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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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每隔半天他們都會互相用傳信符聯(lián)絡(luò)一下,要是遇到值得懷疑的情況,也可以隨時提前聯(lián)絡(luò),他們還想過萬一傳信符不好用,衛(wèi)星電話也可以試試,修士手段不成,咱們就用科技手段嘛。 不過,提前準(zhǔn)備的衛(wèi)星電話并沒有找到使用的機(jī)會,聯(lián)絡(luò)方面一切正常,查探期間也沒有任何異常。 暗地里云烈和連鳳祁這個大舅子進(jìn)行了某些關(guān)于鳳花的事情的‘磋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三天過去,一行六人卻一無所獲,除了找到了幾種低級靈草順手給摘回來了,什么疑似和寶山有關(guān)的線索都沒發(fā)現(xiàn)。 云烈和鳳花并沒有為此氣餒或失落,才不過三天而已,還算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線索真那么好找,連鳳祁也不至于在這里耽誤兩個月了。 但連爸爸和二叔卻是頗為失落,他們對仙靈潭水抱有很大期待,也抱持著相當(dāng)大的勁頭想找到那洞窟所在,然而,現(xiàn)實總是如此殘酷。 呵呵,多少年都沒被人找到過的寶地,連鳳祁機(jī)緣巧合能進(jìn)入一次便是天大的運(yùn)氣,還指望這種運(yùn)氣會平白再來一次? 反正云烈和鳳花來之前都已經(jīng)做好了至少在這里花上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兩個月的心理準(zhǔn)備了,要是找了那么久都毫無頭緒……那是不可能的。 普通的尋找方式不成,她還有后招呢! “我們都快把這幾個山峰都翻遍了,還是什么都沒找到,玄墨好像也是只有在這無名山上的時候才反應(yīng)比較劇烈……”連爸爸看看正埋頭吃著云烈剛烤好的靈獸rou的玄墨,嘆道:“我估計問題還是出在這座山上,要不明天開始我們只針對這座山進(jìn)行地毯式的搜索?” “還要怎么地毯式搜索?”二叔無奈道:“這三天來我們都是直接用神識查探,這可比用眼睛看效果更好,不也什么都沒找到?難不成咱們還能把這山給平了?看看里頭是不是空的,洞窟在下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連家老祖宗和連爸爸,連鳳祁的臉上居然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二叔嘴角一抽,“喂,你們不會真的想把山平了吧?” 連爸爸難得開了回玩笑:“有什么不行的,說不定那洞窟就在我們腳下很深的地方呢,要是洞窟內(nèi)本身有什么隔絕陣,我們的神識探不出來也不奇怪?!?/br> “說得輕松啊,平山,怎么平?炸山嗎?”二叔往上頭指了指,“我們自己的蹤跡是可以隱藏,可要是昆侖山脈這樣的地方,忽然有某個山峰被炸了,衛(wèi)星也不是干看的,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怎么解釋?說我們就是在找一個神秘洞窟,里頭有很多寶貝嗎?” 這次他們來昆侖山脈的事情,就連洛家和席家都不太清楚事情的因由,他們給出的解釋也不過是說云烈和鳳花的修為太高,連家山上的靈氣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才準(zhǔn)備去趟昆侖。 家里二嬸和席姑父那邊,也表示理解,沒有往兩家故意漏風(fēng)聲,洛家和席家或許心里有一點懷疑,但這個理由非常合理,他們也不好多管人家的閑事。 可要是把動靜鬧太大了,到時候想瞞著也不可能了。 兩家都算得上是他們家有親的,要是到時候他們也想分一杯羹,怎么辦?態(tài)度太強(qiáng)硬了,傷感情,把好東西讓出去,他們也rou疼,畢竟,這可不是尋常的寶貝,以后還有機(jī)會獲得。 ——還沒找到東西就前前后后考慮了很多,大約也是在現(xiàn)代身居高位的連家長輩們的習(xí)慣了。 “我倒是挺贊同我爸的意見的,二叔?!兵P花忽然開口道。 “嗯?鳳兒,你說什么?”二叔瞪了瞪眼睛,驚訝道:“你說贊同你爸的意見?