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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家寵媳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她湊近了陸清嵐的耳朵說道:“這陣子皇后娘娘心情不好,老是傳了母妃與我進宮去,我哪里得空去找你呢。”

    陸清嵐撇撇嘴,廣寧王爺深得皇上器重,手中權(quán)柄極大,皇長子和二皇子都想拉攏他到自己的陣營里。錢皇后哪里是很喜歡廣寧王妃和蕭琪,不過是幫著二皇子拉攏廣寧王府罷了。她對宮里的消息一向敏感,便壓低了聲音問道:“皇后娘娘那邊可是出了什么事?”

    ☆、第55章 對頭

    蕭琪道:“還不是二皇兄的蔣側(cè)妃,好不容易懷了一個孩子,五個月了,不知怎么竟掉了。二皇兄十分傷心,皇后娘娘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br>
    當今皇上五十多歲了,可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立太子?;书L子和二皇子,一個是元后馬皇后所生的嫡長子,根正苗紅,一個是繼后錢皇后所生的嫡次子,勢力龐大,又深得帝寵。

    因此朝中分成了立皇長子派和立皇次子派兩大陣營,相互攻伐。皇長子和皇次子任何一點毛病都會被無限度地放大。偏偏二皇子蕭少璟還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有五了,一連生了三個女兒,卻始終沒有兒子。

    這次蔣側(cè)妃懷孕,錢皇后和二皇子都對她的肚子寄予厚望的,二皇子妃更是恨不能把蔣側(cè)妃當成祖宗菩薩似的供著,一應的吃穿用度甚至超過了她這個正妃,哪知到頭來蔣側(cè)妃還是沒有那個好命,五個月大的孩子還是流產(chǎn)了,差點帶累得蔣側(cè)妃把一條命都丟了,而且據(jù)說是傷了身子,日后再沒有生育的可能了。

    二皇子自然是心痛萬分,一度懷疑蔣側(cè)妃落胎之事是大皇子所為,只可惜拿不出證據(jù),也只能就這么認了。

    兩個人說著悄悄話,那邊南安侯老夫人見人來的差不多了,才道:“園子里設(shè)了幾班小戲兒,你們都去聽戲解悶。姑娘們更不必在眼前拘著,都去園子里玩耍。”

    老太君自扶了周氏的手去了前院,前頭來了幾位皇子,說是要給她拜壽來的,她不能不見。

    其余人等在南安侯府丫鬟們的引領(lǐng)下出了正堂,因為時間還早,尚不忙著開席,眾人便在園子里閑逛,也頗為自在。

    姑娘們年紀不大就開始交際,誰沒有幾個好姐妹好朋友?因此三個一群五個一伙地聚在一處閑聊。南安侯府的幾位孫小姐也在院子里招呼著,蕭琪別看年紀不大,早就在皇宮中歷練出來了,人是極穩(wěn)重的。紀氏見陸清嵐和她在一起也不擔心。

    蕭琪和陸家?guī)讉€姐妹打過了招呼,便拉著陸清嵐到一旁說悄悄話。

    兩個人靠在荷花湖旁邊的白玉欄桿上,剛說了沒幾句話,就見不遠處走過來一群人,為首的一個小姑娘十四五歲的樣子,穿著大紅繡牡丹的褙子,頭上一支赤金琉璃步搖,打扮得頗為富貴,容貌也就是中等偏上的樣子。后頭跟著些女孩子,眾星拱月般圍著她。其中就包括了陸清茵、陸清蓉,以及平?jīng)龊罡w家的兩位姑娘,分別是三姑娘趙梓萱和四姑娘趙梓芙。

    陸清嵐不由笑了。得,這又是宮中的熟人。

    這小姑娘就是日后的燕王蕭少玹正妃含山縣主郭端繡,也就是前世陸清嵐的頂頭上司。

    這郭端繡乃是安平侯郭亮的孫女,安平侯府在京中不算是拔尖,府中也未尚公主郡主,郭端繡之所以混了一個含山縣主的名分,乃是因為她的母親是皇后娘娘的親meimei。郭家并無十分出色的人才,卻因為和皇后的娘家錢家搭上了關(guān)系,別人敬重三分,因此在京中頗為跋扈。

