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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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李長風(fēng)一回頭就見許清蹲在地上擺弄著什么東西,上前一看,便看見許清手里正想拼命逃出掌控的雞仔,“我看它精神不太好,所以瞧瞧,你去取些水來?!?/br> 等李長風(fēng)將水拿過來后,許清便小心的把雞仔放下,按著它的小頭,往水邊湊去,誰知道小雞一點也不配合,反而掙扎的更厲害了,“我來吧。” 李長風(fēng)直接將裝著水的,一個平時沒有怎么用的盆子,放到了雞欄子里,再把許清手下按著的雞仔放進了雞群,“同類多,它的恐懼就會消散?!?/br> 許清看著回到雞群后便跟著一起在那喝水的小雞,再聽著李長風(fēng)說的話,覺得確實如此,“你不是還有沒做完嗎?快去弄,”等李長風(fēng)做事去后,許清趁機往水盆里滴了一滴靈泉,雞群敏銳的察覺到水里的不一般,沒一會兒,水盆邊便圍滿了小雞仔,在那里拼命的喝著水。 “長風(fēng),等你做完這個,我們?nèi)ド缴弦惶税??!痹S清記得后山的外圍有不少的紅木,那可是做家具的好東西,它的材色較均勻,心材橙色,淺紅褐色至黑褐色,深色條文明顯,而且木材有光澤,紋理交錯、清晰,材質(zhì)較硬,強度高,耐磨,耐久性也好。 李長風(fēng)埋著頭用力打磨著木板,點了點頭,“行!”反正現(xiàn)在的農(nóng)活也沒有多少,偶爾陪著媳婦兒到處看看也是一種情趣。 這個季節(jié)山里正好是野果樹開花的好時節(jié),粉紅色的是杏花和桃花,還有野櫻桃花,野櫻桃味道略帶苦澀,卻也是村里小孩子最愛的果實之一,農(nóng)家人手里緊,甚少有人家特意會給家里的熊孩子們帶零嘴。也就后山外圍的一些果樹,給了孩子們一年又一年的期盼。 李長風(fēng)和許清來到后山,許清就被山里東一塊紅,西一塊粉的給看的眼花繚亂的,“別說,這樣看著還真漂亮?!崩铋L風(fēng)點了點頭,跟著說道:“它們結(jié)的果子也好吃。”到時候他多摘掉回來,李長風(fēng)記得李阿么和李小哥兒就喜歡吃野果,他和幾個兄弟也只是小時候嘴饞,長大了反而興趣不大了。 曾阿么正陪著自家漢子拉砍好的松木呢,就聽見身后傳來兩人的說話聲,“呀,這不是清哥兒和新么爺嘛!” 許清一看見曾阿么就認出來了,當(dāng)初他還借用這個人的嘴把他在林家藥鋪“治”好臉的事傳了出去的?!伴L風(fēng),這是村里的曾阿么,家里也是做木活的?!崩铋L風(fēng)木著臉對曾阿么問了一聲好后,便沒有說話了。 “曾阿么,你這是做什么呢?”許清看著曾阿么面前的松木,心里有了計較,曾阿么家里的曾阿叔是做木活的,想來是到山上找木料了。 曾阿么笑呵呵的停下手里的動作,又特意扶了扶頭上插的無比端正的銀簪子,“這不是你曾阿叔又接了幾個活嘛!家里的木料不夠了,這不,上來看看?!?/br> “怎么,拉不動了?早知道就我來!”一個長得矮胖矮胖的中年漢子提著刀對著曾阿么說著,語氣倒是溫和的很,這是曾阿叔。 “哪能??!這不停下來和清哥兒他們聊幾句嘛!”曾阿么任由曾阿叔接過自己手里的東西,“讓你們見笑了,我這老伴兒啊,就是舍不得我多做一些活!煩人的很!” 許清聽著曾阿么特意捏的高高的語氣,嘴角微微有些抽搐,這人真是…… “小兩口逛山呢,我們就先走了,有時候來家里玩玩,家里的哥兒都嫁了,還真是沒有那種熱鬧勁兒了!”曾阿叔圓圓的臉帶著一種溫和的笑容,簡直就是一個笑佛似的,果然是家里在做小生意的,就這模樣,這語氣,還讓人討厭不起來。 曾阿么夫夫一共就只有兩個哥兒,都嫁出去了,家里也就只有夫夫兩人,曾阿么這沒人說八卦的日子還真是有些不習(xí)慣,這不和孫阿么才打的那么火熱。 “會的,到時候可別嫌我們煩,”許清說話時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這村里就曾家一戶人家是做木活的,平時村里人都找他,要是許清他們家的木活生意做了起來,這不就是生意對頭了嗎! 