你也想炸山?” “呃?!兵P花表情微頓,莞爾道:“是,也不是吧?!?/br> 這算什么意思?其他人也面露疑惑。 “花兒的意思是,我們不用這邊的手段,用這里的武器去炸,而是由我,或者是花兒動手,試著攻擊這座山上的幾處地方看看效果?!?/br> 幾個人恍然大悟。 鳳花給他們解釋道:“這山肯定是有古怪的,我們之所以什么都找不到,多半是那不知名的在洞窟里準(zhǔn)備那些東西的大能者故布迷陣,我暫時還看不出問題具體在哪里,但是任何陣法,一旦被人一力破之,破不破的開先不說,肯定會觸動些什么。” 連爸爸等人瞬間明白過來,“所以,你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迫使那個陣法或是別的什么布置自己露底?”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要是一次不行,就多試幾遍?!兵P花微微一瞇眼,“我就不信我和阿烈連番上陣,一點效果都沒有?!?/br> 把她惹急了,直接讓阿烈使用仙器攻擊,到時候就不是要擔(dān)心沒效果,而是陣仗太大,那洞窟內(nèi)的陣法或其他布置,是否承受得住仙器的攻擊?萬一把洞窟都?xì)Я舜蟀?,把里頭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都?xì)Я嗽趺崔k? 連家老祖宗沉吟一聲:“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本退惚容^粗暴一點,總比白跑一趟來得強(qiáng)吧?來都來了,總得知道這里到底有沒有界之門的線索,還有那仙靈潭水,也要盡最大努力去爭取,實在不是他們求得來的,那就到時候再看。 第四天,六個人又分別在山中轉(zhuǎn)了一天,還是毫無發(fā)現(xiàn)。 鳳花干脆一咬牙:“明天我和阿烈就動手!” “這山也不小,你們打算從哪里開始下手?”他們此時正站在接近山頂?shù)牡胤?,視野比較好,低頭看去,能看到大半個山峰的情況。 鳳花將一旁飛來飛去的玄墨揪過來,指著它的鼻子道:“靠它?!?/br> “玄墨?”幾人訝異地看向那個一臉茫然的小家伙。 還是云烈最先反應(yīng)過來,“你是想靠著它之前那古怪的舉動來做判斷?” “對?!兵P花揉搓著玄墨黑乎乎的小臉兒,“給它給吃好喝的跟個小祖宗一樣喂著,天天還要家里人陪玩,總該干點活回報回來吧?!?/br> “嗷嗚嗚——”玄墨的叫聲聽起來有些委屈,被鳳花的手蹂躪的有點變形的臉吃力地往云烈的方向扭,眼睛濕潤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希望他能把自己揪出來。 可惜,它的主人唯鳳花命是從,再說,他自己也覺得,玄墨跟他們過來,除了到了山脈后不停地亂叫喚,也沒幫上一點忙,她說的沒錯,是該讓它也出出力了。 “你不是總覺得這山里有什么讓你忌憚的東西嗎,給我指出來,要是能立了功勞,回去后你想吃什么,我就給你做什么,還可以多給一點極品靈石吸收,怎么樣?”鳳花用言秀拐小孩的語氣說道。 果然,剛剛還想從鳳花懷里掙脫的玄墨先是動作一僵,緊接著便不用他們催促地‘嗷嗷’叫了兩聲,這回可不是什么求救的叫聲,而是充滿了由內(nèi)而外的激動感,翅膀更是不停地閃動著,一副恨不得現(xiàn)在就馬上幫上忙……然后得到好處的態(tài)度。 鳳花把手一松開,玄墨便相當(dāng)積極地直奔著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我們也快點跟去吧?!边B爸爸說道。 連家老祖宗和二叔,連鳳祁等正要跟過去,卻見鳳花站在原地摸著下巴,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玄墨的背影。 “鳳兒?怎么了?” “沒什么?!兵P花擺了擺手,她只是想著,這小家伙這么容易被人言秀惑,以后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人給拐走了,為了不白用掉他們那么多資源,找個時間她得好好把這小家伙言周教一番才行。 正往某個方向飛著的玄墨忽然身體抖了一下,總覺得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鳳花的期待這次總算沒有落空,玄墨這小家伙確實有點用處,沒多久就在山上找到了三處可疑地點,至少玄墨到了那三點附近之后渾身毛炸起,隱隱又有種莫名興奮?