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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千山記在線閱讀 - 第119節(jié)

第119節(jié)

    五皇子鄭重道謝告辭。

    五皇子這總往兵部跑,自有屬官與太子通報此事,太子說,“五弟怕是叫夢給魘住了。”

    徐寧想了想,不由一笑,道,“五殿下其實是個左右逢源的人?!北渴谴蠡首拥牡乇P,大皇子與五皇子之間,以前明顯不對付的,這突然間,五皇子在兵部來來往往的,大皇子竟也沒啥意見,反是與五皇子有說有笑,就不能不叫人佩服五皇子的交際本領(lǐng)了。

    太子道,“五弟是個實誠人。”心里就有了些個不大舒服,尤其想到五皇子先時帶著家里孩子們到慈恩宮,引得太后不舍之情激增,最終藩王就藩事事不了了之??蛇@么一想,太子就先否決了自己的想頭,因為在太子看來,五皇子這樣百般打聽關(guān)心閩地之事,很明顯五皇子是想就藩的,事實上,自五皇子分府,第一個在朝上提及分封就藩之事的就是五皇子了。所以,五皇子不會是因著不想就藩才帶著孩子們?nèi)ゴ榷鲗m的。

    這么思量著,太子便又將疑心去了。

    五皇子不管別人如何想,他反正是心中無愧的,倒是謝莫如問他,“我在外頭聽說殿下做了什么夢?到底怎么回事?”夢不夢的,倆人每天一張床上睡覺,五皇子怎么未與她說過。

    五皇子臉上一窘,就與媳婦略提了提,還道,“定是太子說出去的?!碧舆@嘴可真不嚴實。

    謝莫如倒未如太子那般大笑,她想了想,認真道,“殿下這主意好,因事情是我們的猜測,的確是沒法直接與陛下太子說的??捎中枰粋€名頭兒,借夢來說也是好的?!?/br>
    五皇子道,“好什么好,外頭人肯定說我失心瘋了。”

    謝莫如呷口茶,“何必理這些無干緊要的人,殿下是為國擔憂,那些笑話殿下的人又懂什么呢?他們可做過有益國家的事,可有殿下這付光明坦蕩的心腸,他們的眼界、心胸不過如此,才會發(fā)笑。殿下看陛下笑你了嗎?蘇相笑你了嗎?還是南安侯笑你了?”

    謝莫如很會安慰人,五皇子心說,太子可是笑他了。但一想到太子在他媳婦的嘴里成了“眼界、心胸不過如此”的人,五皇子莫明的舒爽了些,道,“不理會那些閑言,要說南安侯,以前一直覺著南安侯有些冷峻,不大和氣,但正事上當真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不似那些老油條只會搪塞糊弄?!?/br>
    “南安侯與承恩公府的人不大一樣,嗯?”

    “完全不一樣。”五皇子來了精神,頗有些眉飛色舞之態(tài),道,“先時我是想著,問問大哥就好,大哥在兵部這些年,庶務(wù)是精通,但戰(zhàn)事上還是得請教南安侯,宿將不一樣的?!?/br>
    謝莫如用心聽五皇子說了南安侯給他的建議,謝莫如亦道,“南安侯說的是這個理。”

    五皇子惋嘆,“可惜朝廷無海事名將?!庇值?,“其實我原想著,問一問南安侯,看他覺著閩地要壓制靖江王府需幾年,沒好問?!?/br>
    “這話太大,怕是殿下問了,南安侯也答不上來?!?/br>
    “是啊?!蔽寤首拥溃拔也⒉皇琴|(zhì)疑父皇對閩地的安排,但閩地總督巡撫俱是高官,永定侯也是位高爵顯,我覺著,還是少個能領(lǐng)頭的人。”

    謝莫如笑,“殿下是想就藩了?!?/br>
    五皇子點頭,“就藩是一方面,還有前番你說的,我也實在擔心朝廷可能有一場大敗。勝為小勝,敗為大敗,朝廷花這些銀子練兵,不容易。銀子花了還能再賺,朝廷緊一緊,還能再擠出些銀子,可將士的性命,一旦沒有,可就是真的沒了?!?/br>
    謝莫如也不禁斂去笑容,道,“殿下已經(jīng)盡力了?!苯又?,她轉(zhuǎn)言勸慰,“何況,你我都能猜到的事,朝中不是沒有能臣,陛下素來英明,不會無所準備的?!?/br>
    五皇子并不能輕易被說服勸解,他道,“實在看不出有什么準備來?”

