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墨少辰話里有話,駱向卿當時并不以為然,他關心的是那輛車,這個禮物簡直太嗨了。 駱向卿激動的握住墨少辰的手,“三哥,你真是我的偶像啊?!?/br> 全球限量款的,駱向卿就開過一次,那感覺,真不是一個爽字了得。 墨少辰頭疼的甩開他的手,“別亂摸,我有潔癖?!?/br> 切。 駱向卿撇嘴。 “三哥,你和小言言到底……”話鋒一轉,他們不再嚴肅,“不是我說啊,沈念薇都是過去了,就別和人家瞎扯了?!?/br> 墨少辰又叫了一杯咖啡,而后才看向他,“你好像對她有誤會?” 他看得出來,駱向卿很不喜歡沈念薇。 “我能有什么誤會,感覺不好吧?!瘪樝蚯鋽偸?,故作輕松的笑笑。 墨少辰也沒在意,只是道,“別cao心,我能處理好?!?/br> 這大概是兩人這些日子以來最平淡的一次談話,卻也最真實。 墨少辰通常都是嚴肅的,但也不會像一個長輩一樣的去叮囑他,更不會多嘴說這些。 他是真的把駱向卿當做侄子疼。 沐小言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他已經(jīng)能明確到駱向卿的態(tài)度,無非就是收了心,想結婚過日子了。 為這事,他還損失了一款限量版的超跑,到時候得讓那個女人狠狠的補償他。 容清歌失蹤,江家也派人過來找,到了晚上還沒有結果。 江家。 一家人悶悶不樂的坐在大廳分析。 江母發(fā)話,“真是奇怪了,莫不是她已經(jīng)出國了?” “不可能?!苯阜瘩g,戳著胸膛道,“這是容總親自和我說的,拜托我,說清歌身體不舒服,是從家里跑出去的,說到底都是因為你兒子。” 江父的聲音說到最后越來越高,江母和江逸軒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最頭痛的要數(shù)江逸軒,他今兒個電話都打爆了,不是容父的就是江父,還有幾個兄弟,都說沒有看到容清歌。 那女人莫不是長著翅膀飛,或者死了。 真是晦氣,死了也要往他身上找麻煩。 容清歌不在,江家說話也沒那么多顧忌了,江母一向慣著自己的兒子,這會兒更是不得了。 “老江,你可別院逸軒,他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容總也真是好笑,自己的女兒看不住,還要賴我的兒子,也不想想,她一個女孩子家的大半夜往外跑像什么樣子?!?/br> 江母越說越帶勁,“如果這話傳出去,丟臉的是我們江家,我這個婆婆以后出去都免不了被人嘲笑。” 江父聞言怒氣橫生,“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江家什么樣子,你兒子能把它發(fā)揚光大嗎?” 江逸軒一聽這話就不干了,他正準備開口,只聽江父又道,“如果他再胡鬧下去,我就讓那兩個兒子回來,他管不好公司,自然有人幫我管?!?/br> 話落,江母面如土色,她指著江父,“你,你就不怕人家笑話,江家又不是沒有人了。” “還有你,最好給他點顏色,不然他都上房揭瓦了?!?/br> 江父吼完直接上樓去了,空蕩的大廳里只留下母子二人。 江母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江父的話絕不是說笑的,那個老東西,外面還有兩個兒子,萬一容家真的借這件事…… 她心里一團亂,勸道,“逸軒,你聽媽的話吧,去一趟容家?!?/br> 就算容清歌沒回來,說幾句話安慰老丈人也是應該的吧,到時候容總也不至于太絕。 “不去?!?/br> 他和秦惠雅約好了,等下一起用晚餐。 最近那女人也不知是不是和顧浩南關系不好,總是三天兩頭的找他吐苦水。 當然,他也樂得其中。 “逸軒,你這次不去,到時候你媽我都保不了你,你爸今天很生氣,你也看到了呀?!?/br> 江逸軒也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可他實在不想去,容清歌走了正中他的下懷。 “媽,你為什么就不相信我?”