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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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卻從她的反應(yīng)中讀到了其他意思,眸中閃過一絲寒光,“別這樣,這口惡氣我替你出?!毖援呉讶凰闪耸郑⒑芸煜г谒囊曇皟?nèi)。 花吟眨了眨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否真的見到了南宮瑾,待府內(nèi)的小丫鬟走了過來,推了她一把,花吟才反應(yīng)過來,忙忙的去煎了藥,這事也就丟在一邊,沒放在心上了。 ☆、第75章 待花吟忙完一切從相府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戊時了,雖然南宮金氏與蘭珠都勸她歇在相府,可花吟來了葵水不敢掉以輕心,推三阻四找了七八個理由才勉強(qiáng)脫身。 到了家中,又困又累又乏,張嬤嬤領(lǐng)了個小丫頭給她打了洗腳水?;ㄒ髡酒鹕砭鸵舆^,張嬤嬤忙按住她,道:“算了吧,看你臉色難看的,你一年到頭不要人伺候,可我們這也不是伺候你,像你說的,一家人總要彼此照顧不是?” 花吟全身酸軟無力,一直強(qiáng)撐到現(xiàn)在,聽了張嬤嬤的話,心頭一松,直接就仰躺在了床上,嘴內(nèi)喃喃道:“辛苦嬤嬤了?!?/br> 她這般說著,竟不自覺合了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聽“啪”的一聲,花吟一驚,就醒了,迷迷糊糊睜了眼,見屋內(nèi)還亮著燈,自己仍舊和衣仰躺在床上,只是不見張嬤嬤她們?;ㄒ鳌斑住绷艘宦?,坐起身子,卻見地下掉了一串佛珠?;ㄒ髅γ澫卵档溃骸霸瓉矸讲诺穆曧懯欠鹬榈袅??!?/br> 剛撿起佛珠,就見房門從外向內(nèi)被推了開,了緣師傅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 花吟一喜,連忙站起身,跑了過去,道:“師傅,您什么時候過來了?” 這了緣師傅卻是她圓寂時百來歲的模樣,可花吟似被豬油蒙了心般,一點(diǎn)都不覺得奇怪,反而高興的拉住她的袖子問長問短。 “快隨我走!”了緣師傅卻似另有急事,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跑。 屋外漆黑一片,積雪過膝,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這師徒二人穿街過巷,一路飛奔,花吟只覺的一陣陣心驚,卻半點(diǎn)兒不覺得累,也不感到冷。 轉(zhuǎn)眼到了一處大宅院,這師徒二人又飛檐走壁,進(jìn)入了內(nèi)宅,剛想進(jìn)入其中一間屋子,房門卻突然被人從里面給拉開了,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人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花吟嚇的大叫,那人卻毫無反應(yīng)般從她面前直直的走過,轉(zhuǎn)眼飛身上了屋頂,頃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遲了!遲了!”了緣師傅突然哀嘆一聲。 花吟回過神,只見那屋內(nèi)一個年輕男子面目扭曲的仰面躺在地上,走的進(jìn)了才看清那男子哪里是躺著的,分明是脖子被完全擰斷,頭被轉(zhuǎn)到了背后。 花吟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般。 “快去!阻止他!”了緣師傅突然朝她后背一拍,花吟“啊”的一聲,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雙腳飛奔而去。 她一路狂奔,雖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可她的雙腳卻目的明確。 須臾功夫,又進(jìn)了一處深宅大院,直接穿過幾間屋子后,險險在一張大床前剎住了腳。 大床上一男一女,赤身裸體交疊在一起,正到得趣處,女子似瘋似顛拍床大喊,男子粗喘如牛大汗淋漓。 花吟差點(diǎn)一頭撞上那男人的后背,待她看清后,只羞得面紅耳赤,紫漲如豬肝。 卻在這時,只聽“嗖”的一聲,一柄長劍破窗而入,花吟耳聰目明,猛然一個虎撲壓在男子身上,那柄長劍幾乎貼著花吟的后背錚錚釘在床后的墻面上。 卻說那正在馳騁的男子差一點(diǎn)兒就到最高處,經(jīng)這一嚇,愣生生憋了回去,只覆在女子身上,半日沒有爬起來。 