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陶睿和梁玉馨結(jié)婚后被采訪,盛贊他們夫妻檔實力超強,感情又好。事后就有八卦雜志盤點商業(yè)圈恩愛的幾對夫妻,有很有名望的商業(yè)大佬夫妻,有陶睿和梁玉馨,還有賀澤成和楊佳悅。 駱心雨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攥著八卦雜志,死死盯著上面的照片。賀澤成和楊佳悅親密地站在一起,溫柔幸福地對視,任誰都能看得出賀澤成對妻子的寵溺。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賀澤成!他怎么敢變心?! 她提心吊膽地瞞了那么多人,生下賀澤成的兒子,賀澤成竟敢忘了她寵溺別的女人?他們說好了等賀家吞并梁家就讓她進(jìn)門的,賀澤成憑什么這么對她? 駱心雨顧不上被賀家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拿出私藏的手機卡直接打到賀澤成的私人手機上。 “喂?” 一個女人的聲音,駱心雨腦袋一空,恨得嘴唇都顫抖起來。 楊佳悅疑惑地看了眼號碼,又問:“誰呀?怎么不說話?你找澤成?” “澤成”這兩個字從楊佳悅口中說出來很自然,聽在駱心雨耳中卻像是彰顯了夫妻親昵的昵稱,嫉妒的火讓她心口都疼了起來。她立馬掛斷電話把手機卡拿下來,發(fā)泄般地拿起雜志撕個稀巴爛! 楊佳悅覺得很奇怪,打錯就說打錯,找誰就說找誰,不說話又掛斷算怎么回事?她看了一眼浴室,把電話打了回去,發(fā)現(xiàn)打不通之后臉色就沉了下來。 這種情況,太像小三的電話了! 她直接把這號碼記下,讓父親的秘書去查,然后一把拉開浴室門,舉著手機質(zhì)問道:“這是誰的電話?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 賀澤成沒反應(yīng)過來,皺眉道:“我還沒洗完澡呢。”然后又壓下不滿,笑道,“乖,你先出去,我天天哄著你哪來的時間找女人?別胡思亂想,我洗完澡給你按摩?!?/br> 楊佳悅走到他面前,把手機直接懟到他眼前,“看清楚了,這是誰?” 賀澤成看向那串手機號,瞳孔一縮。那是駱心雨的號碼,他打過無數(shù)次,早已爛熟于心,頓時心里一個咯噔,駱心雨怎么大晚上的打電話,什么腦子? 他立刻做出疑惑的神情,叫楊佳悅撥回去,“我不知道啊,是不是sao擾電話?你待會兒再打過去試試?!?/br> 楊佳悅是驕縱,但不蠢。雖然賀澤成裝得很好,但看到號碼那一瞬間還是讓楊佳悅察覺到不對勁。她心里有氣,又沒證據(jù),晚上把賀澤成支使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伺候她到深夜,又把賀澤成的手機徹底查了一遍。 賀澤成敢怒不敢言,還要裝出好好先生的樣子寵溺妻子,差點忍不下去爆發(fā)怒氣。他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從小到大都被人捧著,什么時候伺候過別人? 這個楊佳悅經(jīng)常莫名其妙就生氣,突然襲擊到公司,想叫他陪逛街就不管不顧地讓他陪,從來不體諒他,他和楊佳悅相處這一年真是憋屈死了,沒想到結(jié)婚后更憋屈,因為楊家給了他資源,楊佳悅對他支使起來更硬氣。他感覺楊佳悅就是看不起他! 另一邊的駱心雨撕了雜志還不解氣,特意換上了性感吊帶裙,和陶飛度過了熱情如火的夜晚。賀澤成不是寵溺楊佳悅嗎?她也要和別的男人親熱,讓別的男人寵溺她,捧著她,給賀澤成戴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綠帽子,在這樣的背叛中,她品嘗到了刺激的快感。 