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你喜歡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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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齊懷菘如此神色,重謠暗暗想到,他的莊主什么都好,就是好像有點害羞? 他欣賞夠了,酸酸問道,“齊莊主,董姑娘呢?” “在桃山?!?/br> 目光觸及他脖子上的紅痕,齊懷菘走至他面前,不自然道,“怎么出來了?可有哪不舒服?”他原來以為重謠會生氣,此刻見重謠神情,竟十分愉悅,他不禁也放松了情緒。 重謠哀怨道,“床上太冷了,我渾身酸痛乏力,走不動路了?!彼曇粑。捓镌捦舛紟е还砂凳镜囊馕秲?。 齊懷菘臉帶著脖子一并紅了起來,“……”他初嘗情事,不料對象如此大膽,青天白日,床笫之私如何好在外面直言? 重謠疑惑道,“你為什么不說話?” 齊懷菘搖搖頭,“先去吃飯吧。”他走了兩步,重謠方才說渾身酸痛乏力,走不動路的話猶在他耳邊響起,他轉(zhuǎn)過身,將人打橫抱起。 重謠被他突然而來的動作嚇到,怔怔地看著他的側(cè)臉,“齊公子……” 齊懷菘的目光涼颼颼地落在他臉上,齊公子? 重謠摸不到頭腦,不知道齊懷菘為什么涼涼地看著他,他想來想去想不通,干脆也不想了。 他篤定,“齊公子,你喜歡我是不是。”今天他是執(zhí)意要調(diào)侃齊懷菘到底了。 齊懷菘手一抖,差點將人丟了出去,他目不斜視,“……這是意外?!贝耸卤臼且馔?,且他身上有生死之約,此事也只能是個意外。 重謠哼了一聲,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幾個十分清晰的牙印以示不滿。 齊懷菘面上似乎仍是雷打不動的冷漠,“……這都是我的錯,你先在除月山莊靜養(yǎng)些日子?!彼f的冠冕堂皇,只有尚未退卻又紅透了的臉和脖子泄露了他的慌亂。 重謠又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我住在這算什么事啊?!?/br> 齊懷菘將人抱緊了,不說話。重謠見他不搭理自己,也不在意,一會唉聲嘆氣一會又抱怨他無趣。 “齊公子,你從什么時候喜歡我的???”重謠嘴巴閑不住,問出了幾乎是每一對有情人都會問的經(jīng)典問題,但齊懷菘豈會回答他? 重謠自問自答道,“肯定是你幫我擋劍之前,不然你怎么會幫我擋……那么多血,我差點以為你要死了?!?/br> “不對,應(yīng)該是更早,應(yīng)該是去憫天山找我以前,哎,想不到了?!彼麖?fù)又圈著齊懷菘的脖子,軟著嗓子道,“齊公子~真不告訴我?” 齊懷菘目光一暗,重謠打了個激靈,在方才的牙印上迅速一啾,乖巧道,“不問了?!币浑p明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知又打著什么鬼主意。 齊懷菘無奈地抱著這個麻煩回到了房中——自然是那個隔壁屋。 床榻早被丫鬟們整理好了,齊懷菘將他放在床上,命人送來了幾樣清粥小菜。 重謠又用那種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齊公子,我手酸。” 齊懷菘也不拆穿他,一勺一勺吹溫了喂他。 重謠心里樂開了花,美人喂飯,當(dāng)真是種享受。 在關(guān)十樓待久了,他最向往的便是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啥也不用愁,啥都不愁,此時似乎一切都實現(xiàn)了。 他故意含住勺子,齊懷菘抽不出來,見重謠一臉促狹,他淡淡斥道,“……別鬧?!?/br> 重謠吃飽了,覺得精神氣又回來了,他早上乏力的時候像個大麻煩,此時精神回來了簡直是個可以上躥下跳的大麻煩。 齊懷菘給他喂好了飯,端著碗站起來,重謠動作迅速地抱住他的大腿,明知故問,“齊公子,你要練功去了?” 齊懷菘當(dāng)然要去練功,他起初與楚憐姜交手時便覺得處處掣肘,若是不練功,談什么報仇? 重謠抱著他的大腿,仰頭看他,“我陪你練啊!”一雙黑亮的眼睛專注地看著他似乎閃著光,齊懷菘的心瞬間加快跳動了幾下。 傷還沒好,不好好休養(yǎng)胡鬧什么?齊懷菘無情地扒開了他的手,果斷拒絕了他的建議。 重謠卻不見失落,他對走到門口的齊懷菘道,“那我看著你練好不好?” 只聽“啪”的一聲,門關(guān)了。 重謠雙手枕在腦下,撇嘴。 這人口是心非到了一定程度,明明是兩情相悅,卻被他生生裝成了是自己一廂情愿,真可惡,得想個法子讓他承認才好。他卻不想飛來峰之約不過兩個多月,齊懷菘一心一意地練功不僅為給齊懷玉報仇,還想為了他和齊折月活著回來。 “齊顏不在,莊中所有事務(wù)便暫且交給你打理,不要讓我失望?!?/br> 齊瓊剛用了早飯,便被齊懷菘叫至?xí)浚诼飞险\惶誠恐地思索這些日子是不是闖了禍被莊主發(fā)現(xiàn)了,沒料莊主竟對她說讓她暫代管事一職。這就好似天大的一個餡兒餅……不,天大的一個鍋蓋砸在了她的腦門上,砸得她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什么事都好商量,但暫代管事?她心知自己可沒有齊顏那么穩(wěn)重可靠,齊顏那么厲害的角色都翻車了,換做自己……齊瓊打了個激靈,急急撲在地上,“莊主三思!” 齊懷菘鳳眸一掃,不為她所動,“此事就這么定了,你下去吧?!?/br> 直到走出書房,齊瓊都是一副如考妣孀的神情。她不知道莊主為何從一回來就醉心武學(xué),以前莊中事務(wù)無論大小他都事無巨細,甚至連她多吃了兩個餅都看在眼里,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除了練功就是練功,也就夫人的事還過問幾句,別的事就沒啥能入他眼了。 齊瓊成日游手好閑,她有自知之明,對莊中的事也不在意,反正有齊顏在,她腹誹來腹誹去,但莊主已經(jīng)下令了,她只得硬著頭皮上去搞。 齊懷菘下定了決心,重謠更是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他的人影,連他常去的竹林都蹲了幾次,就是不見人。似乎他早預(yù)料到重謠會去找他,因而避開了竹林。 重謠幾次沒找到人,便暫時偃旗息鼓了,想到之前關(guān)十樓中有人在南無天看到大師兄的事,他便連夜趕到了在南無天的據(j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