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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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鳳君默頗不耐煩,“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值得你這樣?” 傅新懊惱不已,緊追了幾步,一手挽了小郡主在身側(cè),急急的向鳳君默報(bào)告他方才的所見所聞。 話說另一頭,南宮瑾將將到達(dá)丞相府就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動作利落,身手矯健。于此同時(shí)早有小廝迎了上來,南宮瑾揚(yáng)手一扔,那小廝疾跑兩步接了馬鞭。 南宮瑾大步邁入府內(nèi),那小廝吁了一口氣,不經(jīng)意間看向手心,卻見汗?jié)竦恼菩娜玖税唏g血跡。 小廝心頭一跳,竟不自覺呆看了那馬鞭一會,恰巧丞相大人回府,見他發(fā)呆,向他靠近了幾步他也未察覺。 待看清那馬鞭上的血跡,南宮元不自覺重重的嘆了口氣,小廝又是一驚,忙跪下請安。 丞相卻從他手中拿過馬鞭,隨即也進(jìn)了府內(nèi)。 南宮瑾探望了母親,喂她吃了一劑藥后,見母親昏昏欲睡便退了出來。 走出院外,就有小廝上前說宰相大人在書房等他。 南宮瑾當(dāng)即轉(zhuǎn)了方向,直奔書房而去。 書房內(nèi),南宮元背對著他,南宮瑾一眼看到擱在桌案上的馬鞭,心下已然明了,卻也懶得解釋,只冷傲的別過臉,看向窗外。 ☆、第39章 話說花吟趁著傅新等人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的空檔,悄無聲息的溜走后,疾行了一路,感覺甩開了距離,那些人不會再追上來時(shí),這才穩(wěn)住身形喘了口粗氣,或許是精神放松了下來,rou體上的疼痛就益發(fā)明顯了起來。 花吟一手撐著墻壁,另一只手隨便朝后背摸了一把,再拿回眼前一看,滿手的血跡?;ㄒ鏖]了閉眼,暗罵了南宮瑾一句“挨千刀的”,又待抬腳朝與二哥約定的地方走去。豈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叫喊聲,“唉,你站住!” 花吟嚇了一跳,生怕是傅新等人追了上來,不但不停下,反而撩起前擺就朝前跑。 后面那人一見他跑,竟也跟著追了上來。眼看著就要出了巷子,巷子口偶然經(jīng)過一個(gè)十七八歲的女子,且邊走便喊“小姐”,后頭那人忙喊,“杏兒,將他給我攔住?!?/br> 那喚做杏兒的是個(gè)五大三粗的女子,聞言撐開雙臂直接將巷子口給堵了個(gè)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花吟眼看著跑不了,只得停下了步子,嘆了口氣。 身后那人也氣喘吁吁的慢了下來,指著花吟道:“我叫你停下,你好好的跑什么呀?” 花吟這才想起來回頭看了一眼,乍看之下有些熟悉,再一細(xì)辨認(rèn),登時(shí)又愣住了。 “梁小姐,”花吟怔怔喊出了聲。 眼前這人可不就是善堂的梁小姐!上一世花吟第一次見到梁小姐是因?yàn)闀x安王從馬蹄之下救下了她,從那之后花吟莫名就對她嫉妒上了。而梁家是京城有名的良善之家,開了個(gè)善堂,專門救治那些有病無錢醫(yī)治的窮人,梁小姐受其父母影響也是樂善好施之人。 后來因?yàn)榛ㄒ髋既灰娺^晉安王去過幾次善堂,為了能與晉安王來個(gè)偶然相遇,花吟也常去善堂幫忙,并和梁小姐做了姐妹。 六月初一是大周國的女兒節(jié),這一天閨閣女子可以出門游玩,并向喜愛的男子贈送香囊荷包之類的以示情誼。而當(dāng)天更要選出一名德才兼?zhèn)涞呐影绨倩ㄏ勺樱┯星槿藚荨?/br> 百花仙子是民間的選舉活動,梁小姐因?yàn)樯泼谕?,深的百姓喜愛,她能?dāng)選也是當(dāng)之無愧。但花吟為了能在女兒節(jié)上出風(fēng)頭,不惜使毒計(jì)在前一天夜里毀了梁小姐的臉。事發(fā)突然,梁小姐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求了好姐妹花吟頂上?;ㄒ鞯脙斔?,而梁小姐的臉卻徹底的毀了,這之后原本一個(gè)樂觀開朗的姑娘變的陰晴不定,日日郁郁寡歡不敢見人。