她不由地暗罵自己之前傻,還想為賀澤成守身如玉,絞盡腦汁地想辦法不和陶飛同房,惹得陶飛都不像之前那么哄她了?,F(xiàn)在她算想通了,賀澤成遠(yuǎn)在天邊,哪知道她在小城市做過什么?以后回到賀澤成身邊,她也有把握騙得賀澤成相信她什么都沒和陶飛做過。 她以后要對自己好一點,陶飛比她小,長得又不錯,她要夜夜笙簫,隱秘地報復(fù)賀澤成。 第二天賀澤成疲憊地到了公司,立馬就聯(lián)系駱心雨所在的分公司,和駱心雨通了話。 駱心雨沒好氣的質(zhì)問:“賀澤成,你忘了對我的承諾了嗎?我們的兒子都兩歲了,你到底什么時候把我們接回去?” 賀澤成心里很不舒服,他對楊佳悅做小伏低,難道還需要在駱心雨面前弱勢?他聲音一下子就冷淡起來,“我還需要楊家?guī)椭?,現(xiàn)在家里的股權(quán)還沒都給我,接你回來也沒用?!?/br> 駱心雨瞬間就聽出了賀澤成的不耐煩,心里一驚,又酸澀又痛恨,更多的是害怕,怕賀澤成真的不要她,那她這輩子就與豪門無緣,兒子也別想分到多少東西。 她不想在小城市生活,不想和付慧珍他們天天家長里短,她要站在賀澤成身邊出席上流宴會,她不能失去賀澤成。 于是駱心雨在短暫的沉默后就小聲哭泣著軟了下來,她能讓賀澤成真心喜歡,自然對賀澤成的心意拿捏得很準(zhǔn)。賀澤成在楊佳悅面前憋屈的感覺低人一等,現(xiàn)在看駱心雨這么愛他、在意他,不滿也一掃而光,說起情話來。 他讓駱心雨把那張電話卡處理掉,開了個私人郵箱,讓駱心雨有事就發(fā)到郵箱里,而他只用辦公室藏著的筆記本電腦看這些郵件。神不知鬼不覺,既能天天和駱心雨交流,又能避開楊佳悅的所有盤查,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 不得不說,他這個方法太隱秘了,楊佳悅確實查了好幾天什么都沒查到,就連駱心雨那張電話卡都不是用駱心雨的身份證買的,就好像那通電話只是一個打錯的電話而已。 但女人的第六感在這方面特別準(zhǔn),楊佳悅就是覺得不對勁,查不到證據(jù)就找人盯著賀澤成,同時吃起了避孕藥,如果賀澤成敢對不起她,她絕不可能與賀澤成生孩子。 賀澤成并未發(fā)覺自己被盯上,只是覺得在婚姻關(guān)系里越發(fā)憋屈壓抑,他和駱心雨的郵件,還有時不時躲在辦公室里的視頻通話,溫暖了他的心,讓他和駱心雨又進(jìn)入了熱戀期。 這就導(dǎo)致賀澤成在酒會上看到陶睿的時候,產(chǎn)生了那么一絲絲的敵意。 陶睿敏銳地察覺到賀澤成的視線,看了過去。楊佳悅對上他的視線,挽著賀澤成走過來,笑著打了個招呼,“梁總、陶總,還沒有正式認(rèn)識過,我是楊佳悅,這是我老公賀澤成?!?/br> 陶睿和梁玉馨都禮貌地微笑,同他們聊了起來。陶睿一邊寒暄一邊想賀澤成的事,很快就想明白了。賀澤成和駱心雨之前肯定借著出差的機會見過面,那么賀澤成自然也會了解駱心雨嫁的人家是什么情況,知道他就是駱心雨的二伯哥,也是駱心雨最初定下的結(jié)婚對象。 只不過他沒想到賀澤成和楊佳悅結(jié)婚后還會惦記駱心雨。畢竟做了大佬的女婿可是沒什么資格養(yǎng)小三的,賀家還要靠著楊家,膽子肥了不成? 旁邊楊佳悅已經(jīng)和梁玉馨約好時間去騎馬了,她很欣賞梁玉馨的性格,親爸后媽不好,有本事了立馬滅了他們,和她好像,有仇是一定要報的,只不過她沒梁玉馨那么有本事而已,這也讓她更喜歡梁玉馨了。 而且她近距離接觸后,發(fā)現(xiàn)陶睿和梁玉馨的感情是真好,不是他們有什么親密的動作,而是那種無形之中的默契,好像他們始終是一體的一樣。 以前她以為她與賀澤成就是恩愛了,現(xiàn)在才隱約明白陶睿和梁玉馨這樣才是真的恩愛。所以她也想跟梁玉馨取取經(jīng),她還是希望自己有個很美好的愛情。 