    郭端繡因此也頗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前世錢皇后為了拉攏蕭少玹,就將含山縣主嫁給了他。蕭少玹當時還是名義上的二皇子黨,對錢皇后和二皇子可說是言聽計從,因此二話不說就娶了郭端繡為正妃。

    郭端繡跟蕭少玹過了六年,為他生下一個女兒。后來蕭少玹一飛沖天,成了皇帝,郭端繡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皇后,哪知她福薄,自打進了紫禁城的那一天開始,就一直病病歪歪的,皇后當了沒有半年就一命嗚呼了。

    此后蕭少玹一直沒有冊立皇后,后宮就由正一品四妃輪流掌權(quán)打理。

    其實陸清嵐一直懷疑,郭端繡是被蕭少玹給毒死的。蕭少玹即便是后來當了皇帝,也一直和郭端繡相敬如賓,給足了她面子??墒前财胶罡畢s并未因為出了一位皇后而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好處,由此可見蕭少玹并不是真的喜愛自己的皇后。

    陸清嵐是清楚蕭少玹的性子的,郭端繡是他還未發(fā)達之時錢皇后硬塞給他的,不論容貌還是才情,都配不上蕭少玹,他對她可說是沒有任何感情。關(guān)鍵那時蕭少玹沒有母族依靠,對錢皇后母子言聽計從,可謂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比起一條狗來好不了多少。對蕭少玹來說,郭端繡活著一天,就時刻提醒著他當年的那段恥辱的歲月。

    只不知今生今世,含山縣主還會不會再嫁給四皇子為妃。

    安平侯府和平?jīng)龊罡幌騺硗l密,還有些親戚關(guān)系。所以趙家姐妹和含山縣主走到一處自不意外。這附近剛好有一塊花圃,種著些名貴的菊花,她們便以賞花為由,頻頻向這邊看過來。

    蕭琪有些不悅道:“她們這是在做什么?”

    陸清嵐懶洋洋地道:“還用說嗎,定是陸清茵在說我的壞話,這些人替她打抱不平,過來瞧瞧我這個惡人是不是三頭六臂呢?”

    蕭琪“噗嗤”一聲笑了,“你倒是看得開。陸三太太差點害死了你母親,如今不過只是到家廟里念了幾年經(jīng),她們還有什么不滿的?”

    陸清嵐微微一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我在意的,自然隨她們怎么看我。況且嘴巴長在她們的身上,我又能管得了那許多不成?”

    蕭琪就是喜歡她這個大方爽朗勁兒,低聲道:“要不要我去給你出口氣?”蕭琪看著溫柔和善,可和廣寧王妃一樣,也是個潑辣不好惹的主兒。

    陸清嵐笑道:“不用了,你還是裝你的乖乖女吧,別因為我的事壞你了的形象?!?/br>
    蕭琪嗔道:“你怎么一天總是老氣橫秋的?”

    陸清嵐反唇相譏:“你比我能好到哪里去?”

    兩人正說著,就見那含山縣主竟然帶了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蕭琪和陸清嵐對望了一眼,不由好笑,本不想理會她們的,竟然送上門來了。

    兩人便站直了身子。別處三三兩兩的貴女們也發(fā)現(xiàn)這邊情形有異,全都停了手里的活計,一起向這邊看了過來。

    含山縣主倒也沒有傻到家。先是帶著眾人給蕭琪行了禮,然后客氣地道:“郡主meimei,能否讓我們和陸六姑娘說幾句話?”

    在她看來,陸清嵐和蕭琪根本就是兩個層次上的人,陸清嵐不過是攀附臨安郡主,真正出了什么事,蕭琪未必肯幫著陸清嵐出頭。哪知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就見蕭琪淡淡一笑:“meimei?郭姑娘這話說得有趣。我竟不知我什么時候多了您這么一位jiejie?你們有什么事盡管當著我的面說便了,何須躲躲藏藏的呢?”