    “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這等機要大事,不要說殿下,怕是太子也不知道?!比绻又溃筒粫υ捨寤首拥摹皦簟绷?。

    五皇子先是倒吸口冷氣,接著道,“這般機密!”心下已是信了,太子是完全不似知道的樣子。五皇子悄與妻子道,“我看,太子怕是連閩地的危機都不曉得。就知道在父皇面前說些好聽的,好聽的話有什么用,真出事就晚了?!边€到處去笑話他,五皇子身處高位,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五皇子又覺奇怪,道,“蘇相是太子太傅,這樣的事怎么不提醒太子一句呢?”

    謝莫如道,“蘇相難道沒說過,閩地練兵當慎重。我猜,這樣的話,蘇相肯定是說過的?!?/br>
    “這是提醒?”五皇子瞠目結(jié)舌。

    “當然?!敝x莫如道,“讓一國首輔說出‘慎重’二字來,難道不當慎重?”

    五皇子感嘆,“媳婦,我與你一比,就是個愚人哪?!币翘K相這般平平淡淡的說一句“閩地練兵當慎重”,他也聯(lián)想不到閩地危局啊。我的天,這句話蘇相在朝中也說過好幾次的好不好,原來這就是蘇相的“提醒”。

    五皇子真是服了他媳婦。

    謝莫如笑,“我一個婦道人家,自然仔細些,哪里當個殿下這般夸贊。倒是殿下,才是有大智之人。”

    “你可別捧我了?!蔽寤首右郧坝X著自己不笨,在兄弟間不是拔尖兒的,但也是個中游。后來在朝中當差,自信心漸增,也開了眼界,長了見識,越是如此,他越發(fā)明白謝莫如的眼界見識何等不凡。所以,謝莫如這樣贊他,他還當真有些汗顏。

    謝莫如含笑望向五皇子,“我不是在捧殿下,像殿下借托夢來說事,就是大智?!?/br>
    五皇子道,“雖說明白人不會笑我,可這世上到底庸人多呢。”

    “殿下想一想,古代大賢,多有所夢的。莊周夢到蝴蝶,孔子夢到周公,殿下夢到閩州,不也如出一轍么?”

    “人家那夢是真的,我,我這不過是個托辭?!?/br>
    “不?!敝x莫如正色道,“請殿下記住,從現(xiàn)在起,殿下的夢也是真的?!?/br>
    ☆、第162章 發(fā)散思維

    許多事,不是靠人說的,而是自己感悟的。

    譬如,謝莫如從來沒有對五皇子的政治前途說過一句話,當初五皇子在朝中上書請立東宮,還是謝莫如建議的。皇子分封之后,謝莫如也很支持五皇子早日就藩,但,謝莫如突然說出,“古代大賢,多有所夢。請殿下記住,從現(xiàn)在起,殿下的夢也是真的?!?/br>
    這樣的話,猶如黑暗夜空中的一道霹靂,電光火石間,五皇子似乎了悟了些什么。五皇子看向謝莫如,眼神中罕見的有了些猶疑。謝莫如神色鄭重莊嚴,沒有任何野心昭昭的張狂,五皇子幾乎覺著自己的感覺是不是出了差錯,他心跳如鼓,有些結(jié)巴的又說了一遍,“這,這不大合適吧?”