看著曾阿叔他們離去的背影,李長風(fēng)若有所思的看著許清,“你真的想去他們家玩?”許清:“……”。 紅木只是一種木材的總稱,許清要找的是酸枝木,而酸枝木大體分為三種,黑酸枝、紅酸枝、和白酸枝,其中紅酸枝便是許清和李長風(fēng)眼前找到的這幾顆大樹。 許清記得上課時老師說過,酸枝是清代紅木家具主要的原料,用酸枝制作的家具,即使幾百年后,只要稍加揩漆潤澤,依舊煥然若新,可見酸枝木質(zhì)之優(yōu)良,早為世人矚目。 而酸枝木色有深紅色和淺紅色兩種,一般有“油脂”的質(zhì)量上乘,紋理既清晰又富有變化。酸枝家具經(jīng)打磨髹漆,平整潤滑,光澤耐久,給人一種淳厚含蓄的美。不僅數(shù)量多,而且木材質(zhì)量比較好,制造工藝也多精美。在現(xiàn)代人的觀念中,它是真正的紅木家具。 “長風(fēng),就這幾棵,做好記號?!?/br> 這幾棵年份比較大,做家具材質(zhì)也更好,可以想到自家的那房子,許清可不想做的家具和房子搭不上。 李長風(fēng)依著許清,在他說的那幾棵樹上做好記號后,兩人進了山的外圍,正當(dāng)許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看著周圍的樹木有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時,忽然被李長風(fēng)的大手掩住嘴巴,身體也被李長風(fēng)后抱著蹲了下來。 “噓,別說話,有人!” 李長風(fēng)貼著許清的耳窩低聲的說道,許清簡直納悶極了,有人怎么了!有人就得這么躲?。≌氚牙铋L風(fēng)的手拿開時,許清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聲響。 “輕點兒,死鬼!” “輕什么輕?你不就喜歡我這么用力嗎?” “討厭!啊……” 這妥妥的碰見人家打野戰(zhàn)??!這會兒許清老老實實的待在李長風(fēng)懷里不動了,這會兒離開要是產(chǎn)生聲響,對誰都尷尬。 李長風(fēng)怕許清蹲著腳累,特意慢慢的坐下來,順便讓許清坐在自己的腿上,“別看!”李長風(fēng)用手遮住許清偷瞄的眼睛,他不想這些東西臟了許清的眼! 許清想要偷瞄的眼睛就被這么無情的遮住了,剛想用手去扯開眼前的大手,才剛剛舉起來就被心領(lǐng)神會的李長風(fēng)被捉住了,“聽話!” 許清正想掙扎時,那邊又傳來了聲音。 “怎么樣,比起你家的漢子,我是不是弄的你更舒服?”這聲音一聽就是個不正經(jīng)的主,不過,這話的意思,這兩人原來還是對野鴛鴦?! “那我有沒有你家媳婦兒伺候你更滿意呢?”這聲音簡直和當(dāng)初上門找湊的那個胖媒么有的一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晚上,李長風(fēng)正在許清身上努力耕耘著的時候,突然!他軟了.?。?! 許清:“……呃” 李長風(fēng)瞪大雙眼,簡直不相信自己也有軟的時候! 許清危險的瞇起了濕漉漉的雙眼:“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繳過貨了???!” 李長風(fēng)急忙搖著頭,“媳婦兒!冤枉!!” 許清直接推開身上的人,審視著對方的小兄弟,“哼╭(╯^╰)╮,既然這樣,留著也沒什么用了,閹了!下酒喝?。?” “媳婦兒?。 ?/br> 這會兒李長風(fēng)是徹底的軟了…… 第44章 “舒服,舒服死了,來,我們再來一次!” 接下來便是一陣陣讓許清聽的面紅耳赤的聲音,“怎么了?”李長風(fēng)輕輕擁著許清,也放下掩住他嘴上的手。 許清轉(zhuǎn)過頭看著李長風(fēng),無聲的說道:“我們回去吧?!崩铋L風(fēng)看了看對面,對著許清搖了搖頭,“不行,現(xiàn)在走,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我給你捂住耳朵,不聽就好。” 