也沒過一年,竟郁郁而終了。 而花吟也在那次的女兒節(jié)上大放異彩,但可惜的是晉安王并沒有對她另眼相看,偏生被幾個(gè)紈绔看中,經(jīng)常受到他們的sao擾,而大哥也暴打了這幾個(gè)紈绔后喪了命。 如今已然八月,女兒節(jié)早就過去了,而梁小姐正俏生生的站在她面前?;ㄒ餍念^大感安慰,不禁嘆了句,“真好?!?/br> 此時(shí)的梁小姐也就十三四歲和花吟一般年紀(jì),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jì)。此番見面前這小子面容俊俏,當(dāng)下已生了幾分好感,卻又見他直直的看著自己,且喚了自己的姓,又喃喃的不知所云。不覺紅了臉,俏罵了句,“登徒子。” 花吟恍然回神,忙低了頭,又向梁小姐施了一禮,“小生冒昧,唐突小姐了?!?/br> 梁小姐斂了笑,“我且問你,我并未見過你,你怎知我姓梁?” 花吟又是一愣,但旋即尋了個(gè)借口道:“梁小姐善名在外,小生自然是聽過的。尤其是女兒節(jié)那天梁小姐扮作白花仙子……” “知道了,”梁小姐有些不好意思,故意目不斜視朝前走了幾步,“隨我來?!?/br> 花吟不解何意,站在原地未動,可杏兒卻不耐煩了,上前拉了他一把,“你這小哥發(fā)什么愣,我家小姐叫你還會害你不成?!?/br> 到了梁家的善堂,尚未進(jìn)門,就見一大夫背著藥箱出了門,梁老爺拉了他幾下沒拉住,那人又是拜又是說著客氣話,卻又滿臉的無可奈何,最后還是走了,梁老爺站在門口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的背影,又是搖頭一嘆,滿臉沮喪。 “爹,趙叔他上哪兒去呀?”梁小姐幾步上前,揪住了父親的袖子。 梁老爺眉頭擰成疙瘩,“也罷,也罷,另謀高就去了。” 梁小姐聞言面上大是不忿,跺了跺腳,“他們怎么都是這樣,做點(diǎn)好事真就那么難嗎?!?/br> 梁老爺安慰般的拍了拍姑娘的肩,“誰都要穿衣吃飯,怪不得他?!闭f話間看到杏兒拽著一個(gè)陌生的小子站在他面前,眉頭一挑正待詢問,梁小姐已然附在他耳邊簡略的說了緣故。 梁老爺忙招呼著花吟進(jìn)了善堂。 這善堂花吟上輩子來過多次,但她那會兒醉翁之意不在酒,從未細(xì)心打量過,也未正兒八經(jīng)的幫過一次忙。 這會兒走進(jìn),只見正堂掛了一副老者的畫像,那老者棲息于山林之間,身邊盡是花鳥走獸,而他腳邊放著藥箱,手中捻著藥草,嗅著藥香,一看就是一位醫(yī)者。且看他姿態(tài)閑適,頗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世外高人的意思。 梁小姐見花吟怔怔的看著正堂的畫不走,少不得開口說道:“那是我們攻邪派的祖師爺。” “哦,啊?!”花吟一呆。 “我們攻邪一派,發(fā)展到我們這一代已經(jīng)有多個(gè)派支,就如今這京城內(nèi),名氣最大的當(dāng)屬皇上御賜金匾杏林世家的姜家。聽說姜家老太爺是攻邪派祖師爺?shù)拇蟮茏樱业褪菐煆慕咸珷數(shù)牡诙樱豢上熥骐m然聰穎過人但性格頑劣,后來被老太爺逐出了家門,但是他在外那些年收了不少弟子,直至后來師祖身染重疾不治而亡,他的弟子們也都各立門派,這也就是為什么攻邪派分支多的緣故了。我們梁家也是十年前才來的京城,并不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雖然也是攻邪一派,可是一直不被正統(tǒng)的姜家所承認(rèn)。院使大人你知道嗎?他就是姜家老太爺?shù)牡臻L子,攻邪派的正統(tǒng)傳人。我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被院使大人承認(rèn)了……” “小孩子家別胡說八道,”梁老爺配好了藥走了過來,杏兒緊跟在他身后,手中捧了盆清水,臂彎搭了條帕子。 “我怎么就胡說八道了,爹你明明就是攻邪一派的弟子,憑什么姜家欺人太甚,不承認(rèn)我們是同門,還污蔑我們是什么旁門左道。祖師爺?shù)漠嬒?,他們有的,我們也有……”梁小姐還待說,梁老爺已經(jīng)將她拉到了一邊,“爹要替這位小兄弟療傷了,你還不快回避一下?!?