    “這是最好的解釋?!敝x莫如篤定的神態(tài),仿佛在說太陽每天東升西落一般自然。

    五皇子咕唧咽了口口水,“這個,那個,哦?!?/br>
    謝莫如看五皇子似乎給驚下住了,不由笑道,“看殿下,別自己嚇自己了。這也是為了取信于人,我就不信孔圣人真就三番四次的夢到周公,只是有時為了傳道,不得已說個謊罷了。殿下亦同此理。”

    五皇子點頭,松口氣,“嗯。”看來是他想多了,他媳婦沒那個意思。

    謝莫如并不順事點破,許多事,水到自然渠成,何必開始就擺出赤裸裸的野心來?再說,野心,她可不喜歡這個詞。對于她,這也并不是野心,這只是她的目標之一,她不會遠望它,她只會一步步走近它,得到它。謝莫如轉(zhuǎn)而又說起薛白鶴來,“薛郎中可愿意為殿下屬官?”

    五皇子心下轉(zhuǎn)喜,笑,“我親問過他,他是愿意的。”

    謝莫如道,“眼瞅就是中秋了,咱們府里的屬官們都有中秋節(jié)禮賞賜,既是殿下與薛郎中說好了,我就算上他這一份兒?!?/br>
    “這是應(yīng)當?shù)??!蔽寤首佑终f起謝莫如的生辰宴來,“正好咱家不忙,好生熱鬧幾日?!睕]幾天就是他媳婦的生辰了。

    謝莫如舒服的靠著軟榻,端了手邊兒的茶來吃,道,“沒的累人,又不是整壽,我也不喜鋪張,咱們自家人擺兩席酒便罷了。要是殿下想為我慶祝,不如殿下請幾日假,我有些日子沒去萬梅宮了,咱們帶著孩子們小住幾日如何?”

    五皇子一口應(yīng)下,“這有何難。”

    謝莫如的生辰也算皇子妃里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今年雖未大辦,該到的禮也到了,宮中有按例的賞賜,蘇妃所賜不好越過兩宮,不過她已私下給過謝莫如了。另外,謝柏蘇不語安夫人都大老遠的令人捎了東西來,府中側(cè)妃也各有孝敬,謝家亦有壽禮送來,還有各王府均有來往,雖謝莫如說了不大辦,王府也擺了兩日酒。生辰酒吃過,謝莫如就與五皇子帶著諸兒女們?nèi)トf梅宮小住了。

    謝莫如很喜歡孩子,也樂得讓五皇子與孩子們多接觸,謝莫如與五皇子說過,“我與父親緣法不深,在家時攏共也沒說過幾句話。我如此,便不希望孩子們也如此?!甭牭梦寤首庸中乃岬模瑢⒆觽円捕嗔藥追帜托?。

    倆人在萬梅宮也不做什么,就是日頭暖的時候在外曬曬太陽,說說話,看孩子們玩耍,五皇子與謝莫如商量,“大郎幾個過兩年也要進宮念書了,咱們要不要先找個先生在家里教一教?!彼渌麕讉€皇兄家就是這么干的,譬如,太子家的嫡長子入學前已把四書念了小一半,皇長子家的庶長子啥都沒學過,起步就落人家一截。五皇子挺關(guān)心兒子們的教育,尤其媳婦在這上頭顯然是超越旁的皇嫂們一大截的,所以,五皇子先與謝莫如商議。

    “這倒還不急,字我已經(jīng)教他們認了一些,千字文也會背了,只是孩子還小,骨頭軟,晚些再動筆寫字比較好。要是找先生,殿下可得細細訪詢,莫找那種太拘泥古板的,沒的叫孩子們失了天性,反是不美?!?/br>
    倆人說著話,大姑娘昕姐兒就哭哭啼啼的過來告狀了,三哥欺負她,五皇子哄閨女兩句,把三郎拎過來訓一頓,叫他對著墻罰站,讓大郎二郎哄著昕姐兒玩兒,五皇子瞅著罰站的三郎,惡狠狠的來一句,“非找個厲害的先生不可!”

    三郎扭過頭問,“父王,是要找先生教我們念書么?我們不是要去宮里念書的么?”

