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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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千雪頭一次易容,自以為天賦異稟無人能拆穿,卻不料憫天主人有一雙鷹一般的利眼,在他眼下,一切易容術(shù)都無所遁形。 “抬起頭來?!?/br> 應(yīng)千雪應(yīng)言抬頭 ,他內(nèi)心把這人罵了七八個來回,就連藏匿在杏神前輩屋中的容寒盡、齊懷菘兩人都被他拎出來數(shù)落了一通。 重謠出來時,莊臻正挑起應(yīng)千雪的下巴,一副風流紈绔調(diào)戲良家女子的畫面。 重謠嘴角微動,囁嚅片刻終未多言。 倒是杏神前輩詫異道,“宮主的病好了?” 莊臻抬起眸子,目光澄明,毫無病態(tài)。 杏神前輩欣慰道,“果真是好了?”他打起精神道,“我給你把把脈。” 莊臻眼中有一瞬間的迷惑,重謠臉上略微驚異,莊臻也生病了么。 杏神前輩嘆了口氣,莊臻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如此神情,想必是因這楚謠公子,一時維持了原來的樣子,已經(jīng)忘記自己的病了。 他心中罵了句,這憫天宮到處都是病人。 重謠咳了一聲,對莊臻道,“我先走了?!?/br> 莊臻猶豫了一瞬,他本想詢問重謠病情如何,但看重謠臉色似乎并不樂觀,他心疼道,“我一會過去看你。” 重謠=連忙搖頭,“簌簌剛施完針,要人陪著才好。這種時候,你在她身邊最好不過。” 他剛剛得知自己在憫天山上中毒之事,只覺這里危機四伏,雖不舍這么快回去,但仍不敢跟莊臻牽扯太深——對莊臻的眷戀來的過于莫名其妙,重謠扼制住這股念想,扭頭離去。 莊臻眼睛一黯,見重謠不想與他糾纏,嘆了口氣。 杏神前輩跟在莊臻身后,他拿著荷包繞到莊臻身前,問道,“這件東西,你可曾認識?” 莊臻微愣,收回膠在重謠背影上的目光,大驚,“這個荷包是阿憐的!” 杏神前輩搖頭,拆開荷包,將里面的香料一一拈起,“這些香料,你也熟罷!” 看來還沒到病入膏肓的樣子,還記得阿憐公子。 這些香料…… 莊臻后腦一涼,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他躬下身子,想起一些前事,腦中抽痛不已,額間竟迸出一顆一顆的冷汗來。 腦中阿憐的容貌與楚謠的混在一起,他低吼一聲,眼角微紅。 杏神前輩嘆了口氣,將荷包放在他手中,再不多言。 莊臻腦中泛起一陣又一陣的疼痛。 為什么要騙我? 為什么要戴著阿憐的荷包,為什么裝作阿憐的樣子來騙我? 他不過是想試試真心對待一個人,他做錯了么? 楚謠的臉最終與阿憐的混在了一起,變成了對他這些日子來的嘲笑?!?/br> 普渡軒中,應(yīng)千雪將糖水堵了嘴五花大綁扔在角落,毫無一絲憐香惜玉之意。 幸得那《女戒》足夠厚重,那一砸下去碰到睡xue少說也得睡七八個時辰。 重謠面無表情地將可憐的侍女抱到塌上,應(yīng)千雪啐道,“你管那賊子的狗做甚。” 重謠反駁,“她又不知情?!?/br> 應(yīng)千雪嘟囔了兩句,忽然道,“我要去跟我那兩位朋友說說情況,晚上我再來找你?!?/br> 應(yīng)千雪這一去便是好幾個時辰,重謠吃了藥,和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間,竟做起了夢。 夢中一人目光深深,與躲在遠處的他目光相對,兩對眼睛驀然重合。 重謠夢中一悸,忽然驚醒。月光從窗外傾瀉而下,糖水在小榻上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他臉色蒼白,冷汗順著鬢角滑下。 為何夢中那人與他長相一模一樣。 這究竟是真事,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七歲以前的事情早記不清了,是真是假已無法追溯。 此時天色已黑,他摸索著點了一盞燈,走到小榻前,“你不要出聲。” 糖水忙不迭地點頭,重謠便將她口中布團取出,又倒了杯水給她。 他想了想,“我現(xiàn)在還不能放開你?!?/br> 糖水不可置信,她以為自己遭人暗算,楚謠公子也不知遭了多少苦,但看眼下,她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謠謠!” 門外傳來應(yīng)千雪焦急的聲音,他似一陣風般掠進屋中,奪了他手中茶杯,“此處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出了什么事?” “問這么多干什么,我會害你?”他拉著人就要走。 “等等!”重謠扭頭要給糖水解開繩子。 應(yīng)千雪手中銀光一閃,糖水身上的繩子便四分五裂。 他動作熟練,摟著重謠便往杏神前輩居處飛去。 糖水雖不知狀況,卻也緊跟了上去。 應(yīng)千雪緊鎖眉頭,“憫天宮主不知發(fā)了什么瘋,竟將浮香殿一把火燒了,杏神前輩唯恐他對你不利,便讓我將你帶走?!?/br> 杏神前輩果然所料不錯,憫天宮主燒了浮香殿,竟向普渡軒趕去,見軒中無人,更是怒火中燒。 他猜到今日與那楚謠一同出現(xiàn)在無涯宮中的丫鬟有異,這時看見糖水誤以為糖水便是應(yīng)千雪。 他出手決斷,五指如爪,一把抓住糖水的肩胛骨,只聽咔嚓一聲,竟是生生捏碎了糖水的骨頭。 糖水慘叫一聲,她臉色煞白,冷汗涔涔似從水中撈出。 她的肩胛骨已碎,只怕小命也會丟在這兒。 憫天宮主在出手的一剎那便已悉知糖水并非jian細,他手一松,糖水便滑在地上。 “人呢?” 糖水聞言眼睛一翻,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