方摔第二次。艷歌,別以為有孟大將軍為你撐腰,就可以胡作非為。你靠的不就是男人的寵愛?這男人的心呢,最容易見異思遷,你說我要無意讓大將軍看到吳銘,你以為你還能風(fēng)光到幾時?最好別動歪心思,或許我們還能和睦相處。”

    艷歌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孟玄是個什么性子她不清楚,但她能確定,孟玄喜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如果艷娘真把吳銘他那里,自己只怕要失寵了。

    艷娘看到艷歌吃癟的模樣,心中得意,故作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說:“今天又來了好幾個跳舞的苗子,我得讓吳銘好生教一教。你也快回自己房里去,待在別人的房間像什么樣子!”艷歌氣得不行,她偏不離開,艷娘能拿她怎樣?

    “姑娘,既然艷娘只讓她教舞女跳舞,你何必?fù)?dān)心呢?只要阻止她登臺,潭州的第一舞姬還是你?!睈傃孕÷晞袼f。

    “你懂什么?”艷歌瞥了一眼悅言說。直覺告訴她,這個吳銘一定是鄴國細作。這陣潭州查細作查得嚴(yán),她就不信孟玄會包庇一個來歷不明的西域人。既然吳銘不識好歹,只能讓她死了。

    宴長寧在舞室教舞陽和新來的舞女跳舞,她在臺上完整的示范了一遍,舞陽和舞女們很給面子的鼓掌。艷歌聽到鼓聲,內(nèi)心又慌亂起來,拿著手中的信件,不禁抖動一陣。

    那個挨千刀的天剎讓她刺殺孟玄!

    艷歌看了信后將信撕得粉碎,鄴國欺人太甚。

    她默默的走到舞室,只見吳銘完整的跳了一支舞。吳銘的舞技是她達不到的,且她只會跳江南軟舞,先已有江郎才盡之嫌,她不常登臺獻舞就是這個道理??吹絽倾懙奈枳耍G歌心里有了另一番計較。

    艷歌服軟,艷娘直覺有貓膩。艷歌是心細之人,覺察到艷娘探究的目光,又恢復(fù)往日的囂張,說:“我不過是不動吳銘罷了,大將軍也說了,讓我收斂些,你想得太多。既然你請她來做舞蹈老師,我也想換換新花樣,跟她學(xué)天竺舞,這個你不反對吧?!?/br>
    艷娘知道艷歌的性子,警告她說:“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我治人的法子多得是。

    艷歌心中冷笑,就憑艷娘還不能拿她怎樣,她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要的東西,艷月樓給不了,鄴國給不了,但在她成功之前,決不能出任何岔子。

    宴長寧好巧不巧的將兩人的對話聽了進去,原來艷歌趕不走她,就想利用她。她不是踏腳石,可以讓人隨意踐踏。

    主意打定之后,艷歌虛心向宴長寧請教,獨霸著她不讓舞陽等人靠近。宴長寧故作不知,把自己所學(xué)的舞傳授給艷歌,艷歌學(xué)得認(rèn)真,費盡心思從她那里挖出更多來。見宴長寧對她毫無戒備,不禁鄙視又好笑,只要榨干她最后的價值,就可以讓她死了。只不過她當(dāng)真那么天真嗎?這可不好說。雖說當(dāng)時出現(xiàn)的人是個男子,但誰知道他是不是偽裝過?

    艷歌把宴長寧所教的舞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她身體柔軟,沒吳銘有力,跳起來仍形似而無神,但勝在有風(fēng)情。在元宵節(jié)上獻藝,艷歌力壓群芳,再次奪得頭籌。

    孟玄再派人到艷月樓接艷歌到自己府上,宴長寧躲在車底潛了進去。她輕功卓絕,在將軍府內(nèi)東躲西閃,摸清將軍府內(nèi)的大致情況。

    “這舞很是不同,你跟誰學(xué)的?”孟玄喝了艷歌送上來的酒,捏著她的下巴問道。

    艷歌是一身西域舞娘的打扮,水蛇腰裸·露在外,更顯得不盈一握。孟玄拉著艷歌的手,艷歌順勢倒在他懷里,說:“艷娘不是請了一個西域來的姑娘做老師嗎?奴家這舞就是她教的。將軍喜不喜歡?”

