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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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也好酌情尋找對手,尋找寶貝的同時自身實力也許打磨。 在外面的時候可沒機會和這些只存在于海域的海獸打斗,戰(zhàn)斗經(jīng)驗非常寶貴,二人都不愿意錯過。 三人分工協(xié)作,很快便潛入了海中,之前當(dāng)然也是吞服了一些避水丹,可以保證他們在海中也可以呼吸,要是碰上什么麻煩一時無法上來,丹藥效果沒了,也可以暫時用靈氣罩護住周圍,也能維持一段時間。 海天境的海中和鳳花已知的海洋乍看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各種看起來像熱帶魚一樣的五顏六色的魚群在海中游曳,也有珊瑚,水草,以及其他叫不出名字的海中植物。 不過……等到有海獸察覺到海中的陌生氣息出現(xiàn),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范圍后,鳳花便知道,這里和地球上的大海還是有區(qū)別的。 至少地球的海里沒有這些不但體形龐大,而且長得也相當(dāng)猙獰的海獸,看起來大概比較像是早就滅絕的幾萬年前的海中巨魚或是巨蛇,還有類似生活在海里的猴子?真是活久見?。?/br> 便是鳳花自認(rèn)為連家有不少古時候流傳下來的古籍,這些海獸她也從來沒見過。 這幾種海獸大約都是妖獸,一個個目露兇光,那海妖猴……姑且就這么叫吧,妖猴的爪子十分鋒利,向他們這邊迅速游過來時經(jīng)過一些五六米高的最大石碓時隨手將爪子一揮,便能將那石碓直接撓得粉碎,可見其力道,以及爪子上帶有的威能。 猛然出現(xiàn)的這幾只海獸都是三級海獸,正好適合他們的水平,但海獸的身軀比他們強悍,不怕撞不怕打,攻擊也橫沖直撞,簡單粗暴,海里還是它們的主場,對云烈三人的威脅還是相當(dāng)高。 鳳花也沒能來得及先發(fā)現(xiàn)某種靈草或是礦石,只能先和云烈容羽一塊兒對付這些海獸。 剛好巨魚,巨蛇和海妖猴,一人對付一只。 三人都是第一次和海獸戰(zhàn)斗,眼中閃爍著相似的興奮和期待,緊張或者是害怕的情緒倒是看不太出來,大概三個人不管是明面還是私下的,都潛藏著戰(zhàn)斗狂的潛質(zhì)? 為了避免誤傷,三人有志一同地將自己的對手往另一個方向引,隔開了一段距離才開打,在此之前都只是盡量閃避為主,先觀察那些海獸的武力值,還有出招方式等等。 等到基本有了個了解后,才各自拿出自己管用的攻擊法器,開打! 一時間,原本平靜的海域某一小片區(qū)域內(nèi),忽然掀起一陣陣巨浪,偶爾巨浪間還會時不時地出現(xiàn)一些冰渣,冰刃從海中飛出,或是火焰竄起,看上去相當(dāng)?shù)迷幃?,神奇?/br> 倒是雷電不怎么看得出來。 云烈倒是險些真的催動了他體內(nèi)的雷靈力,卻在關(guān)鍵時刻被猛然驚醒過來的鳳花攔住了。 開玩笑!在水里放電,那不是找死的節(jié)奏嗎! 別沒等將這些皮糙rou厚的海獸給傷到,先把他們自個兒給電出個好歹來,反倒讓海獸得了可乘之機。 古人對水能導(dǎo)電這種科學(xué)根據(jù)了解不多,但云烈自己是雷靈根,用鳳花的冰靈根充當(dāng)水,或是直接和云彩這個水木靈根的一塊兒來個聯(lián)合攻擊,能大大地增加殺傷力,這些很早之前鳳花便和他說過。 同時提過一嘴的便有在水中雷電之力能發(fā)揮到極致的說法。 云烈也是一時忘了還有這么回事,光記著在水中不只是海獸占優(yōu)勢,他的雷靈力同樣可以發(fā)揮作用,卻忘了,這里不只是他一個人。 容羽聽鳳花傳音解釋,也在暗中抹了一把汗。 幸好她攔得及時,否則,他可不愿意感受一下被雷劈的感覺。 