    郭端繡剛才被陸家兩姐妹趙家兩姐妹捧了兩句,一時有些飄飄然,聽陸清茵和陸清蓉哭訴陸清嵐如何欺負她們,二房如何欺壓三房,腦子一熱就打算替三房出頭,本來的打算也就是對陸清嵐言語上羞辱一番,并未想真?zhèn)€把她怎么樣,可是卻沒有掂量掂量她和臨安郡主蕭琪之間的分量差距。

    萬萬沒想到剛一開口就被蕭琪給撅了回去。

    她心中惱怒,臉不由漲得通紅??墒鞘掔骱退灰粯?,乃是正經(jīng)八百的龍子鳳孫,她爹是廣寧王爺,她自己也時常進宮,皇上把她當成親生閨女一樣看待,視如掌珠,皇后也待她極好。她心里明白,為了拉攏廣寧王府,就算鬧到皇后面前,皇后也只會向著蕭琪,不會向著她。

    因此雖然被蕭琪沒頭沒臉地搶白了幾句,可一腔怒氣無處發(fā)泄,便沖著陸清嵐去了:“陸清嵐,你好大的膽子,見了本縣主為何不行禮?”

    陸清嵐不由好笑,還真是柿子都撿了軟的捏。前世郭端繡是正妃,她是側(cè)妃,身份上有著天然的差別,都拿她沒有什么法子,何況是現(xiàn)在?

    她其實一直不怎么瞧得上這姑娘。要容貌沒容貌,要才情沒才情,要頭腦沒頭腦,最關(guān)鍵的是沒有自知之明,也難怪蕭少玹看不上她。

    她便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請恕我眼拙,竟不如姑娘您是哪座廟里的菩薩?。俊?/br>
    蕭琪見陸清嵐這般毒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來,郭端繡更是生氣。

    陸清茵就在一旁開口道:“這位是安平侯府的郭姑娘,皇上欽封的正二品含山縣主,你見了含山縣主還不快快行禮?”

    這話說得倒是也沒有錯,郭端繡是縣主,陸清嵐只不過是白身,郭端繡又比陸清嵐大上幾歲,陸清嵐給她行禮也并無不妥。

    可是陸清嵐若是真把這個禮行了,立刻就會被郭端繡的氣焰給死死壓住了。她又怎么會行這個禮?

    陸清嵐便向蕭琪看過去。

    蕭琪微微一笑,接過話來:“我當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來是個正二品的縣主,我還當是哪個犄角旮旯里跑出來騙人的貨色呢?”蕭琪的跟班丫頭名叫藕花的也是個聰穎的,立刻接口道:“縣主好大的威風,我們郡主可是圣上的親侄女,尚沒有要求六姑娘見面就行禮問安呢?你一個縣主,這架子是不是忒大了些?”

    含山縣主一時語塞。的確,若論品級,蕭琪可是正一品,比她高了一級,若論親疏,她更是不能和蕭琪相比,蕭琪都禮賢下士,憑什么她一個縣主在這里做張做智?

    郭端繡氣的不成,偏偏沒什么話好說。陸清嵐有些不耐煩,“縣主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請說吧。”

    郭端繡剛才接連受挫,勉強壓了壓火氣道:“我想請問六姑娘,你們長興侯府二房逼著將陸三太太送去家廟禮佛,如今過了已有四年,逼迫的人家母女母子分離,是何道理,都是一家子骨rou,如此狠毒,豈不是有失圣賢的教化?”

    陸清嵐聽了不由哈哈大笑。

    郭端繡怒火騰地燒了起來,尖叫道:“你笑什么?”