    “閉嘴!罰站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罰站!”五皇子做父親還是很有威嚴的,他一瞪眼,三郎忙扭過臉繼續(xù)罰站。

    三郎一面罰站一面認錯,“我知道錯了,再說,我也不是故意弄哭meimei的,她忒嬌氣,我又不知她這么嬌氣。父王,我錯了,讓我去哄一哄meimei吧,我一準兒不弄哭她了。”

    五皇子輕信他家三兒子的巧話,結(jié)果,一上午,三郎又把昕姐兒弄哭兩次,屁股上挨了兩巴掌,五皇子教昕姐兒,“以后找你大哥二哥玩兒。”

    昕姐兒還就愛找三郎,鬧得五皇子也沒了脾氣,謝莫如笑,“什么是孩子呢?!?/br>
    五皇子笑,“三郎這小子,嘴巴成天叨叨個沒完,也不知道怎么這多話。四郎嘴巴就太笨,比昕姐兒還大呢,說話還不如昕姐兒俐落?!?/br>
    “四郎也不笨,算起來攏共比昕姐兒大三個月,男孩子一般都是說話比女孩子晚,三郎算是例外?!?/br>
    說會兒孩子們的事,謝莫如與五皇子說起在西寧州的生意來,“行云與我商量著,想著收了西寧州的生意?!?/br>
    謝莫如與江行云的生意,五皇子是知道的,但他平日里忙于禮部的差使,也不大了解,聞言問,“可是有什么難處?”

    “難處倒也不算,只是這幾年西寧州的榷場越發(fā)紅火,去那里的大商賈不少,而且,大皇子封地在晉地,與大皇子相近的徐家今年也去了西寧州的榷場,咱家雖與大皇子府不是外處,可天下這么多地方,何必非擠在一處。我與行云就商議著,索性收了西寧這邊兒的攤子。”謝莫如道。

    五皇子想了想,“這也好,咱自家有地盤兒,要是江姑娘想做生意,不如去閩地?!?/br>
    謝莫如笑,“我與殿下想到一處去了?!?/br>
    五皇子足請了小半月假,中秋前才回的帝都,其間大皇子家李側(cè)妃生了庶子,洗三禮時五皇子夫婦在山上并未親去,只是命人送去了洗三禮。崔氏笑與三皇子妃褚氏四皇子妃胡氏道,“五弟五弟妹實在恩愛。”

    褚氏道,“是啊,五殿下瞧著莊嚴,委實是個會疼人的?!?/br>
    胡氏笑,“其實他們這法子倒也好,往別莊里清清靜靜的過幾天小日子,舒坦又愜意。”

    崔氏笑,“明年你生辰,也學五弟妹這法子。”

    “我倒是想,只是我生辰在三月,那會兒工部總是忙,就是我想,怕殿下也沒空閑?!?/br>
    妯娌幾人說些閑話,大皇子府四子的生母雖然側(cè)妃的位份,但,大皇子府已有嫡子,這側(cè)妃生的庶子便也顯不著了,于是,平平淡淡的過了個洗三禮,大家就預備著中秋節(jié)了。

    五皇子一家子回了帝都,第二日,五皇子就與他的兄長們一道進宮給他皇爹他皇祖母獻中秋禮了,穆元帝見了五皇子還問一句,“以為你中秋都回不來呢。”

    五皇子賠笑,“那不能,團圓節(jié),兒子得回來跟父皇一道團圓。”

    穆元帝意味深長,“你這日子,神仙也比不得?!?/br>
    “兒子全是托賴父皇庇佑,要不哪得這神仙也比不得的日子哪?!蔽寤首禹樖峙乃实挥涶R屁,直把穆元帝拍笑了,穆元帝笑,“你何時這般油嘴滑舌了?!?/br>
    五皇子見他皇爹展顏,也放開了些,笑,“這是跟你您孫子學的?!闭f起在萬梅宮孩子們淘氣的事來,“三郎那小子,一天訓他八遭也不長記性,嘴巴可比兒子靈巧的多。”