本以為會占優(yōu)勢的,結(jié)果反而被局限,云烈打得意料之外地非常不痛快,鳳花見狀,干脆在對付自己跟前那五米多高,十來米長的巨大海魚的同時,提醒他直接將那猴子扯出海,在沒有水的地方進(jìn)行攻擊。 即使之后那海妖猴再次落入水中會帶入一點雷霆之力,但至少也會比云烈直接釋放出來的要弱上許多。 她和容羽好歹也都是金丹修士,這點抵抗能力還是有的,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話也沒什么妨礙。 這些海獸級別也比較低,心智未開,還完全依靠著本能,根本察覺不出人類的算計,三人分散開便老老實實地追過去,云烈引著那只海妖猴往海面靠近,對方也依舊一臉兇悍地跟過去,然后在其猝不及防之時,被云烈的雷炎劍猛然一掃,直接掃出了海面! 云烈不知道從儲物戒的哪個角落里翻出來一條繩索,那繩子也是一種法器,有點類似捆仙繩一樣,只是沒那么高級,但束縛一只三級海獸還不算難,沒怎么費力就將那海妖猴的身軀纏住。 對方一邊呲牙裂嘴地發(fā)出尖銳的叫聲,一邊不斷掙扎,卻怎么都無法掙脫。 云烈抓住那繩子法器的一端,避免讓海妖猴重新落回海中,將之前一直蓄勢未發(fā)的雷靈力一并傾瀉而出。 海妖猴一瞬間被一團雷靈力籠罩住,身體各處都被雷霆之力刺激得發(fā)出更加刺耳的慘叫聲,與此同時,周圍還散發(fā)出一股焦糊的味道,還伴隨著熟rou味…… 為防一招還不足以將其治死,云烈還特意用雷炎劍給它補了一刀,才將其尸首放入了專門存放獸類尸體的單獨的儲物袋中,再扔回儲物戒里。 解決了一只,云烈便重新跳入海里,想著看情況幫自家媳婦兒的忙,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鳳花的動作也不慢。 在他把海妖猴弄出海的同時,鳳花便也放出了她的紫金火,以馭火決為主,將自己眼前的巨魚直接變成了烤魚! 云烈入海之時還清晰地看見了那條伸長十米之多的巨魚正在抽搐著,可實際上身體卻已經(jīng)被徹底烤熟,散發(fā)出魚rou鮮美的香味。 看到云烈后,鳳花還相當(dāng)好心情地對他揮手說:“等會兒我們有好吃的了?!?/br> 云烈:“……”雖然他們之前在云嶺山脈時也解決了不少靈獸或是妖獸,rou也都吃了,但海獸……總感覺怪怪的。 這巨魚還好,海妖猴……rou能吃嗎?什么味道?好吃嗎? 答案是……只要是靈獸或是妖獸等體內(nèi)充滿了靈氣的獸類,rou的味道都不會差到哪里去,不過是好吃,和更好吃的區(qū)別,再就是心里因素了。 鳳花這頭也解決完了,但容羽卻還需要費些功夫。 他們都是只差一步之遙便能碎丹結(jié)嬰,容羽卻是不久前才剛剛鞏固了金丹初期的修為,三級的海獸對他挑戰(zhàn)性不低。 鳳花將那只已經(jīng)烤熟的烤魚先收入儲物戒中,并沒打算過去給容羽幫忙,和云烈二人在稍微隔了一段距離的地方留意著周圍的動靜,避免再有海獸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 容羽既然進(jìn)入了海天境,總要自己度過許多困境,總不能指望什么都有他們幫襯,那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 他本人顯然也是這種想法,方才云烈一回來,他便給他們傳音說不需要幫忙,然后獨自一個人哪怕是落於下風(fēng),有兩回差點被那條海蛇纏住絞殺,也仍然神色堅定,有條不紊地防守,反擊,尋找對方的弱點。 哪怕是一點點地磨,也要自己親手?jǐn)貧ⅰ?/br> 大概這一片海域就是他們碰上的這三只海獸生活的地盤,留下了他們的氣息,所以暫時還不見有其他海獸往這邊過來。 但等時間再長一點,已經(jīng)死在他們手里的海獸的味道逐漸淡去,其他海獸知道這一片成了無主之地,估計就會過來搶地盤了,到時候引來的海獸說不定會更多。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容羽才總算結(jié)束戰(zhàn)斗。 