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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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阿么撫了撫不停起伏的胸口,聽著林老大夫的話點了點頭,“可不就是,就辛苦您隨我走一趟?!?/br> 林老大夫為李長風他們抓好藥,點了點頭,又回頭吩咐好小藥徒后,便帶著藥箱跟著鄧阿么走了,小藥徒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微微嘆了口氣。 惹得李小哥兒好奇的看著他,小藥徒以為李小哥兒想問自己為什么嘆氣,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鄧家也算是出息的,那家老么么獨自將他唯一的兒子養(yǎng)大成人,出息了,出門做了些小生意,也就過的越來越忙,這家里就沒人陪著老么么,這老么么身體又不好,這不,時不時的就因為老么么的病回來。” 李長風不解道:“他們家就沒有親戚可以照看嗎?”小藥徒搖搖頭,“聽說他們家也是因為往年逃荒逃過來的,不過今年的這年頭,怕也是不好過哦?!?/br> 小藥徒看著街上被烈日照射的陽光,直搖頭,他家的表親這幾天都是吃的野菜和窩窩頭,就怕日后沒有糧食吃,得餓死。 李小哥兒雖然聽不完全小藥徒說的話,卻還是沒有多說什么,李長風見時間不早了,便想拉著李小哥兒回去了,哪知道李小哥兒卻不愿意再跟著李長風回家了。 “二哥,我不跟你回去了,我還是回家吧,藥錢就算是我給你借的,以后會還你的?!?/br> 李小哥兒的話讓李長風有些生氣,“你這是什么話,我和你二哥么是那種人嗎?!”說完又見李小哥兒一臉“我聽不清你說什么”的樣子,這心里憋著火,別提有多難受了。 “要不,二哥你送我回去吧,或者,我自己走回去?!崩钚「鐑壕褪且娎铋L風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生氣,于是心里打了個轉(zhuǎn)兒,拋出兩個選擇。 李長風腦子一抽,怎么能夠讓小弟哥兒自己走回去呢!必須給自己拉回去??!太陽這么大,這身體才剛恢復,可不能由著他胡來,于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的李長風便將李小哥兒給送回去了,回家的路上他是才反醒過來,得了,被自家小弟哥兒給擺了一道! 許清聽完李長風的敘述,也不知說他什么好,“看來你的腦子也不是很聰明嘛?!崩铋L風點了點頭,“我本來就不聰明?!?/br> 許清才懶得給他遞樹桿子,讓李長風順著往上爬呢,他用手扶著已經(jīng)隆起的肚子,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自己的頭被放在一處熟悉的位置,沒多久便睡著了。 一個月后,村里的田地已經(jīng)徹底干涸了,村中家里條件比較好的倒是不是很愁苦,條件比較差的就傷心了,這一天到晚吃的差不說,有時就是連吃的都沒有啊!也有人餓的不行,便結(jié)隊去后山打獵,結(jié)果這個時期,別說人了,就是山里的畜生都餓的兩眼發(fā)光了,見著他們就綠著眼睛沖上來,要不是他們?nèi)硕?,指不定出什么事兒呢?/br> 自此村里人也不敢往山上打注意了,反而開始防備,生怕山上的野獸進村里來,那可就不是餓的事兒了!那簡直就是老命的事兒! 于是從許清他們那一片路過的人也漸漸稀少起來,許清倒是沒有一點感覺,他們家的圍墻可不是才修的,四米高!全是大石頭砌成的,就是狼來了,他們也是不用太過著急的。 