許清無奈,只好將頭埋在李長風(fēng)胸前,想要避掉被風(fēng)吹到耳邊的聲音。怎奈他越想逃避這種聲音,就越覺得這聲音越大! 李長風(fēng)看著懷里的埋著頭像個鴕鳥的許清,雙眼看著那對野鴛鴦,發(fā)出了危險的微光。 沒多久那邊的聲音便停了下來,許清微微在心里嘆息著,還以為要多長的時間呢,還沒有長風(fēng)的一小半時間長,就完了。 “快好了?!?/br> 許清聽著那邊傳來索索拉拉的穿衣聲,沒多久就聽到兩人離去的腳步聲了,“終于走了!”許清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李長風(fēng)細心的為許清拍著身上粘上的一些草灰,“委屈你了?!?/br> 許清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身看著不停為他拍著灰的李長風(fēng),“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事呢,”就是時間短了點。 “很遺憾?”看著李長風(fēng)那危險的眼神,許清實在說不下其他的話了,只能微微訕笑著,打著哈哈,“我們還要去找紅木呢,快走快走!” 待李長風(fēng)他們剛剛離開那兩人野合的地方時,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后,這是剛剛“表演者”之中的一個人,羅嬌,原本他只是想回來看看有沒有剛才不仔細留下的東西,卻不想發(fā)現(xiàn)了不該發(fā)現(xiàn)的人。 “那是后山的那兩位啊,那個上門的身體還不錯,”不過,看到了他的事,他可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 最后許清他們拉了一根中等大的酸枝樹回到家里,由著主動李長風(fēng)去收拾后,許清將泡在盆里兩人的衣服洗了起來。 “有人在家嗎?我是謝雨?!?/br> “小雨哥!”許清打開院門,就看見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七七八八的謝哥兒抱著一個東西對著他笑。 “來,看看,喜歡嗎?”謝哥兒將懷里的東西往許清面前一湊,“小狗?。 ?/br> 許清高興的差點蹦噠起來,是一條黑色的小奶狗!“喜歡!喜歡極了!謝謝小雨哥!”許清小心翼翼的接過謝哥兒懷里才剛剛睜眼沒有多久的奶狗,眼里全是喜愛,對于貓和狗他是最喜愛不得動物了。 謝哥兒見許清是真的喜歡,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在來之前他還怕許清不喜歡呢,“這是隔壁家的阿么的狗生了小崽子了,這不送了一條給我們家,我想你們家在后山,平時家里沒人,這狗養(yǎng)大了,也能幫你們看看家?!?/br> 許清喜的連連點頭,“還是小雨哥想的周到!快進來吧,我這一高興都忘了讓你進來了?!?/br> 謝哥兒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要回去做飯呢,今天阿么和阿父去地里忙活去了,我也幫不上什么忙,飯總得做好吧,我走了,有空過來玩啊?!?/br> “好,小雨哥再見!”許清抱著奶狗,關(guān)上院門,跑到李長風(fēng)面前獻寶,“長風(fēng)!你看!你看!多可愛!” 李長風(fēng)看著許清高興的笑顏,再往他懷里看了看正不停往許清懷里拱著的奶狗,有些不滿意,“我來抱吧,你去給他做個窩。” “對對對!你小心點抱,我去找東西給它做個溫暖的窩!”等許清激動的離去后。 李長風(fēng)才看向懷里的奶狗,伸出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小黑狗濕潤的小狗鼻頭,“你這家伙,居然敢占我媳婦兒的便宜!” “汪嗚嗚……嗚嗚!”剛出生沒幾天就被主人如此粗魯對待的黑奶狗拼命的想要躲開那只罪惡的手,誰知道叫的奶聲奶氣的汪聲,更讓李長風(fēng)充滿逗樂感,手上的動作更快,更用力了! 