    陸清嵐又笑了一陣子才收住笑聲,冷笑道:“郭姑娘如此人才,不去做順天府府尹,卻在這里難為我一個小女子,可真是屈才了?!?/br>
    聽了這話,蕭琪差點兒又笑出來。陸清嵐雖然毒舌,可是話說得沒錯。蕭琪緩緩道:“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郭姑娘莫說僅僅是一個縣主,就是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一般情況下也不會介入別人的家事之中,郭姑娘你憑什么插手長興侯府之事呢?”

    郭端繡本以為憑自己的身份,憑著自己和皇后娘娘的這層關(guān)系,吃定了陸清嵐,可沒想到陸清嵐態(tài)度如此強硬,還有一個地位比自己高一大截的蕭琪站在她的身旁,自己這次出面不但沒有占得到絲毫的便宜,反而處處吃癟,丟了大丑,真是悔不當初。

    有心要和陸清嵐蕭琪發(fā)作,權(quán)衡思量一番,又沒有必勝把握,只有一跺腳,轉(zhuǎn)身就走。

    她是看明白了,憑她的口才,陸清嵐和蕭琪任何一個拎出來都能說得她找不到北,何況是兩個人綁在一塊兒?

    陸清嵐朗聲道:“郭姑娘,佛說世間之事皆有因果,所謂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三嬸嬸到底是因為什么被發(fā)落到家廟去的,你可以好生調(diào)查一番,再來質(zhì)問我不遲!”

    郭端繡走得急,哪里還能聽到陸清嵐再說什么。陸清茵追上去,連連道:“縣主,你怎地這樣就走了?縣主不是答應要替我們姐妹主持公道的嗎?”

    郭端繡正好憋了一肚子氣沒人發(fā)泄,這下總算找到了出氣筒:“我呆在那里不走,你是讓我繼續(xù)受她們的奚落不成?都怪你們,若不是你們攛掇,我今日怎么丟臉至此。”她見附近許多貴女小姐們都在遠處駐足觀望,心理委屈極了,眼圈不由都紅了。

    陸清茵不會看人臉色,還想再說,被她的表姐趙梓萱拉了拉她的袖子,陸清茵這才住了口。

    另一邊重重花木之后,此刻正立著兩個少年,其中一個穿著藏藍色的直裰,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意,正是李玉。另一個少年,年齡看著比李玉還要大上不少,可是對著李玉卻一副執(zhí)禮甚恭的樣子。

    此處內(nèi)宅本來是不準外男進入的,可李玉自己就是主人,能在此地出現(xiàn)也不奇怪。

    就聽見年齡大的那人說道:“李兄你也聽到了,那小丫頭片子牙尖嘴利,根本就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今天就全賴李兄替我表妹出這口氣了。”

    李玉冷哼了一聲:“你當我不知你們的如意算盤,思量著不敢動手,這才攛掇著我出手罷了,也不過是拿我當二百五,當槍使罷了,真把我當成了含山縣主那等蠢蛋不成了?”

    那少年被李玉當場拆穿,尷尬得不知說什么好。此人乃是平?jīng)龊罡墓?,名叫趙青,和陸清茵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少年男女,正是慕少艾的時候,便對陸清茵產(chǎn)生了一些好感,陸清茵自覺在侯府受到欺辱,到舅舅家里哭訴,也曾找到了趙青,趙青拍著胸脯保證要給她出氣,所以今天才會請李玉出面。

    趙青不敢自己動手,生怕惹出了大亂子,那長興侯府也不是個好惹的。李玉卻是京師出名的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才找到了李玉好言相求,想讓李玉幫忙出頭。李玉看著紈绔,可人卻極為聰明,他可不像含山縣主一般,受人幾句恭維就跑出去強出頭。

    李玉最近迷上了斗蛐蛐,最后趙青答應將自家養(yǎng)的一只名貴蟋蟀送給李玉,他這才答應出手。李玉聽見趙青這般貶低陸清嵐,心里其實是極端不贊同的。在他看來,做人就該快意恩仇,陸清嵐這樣沒有什么不對。

    趙青尷尬地道:“李兄,咱們這筆交易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嗎?”