今兒一早李長風就回李老院子去了,昨兒個在鎮(zhèn)上遇見已經(jīng)恢復聽力的李小哥兒,被帶話讓回去一趟,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兒。 許清扇著蒲扇,扶著肚子在堂屋里慢悠悠的走著,院子里熱,不能白天走,但是屋里也可隨便他怎么溜達,這肚子也是越來越大了,許清可以說是被生命的這種奇跡給征服了,他可以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正在一天天成長,一天天不斷的強壯著,他每天都在喝靈泉,雖然不多,卻是足夠他和孩子吸收的。 村子外的河流已經(jīng)開始干涸了,從一條大河變成了如今的一條小溝,就是喝水,村民都覺得是問題,而關于這個許清他們家倒是不著急,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那天許清往井里倒了靈泉的原因,這井水居然沒有下降!雖然打水的時候比平時放水桶放的更深一些,卻還是有水的。 剛開始許清怕李長風懷疑什么,結(jié)果李長風自己便提出來了,他以為是因為自家在后山,連著一大塊森林,這井水不少,也是有原因的,而且還叮囑許清不能隨便往外說道自家井水的問題,以免被人惦記,畢竟沒水喝也是要出事的。 李長風也不是狠心,他就怕這水突然就沒有了,這許清和孩子可怎么辦,他可以不喝水,可是許清他是舍不得的。 李長風是晚上的時候才回來的,許清現(xiàn)在是兩個人的身子,不能餓太久,等了李長風半個時辰還不回來,便自己先開吃了。 “吃飯了嗎?” 李長風搖了搖頭,“沒有,老院子現(xiàn)在可沒有飯吃了?!?/br> 許清一想,“是不是老三沒有考上?” 李老三這一個月可是折騰的夠厲害,家中的糧食本來就不多,結(jié)果他還行,總是以各種補身體好考試的理由讓李老么多做些經(jīng)餓的東西,這糧食消耗也就大了,李老么就是心再疼,可是一想到李老三中了可不就是什么都有了。也就時不時的就答應李老三,這家里的糧食在李老三去考試的前幾天便沒有多少了。 李長風揉了揉眉心,“可不就是沒有考上嘛!這家里現(xiàn)在沒了糧食,大哥么鬧的厲害,老三也不是個能吃虧的,兩人鬧的院子是烏七八糟的。” 李老大媳婦兒有兩個孩子,可是李老三的一個孩子就比他兩個孩子吃的還多,這就算了,只要李老三能考上,這點也不算啥,可是這糧食吃完了,這李老三又沒有考上,家里的錢也僅剩無己,可不就開始鬧嘛! 許清想了想自家?guī)旆坷锏募Z食,想著李長風再怎么也是李老么生下來的,還是問道:“我們給送點過去?”李長風點了點頭,“送,當然送,我現(xiàn)在吃完飯就去送?!?/br> 可是當李長風吃完飯,許清看著他手里裝的糧食時,嘴角開始有些抽搐了,“你這是送糧食?干脆煮一大鍋干飯拿過去還好看一些!” 李長風手里的一個小袋子,里面可能也就是十斤米的樣子,李長風笑了笑,對著許清說道:“你要知道,斗米恩,升米仇,給的越多,他們的心就越大,這可是荒年。”他不會讓李家院子的人餓死,可是也不會拿著自家媳婦和孩子的命去開玩笑,這個荒年,可是什么事兒都有人做出來。 許清也知道這個理,他伸手摸了摸李長風的臉,“我知道,是該讓他們有些教訓,才知道一切都不是想得到就能夠得到的?!彼屠铋L風之所以能夠能夠吃的飽,也是他們幸幸苦苦的勞動換來的,李長風為做木娃娃手都磨成一塊一塊的血泡了,為了從山上拉木料回來,李長風的肩膀都是血紅的印子,回來的時候,哪次不是滿頭的大汗。 李家院子的人不聽從李長風的話,提前去買存糧,反而將錢全部留著給李老三備考用,一切都是他們“覺得”只要李老三中了,他們就什么都有了,一直沒有考慮過李老三沒有中,這一大家子人在這種荒年還有何活路。 李小哥兒只是將另一種結(jié)果說了出來,就被李老三一氣之下給差點打聾了,他們忌諱“中不上!”