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好吧,確實! 她干嘛要去在意他和誰在一起。 但她就是看不慣沈念薇裝模作樣,“我看沈念薇,應(yīng)該喜歡你?!?/br> “這世界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我個個都要去顧慮,豈不是要累死?” 瞧瞧這男人的口氣,真是狂妄啊。 “所以爺喜歡你,那是你的福氣,笨蛋。” “切。”沐小言不屑的揚起嘴角。 說實在的,不管墨少辰剛才的話是真是假,這一刻,沐小言的心真的受到波動了,而且是不小的波動。 呵。 男人伸手在她額頭彈了彈,“你還不信?到時候等我們的婚訊一公布,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嫉妒你,等著吧?!?/br> 嫉妒? 她相信,全城的女人聽到這個消息,想吃她的rou,喝她血的人更多吧,既然和他結(jié)婚要受到轟炸,那么她是不是要享受一下作為妻子的福利。 于是乎,某人抽風(fēng)的病又犯了,“墨少辰,你背我吧?!?/br> 男人聞言瞇了瞇眼,沐小言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正準(zhǔn)備說是‘開玩笑’,墨少辰開了口,“得寸進尺了是吧?!?/br> “你背不背?”見他沒生氣,她噘嘴。 果真,女人就是不能寵的,否則真會站在你頭上作威作福。 “嗯?!蹦俪綈灪咭宦?,雖然不情愿卻也蹲下了身。 沐小言沒想到他真的會答應(yīng),她愣了半晌才爬上去,兩手緊緊的勾著墨少辰的脖子,默默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 如果他們能這樣相處,也挺好的。 沒有誰,結(jié)婚后就會想離婚的,哪怕對方是自己不愛的人,也想努力維持這段婚姻。 她和墨少辰便是如此吧,至少她不想再婚了。 “輕點兒,別把你老公給勒死了。”墨少辰大呼,背著她在風(fēng)里大步跑。 沐小言手上的力道松了點,她不是害怕么? “墨少辰,你背過女人嗎?” “沒有?!?/br> “真的?” “我的話不想重復(fù)?!?/br> 額。看看,大爺?shù)钠庥謥砹恕?/br> 她就問一下怎么了? 不過墨少辰的話還挺讓她滿意的,至少這位大爺就背過她。 “想去哪里旅行?” 說到旅行,沐小言想到拘留所的顧浩南,一時也沒了興致。 他在里面受苦,她卻在這兒和墨少辰秀恩愛。 而且在顧浩南沒出來之前,她是不可能離開g市的。 “我想想吧?!彼f,沒有徹底拒絕,但墨少辰也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沒有再問。 沐小言想,如果墨少辰真的不愿意幫忙,她只能找別的人想辦法。 兩人的關(guān)系就這樣和好了,全然在于墨少辰的妥協(xié)和誘哄。 他不禁在心里哀嚎,哄女人真是門技術(shù)活咧。 尤其是像沐小言這樣糾結(jié)的女人,他怎么就想到要過來哄她。 有些事情,就像他自己想的,明明知道是一個坑,可卻莫名其妙的卻跳進她的坑里。 —— 容清歌中午時間回到江家,家里就江母一人。 “喲,清歌回來了啊?!笨吹剿?,江母忍不住驚呼,和傭人交代幾乎后緩步走過來,“這幾天去哪兒了,知不知道兩的人找你都快找瘋了?” 她的聲音陰陽怪氣,容清歌也不在意,想繞江母直接上樓去休息。 昨晚她根本就沒怎么睡,孕吐折磨她到天明,還要想著今天回江家了怎么辦,這一夜下來心力交瘁。 她的態(tài)度讓江母十分不滿,她將容清歌拉住,“哎,你這什么態(tài)度,失蹤了幾天,還有理了嗎?” “那么江逸軒呢,他找過我嗎?”容清歌反問,實在不想和她吵架。 江母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即反映過來,“當(dāng)然,他每天都在找你,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br> 容清歌回來,她該給兒子報個信兒,別老傻乎乎的往外跑找這個女人。 “呵,你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他正忙著和秦惠雅約會呢,別打擾了他。”容清歌冷臉,一句話說的江母臉色突變。 “你胡說什么?” “難道你不知道,你兒子和秦家的女兒有一腿嗎?”容清歌說這些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之前的那份哀怨,或許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亦或者她已經(jīng)打算放棄了這個人,無論他做什么,她都沒有興趣去關(guān)注了,“你兒子喜歡那個女人很久了,所以他才在結(jié)婚以后碰都不愿意碰我?!?