/br> 梁飛若看了花吟一眼,這才俏臉一紅,別過臉。 梁老爺端坐在椅子上,沖花吟說:“脫了吧?!?/br> 花吟頭皮一緊,這才回過神,忙搖手說:“不必了,這是小傷,我回家隨便處理一下就好了?!?/br> “都皮開rou綻了,怎么可能是小傷!”梁飛若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了,聽了這話又折回頭沖花吟大聲說道。 善堂內(nèi)除了他們這幾人還有幾個(gè)伙計(jì)在忙活,也有病患歇在屋內(nèi)。梁老爺看了眼店內(nèi),好笑的說了聲,“小哥這是害羞了?無妨,你跟我去屏風(fēng)后頭吧。” 梁老爺說著話就起了身,花吟仍舊不動,梁飛若看著著急,杏兒得了暗示,上前就來拉他。 花吟急的大喊,“不用了,真的不用客氣了?!?/br> 她越這般掙扎,梁小姐反而惱了,“你這人真是有意思,我爹好心幫你,也不收你藥錢,你怎么大呼小叫的,就跟我們家要害你性命一般。” 梁小姐這話一出,那幾個(gè)歇在店內(nèi)的病患紛紛朝花吟看來,眼神譴責(zé),又有人勸,“梁老爺是大善人,小哥你好生不通情理?!?/br> 這頭拉扯的厲害,外頭突然傳來熟悉的呼喊聲,“三弟……三弟……” 花吟大喜,忙大喊回應(yīng),“二哥,我在這里!” 下一刻,花二郎已跳了進(jìn)來,進(jìn)門就一把扯住花吟的袖子,“三弟,你怎么跑這里來了,讓我一頓好找,瘋老頭已經(jīng)找到了,家里人都擔(dān)心你擔(dān)心的不得了?!?/br> 說話間又看到了花吟背后的傷,大驚失色道:“誰干的?告訴我,哥哥去給你報(bào)仇!” 花吟這才三言兩語又隱了細(xì)節(jié)含糊的說是偶然沖撞了人家馬車,不小心挨了馬鞭,又因緣巧合被梁小姐帶到這里的事說了。 花二郎忙跟梁家父女道了謝,但也拒絕了在這里療傷,拉了花吟就要回家去。 梁家兩父女不解,勸了下,見那倆兄弟執(zhí)意要走,自然不好強(qiáng)行留人。但梁小姐還是抓了兩幅治外傷的藥叫他們帶上。 臨送那倆兄弟出門的時(shí)候,梁小姐不禁,“咦”了一聲,上前拉住從花吟后背的衣裳里滑出來的白色繃帶,奇怪道:“難道你還有其他傷?” 花吟不解,回頭看到束胸的繃帶滑出了一大截在外頭,不覺紅了臉,訕笑著接過,又捂緊胸口,道:“小傷,小傷。” 花二郎也不言語,解了外衫直接披在花吟的身上,而后一彎腰蹲在她面前,道:“上來?!?/br> 花吟面上尷尬,“這做什么,我腿腳又沒事,干嘛要你背。” 花二郎已不耐煩的反手朝后拽了她一把,花吟跌趴在他背上,花二郎旋即起身,再一次跟梁家父女道了謝,這才朝外快速走了去。 眼見著二人漸漸走遠(yuǎn),梁老爺這才有些不滿的嘀咕道:“我雖然醫(yī)術(shù)不精,但這點(diǎn)皮外傷還是不在話下的,他兄弟二人這般推拒,也太瞧不起人了?!毖援呌挚戳伺畠阂谎郏溃骸帮w若啊,你難道忘記爹辦這善堂的緣由了,咱是要給窮苦人看病的,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又不是沒人看病,你就算心熱,也要分人吧?!?/br> 梁飛若癟癟嘴,見善堂內(nèi)有人不便大聲回嘴,走到爹爹跟前了才小聲說道:“爹,你還是想法子再請一位大夫回來吧,我看您啊,發(fā)發(fā)善心也就夠了,至于治病救人……還是算了吧?!?/br> 梁老爺面上古怪,撫著胡須道:“休要胡言,你爹我可是正統(tǒng)的攻邪派傳人?!?/br> 梁飛若卻不理她爹說話,突然一跺腳懊惱道:“哎呀,忘了問他姓什名誰了。” 正在這時(shí),又有人進(jìn)門,這人長的肚大臉圓,笑起來就跟彌陀佛似的,一身上好的綢緞衣裳似乎都油膩膩的,腰帶上束著金和玉。 此人是京城富商朱員外,梁老爺?shù)钠扌?,自打梁家來了京城后一直接?jì)梁家,膝下只有一個(gè)獨(dú)女,名喚朱金金,此女雖大字不識一個(gè),卻厲害的緊,不過十五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幫著他爹管著大小十幾處鋪?zhàn)印?/br> 進(jìn)了門后,朱員外也不朝梁家父女搭話,而是左看右看,笑瞇瞇的問道:“趙大夫呢?” 梁老爺一看到大舅子先是面上一緊,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只得尷尬的笑著迎了上去,含糊其辭道:“趙田他出去啦?!?