卻不想這是必然要面臨的兩種結(jié)果。 李長風攬過許清,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空著的大手摸了摸許清的大肚子,“在家別等我,早些睡,我送過去就回來?!?/br> 許清應下,等李長風走后,便收拾收拾上床休息了,他現(xiàn)在覺大的很,就是不想睡,也抵不住這睡意的來臨。 李長風將手里的糧食遞給李老么,也不計較在場人的臉色,“我們的糧食不多,就是這一點糧食也都是和我們一共的糧食一起平分的,我媳婦兒之前一個人也沒種出多余的糧食,所以也沒有存糧?!?/br> 李老大媳婦兒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為數(shù)不多的糧食,忍不住插嘴:“二弟你不是在糧食沒有漲價的時候便提醒我們了嗎?難道你們就沒有買多少?” 李長風嘆口氣,“你們也知道,我們的錢都拿去修房了,哪知道,這房子修好沒多久,就攤上這樣的天氣,哪里還有什么多的余錢去買糧食?!?/br> 李長風做木娃娃的事兒李家人并不知情,不過確實是李長風他們的房子修好沒多久,這天就開始變色了,這倒是人人都知道的,這話一出,李家老漢,老么的臉色才恢復往常,李小哥兒悶著頭不說話,他自從從許清和李長風那兒回來,便不再和像以前那樣的孩子性子,和家里人的交談也少了。 李老三一臉的憔悴與絕望,他這會兒還沒能從未中舉的狀態(tài)里回過神呢! 第66章 “行了,行了,老二家也不容易,還是個上了門的哥婿,能夠幫助我們一把都是夠仁義的了,”李老么嘴里說著指桑罵槐的話,暗指李長風家不是沒有糧食,而是許清不給,“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要不然家里的可就等急了。” 李長風沒有過多的去反駁,和李家人告別后,駕著一點兒也不瘦弱的毛驢,趁著還月光正盛,回家去了。 “阿么,毛驢好肥啊?!崩罾先男「鐑撼吨钔跏系囊陆?,小臉上全是垂涎,孩子不懂什么是旱荒,可是知道這些日子桌上能吃的東西越來越少,能吃飽的日子也不多。 李老三過回神,摸了摸孩子的腦袋,又看了看李王氏這些日子眼見著瘦下來的臉龐,滿是愧疚與心疼,李小哥兒回到房里,鎖上房門,低著頭在床尾的柜子里翻找著東西。 李長風回家的時候許清已經(jīng)完全睡著了,因為怕自己動作太大吵著了許清,李長風輕手輕腳的收拾好后爬上床,雖是夏季,可是晚上的溫度還是微微有一點點低,這李長風剛上床,許清就隨著熱氣的源頭靠了過來。 李長風輕輕的擁住許清,將手放在許清已經(jīng)四個月的肚子上,輕輕的撫弄著,還有六個月,孩子就出來了,那時候也是來年春天的開頭了,只期望老天爺開眼,能夠早些來雨水,孩子過得也舒坦些。 幾天之后,謝阿么上門來嘮嗑,“我昨日回了趟吉祥村,你可知道那村里可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嗎?”因為有提前購買到足夠的糧食,謝阿么倒也不是很愁苦,沒事兒也常來和許清嘮嗑。 “這個時候有什么事兒?”災荒之年人人多少都有些犯愁吧,許清還真不知道有什么事兒值得眾人議論的。 謝阿么哪里不明白許清的想法,“你別看如今旱荒,就沒有人議論什么了,這人啊,一閑下來,可不就是沒事兒湊成堆一起東聊西談嘛!” 許清活動了幾下身子骨,又拖著日益笨重的身子坐下來,“那您就快說說,也別吊人胃口了?!?/br> 李長風去周圍轉(zhuǎn)悠去了,謝阿么也不怕他聽見,“還不是李家老三?!?/br> 原來,李老三自己心中的雄心壯志未達成,家中人口又多,糧食又極少,這樣干熬下去,不說孩子了,就是大人指不定也得餓死,于是他便和李老漢商量,他要教書! 