許清剛把窩給布置好,過來抱小狗的時候,就看見李長風(fēng)罪惡的大手一點也不留情的戳著奶狗,“你干嘛!它還這么??!”許清急忙奪過李長風(fēng)手下嗚嗚直叫著的小狗,瞪著李長風(fēng)。 李長風(fēng)攤了攤手,“我看它會不會叫?!?/br> 許清深吸了一口氣,“它這么小,怎么能叫全!” 李長風(fēng)連忙老實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沒有下次了?!?/br> “那還差不多!小寶,我們?nèi)ツ愕男录铱纯窗?!?/br> “小寶?” 許清將懷里的小寶給李長風(fēng)示意了一下,“我給它取的名兒,好聽吧!” 李長風(fēng):“……好聽,你喜歡就好?!庇谑沁@條被親切命名為“小寶”的小黑奶狗,便成為了這個家的第一位小成員。 吉祥村一處略帶寒酸的草房里,一個中年男么正躬著腰在掃著院子里的地,“阿么,我來吧,您歇歇。”一個長的斯斯文文的男人拿過中年男么手里的掃帚,自己手腳利索的干了起來。 周阿么看著兒子接過自己手里的活,一絲不茍的在那里干著,心里是一陣滿意一陣愁啊,滿意的是自家的兒子周文不僅是童生,而且還是個孝順的,從不會因為自己讀書,就不幫助家里做活,愁的是這么好的孩子,偏偏都二十了,都還沒有成親的想法,前幾日村里的夏阿么來打聽,他倒是高興的很,可周文偏偏說沒那個心思,想要過了今年的秀才考試再打算! 周阿父干活過來就看見兒子在一旁干活,老伴兒卻是一臉矛盾的表情,“這是怎么了,這表情?!?/br> 周文聽著這話,也抬頭看著有阿么,無奈道:“阿么,你又在想什么了。” 周阿么嗔怒的看了周文一眼,“想什么,還不是想早點抱孫子!”周文更無奈了,他馬上就要準備下個月的秀才考試,哪有心思去想這些,就是他想,那人也不愿意啊。 一想到村里傳的有關(guān)陳紅的流言蜚語,周文這心里就不得勁兒,他,不會真的想要嫁到鎮(zhèn)上去吧。 周文打從小就喜歡陳紅,可是長大了他便從陳紅的言止舉動中發(fā)現(xiàn),陳紅這心里想著李長風(fēng)呢,周文是佩服李長風(fēng)的,心里也想著祝福他們,誰知道經(jīng)歷了李長風(fēng)定親,服兵役,又上門的事,他總算覺得自己有機會了,哪知道,又冒出了個鎮(zhèn)上馬家! 他家為了供自己讀書,花了不少錢,平時干點農(nóng)活,也就夠一家子吃喝,幸好他考了個童生,雖然也不是多大的事,可是至少能夠免服兵役,不然,這家里的負擔(dān)就更重了。 “這是什么話,阿文下個月可就要考秀才了,你這時候說這些個做什么!”周阿父可不是目光短淺的人,這兒子要是考上了秀才,還怕沒有媒人上門來求親! 周阿么這才閉上嘴,這要是真的影響了阿文的考試,他可是連腸子都得悔青了! “沒事兒,阿么,我想吃你做的拌菜了?!敝芪囊娭馨⒚茨且荒樧载?zé),連忙轉(zhuǎn)移著話題,果然聽到兒子想吃自己做的菜后,周阿么立馬滿血復(fù)活,干勁十足的去廚房做飯去了。 周阿父抽著旱煙,看著周文笑道:“你阿么一輩子就那個德行,什么事都忘得快,你也別著急,好好準備,不求你能夠當(dāng)什么大老爺,能給阿父,阿么拿個秀才名頭回來,我這心里啊,就真的踏實了?!?/br> 周文將掃帚放好,打了些水將手洗干凈,“我知道的,阿父別擔(dān)心?!?/br> 周阿父點了點頭,很是滿意,他生了個這樣的兒子,也全是祖墳冒了青煙了。 晚上李長風(fēng)在房里等了半晌,也不見許清進來,無奈只得出去再叫著許清了,“晚上外面涼,快進房里來,當(dāng)心著涼了?!?/br> 許清正在堂屋里逗弄著不停吮吸著自己手指的小寶,他手上有靈泉,小寶愛的很,喝完了還不停的到處嗅著呢,那小模樣可愛極了。 “就在堂屋里,不冷,你看,多可愛?!?/br> 李長風(fēng)湊過去看著許清白嫩的手指上被小寶紅紅的舌頭繞來繞去,心里是一點也不舒服,直接伸出手將許清的手扯了出來,沒有了好聞氣息的小寶,抗議的嗚嗚直叫,好討厭,它還沒有聞夠呢! “別養(yǎng)成習(xí)慣了,狗就得有狗樣!走,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