梁玉馨回到家還和陶睿說:“楊佳悅真的和傳聞一點都不一樣,雖然是驕縱了點,但我喜歡她?!?/br> 驕縱其實是一部分無法容忍的缺點,但梁玉馨經(jīng)歷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包容心自然十分強,她喜歡楊佳悅的真性情,那么對那一點驕縱也就不在意了。 陶睿笑道:“你喜歡她,我們就幫她一把。正好我們也要擴張了,就拿賀家開刀吧?!?/br> 梁玉馨撲哧一笑,“你這話好像那句‘天涼了,讓誰誰破產(chǎn)吧’,哈哈哈……” 陶睿摟住她親了親,“你以后可千萬別選那種雷人中二世界,要不然我就天天說這些雷死你?!?/br> 第111章 老實人不當(dāng)接盤俠(15) 梁玉馨和楊佳悅很快就熟了起來, 公司有陶睿在,梁玉馨并不需要每天忙碌,難得交到個脾性相投的朋友, 她當(dāng)然樂意和楊佳悅出去玩。 反倒是楊佳悅在找她幾次后,有點糾結(jié)地說:“馨姐, 你就這么放心把公司交給你老公啦?你別怪我多嘴啊, 雖然你們結(jié)婚了,也很恩愛, 但公司實權(quán)這種東西還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好一點吧?” 梁玉馨躺在太陽椅上,喝著果汁看游泳池里的人游泳,姿態(tài)相當(dāng)悠閑,聞言笑道:“當(dāng)然, 必須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不怕呢, 一是因為我相信我老公,二是因為我有實力, 就算丟了這個公司,我白手起家也能弄出第二個梁氏。 還有第三點是公司里的事我什么都知道, 并不是整天玩什么都不管, 睿哥回家也會和我討論公司的事, 沒有什么隱瞞我的。安全感就是這么來的吧。” 楊佳悅怔了怔,聲音低了下來,“是啊, 安全感太重要了。夫妻之間有了疑心之后,好像感情減退得特別快?!?/br> “這么了?你和你老公有情況?”梁玉馨轉(zhuǎn)頭直接問了出來。 楊佳悅搖搖頭, 抿唇想了一會兒, 忍不住小聲說:“我懷疑他外頭有人,就是怎么都查不出來, 但是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他最近好像還開心了很多,反正……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吧,你明白嗎?” 在感情方面,梁玉馨情竇初開就遇到了陶睿,她其實并沒體會過這種不踏實不安心的感覺。但她是在后宮的生死爭斗中長大的,察言觀色早已形成本能,察覺到別人微妙的不對勁是經(jīng)常有的,所以她明白楊佳悅的感覺。 更何況她還從陶睿那里知道賀澤成外頭養(yǎng)的人就是駱心雨呢。 梁玉馨是真的喜歡楊佳悅,這次引出了這個話題,她就給楊佳悅出主意。 “這種事做得隱秘點很難發(fā)現(xiàn),必須智取,關(guān)注他在什么地方停留最久。你可以簡單粗暴地在他經(jīng)常出入的地方裝監(jiān)控,看他是老老實實做事還是有什么貓膩。 可以大價錢收買幾個他身邊的人,辦公室八卦厲害得很,可以從側(cè)面打聽他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還可以找黑客啊,看看他各種賬號都在干什么,金錢有沒有不正常的流走。 當(dāng)然了,這都有可能露餡,要做就不能留痕跡。查徹底了,如果他是清白的,你也能安心找回愛情的感覺對不對?” 隨著梁玉馨說得越來越多,楊佳悅的眼睛也越來越亮,佩服不已地對梁玉馨說:“我剛才還提醒你呢,想不到你這么經(jīng)驗豐富。