    李玉冷笑一聲道:“說好了也有更改的時候。你趙青算計我李玉我都沒與你計較,你還跟我說這些話?”趙青嚇了一跳,別事情沒辦成,反而把李玉這個煞星給得罪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哪知李玉話鋒一轉(zhuǎn):“你若想我替你出氣也不是不成,先把你的‘大將軍’送到本公子手上,咱們從前的約定便還作數(shù)?!?/br>
    趙青苦著臉道:“李兄,不是我不舍得那只蟋蟀,只是你也知道,平?jīng)龊罡湍习埠罡糁@么遠,等我叫人把蟋蟀送來,說不定這邊宴席都散了,你看能不能等酒席散了,我即刻派人回家去取……”

    李玉淡淡道:“反正東西不到手我是絕不會出手的。送不送得來,就是你趙兄的事情了?!备揪筒宦犓麊拢D(zhuǎn)身就走。

    趙青急了,連忙道:“李兄,李兄且等一等,我這便派人去取。這便派人去??!”

    ***

    陸清嵐和蕭琪又說了一陣子話,南安侯老夫人在前面接受了四皇子、九皇子、十皇子等人的拜壽,終于趕了回來。

    壽宴終于開始。

    姑娘們的酒席就擺在園子里的一處水榭上,名叫花塢軒。這花塢軒面積極大,四面各三扇大窗,此刻已全部敞開,因為四面環(huán)水,清風徐徐撲面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因為都是未出嫁的女孩兒,主持宴會的自然便是南安侯府的兩位姑娘,一個喚做李娉,一個喚作李婷。李娉是李玉一母同胞的嫡親jiejie,李婷則是李玉的三叔家的庶女。

    這兩位貴女不愧是出身名門,落落大方,絲毫也不怯場,將現(xiàn)場照顧的十分周到。李娉來請蕭琪坐到主位上,蕭琪連連推辭,最后還是和陸清嵐坐在了一塊兒。剛才含山縣主在陸清嵐那里吃了排頭,眾人全都看得清楚明白,自然沒人敢惹陸清嵐了。

    很快便開了席,李家姐妹殷殷招待,眾人都有賓至如歸之感。那李婷雖是庶女,但落落大方,比起在坐的許多嫡女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眾人暗自贊嘆李家底蘊深厚,連個庶女都如此出色。

    正吃到酣處,忽然有人道:“這般干吃酒也沒什么意思,我們行個令如何?”老夫人的六十大壽乃是好日子,所謂無酒不成宴,姑娘們的酒席上便也上了果酒,沒有什么酒勁兒,不過是喝著頑罷了。

    這說話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剛剛被蕭琪和陸清嵐聯(lián)手奚落了一番的含山縣主。郭端繡剛才被好一番奚落,自覺丟了大臉,便想在酒席上找補回來,她聽陸清茵說起,陸清嵐在家中不愛讀書習字,認為她必定是腹中空空,所以才想借用行酒令來讓陸清嵐出丑,也好扳回一城。

    李娉身為主人自不好打斷客人的興致,便裝作感興趣地問:“倒是個好主意,只是敢問縣主,咱們該行個什么令呢?”

    含山縣主胸有成竹道:“不若就是擊鼓傳花外加猜謎行令如何?”

    在座的貴女們很有幾個通曉詩文的,誰不想在這樣的場合露臉呢,一旦打響了名聲,日后說親的時候就是一個大大的加分項。因此一時頗多附和。

    含山縣主頗為自得地瞄了一眼陸清嵐。

    陸清嵐不由笑了,低聲對蕭琪道:“含山這是針對我呢。”

    蕭琪也對好友的文化水準表示擔憂:“你若是不成,就干脆言明了不參加吧,你年紀小,也沒人笑話你?!?/br>
    陸清嵐佯怒道:“在你眼里我就那般不堪嗎?”

    蕭琪捂著嘴笑。

    陸清嵐便笑了起來,故意道:“jiejie們的什么猜謎行令我可不懂,我看我還是逃席的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