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不過是我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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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懷菘原以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結(jié)果他卻懵懂地站在原地,齊懷菘本來暴躁的心一下就軟了,他估摸著重謠大概也跟他一起摸了個地形,也許是累了。 他此時又忽略了重謠的師門,只將他看做是個不曾成熟的少年郎。 “回去……” 不容他說完想說的話,一陣風(fēng)動的聲音窸窣傳來,他下意識噤聲。 幾不可聞的腳步聲似與夜色融合,由遠漸近卻落在重謠、齊懷菘的耳中。兩人不約而同地抓住對方手臂。 “去樓上。” 來者正是襲憐云。 紫色長擺悠悠地從地上劃過,襲憐云提著燈籠,在門前靜站了半晌,久到重謠以為她要離開了,她才推開門,走進這個她十年未曾來過的地方。 鏡花閣。 她表情沉靜,一步一步走得十分漫長,仿佛每一步都用了很長時間去思量下一步,或者說下面幾步應(yīng)當(dāng)踩在哪里。 她從木階上去,徑直走向第二層里側(cè)。 木底繡花鞋不緊不慢地踩在地板上,微光中露出一張明暗不定的臉。重謠猝然看向齊懷菘,襲憐云冷凝的側(cè)臉神似齊懷菘,只是輪廓更為柔和、嫵媚,他忽然間有些啼笑皆非。 這世上的人差不多都是兩個耳朵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會有一些相似實在太正常不過了,卻是他自己想的多了,總以為兩個相似的人之間有些必然聯(lián)系,齊懷菘與襲憐云,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會有什么聯(lián)系? 齊懷菘察覺到他探究的目光,回以思疑的目光。 怎么了? 重謠收回目光,搖頭。 她經(jīng)過重謠與齊懷菘的藏身之處時,突然偏頭看了一眼,冰涼的眼神中略微有了一絲暖意,她伸出手,眼看就要觸及竹簾,卻在一剎那如被火灼傷了般縮回手去,露出痛苦掙扎的神情。 重謠與齊懷菘雙雙凝神。 襲憐云卻沒看見他們,她撫額,手中的燈掉在了地上卻無暇顧及,她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扼制腦子不斷翻滾的記憶,而后她繼續(xù)向前走去。 月光中她走到閣樓盡頭,指尖顫抖地移開了那副破舊的山水畫。 齊懷菘從竹簾縫隙中看去,見她手中捧著個黑匣子,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喚了聲,“……姜郎?!?/br> 襲憐云細細地摩挲著黑匣子,“我今天看到了兩個人……他們好像……就要統(tǒng)一沉雁湖了?!彼绨蛭⒍?,須臾發(fā)出一聲笑聲,低喃道,“什么蓑翁島……不過是我的囊中之物?!?/br> 重謠心中一緊,血月教教主傅懸月重傷在身無力再與襲憐云相爭,在盤花閣的威脅之下,蓑翁島恐怕危在旦夕……難道襲憐云要向蓑翁島下手了? 他與杏神的三月之約近在眼前,若是蓑翁島有難他袖手一旁,那他還有什么面目去面對杏神? 他看向襲憐云的眼神中摻雜了一絲兇意。 齊懷菘將他的情緒變化看在眼里,終是抓住了他的手腕,暫且將他安撫了下來。 卻聽襲憐云咬牙切齒,字字泣血,“楚昭離在此立誓,要蓑翁島眾人、要重云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楚軟聆在天之靈也不得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