/br> “你自己也不看看,每天像個女人嗎,還想讓我兒子碰你?”江母想也不想的接過話。 說完她便后悔了,即使自個兒這么認(rèn)為,可這會兒的關(guān)系也不能說出來啊。 容清歌深吸口氣,她忍著想扇江母一巴掌的沖動,“我要上去休息了,你放開我。” “容清歌,你爸再厲害這可是江家?!?/br> “江家怎么了?”容清歌死死瞪了她一眼,她在學(xué)??墒浅隽嗣呐酝?。 江母氣勢明顯減弱,“是江家,就,就容不得你胡來?!?/br> “胡來?”容清歌簡直要氣死了,她不明白,江母是有什么臉面這樣說她的,這個表里不一的女人,活該丈夫不愛。 “到底是誰胡來,還是等你兒子回來再說吧?!?/br> 說完,她甩開江母攥住的手,轉(zhuǎn)身上了樓。 其實在今天一早容清歌就收到了一疊匿名照片,是她失蹤的這些日子,秦惠雅和江逸軒親熱的畫面。 他們有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容清歌不知道,但按照這個發(fā)展,是遲早的事。 她縱然喜歡那個男人,也容忍不了他和別的女人搞曖昧。 既然她無法打動他,那么就放了自己吧。 等容清歌上了樓,江母第一時間給兒子打電話告狀。 “逸軒,你那個媳婦,媽真是受夠了。” “容清歌回來了?” “別提了,一回來就給我氣受?!?/br> 江逸軒擰眉,“媽,您消消氣,我馬上就回來。” 大約半個小時后,江逸軒就回來了,和江母說了幾句話,男人直接上了樓上的臥室,推開門的瞬間看到容清歌躺在床上睡覺。 他氣不打一處來,天知道,他這些日子為了她的事被罵的有多慘,她竟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在這兒睡大覺? “容清歌,你別給我裝死,起來?!苯蒈幰话褜⑺砩系谋酉崎_,怒喝。 一陣涼意驟然襲卷全身,加上他的嘶吼聲,容清歌徹底清醒過來,她睜開眼坐起身來,再次看到這個男人,她心里沒有半點波動,而是平靜的問,“江逸軒,你媽跟你說了什么?” 這個男人的怒火,定是來自江母的添油加醋,那個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你用不著這么刻薄的和我說話,什么事也別往我媽身上推,容清歌,你消失了幾天,知不知道我們家為了你損失了多少?”男人指著她的鼻子怒聲道,那眼神恨不得分分鐘將眼前的女人給撕了。 “損失?”容清歌脾氣暴,她下床,一巴掌朝他扇過去,“江逸軒,你還是人嗎?” 她消失的這幾天,他不但沒找過自己,和別的女人約會也就罷了,這會兒還把責(zé)任往她身上推,是個人都容忍不了這種窩囊氣。 一巴掌打懵了江逸軒,他難以置信,更覺得這女人沒有素質(zhì),動不動就和流氓一樣動手,他在她手里已經(jīng)吃過兩巴掌了,說出去別提多丟臉了。 他堂堂的江家大少竟然被一個女人連揍兩次。 于是,他同樣的舉起手掌,容清歌咬著唇一臉傲嬌,似是不怕他打過來。 “哎呀,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啊,怎么老打人?!苯傅某霈F(xiàn)徹底讓江逸軒的腦子清醒了。 這女人打不得,父親已經(jīng)警告過他很多次,必須暫時忍耐。 “我打他還算輕的?!比萸甯柰腥四樕系奈鍌€手指印,只覺得解氣,“江逸軒,這一巴掌是為了告訴我自己,當(dāng)初是我瞎了眼,竟然會看上你?!?/br> 瞎了眼? 江母頓時不干了,“你這女人,好好說話行不行?” 江逸軒怒瞪著她,手背的青筋繃起,那架勢恨不得一刀剁了她。 這個女人的素質(zhì)和秦惠雅簡直是天差地別。 “打也打了,容清歌,這幾天你去了哪里總有個交代吧?”江逸軒開口,這一巴掌他只能暫時受了。 “還要我交代,我失蹤的這幾天你又做了些什么?” “你少和我強詞奪理,如果你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鬧到兩家家長面前也是不好看的?!?/br> 容清歌翻開包,把那疊照片散在江逸軒面前。 江逸軒臉色煞白,江母撿起地上的照片翻看,她起了小心思,決定把這些照片藏起來,免得容清歌在江父面前告狀。 末了,只聽江逸軒淡淡的解釋,“我和惠雅就吃了幾頓飯,我們兩家也有生意上的往來,并沒有你說的那種關(guān)系?!?/br> 這一刻的容清歌總算了解‘偽君子’的這個詞了。 她當(dāng)初真是踩到狗屎了,竟然覺得嫁給江逸軒是一種幸運。 “吃幾頓飯?”容清歌又問,有種逼迫的意味。 “嗯,就吃了幾頓飯?!?/br> “好,你不承認(rèn)我也沒別的辦法?!绷季?,容清歌像是下定決心,“江逸軒,我們離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