    穆元帝想到孫子們,終于徹底開了臉,道,“你近來實在是閑了,禮部不忙,也不想著為朕分憂?!?/br>
    五皇子連忙道,“父皇若有差譴,兒子定是責無旁貸?!?/br>
    穆元帝還真有差使交給五皇子,道,“筑書樓的事快好了,中秋節(jié)朕有所賜,你親去江北嶺家頒賞,江北嶺有了年歲,這些年,他也是個難得的,代朕問侯一聲?!?/br>
    這樣的大好的差使,不要說五皇子,誰不樂意做啊。五皇子連忙應(yīng)了,五皇子不傻,筑書樓的事謝莫如一早同他提過,他閑時,也在肚子里想過,此時,五皇子立刻將腹稿拿了出來,不假思索道,“筑書樓集翰林與民間名宿大家十幾年之功,一朝大成,當勒石以記。更要令欽天監(jiān)擇吉日,昭告天下才好?!?/br>
    穆元帝看他似有主意,便順手將這差使也給了他,道,“你在禮部,這些就是你的差使了,具體拿個章呈出來?!?/br>
    轉(zhuǎn)眼又得一差使,五皇子響亮的應(yīng)了。穆元帝看他精氣神十足的模樣,不由一笑,打發(fā)他下去了。

    五皇子得倆好差使,回家告與妻子,還說,“虧得你先時提醒過我筑書樓的事,不然父皇只會令我頒賞,怕是不能將筑書樓大成的慶典交給我呢?!?/br>
    “我那只是一提,我自己都沒想。要是殿下不關(guān)心此事,怕也不能想到這些?!敝x莫如笑,“可說到底,筑書樓的事,盯著的人不少,最終陛下將這事交給殿下,足見陛下深知殿下是實干之才。不然,這樣的事,斷不會交給殿下的?!辈灰f諸皇子,就是太子怕也樂意做這差使,但穆元帝獨將此事交與五皇子,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五皇子喜上眉梢,“我也沒想到父皇會把這事交給我呢?!?/br>
    “殿下分封閩地,雖是朝廷所需,其實陛下心里明白,也是殿下在科弊案中得罪了太多官員所致。陛下是心疼殿下了?!?/br>
    五皇子有些沉默,最后道,“我并不介意,我愿意為朝廷出力,天下是有限的,苦地方總得有人去。”

    五皇子到底樂觀,道,“你說我那天穿什么,唉喲,想到要見北嶺先生,還有些拘謹?!?/br>
    謝莫如道,“殿下代陛下頒賞,自然要穿皇子服飾?!?/br>
    “會不會顯著不大親和。”

    “皇權(quán)什么時候親和過?”謝莫如道,“殿下頒賞后還得回宮參加中秋宴呢,要是想親和,反正陛下是將這差使交給殿下的,待過了中秋,殿下多去筑書樓走動一二,也就親和了?!?/br>
    五皇子點頭,“我與父皇說了,筑書樓這樣的利國利民的偉業(yè),定要勒石以記的。我想著,北嶺先生是主持筑書樓十幾載的大功臣,這事兒,還得聽一聽北嶺先生的意思才好。”

    謝莫如含笑,“殿下說的是,非但北嶺先生這里要問一問,這筑書樓還有諸多翰林學士的參與,前翰林徐掌院調(diào)為禮部尚書,如今翰林是秦掌院管著,兩位掌院那里也要商議一二。再有,筑書樓這些年,耗費了諸多人的心血,如今大成,總不能讓這些人白忙活,除了慶典,殿下可得為他們請賞才行?!闭堎p,這才是重點。收買人心的大好時機。

    唉呀,原本就是個頒賞與開幕式慶典的活兒,叫他媳婦一發(fā)散思維,完全是活兒里有活兒??!五皇子認真聽了,當晚顧不得吃飯就要去找張長史商議,謝莫如喚住他,“急什么,世上的活兒哪里有干完的一日,身子要緊,也不差這一頓飯的工夫?!?/br>
    五皇子老實的用過飯,漱過口方去找張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