床下女子不知男子怎么了,還當(dāng)他已經(jīng)到了,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口水澤澤的親吻。而男子面容驚懼,呼吸都短了,只青著臉朝身后看去,卻未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地方,但剛才那突然鬼壓床一般的重壓又從何而來?再一偏過頭,只見一柄長劍閃著寒光,正釘在墻上。 與此同時,那女子也看到了長劍,當(dāng)即嚇的驚呼出聲。 屋外那金面之人一擊不中,眸中寒光畢現(xiàn),抬手間暗器已然捏在了掌心,正要擲進(jìn)去了結(jié)那二人,卻聽一道熟悉的急喊,“瑾大人,不要!” 南宮瑾眉頭一松,四顧看去,黑壓壓的一片,哪里有半個人影? 也就這走神的功夫,有府內(nèi)巡邏的家丁已然被屋內(nèi)的尖叫聲吸引過來。 南宮瑾聽到了腳步聲,再想殺那二人已然來不及,足尖輕一點(diǎn),已然飛上了屋頂,轉(zhuǎn)眼就淹沒在了黑夜里。 花吟一路跟著他,不自覺間就到了丞相府。待隨著他一同進(jìn)了屋,卻見他步伐突然僵硬了,整個人都似凍住了般,許久后才見他緩緩摘下面具,那張臉硬的如同一塊白玉,眼底含冰。 花吟心有所感,張開雙臂就要扶他,卻從他的身體里陡然穿了過去,花吟恍然回神,自己這是怎么回事? 啊!難不成自己這是死了? 花吟被這一嚇神魂歸位。睜開眼時,屋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屋外昏暗的月光映照著白雪透著些亮光。四更的棒子剛剛響過,花吟只在床上呆了呆,突然驚醒過來! “死人了……瑾大人……” 花吟一把掀開被子,忙找了衣服匆忙穿好。 屋外滴水成冰,正是夜里最冷的時候,花吟抱緊自己,去了馬圈。管驢馬的老王頭聽到動靜,踮著腳尖貼著墻沿走了出來,手里舉著扁擔(dān)差點(diǎn)打下去,花吟急喊,“王老爹,是我!” 老王頭瞇眼瞅了好大會,喊道:“我的小祖宗哦!三更鬼,四更賊,五更雞。你這四更天的這是要干嘛喲?” “我要去一趟相府,那里有人病了?!?/br> 老王頭忙去喊他兒子起來。 花吟說不用,牽著小毛驢就走了。 他兒子還是披了衣裳就追了來,花吟回不住,說了好些客氣話。那小廝打著哈欠道:“三少爺瞧您這話說的,我的命還是您從閻王爺那給拽回來的,我們一家欠你的恩情幾輩子都還不完,你還跟我客氣個啥,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br> 這老王一家子是花家到了京城后才雇來的,當(dāng)時他家小子害了一場大病,差點(diǎn)去了,幸得花吟妙手仁心給救了回來。 這主仆二人到了相府后,只拍了一會門,就有人應(yīng)了,卻沒急著開,而是開了角門上頭的小窗口,提著燈,探了臉出來,喝問是誰。 花吟忙自報了身份。 里頭的人聽了沒說話,直接開了角門,迎了進(jìn)來,問,“花大夫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花吟沒多說,只讓門房牽了自己的毛驢去馬圈,又叫跟隨自己一同過來的小廝先去相府守夜的班房歇歇,待天亮了再回去。 相府的小廝客氣的將老王頭的兒子拉進(jìn)了班房,又是煮茶又是倒酒于他取暖。 另有一名小廝提了燈引著花吟去了南宮瑾的院子,到了二門口,小廝又喊了守夜的丫鬟。 丫鬟看到花吟,也奇怪的問了句,“花大夫昨兒晚沒回去?” 花吟含糊的應(yīng)了,因花吟去年在相府住了許久,與他們上下都很熟悉,她待仆從們和氣,仆從們也敬重她,她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因此丫鬟也沒存疑。 到了南宮瑾的寢室,小丫鬟便立在門口站住了。 花吟輕拍了拍門,候了半天沒動靜,她略想了想,便正準(zhǔn)備推門,小丫鬟卻突然伸手擋住了,一臉擔(dān)憂道:“花大夫,有什么事您還是明兒再找少爺吧,少爺這都睡熟了,您就這么直接進(jìn)去,我怕……” 花吟拿過小丫鬟手里提著的燈,溫和一笑,朝她揮了揮手,而后徑自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所幸房門并沒有插上門栓,但屋內(nèi)黑洞洞的,花吟直接在燭臺上引了燭火。剛一轉(zhuǎn)頭看向床榻,就見南宮瑾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偏著頭對著她的方向,一雙眼睛黑亮的驚心。 花吟嚇了一大跳,忙緩了緩撲通撲通狂跳的心,幾步上前,握住南宮瑾的手,面上也換了擔(dān)憂之色,“你說奇不奇?我夢到你犯了病,實(shí)在放心不下,便過了來,沒想到你真的……唉……”花吟放下藥箱,偏過身子的瞬間看見掉在地上的金色面具。 她已經(jīng)知道南宮瑾太多秘密了,于是她腳一勾就將面具踢到了床肚底下,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南宮瑾的房間本就很暖和,為了保證溫度,窗門緊閉,房間里甚至有些透不過來氣。 