亢奮的反應(yīng),很能說明此處的怪異。 玄墨這小家伙確實有點用處,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迅速在山上找到了三處可疑地點,至少玄墨到了那三點附近之后渾身毛炸起,隱隱又有種莫名興奮?亢奮的反應(yīng),很能說明此處的怪異。 一路跟在玄墨后頭親眼看著它如何肯定地前往這三個位置,連家?guī)讉€人心情都相當(dāng)復(fù)雜。 既然你明知道山里有這么幾處問題點,就不能早點說嗎! 他們這幾天漫無目的地瞎忙活到底是為了什么?一開始就直接放玄墨多好??? 不過,具體這幾個地點是否真的有用,還得看接下來云烈和鳳花的表現(xiàn)了。 在他們出手之前,連二叔先提醒了一句:“鳳兒,衛(wèi)星……” “放心,我?guī)滋煳乙呀?jīng)在這座山周圍布下了幾個障眼法,短時間內(nèi),就算我們這把山夷為平地,衛(wèi)星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情況?!?/br> 二叔點點頭:“那就好?!?/br> “現(xiàn)在就開始?” 鳳花看了看四周,微微皺了下眉頭,才回頭對他們說道:“恩,這就開始吧,咱們也耽誤了不少時間了,我先來,你們躲遠(yuǎn)一點,免得被波及?!?/br> 成為元嬰修士后,鳳花除了在家人面前稍微演示了一下她常用的招式,白鳳火和紫金火亮了個相,真正元嬰期修士的實力并沒有全然釋放過。 趁著這次機(jī)會,她也正可以試一試自己目前的實力。 她選擇的第一個位置是一個小山谷,山谷并不小,周圍的山丘離得也比較遠(yuǎn),動靜大了也不用擔(dān)心會弄出山崩造成什么危害。 以防萬一,動手前鳳花還是用神識仔細(xì)將山谷里里外外地查探了一番,依舊沒發(fā)現(xiàn)異常,也沒有陣法痕跡,然后……腳逐漸地從地上浮起,停在半空中,周身的威壓開始不斷地增強(qiáng)起來,受其影響,以鳳花為中心的地面的積雪也仿佛被一陣無形的風(fēng)卷起,成漩渦形輕微地飛揚(yáng)起來。 感受到那股強(qiáng)橫的威壓,哪怕是早有心里準(zhǔn)備的連家?guī)讉€人仍是滿臉震驚地看著鳳花那并不多高大的身影。 “這就是元嬰修士的氣勢嗎……”連爸爸喃喃一聲,神色復(fù)雜起來。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盡量將她的實力想得夠高,可想象和現(xiàn)實的差距總是很大,他畢竟沒有真正親眼見過其他元嬰修士,更沒看過元嬰修士出手,怎么都不可能將其實力僅靠想象便能了解其十之一二。 所謂想象,大概也就是在金丹巔峰水平的連家老祖宗的實力基礎(chǔ)上,往上翻十倍? 可實則,元嬰修士和金丹的修為差,哪里只有十倍?在底蘊(yùn)相若的前提下,一個元嬰輕松干掉十個金丹都不費(fèi)力好嗎! 連鳳祁的臉上也帶著復(fù)雜,但更多的卻是和連爸爸心中同樣隱藏起來的驕傲和自豪。 鳳花釋放威壓醞釀大概花了一盞茶的時間,之后幾人便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臂忽然向左右揮動起來,幅度不大,卻可以清晰地看到從左手掌心處被抽出一縷紫金色的火焰,那火焰逐漸幻化出一種生物的形象,同樣的,右手臂則是被一陣寒氣環(huán)繞,在其右側(cè)背后也有一由冰靈力形成的巨大的形象出現(xiàn),外表上來看,和左邊那個火焰生物一模一樣,都是一直鳳凰的造型。 又過了片刻,由冰火靈力分別幻化出的冰鳳和火鳳便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兩只火鳳一成形便做出了仰天長嘯的動作,發(fā)出無聲的鳳吟。 雖然沒有真正聽見聲音,但幾個旁觀的人卻從那兩個巨大的身影中看到了身為鳳凰的威壓,耳邊也仿佛真的回蕩著某種吟聲。 一身黑羽,看起來毫無半點鳳凰形象的玄麟在看到那兩個鳳凰后眼神也微微有些變化,之前還頗為好動不安分的模樣,卻也忽然緊緊地盯著前方,體內(nèi)一直不曾被云烈察覺出的某種屬性也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嗷——!”玄墨忽然發(fā)出一聲比之前更加綿長,也透著一絲絲威嚴(yán)的叫聲,可惜,身邊幾個人的注意力都在鳳花身上,并沒能察覺那一丁點的細(xì)微變化,除了云烈這個和它有著很深聯(lián)系的主人。 