為這事還去了里正家一趟,里正也很無奈啊,這李老三,早年村里人是望著指著他教書吧,他偏偏自視清高,不愿意,現(xiàn)在吧,村里人一大半都吃不飽飯了,他又想來教書了! “我也不要什么束脩銀錢,只要每月給些糧食就行了?!崩罾先f完,里正就追問著:“你覺得現(xiàn)在的糧食重要還是銀錢重要?” 鎮(zhèn)上米行糧食價瘋漲,這農(nóng)家百姓手里那點銀錢能買多少糧食啊,別人都吃不飽呢,還想讓別人把銀錢換成糧食,想的可真夠美的。 李老三有些尷尬,也不接這話茬,悶坐著不走人,里正想了想也罷,便通知了村里人,李老三將在村里祠堂外間教孩子念書,有心想送孩子去的,就去,至于束脩大家伙如今過得都不容易,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結(jié)果怎么樣了?有人送孩子去嗎?”許清還真有些好奇有沒有人家送孩子去念書,這樣的機會擺在大家面前,雖說如今大家過得不怎么如意,但是這樣的機會也是很值得的,上交的東西可比平穩(wěn)時期少了非常多的。 謝阿么的表情也有些意外,“剛開始那天是沒有人的,不過聽說現(xiàn)在有十多個人家送孩子去了,交的都是些窩窩頭啥的,也不容易,本來以為李老三不會收的,結(jié)果,出人意料的都收下了?!?/br> 許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是,現(xiàn)在李家院子恐怕除了李長風那日送過去的糧食便沒了多余的東西了,這一家子可都得吃東西啊,李老三就是心里不甘愿,也沒有辦法去拒絕吧。 “媳婦兒!我去李家院子一趟!弟哥兒不見了!” 李長風一見就是跑回家的,后面還跟著一個李老大。 “不見了?” 許清站起身疑惑的問道,李老大連忙上前解釋道:“就是衣服少了一些,昨天就沒在家,我們都以為到你們這里來了,今天也沒回來,所以我才會來看看……” 李長風弄好驢車,也不多說,“我去找找,謝阿么,阿清就拜托您照看一些了,媳婦兒,我走了?!?/br> “跟我客氣什么,去吧去吧,”謝阿么聽著也覺得事兒大,這未嫁的哥兒不見了,可是一件大事! “去吧,別擔心我?!?/br> 許清倒是想跟著去找,可是有力卻無力?。?/br> 謝阿么拉著許清坐下,納悶的說著:“這李家心可真大,這自家哥兒都快兩天沒回家了,這會才想著找人,這不是白瞎嘛!” 許清想著李老大說的,人走了,衣服也帶走了一些,那說明弟哥兒是自己偷偷走的,這樣一想許清心里的擔憂是略微少了一些,不過轉(zhuǎn)眼又想,這萬一李小哥兒是跟著別家漢子走的……!這事兒可不比他自己偷跑的事兒?。?/br> 謝阿么同樣心里有這樣的念頭,不過也不多嘴說出來,現(xiàn)在的哥兒心思和他們那會兒都不大一樣了,想法也就多了。 李長風拉著李老大回到吉祥村,家里還是沒人,去村里幾家平日里和李小哥兒相處的多的哥兒那里打聽,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 “對了!” 李老大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對李長風說道:“我記得這幾日弟哥兒常去周家找陳紅!” “陳紅怎么在周家?”李長風被說糊涂了,不是該去陳家找陳紅嗎?怎么跑去周家找了。 李老大拍著大腿道:“這陳紅嫁給周家那個漢子了!這不,年頭不好,也沒有大辦什么的,你不知道也正常。” 于是李長風又和李老大去了趟周家,陳紅正在屋檐下做繡活,周文雖說中了秀才,可是家中也不寬裕,繡帕多少能夠掙些瑣碎錢,也是他手藝好,不然也賣不出去,這年頭飯都吃不上,哪有多少人買啊。 李長風敲了敲院門,陳紅放下手里的活兒打開門,“李大哥,長風哥?!标惣t也沒想到李長風會來找他,就像李長風沒有想到陳紅就這么無聲無息的嫁給周文一樣。 