比起云烈和鳳花的輕松,他的樣子就狼狽多了,不但一身白衣有不少破損,上面還有不少地方都染上了血,有那條已經(jīng)被捅穿了七寸,連身體都幾乎被容羽的冰刃炸成馬蜂窩的海蛇的。 盡管如此狼狽,全無在東臨國皇宮之時出塵脫俗的國師氣質(zhì),可一雙眼睛里卻迸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來,徐徐生輝,看起來比過去倒是更有人氣兒了些。 云烈和鳳花相視一笑,待容羽將他的戰(zhàn)利品海蛇拿上以后,便從海中出來了。 正好此時玄麟也已經(jīng)到這附近,神識一掃便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 同時發(fā)現(xiàn)的還有正往他們這邊靠近的幾個人,還沒來得及和云烈他們打招呼,眼神便微微一瞇。 魔修?看那幾個人似乎是直沖著云烈他們這邊過來,難不成是知道他們在這里,故意找過來的? 玄麟正想先將這幾個抓了問出虞紫的下落,卻沒想那幾人也相當(dāng)機敏,還沒靠近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一樣,迅速往反方向跑了。 “玄麟?你在看什么?” 聽見鳳花的聲音,玄麟這才收回式神,看了他們一眼,“魔修?!?/br> “什么???”三人面色一變,云烈更是本能地將鳳花拉到自己身邊,警惕地看向周圍,神識也迅速往周圍掃視,除了在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了一些和他們剛解決掉的差不多級別的海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活人的蹤跡。 “不用探了,大概是察覺到有危險,已經(jīng)跑了?!毙霙鰶龅馈?/br> 鳳花仔細(xì)打量了玄麟一會兒,總覺得他此時的表情有點微妙。 那些魔修有什么問題嗎? “那幾個魔修當(dāng)中應(yīng)該沒有虞紫吧?”不然他怎么可能輕易把人放跑了也沒打算追過去。 “什么修為?只是碰巧路過這里?” 玄麟看看她,又將目光往云烈身上掃了一眼,在他們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下施施然道:“對方估計是專門來找你們麻煩的,里面還有你們一個老熟人?!?/br> 老熟人?二人更莫名了。 他們怎么不記得魔修里有他們什么熟人? 鳳花擅長煉丹,也不可能讓自己認(rèn)識的人墮魔成為魔修。 玄麟勾起一抹惡趣味的笑容,冷不丁扔出了一個云烈和鳳花都淡忘許久的人名。 “云、蕊。” — “這海獸rou的味道果然和一般的陸地上的靈獸妖獸味道不一樣。”玄麟津津有味地享受著鳳花又稍加烹調(diào)放了點調(diào)料的烤魚,發(fā)出感嘆。 容羽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就坐在玄麟右側(cè)不遠(yuǎn)處,慢條斯理地吃著他分到的那一部分烤魚,面上看似淡定自若,但仔細(xì)注意便會發(fā)現(xiàn)他吃得也頗為享受。 靈獸的rou質(zhì)鮮美,里面充滿靈氣,不但味道好,吃了以后之前打斗造成的身體的一點損傷,不用服用丹藥,也無需再打坐調(diào)息,吸收靈力來恢復(fù),也能通過這些魚rou補回來,吃完后體內(nèi)通體舒暢,自然享受。 云烈和鳳花卻吃得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著玄麟之前說過的話,看他吃得那么享受,好像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讓他們頭疼的話一樣。 鳳花皺眉道:“你確定你看到了云蕊?” “這還能有假?我眼睛又沒問題?!