/br> 朱員外只是笑,“我都知道啦!又走了不是?方才我在周記喝茶就看到他在另一桌和人說話,被我全聽了去。我勸你一句,你也別怨他,畢竟誰家都有個(gè)老小,要穿衣吃飯的,你工錢又給的不多,活兒既苦又累且臟,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只要有善心就能飲水飽?” 梁老爺面上掛不住,訕訕的笑。 朱員外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又拍了拍妹夫骨頭架子一般的前胸后背,“你看看你,再看看我。我還是那些話,這做善事啊也要量力而行,若是為了行善,連自己的溫飽都不顧了,回頭都還要人接濟(jì)你,你這善事還做的有個(gè)什么意思啊!當(dāng)年我將meimei嫁給你,也是看上你是個(gè)善良老實(shí)的人,可卻不知你竟善良的過了頭。以前你父母在堂,家業(yè)還頗豐,可現(xiàn)在看看,你這幾年過的,都快家徒四壁啦!當(dāng)年你要聽我一句勸,好好的讀你的書考取功名,又何至于此。這么些年,我就看你醫(yī)書讀了不少,師傅也拜了好些,你要真是學(xué)有所成,醫(yī)術(shù)精湛也就罷了,可你偏有那懸壺濟(jì)世的心,卻沒那消病除災(zāi)的本事,開個(gè)善堂,自己還當(dāng)不來大夫,巴巴的又要去請人,請了人又時(shí)常付不起工錢,你說你……” 朱員外滔滔不絕一席話,直說的梁老爺子面紅耳赤。 這頭暫且按下不提,且說花大義一家子來了京城后,花家老宅子在京城郊外,早就破敗的不能住了,一家老小并眾仆從十幾口人只得先住了客棧。 花大義草草的收拾妥當(dāng)馬不停蹄就去了吏部報(bào)道?;ㄈ菔纤加H心切,行李都還未來得及收拾,就先找出早就備好的禮遣了張嬤嬤夫妻倆去了永安候府送個(gè)信。他們啟程的之前就已經(jīng)托了官差的信使給永安侯府捎了信,說是不日將舉家進(jìn)京。 這頭張嬤嬤前腳剛走,花二郎就背著花吟來了客棧。 ☆、第40章 補(bǔ)6月17日欠下的一章 花二郎背了花吟進(jìn)了客棧后,刻意避開了花家眾人,卻還是沒躲過蘭珠的眼睛。 要說這花家一大家子自進(jìn)了京城后,各有各的事要忙活,單就蘭珠一個(gè)只一心的放在花吟身上,自打被人潮沖散后,她和花大義夫婦等一干人先在客棧落了腳,她就一直掛著心。四周找了一圈,也沒敢走遠(yuǎn),眼見著花二郎背了花吟進(jìn)了房間,心里一咯噔也緊跟著走了進(jìn)去。 花二郎剛將花吟放下,蘭珠上前就蹲在花吟身前,捧了她的腳就待查看。 花吟忙縮了腿,“腳沒事,好的很。”說話的同時(shí)又活動了幾下。 蘭珠疑惑,“那怎么就背著回來了???” 花二郎正待說話,花吟搶白道:“我跟二哥鬧著玩呢,我說走不動路了,他就背了我回來。嬤嬤,我這里沒事了,你快去歇著吧,咱們都趕了一個(gè)多月的路了,想必你也累得受不住了。” “嗨,這點(diǎn)路算什么,有什么受不住的。你等著啊,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來?!碧m珠說著話就站起了身?;ㄒ鬟B說不用,但根本不管用??商m珠前腳都踏出了門,又似乎覺得哪不對勁,轉(zhuǎn)過頭來盯著花吟看。 花吟愕然,蘭珠已然回過身,嘴里嘀咕著,“不對,有問題?!比齼刹接终刍鼗ㄒ魃韨?cè),措不及防一把掀了花吟一直披在身上的二郎的外衫。 花吟的傷口被衣服拉扯的蹭到,疼得她哎呦一聲。而蘭珠已然看到了她后背的鞭傷,當(dāng)即眼眶一熱,淚水就滾了下來。 “嬤嬤,你別哭,不疼的,”花吟忙拉了蘭珠的手,柔聲安慰道。 “誰這么狠的心?”蘭珠忍了許久才禁不住開口詢問道。 “不認(rèn)識,說來都是我自己不好,人家駕馬,我追我?guī)煾附Y(jié)果就擋了人家去路,那人也沒注意就抽我身上了?!?/br> 花二郎也有些氣不順,在旁添油加醋道:“初來京城就讓我長見識了,皇城腳下,多得是達(dá)官貴人,王孫公子,脾氣可真夠不小,一不小心擋了路,就抽人鞭子。三郎你也別替那人說好話,我長這么大就沒聽說過揮鞭子還能沒注意抽人身上的。別讓我知道是誰干的,否則我非抽回他十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