看來睿哥怎么都跑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怪不得你對他這么放心,出來玩還這么放松?!?/br> 梁玉馨好笑道:“你以為我純粹只出來玩?”她對泳池里的幾個人抬抬下巴,“你這些朋友都是頂級富二代,我和他們熟了,不就相當(dāng)于和他們的爸媽熟了?這叫拓展人脈圈。” 楊佳悅被逗得直笑,她的朋友都和她一樣是沒有繼承權(quán)喜歡玩的人,哪有那么大能量???梁玉馨就是逗她玩呢。不過有一點,梁玉馨成了他們的朋友,如果以后遇到困難,他們能幫是一定會幫的。這就是自然的友誼了,要不是梁玉馨夠好,他們幾個才不樂意和梁玉馨玩呢。 從這天開始,楊佳悅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把這些事都交給父親的秘書去做。 楊父的秘書自然要把這件事上報,沒多久楊父就把楊佳悅早回家,問她查得越來越深是什么意思。這可是家里最寵愛的女兒,如果賀澤成敢欺負(fù)人,那楊家絕對要讓賀澤成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楊佳悅一點沒為賀澤成隱瞞。雖然最甜蜜的時刻她曾經(jīng)覺得老公就是這輩子最親的人,但自從起了疑心之后,她就清醒地意識到對她最好的絕對是她爸。調(diào)查的事讓她自己做絕對會留下痕跡,讓父親去做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楊父對這件事很慎重,賀澤成的所有房產(chǎn)、包下的餐廳包廂、俱樂部休息間和辦公場所全都裝上了隱藏式攝像頭。 收買的人五花八門,有負(fù)責(zé)打掃辦公室的清潔工,有賀澤成的秘書之一,有消息靈通的辦公室小助理,有財務(wù)部的會計之一,還有人事部的小職員等等。因為并不需要刺探什么機密,這樣的事對于楊父來說容易得很。 于是才三天時間,楊父就知道了賀澤成在辦公室同人曖昧視頻。當(dāng)天夜里他就找專業(yè)人士拿到了那臺筆記本電腦,讓黑客cao作,輕而易舉地登錄了賀澤成的秘密郵箱,拿到賀澤成和駱心雨這段時間的親密往來郵件。 里面曖昧的話語和對楊佳悅的貶低,讓楊父氣得血壓上涌。更氣的是那兩人竟有一個兩歲多的兒子,他們早就勾搭在一起,口口聲聲都是等公司再進(jìn)一步就離婚。他從小寵到大的女兒竟成了賀澤成的踏腳石。 這件事楊父也不瞞著楊佳悅,更不怕打擊到她,直截了當(dāng)?shù)刈屗垂纺信]件內(nèi)容,看里面發(fā)的大尺度照片、視頻。 楊佳悅盯著電腦屏幕,眼睛通紅卻沒有掉一滴淚,只是冷靜地說:“爸,我要讓賀家滾出京市,讓賀澤成和駱心雨傾家蕩產(chǎn)、身敗名裂、這輩子都沒好日子過!” “好。你離婚去環(huán)游世界,等你回來,爸保證一切都給你辦好?!?/br> “不?!睏罴褠偪聪驐罡刚f,“爸,我要親眼看著他們一步步落魄,我還要學(xué)怎么管理公司。我知道家里的企業(yè)不是我繼承,我也沒那個本事,但我想學(xué)點東西,以后能當(dāng)個部門經(jīng)理也好,自己創(chuàng)業(yè)也好。我不想繼續(xù)吃喝玩樂了,沒意思。” 楊父詫異地看著她,倒不是不想讓她插手公司的事,家里又不是重男輕女。楊父只是沒想到一向愛玩的女兒突然想上進(jìn)了,驚訝地問:“怎么突然想工作了?” 楊佳悅深吸口氣,茫然地道:“大概是想讓人生有意義一點吧,我和馨姐、睿哥走近之后,感覺好羨慕他們,他們都有自己的目標(biāo),然后朝著目標(biāo)前進(jìn)就很有滿足感,我也想要那種滿足感?!?/br> 楊父笑了起來,“好,你就跟在爸爸身邊學(xué),爸親自教你。不管你以后想做什么,爸都支持你?!?/br> “嗯,爸你最好了。”