可惜,身邊幾個人的注意力都在鳳花身上,并沒能察覺那一丁點的細(xì)微變化,除了云烈這個和它有著很深聯(lián)系的主人。 云烈低頭看了眼玄墨便又重新將視線放回到鳳花身上,恍若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管它身上有什么秘密,都是他的契約靈獸,量它也翻不出個花來。 說起來,鳳花這一招的靈感還是來源于玄麟的那個大招,正好她和玄麟的屬性一樣,她也覺得這招兒挺帥的,最主要的——當(dāng)然還是威力夠強(qiáng)大! 她是不指望能發(fā)揮出和玄麟一樣的威力,她也沒那么高的修為?。〗鸬て跁r她就在琢磨著根據(jù)自身情況也弄個適合自己的大招出來,但研究之后才發(fā)現(xiàn),用體內(nèi)靈力早出這么大的兩個龐然大物,消耗不是一般地大,金丹期的靈力儲存根本無法負(fù)擔(dān)起來。 即便是勉強(qiáng)弄出來,也維持不了多久就靈力不濟(jì),沒等放招,自己先萎了,那還玩什么? 直到現(xiàn)在,元嬰期的靈力翻了幾十倍,再想展現(xiàn)出這招的威力便比較游刃有余了。 至于大招形態(tài)上的不同,算是收到了白鳳火,還有玄墨本身的身份的影響吧,而且感覺上,龍這種東西也更適合男人,鳳凰……她也比較偏好。 兩個比玄墨更有鳳凰的靈力體在鳳花身后閃動著翅膀卷起了更大的風(fēng)浪,然后按照鳳花心中所想,先是驟然沖天而起,再一左一右往鳳花指定的位置俯沖下去。 兩條鳳凰碰撞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氣流和不比鳳花本身釋放的元嬰修士的威壓弱上多少的強(qiáng)橫氣息。 原本寂靜的山谷中也猛然好似面臨七八級的地震一樣劇烈地震動起來,云烈甚至通過驚人的耳力聽到了旁邊的峰頂受到影響有積雪往下打落,逐漸形成規(guī)模不小的雪崩之勢。 這還僅僅只是開始,不只那一座山,另一邊的兩個山峰上也同樣受到震動影響,三座山同時爆發(fā)出雪崩,而且因為這邊的聲勢根本還沒有停下來,連爸爸幾個人分明看到山谷地面上也產(chǎn)生了巨大的裂縫,那雪崩的規(guī)模自然也越來越大。 值得慶幸得是,他們這里是深山,昆侖周邊是有人居住,但這幾座山左近,依舊只是一片綿延不絕的山峰,人跡罕至,不用擔(dān)心會引起不必要的傷亡。 盡管如此,他們還是被鳳花的攻擊給駭?shù)搅恕?/br> 他們分明已經(jīng)退到了相當(dāng)遠(yuǎn)的距離,卻仍然能感覺到強(qiáng)烈的心悸感,要不是心里清楚鳳花不會做出可能傷害到他們的事情,又有云烈鎮(zhèn)定自若地守在他們身邊,他們大概都會本能地逃離這里了。 太強(qiáng)了! 這就是元嬰修士嗎……! 山谷之中被兩只火鳳影響,卷起的風(fēng)雪大大地影響到他們的視野,叫他們一時無法看清楚鳳花的身影,但這一刻,那影影綽綽地能夠從風(fēng)雪中看到的纖細(xì)身影,在他們眼中仿佛瞬間高大了起來,讓他們產(chǎn)生了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深深的感慨,再一次深切地意識到,鳳花是真的要展翅高飛了。 連家對鳳花而言,太小了。 而這個世界太大,如果他們不跟著鳳花的腳步不斷前進(jìn),過不了多久就要被她遠(yuǎn)遠(yuǎn)地拋在后面了。 或許,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落下很多了。 連鳳祁微微低頭看著自己不知何時握緊的雙手,成為金丹修士后隱約有些浮躁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和他的寶貝鳳兒比,他還差的太遠(yuǎn)了,還不是他該感到驕傲的時候!他并不想日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能因修為不足,不但不能保護(hù)她,還要躲到她身后受她保護(hù)。 并不是什么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而是身為兄長,他更該成為那個為meimei保駕護(hù)航,遮風(fēng)擋雨的存在,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讓她一個人處理,他則只能在一旁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