    “喜歡,當(dāng)然喜歡??茨闾媚敲春?,想必那位老師的舞一定跳得很好了?”孟玄來了興致,眼睛里有探尋的意味。

    艷歌看到孟玄臉上微妙的變化,俏臉登時垮了下來,不高興的坐在一旁,賭氣說:“將軍果然……這會兒還沒見到新人,就開始嫌棄奴家了?!?/br>
    孟玄雖是武將,卻最憐香惜玉,抱著艷歌的香肩,說:“你就這么愛使小性子。有了你,我怎會想著別人?”話后自是將艷歌按在榻上安撫了一般。

    宴長寧本想偷聽幾句機密,一見屋內(nèi)是大和諧的場景,忙躲了開去,混進孟玄的書房,翻箱倒柜的搜索一番,但什么也沒找到。她上一世管過血影衛(wèi)一陣,研究過房間內(nèi)的機關(guān)暗格布局,皇家重要人物的書房都有暗格或密室,像孟玄這種高級將領(lǐng),書房之中必有玄機。

    宴長寧在書桌和書架上探尋一番,在書桌背面找到開關(guān),按下去后,身后的書架中的一格凹了下去,其中放著一些信件,宴長寧趕忙取出來看。粗略的看了一遍,幾乎是過去消息,無非是指導(dǎo)孟玄怎樣作戰(zhàn)。這寫信人對鄴國境內(nèi)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知道每位將軍作戰(zhàn)方法和行事風(fēng)格,總能抓住他們致命的弱點。再看信上的字跡,宴長寧只覺莫名的熟悉,但又覺得很陌生。

    她來不及多想,繼續(xù)找其他書信。打開另一個暗格,里面是一疊密信和暗語,好幾封還是他們最近丟失的,最后一個暗格里裝的是一本精校版的《大洲志》。宴長寧將全部密信收入懷中,除了那版《大洲志》。

    “誰在里面?”

    門外的管家聽到書房有細微的聲響,在門外敲門問道。

    宴長寧忙把一切恢復(fù)原樣,迅捷的躲到床底下,學(xué)了一聲老鼠叫。

    管家見書房內(nèi)一切正常,仍不放心的巡視一圈,確定無事后才離開。

    宴長寧等了一刻鐘,外邊徹底沒了動靜才從床底爬出來翻窗而出。這會兒孟玄和艷歌已經(jīng)完事,躺在床上說情話。宴長寧拿到東西后躲到墻角,聽到里面的動靜,臉紅了個透。

    屋里的艷歌撒嬌說:“將軍,奴家看艷娘請回來的那個西域舞女很不正常呢?!?/br>
    “你說說哪里不正常了?”孟玄撫著艷歌光潔的肩膀問道。艷娘早告訴過他,說艷歌嫉妒吳銘,上回還想給銀子直接讓她走人。女人之間,只會一些小打小鬧,他何必放在心上?

    “奴家覺得她是鄴國來的細作,”艷歌說完這話后,看了看孟玄的臉色,見他沒有發(fā)火,繼續(xù)說道,“據(jù)奴家所知,走南闖北經(jīng)商的以鄴國人居多,那吳銘的爹極有可能是鄴國人。在楚國,士農(nóng)工商,這商人是最下等的人,哪會跑那么遠到東安國去?奴家看吳銘八成在撒謊。將軍,您可要徹查才是。眼下正是兩國交戰(zhàn)的關(guān)鍵時期,可不能混進鄴國細作,壞了皇上的大事?!?/br>
    孟玄點了點頭,艷歌雖是嫉妒吳銘,但她的話還有些道理,這個吳銘,的確可疑:“回頭我再讓人查一查?!?/br>
    艷歌心中竊喜,依偎在孟玄的懷中,不停的蹭他的敏感部位,哀怨道:“奴家聽說,將軍又要出征了?!?/br>
    孟玄的欲·望再次被她挑起,輕車熟路的動了起來,說:“這是皇上的命令,我也沒辦法,誰讓我是楚國的將軍呢?”

    艷歌悶哼了幾聲,嬌聲問道:“不知將軍什么時候回來,奴家可想將軍得緊?!?/br>
    孟玄腦子還算清醒,說:“這個本將軍說不定?,F(xiàn)在楚國內(nèi)的義軍越來越多,已有燎原之勢?;噬舷胱€(wěn)皇位,必須肅清內(nèi)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