毙霙]好氣地哼了一聲,“雖然氣質(zhì),氣息,還有五官似乎都有些變化,但還是能辨認(rèn)的出來,就是云家村的那個云蕊?!?/br> 玄麟說得如此肯定,云烈和鳳花的表情便越發(fā)地復(fù)雜糾結(jié)了。 要說他們對云蕊有多深的怨恨倒也算不上,不過鳳花反正是對云蕊沒什么好感就是了,當(dāng)初會被那元嬰老怪身邊的人給擄走,歸根結(jié)底也是云蕊自己作死還避開她的。 云烈對云蕊的感覺就更淡了,知道對方活著,為云蕊那當(dāng)初頗為上心的雙親是感到欣慰,他本身卻沒多大的感觸。 即便是沒遇到鳳花之前的幾年,也曾將云蕊當(dāng)做meimei來看待,可對方的態(tài)度也逐漸連這點情誼都抹去,后來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導(dǎo)致方才玄麟提到云蕊的名字時,在鳳花馬上便反應(yīng)過來時,他卻有一瞬間恍惚了一下,差點都沒想起來是誰。 他比較在意的是,對方怎么會成為魔修? “之前那個元嬰老怪不是和合歡門的人有合作,連解開封天大陣背后也可能有虞紫的手筆嗎,或許是那元嬰老怪身邊的金丹,將云蕊送給了虞紫?!?/br> 猶記得當(dāng)初那金丹看向云蕊的目光本就不太對,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貝一樣帶著欣喜,而不僅僅只是隨便抓來一個人質(zhì)作為威脅。 就不知道云蕊那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讓那人認(rèn)為她能夠討得合歡門的歡心? 等一下……女人,合歡門,該不會是,爐鼎??? 鳳花猛然扭頭看向玄麟,后者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樣,“應(yīng)該正如你所想,那女人身上的氣息很雜亂,應(yīng)該是和不少人交合過?!?/br> 原本想著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不打算參合的容羽冷不丁聽見這么直白的話,手一抖,剛拿起來的一塊魚rou差點沒掉到地上去。 云烈二人也很是無語地看向玄麟,就算是真的,也不用說得如此直接吧! 如果只是和虞紫那什么過也就算了,竟是和很多人……都是合歡門的弟子嗎? “咳,和人,和魔修有過肌膚之親,便會成為魔修?”鳳花本來想直接說是上那什么床,但又覺得當(dāng)著三個男人——玄麟勉強也算是男人——她要是也說得太直了也不太好,只能稍微拐了個彎。 云烈和容羽的神色也的確不太自然。 玄麟?yún)s相當(dāng)坦然,獸類在這方面可沒什么所謂的羞恥心,他自覺沒直接用交配,而是用交合這個詞,已經(jīng)很遷就他們了! “魔氣入體,自然便有可能墮魔,那女人本身也不是個心性多堅定的人,要是有骨氣直接一死了之也就算了,不敢死,想活命,除了妥協(xié)還能如何?失蹤那么久,難不成你還指望她還能保持原樣?”真有那意志力,這女人便真是能成就大事的人了。 魔氣入體……如何入體?三人都不自覺地腦補了一下,然后表情更尷尬了。 鳳花也沒能繼續(xù)問下去,她腦補得比云烈和容羽這兩個古人更夸張,更直白……然后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膈應(yīng)到了,臉上的表情跟吞了翔一樣難受。 “那她和其他幾個魔修往我們這邊過來,是為了什么?只是巧合?還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蹤跡?”云烈問道。 “我又不是他們,我如何知道?!毙霛M不在乎地說道:“無論是巧合還是刻意靠近,不過都只是幾個金丹罷了,即便我不在這里,你們也應(yīng)付的過來?!?/br> 鳳花驚訝地挑眉,“幾個金丹?云蕊難不成也是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