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jié)
“是,我王八蛋,讓你擔(dān)心的了。” 顧浩南從來都是這樣順著她,這種感覺他想念了很久,這會兒聽在心里有種nongnong的滿足感,“言姑娘,我說的你一定要聽,之前我讓人查過這個人的底細(xì),沒有丁點線索,對方定然是很強大的?!?/br> “我怕我的事會連累到你,言姑娘,如果可以的話……” “顧浩南,你能cao心自己嗎?” “我在里面不愁吃不愁穿,沒什么好cao心的?!?/br> “……” 沐小言嘴角微抽,實在沒辦法和他溝通下去。 顧浩南也有懷疑的目標(biāo),只是沒有證據(jù),也不想嚇著了他的言姑娘,卻不知,他所擔(dān)心的一切沐小言在心里早就有數(shù)了。 他要查的那個人本來也有了一點結(jié)果,沒想到會出這樣一件事,只好暫時擱著。 若不是擔(dān)心沐小言,顧浩南絕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她相見了。 通過顧浩南的一番提醒,沐小言卻是在想,顧浩南突然入獄,定是和墨少辰有關(guān)了? ------題外話------ 嗷嗷,真相被駱少造了,清清這幾天死命的萬更,月底了,乃們素不素該把手里的票子交粗來?看我真誠的眼神…。→_→ ☆、148 差點流產(chǎn),三少急著做粑粑 探望的時間到,沐小言在顧浩南走后她才心事重重的離開。 顧浩南被判了三個月,里面的日子她雖然沒有體會過,但也知道那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她想起了沐暉,越發(fā)害怕起來。 救顧浩南的事必須要快。 坐在去學(xué)校的車上,她這才想起容清歌的事,拿出手機給駱向卿打電話。 電話鈴聲只維持了幾秒就切換成了駱向卿的聲音,“小言言?!?/br> 男人的聲音透著nongnong的疲憊,帶著略淡的沙啞傳進(jìn)沐小言的耳里,她準(zhǔn)備一肚子的罵聲也就消失盡殆了。 看樣子,駱向卿的心情也不好,這事本來就怨不得他們中間的某一個人,她又何必去責(zé)怪。 只是,聽見容清歌那么說,沐小言還是忍不住責(zé)備,“駱向卿,我告訴你真相不是為了傷害容清歌,她已經(jīng)很無措了,即使你不想要這個孩子,為什么要把打胎說的那么直接?” “你知不知道清歌她……” 駱向卿聽得嘴角直抽,趕緊道,“誰讓她打胎了?” 沐小言,“……” “我有兒子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讓她打胎?!?/br> 駱向卿開了車窗,早晨的冷空氣灌進(jìn)來,他的疲憊似乎有那么一絲緩解,“不是,我說小言言,你到底從哪里聽來的謠言啊?!?/br> 沐小言手掌撐著前額,通過和駱向卿的一番對話,她算是明白了,容清歌辦事就沒有一件靠譜的,這女人真是…… 她看了眼時間,容清歌之前告訴她今天上午走,現(xiàn)在的時間還早,她該和這兩人碰碰面。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江家附近,我都在這里等一個晚上了。” “你在那里別動,我馬上過來?!?/br> 江家。 容清歌早上醒來,手掌習(xí)慣性的往身旁的位置觸碰,空空如也,冰冷的溫度浸透她的手指,她翻身看過去,江逸軒的被子還整齊的疊放著。 那個男人一整夜都沒有回來。 也好,她今天要出國,更有了離開的理由。 容清歌緩緩從床上爬起來,她迅速洗漱完畢,穿了件很厚的羽絨服,據(jù)說那邊比g市更冷,她該注意身體。 拖著行李箱下樓,江母和江父在吃早餐,聽到傭人的匯報后夫妻二人趕緊放下餐具朝客廳這邊走來,一眼就看到容清歌拉著個大行李箱往外拖。 這女人,要走都不打算告訴他們嗎。 果然是沒有教養(yǎng)的私生女。 “清歌,你這是干什么?”江父試圖攔著她,好言相勸。 容清歌把行李箱放一邊,她確實沒打算告別,床頭柜上留了一張字條,也算一個交代了。 她面色蒼白,太過于厚重的女絨服把她的身軀襯托的很嬌俏,“我想出去散散心,你們什么時候給出答復(fù)我再回來。” “不是,清歌,你這樣爸可不高興了啊?!?/br> 容清歌聞言不禁頭痛起來,她就知道白天走沒這么順利,但要是晚上走,被抓住了可怎么辦呢,人家還以為她做賊呢,說出去影響也不好。 “爸,逸軒昨晚沒回來,這事您不知道嗎?” 思來想去,容清歌覺得也只能拿這件事說話。 江父朝江母看了眼,他陪著笑臉,“這個,他回來我一定好好說他?!?/br> “爸,我只是出去旅行,這樣對大家都好?!?/br> “旅行?”江母一聽頓時來了脾氣,“容清歌,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拖著個箱子出去,被外面的人看見會怎么說?” 容清歌瞇眼,她挑眉冷笑,“江太太,只要你閉上嘴,這世界估計就太平了?!?/br> 江母聞言氣的面目扭曲,指著她的鼻子怒聲道,“你,你怎么說話呢你,你父母都……” 容清歌懶得和她一般見識,而是對江父道,“江總,如果我的行為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你完全可以向我的父親說,我今天是一定要出去的?!?