李長風見陳紅雖然消瘦了一些,卻不憔悴,想來在周家也沒有受什么委屈,“進來坐吧?!标惣t大方得體的邀請兩人進院門,李長風婉拒了,陳紅一個人在家,他們兩個漢子進門去也不怎么合適。 為了節(jié)省時間,李長風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陳紅低頭想了想,“他是來過幾次,話沒有以前多了,感覺性子也沉穩(wěn)了許多?!崩钚「鐑憾涑鍪碌氖聝核猜晕⒅酪恍?,“不過最后一次他來的時候,話里是有些離別的意思,不過,他并沒有說太多這方面的事兒。” 李長風和李老大無法,只得謝過陳紅,準備到鎮(zhèn)上去問問熟人看看有沒有見過李小哥兒,“對了,這事兒也請你保密,小弟哥兒也就是鬧脾氣,”李長風也知道人言可畏,便在離去前囑咐了幾句,陳紅都一一應下了。 “放心吧,這事兒我知道輕重,再見,長風哥?!痹僖?,我心里藏的最深最深的你。 直到看不到李長風他們的身影后,陳紅才關上院門,一旁的角落里從李長風他們上門開始就躲在旁邊的周文,這才走了出來,盯著自家的院門看了看,清了清嗓子,打開院門。 “我回來了?!?/br> 李長風和李老大到了鎮(zhèn)上后,分開行動去找人問,李長風第一個問的地方就是林方良,也是第一個得到了李小哥兒去處的消息。 “你說他去鎮(zhèn)上鄧家照顧那個病著的老么么了?” 林方良點了點頭,“那家就鄧老么一人,鄧阿么一家去別的鎮(zhèn)做生意去了,家里也沒人照顧,這不,那些日子都在找人照顧?quán)嚴厦?,可是鄧老么都不愿意,正好李小哥兒過來拿藥,鄧阿么說起這事,于是李小哥兒便說他試試?!?/br> 見李長風面色平和下來后,林方良繼續(xù)說道: “哪知這一去鄧老么還真同意了,于是就讓李小哥兒這幾天準備準備上鎮(zhèn)上來,住和吃都跟著鄧老么一起,工錢一個月是四百五十文,在這個時期也算是非常優(yōu)厚的了。” 林方良還真不知道李小哥兒連家中都沒有知會一聲,邊獨自出來了,“也別擔心,這鄧家也是實在人,生意雖說不是很大,但是為人還是比較忠厚的,再加上鄧家沒有漢子,但是住的地段離官府近,治安也好,李小哥兒照顧?quán)嚴厦匆蝗杖?,吃藥,排排憂解解悶,也比他在家里悶悶不樂的強的多。” 任誰也不愿意見著差點把自己這一輩子都毀了的人,至少暫時不會想見著。 “那就麻煩你帶帶路,我去看看他。” 李長風知道李小哥兒的去處心里的擔憂是少了,可是還是得見著人,他才能了解更多事兒,真的放心下來。 “行,走吧。” 鄧家的住宅雖不大,但是卻是比較嚴實,李小哥兒站在面無表情的李長風面前,“二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本來那天我收拾好東西想先拿過來,這樣就是他們不答應我也可以直接過來的,結(jié)果那天下午鄧老么就發(fā)了燒,家中沒有人,我沒有辦法,也不能把他直接放在哪兒不管啊,所以……”。 “你可是把我們嚇慘了,這么大的人了,也該知道什么事兒大,什么事兒小,這后果又是什么!”李長風數(shù)落著李小哥兒,李小哥兒也乖乖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以示自己確實是錯了的。 不過等李長風說完后,李小哥兒還是說了一句,“嚇慘的也只有你和二哥么吧……” 李長風對著李小哥兒就是一瞪眼,“說的這是什么話!今兒大哥還不是跟著到處找你!” 李小哥兒不說話了,耷拉著腦袋在哪里悶著,李長風嘆了口氣,“行了,這里的情況林方良也跟我說了些,再者剛剛見過了鄧老么,我心里也算是踏實了,你是跟著我們回去說清楚還是我代你回去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