楊佳悅說不出更多的話了,剛剛看見渣男出軌的證據(jù)她沒有哭,這一刻感受到父親nongnong的愛意她卻哭得停不下來。就像很小的時候被人欺負(fù)了,委屈地趴在父親懷里哭一樣,她的愛情可能不順,但她擁有最好的父愛! 有楊父出手,事情就簡單多了。 楊佳悅很快便與賀澤成離婚,楊家徹底斷絕與賀家的所有合作,完全是不計損失的斷絕,同時楊父也在商圈放了話,誰幫賀澤成誰就是和楊家作對。 商人本就逐利,誰會沒事閑著為了賀家得罪商界大佬???甚至賀家的不少合作伙伴都急忙抽身,導(dǎo)致賀家企業(yè)連番震蕩,出現(xiàn)大規(guī)模虧損和資金鏈斷裂,就算賀家人變賣名下各種資產(chǎn)填補公司的窟窿也挽救不了。 賀母在家里急得維持不住貴婦的形象,關(guān)在房里哭,賀父問清緣由后,抓起擺件就砸破了賀澤成的腦袋,自己氣暈進(jìn)了醫(yī)院。賀澤成焦頭爛額,緊要關(guān)頭想起來賀家與梁家差點結(jié)為親家的事,雖說現(xiàn)在不可能聯(lián)姻了,但關(guān)系擺在那里,總能求救吧? 陶睿和梁玉馨剛從外地談完一個合作回來,秘書就上報說賀澤成打了好幾次電話預(yù)約見面了。 陶睿挑眉道:“賀澤成?大概是來求援的吧,不見,以后賀家列入我們的黑名單?!?/br> “好,我明白了?!泵貢c頭離開辦公室,很快拒絕了賀澤成。 賀澤成憤恨地找到賀母,他見不到人,賀母總能見到吧?以前做鄰居時,賀母和白鈺還是閨蜜呢! 賀母沒好氣地道:“找白鈺有什么用?你不知道白鈺是個后媽嗎?那個梁玉馨一回國就把公司搶了,現(xiàn)在梁通白鈺和他們的兒子就守著一點資產(chǎn)過日子呢,梁玉馨根本不理他們?!?/br> “那你告訴我怎么辦?!辟R澤成看著她問。 賀母忍不住掉了眼淚,“你怎么能做對不起楊佳悅的事?你瘋了嗎?你居然還跟那個女人勾纏,要不然家里怎么會變成這樣?你爸都要被你氣死了!” 賀澤成眼神冷漠起來,“不是你逼的嗎?我和心雨真心相愛,你看不上她的出身非要逼走她,害得我兒子只能管別人叫爸。你還逼我娶高門千金,你以為楊佳悅是那么好哄的?我天天像條狗一樣捧著她,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你!你指責(zé)我?” “我不該指責(zé)你嗎?一切的不幸都是因為你。” 這一刻他們母子之間再無母慈子孝,或許從賀母強硬地逼駱心雨離開的時候,賀澤成心里就存了怨。于是后來所有的不愉快便都記在了賀母身上,出事之后終于爆發(fā)。 然而不管怎么樣,賀母還是去找了白鈺。畢竟他們已經(jīng)無路可走,說是病急亂投醫(yī)也不為過。 白鈺起初不肯,還是賀母咬牙給了她一筆錢,她才同意。畢竟她現(xiàn)在日子沒以前好過了,賀母給的錢不要白不要,還給她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她很高興地和梁通商量,以后他們就以梁玉馨父母的名義幫別人牽線搭橋。 反正牽線又不難,他們也不保證談的事能不能成功,靠這個賺個“中介費”也能讓他們好過點了。 梁通罵了幾句梁玉馨不孝就答應(yīng)了,他們的兒子也興奮地表示要參與其中,也許以后打著梁玉馨的名號還能得到意外的好處呢。 于是梁家三口就在一個酒會上帶了賀家母子過去,主辦方知道他們是梁玉馨的父母并沒有為難,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沒必要多事。他們就這么順利地進(jìn)入了酒會,開始尋找梁玉馨的身影。 不久后,梁玉馨挽著陶睿的手臂走入會場,笑著同一些商業(yè)伙伴打招呼,寒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