花吟才待了一會,就胸悶氣短。 她站起身,想開了一扇窗透氣,卻剛走開兩步,腳就邁不開了,回頭一看原來是衣服的一角被南宮瑾捉住了。 花吟頓了下,比劃道:“我開半面窗子透透氣,你這屋里太悶了,雖然你畏寒,可這般透不過來氣于你也不好?!?/br> 南宮瑾面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他閉了眼,松了手,仿似剛才他什么也沒做一般。 花吟開了一扇窗后,又開始解自己身上的厚衣裳。 南宮瑾一直盯著花吟看,面上的表情隨著花吟一件件扒了身上的衣裳,而變的越來越古怪。 終于他忍不住開口了,“你就在邊上陪著我吧,不用上床了?!?/br> “???”花吟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面上剛要發(fā)熱,又很快散了去,她笑,“我上你的床干嗎?你屋子這么暖和又不需要我給你取暖!不過我最近倒是琢磨出一套十八摸的掌法,要不要我給你松松筋骨?” 南宮瑾全身僵硬,此刻就連表情都凍住了。 花吟倒是一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一面開始解南宮瑾的衣裳,一面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我最近一直在想,你的病根一定是受了極寒之苦,傷了根本。雖然目前我還沒本事替你除根,但是我倒是想了一套按摩的法子,可以助你活血緩解你的痛疼,要不,試試看?” 南宮瑾沒說話,花吟便當(dāng)他默許了。 待南宮瑾的衣裳被扒的只剩中衣中褲時,花吟在南宮瑾咄咄的目光逼視下好歹住了手。 而后只見她虛抓了幾下十指,再貼上南宮瑾的身子,按著脈絡(luò)xue位,從上往下,一寸一寸的揉按了下去。每按一處就問一下感覺怎么樣。 南宮瑾疼的根本沒力氣說話,也不理她。 直到她按到他的腹股溝處,還要朝四周按去時,南宮瑾突然抬起胳膊迅捷如電,兩指鉗住她的脖子,只輕輕一帶,花吟就一頭撞入了他的懷里。 南宮瑾幾乎是磨著后槽牙說道:“別亂摸!”從他冷酷的眉眼足可以看出,他是在鄭重的警告,而不是開玩笑。 這個時候花吟裝傻充愣的本事幾乎是得到了完美的詮釋。只見她大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純潔無辜的讓人心疼,又加上她一臉的懵懂茫然。 南宮瑾一閉眼,松了手。 “大人,你怎么了?”花吟繼續(xù)裝傻。 南宮瑾不說話。 “瑾大人,你剛才叫我別亂摸哪?” “……” “瑾大人……” “嗯?手能動了?!蹦蠈m瑾伸出手隔在倆人中間,岔開話題道:“似乎有點(diǎn)用?!?/br> 花吟看他那樣,暗暗癟了癟嘴,仍舊給他細(xì)細(xì)按了去,只不過避開了那處。 待南宮瑾再次醒來,外頭已然大亮,他略抬了抬頭,見花吟趴在他的腿上睡了過去。 南宮瑾坐起身子,盯著她的睡臉看了好一會,腦海里卻突的回蕩起昨兒夜他正準(zhǔn)備對都尉公子痛下殺手之時,有人突然喊了一聲,“瑾大人,不要!” 他分明聽的清楚那一聲兒就是她的聲音,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她肯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那。 南宮瑾怔怔的愣了許久,花吟卻突然從夢中驚醒了,抬頭迎上他的視線,許是沒做心理建設(shè),猛然看到,嚇的尖叫出聲。 南宮瑾一臉的不悅,半晌,“你怕我?” “沒,沒啊?!被ㄒ髯约憾加X得這回答不自然。 “怕就怕吧,只是除了我,旁人都不需要怕?!毖援吿纫欢?,花吟就自他的腿上跌趴在了地上,不疼。 各自梳洗過后,有小丫鬟來請南宮瑾去用早飯,說是丞相大人吩咐的。 南宮瑾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去了。丞相大人等了南宮瑾有一會,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他,待他近了,丞相頓了下,也隨著他笑道:“難得看到你心情很好的樣子,發(fā)生了什么事?” 南宮瑾眉頭一彈,不答反問,“爹爹這么早喊了孩兒過來不知有何事?” 丞相笑的曖昧,“之前我一直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你一直不說,這下好了,馬上就到正月十五的瓊花宴了,你自己去看,待你相中了,爹替你去求皇上指給你?!?/br> ** 且說花吟離開南宮瑾的院子后,只在小丫頭們的班房內(nèi)找了點(diǎn)水隨便擦洗了下,小丫頭們逗她玩兒,在她臉上涂了玫瑰露,弄的她一身都香噴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