/br> 這話,算是嚴(yán)重了。 找容總說,他們江家目前的形勢還不夠這個資格啊。 江父氣的老臉通紅,說實話,他堂堂的江氏大總裁,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指責(zé),說出去真是半點面子都沒有。 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源于他的妻子,事事都由著江逸軒胡來。 話說完,容清歌霸氣的拖著箱子從江家緩緩走出去,江母指著她的背影罵,“有什么了不起啊,一個私生女,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千金小姐了,說不定容總根本沒把她當(dāng)回事呢。” “夠了!”江父聽得心煩,怒喝,“還不趕緊給你兒子打電話,讓他給我滾回來。” 江母追著進(jìn)去,她小聲嘀咕,“這,這也不能完全怪逸軒啊,容清歌那種女人,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br> “你到底要不要給他打電話?”江父的聲音帶著警告的意味。 江母討好般的道,“我打,我這就給他打?!?/br> 江家外,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路邊的樹蔭下,透過車窗看不清里面的人,沐小言一眼就看到了這輛車。 保密工作做得還不錯,這輛車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她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駱向卿收回放在江家的目光,“小言言,你終于來了?!?/br> 沐小言呼了口氣,一路趕死她了。 “清歌還沒有出來嗎?” 駱向卿透過黑色玻璃望過去,容清歌的身影離他越來越近,她一個人拉著行李箱朝這邊走來,身影孤寂。 駱向卿心臟一陣緊抽,握住方向盤的手不斷收緊,“出來了,你覺得我們在哪里匯合比較好?” “這里太醒目了,還是等她出來找個出租車吧?!?/br> 轟。 跑車的轟鳴聲由遠(yuǎn)及近,不多時,他們看到一輛黃色的瑪莎拉蒂如箭般沖過來,很快,又穩(wěn)穩(wěn)停在江家大院門口。 從里面走出來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是江逸軒。 原來這么拉風(fēng)的車是江逸軒的座駕,這個男人也不低調(diào)嘛。 “江逸軒一夜沒回來?”雖然是問話,但沐小言已經(jīng)確定。 秦惠雅最近仿佛消失了一般,這兩人肯定出去鬼混了。 “嗯。”駱向卿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他擔(dān)心的是,容清歌碰到江逸軒會怎么樣。 她會舍不得嗎? 江逸軒打電話讓人把他的車開去車庫,自己則往江家大院走去,和里面出來的容清歌撞了個正著。 昨晚和秦惠雅一夜風(fēng)流快活,江逸軒這會兒的心情不錯。 “喲,容大小姐一大早就鬧離家出走啊。” 容清歌駐足,鐵青著臉不說話。 她的丈夫整夜未歸,看到他的第一眼容清歌就發(fā)現(xiàn)了他頸間鮮紅的吻痕。 她這個做妻子的該是何等心情呢。 江逸軒單手插兜,他身上穿的是昨晚出去時的駝色大衣,很好的襯托出他修長的身材,他臉色染著淡淡的紅,這么冷的天能有如此顏色,應(yīng)該是被女人滋潤過吧。 他和秦惠雅上床了? “幼不幼稚,這招已經(jīng)玩兒過了?!苯蒈幰粺o所覺,對容清歌的行為不禁冷嗤。 容清歌抓著行李箱,她沒了曾經(jīng)的撕心裂肺,兩人站在寒風(fēng)中,她盯著丈夫帥氣的臉緩緩開口,“離婚協(xié)議書我會郵寄給你,如果你執(zhí)意不肯簽字,我會找律師和你談。 江逸軒覺得好笑極了,“容清歌,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話徹底惹惱了容清歌,原來她在江逸軒眼里如此的不堪,就連想要離婚都被他看成了不想離開的一種手段。 她從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江逸軒這么無恥呢。 “鬧也鬧過了,吵也吵過了,狀也告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現(xiàn)在的江逸軒還不能和她離婚,秦惠雅那邊已經(jīng)安撫好,這事他就更不用著急了。 畢竟,剛剛啟發(fā)的一個項目他們江家和容家有合作,萬一容總一生氣,撤資了怎么辦? 容清歌深吸口冷空氣,以往愛慕的目光在強力的冷風(fēng)中幻化成深刻的恨意,“江逸軒,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照照鏡子,自己什么德行,惡心?!?/br> 說完,她就拉著行李箱準(zhǔn)備繞過他走。 江逸軒的耳膜像是被炸開,他反映過來后一把拉住容清歌,眼神冷冽,“你說什么,給我把話說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