江逸軒同樣的窩火,“爸每次出事就用那兩個野種威脅我,真是受夠了。” “如果他要相信別人,就讓別人去管好了,看那兩個野種能不能管理好公司?!?/br> 江逸軒一直都認為,那兩個私生子是在鄉(xiāng)下長大的,沒見過什么世面,能管理公司,開玩笑呢吧。 想著,江逸軒踢開面前的凳子起身走了出去。 他和秦惠雅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小時,開車過去剛剛好。 “逸軒,逸軒……”江母追出來,“你去哪兒?” “去隨便找找容清歌?!?/br> 他這么說,江母跟著松了口氣,但又不放心他,“天氣冷,早點回來,別凍著了?!?/br> “嗯?!?/br> g市的某家餐廳,環(huán)境清新的小包間內(nèi)。 江逸軒比秦惠雅早到幾分鐘,主菜差不多已經(jīng)點好了,就看秦惠雅喜歡吃什么。 “對不起啊學長,路上有點堵車,晚了點?!彼┝思装咨拇笠拢揲L的身段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zhì),臉上化了淡淡的妝容,很漂亮的一個女人。 江逸軒看到她來,起身親自給她拉開座椅,“沒關系,安全第一?!?/br> “看看喜歡吃什么?!?/br> “你點了什么?”秦惠雅反問。 江逸軒報了幾個菜名,秦惠雅合上菜譜,紅唇淺彎,“學長,這么多菜夠了,我們吃不完。” “哦,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點了幾個主菜,再點一點吧?!?/br> “學長,不能浪費哦。”她俏皮一笑,可愛極了。 江逸軒看的呆了,他雙手合十,沉默良久后拿過菜單,“那我替你做主好了?!?/br> 秦惠雅故作緊張的伸出手去,像是無意覆上男人的手背,她看著他的眼睛,“學長,真的夠了。” 江逸軒的手背傳來一絲涼意和柔軟,他忍不住心跳加速,明明只是手背上的接觸,為何就能如此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存在。 這便是愛和不愛的區(qū)別吧,江逸軒想,即使容清歌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大概他都沒有什么興趣。 這話說完,秦惠雅猛的縮回手去,她像是不好意思,紅著臉道,“學長,吃飯本來就是講究開心,吃什么不重要,關鍵是和誰一起吃?!?/br> 一句話說的江逸軒心花怒放,“那好,就依你,一會兒不夠再點?!?/br> 菜剛剛上來,秦惠雅的電話就響了,她看了眼手機屏幕,是顧浩南的助理。 她原本不想接,又怕顧浩南那邊有事,抓住她和江逸軒私會的把柄,只好勉為其難的接聽。 “喂?”秦惠雅的聲音嚴肅。 對面的江逸軒并沒有介意,哪怕知道她已經(jīng)為人妻,他還是無法控制心里對她那份火熱的情。 又或者,他盼著她和顧浩南不幸福,她離婚了,他才有機會。 秦家和容家差不多,如果他執(zhí)意要娶秦惠雅,相信江父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夫人?!敝淼穆曇魩е辜?。 “什么事?” “不好了,少爺?shù)墓境隽耸拢瑏砹撕芏嗑?。?/br> 秦惠雅臉色一僵,她怕江逸軒聽見,朝對面的男人禮貌的笑笑,跑到外面去接電話。 “說,怎么了?”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幾個警察要來帶走少爺?!?/br> 秦惠雅覺得好笑,也把事情想得簡單,認為只是普通的調(diào)查,這事她爸爸曾經(jīng)也碰到過,冷聲道,“這事你得找警察局的人啊,我又不知道。” “可是夫人……” “我還有事,一會過去?!?/br> 秦惠雅迫不及待的掛斷電話,怕他再打過來,進包房之前她干脆關了機。 這通電話后,秦惠雅一直心不在焉,她想問顧家情況,又不想和江逸軒就這么分開,只得熬著。 “惠雅,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惠雅輕笑聲,“沒,沒有,幾個小姐們,非拉著我去打牌?!?/br> “打牌?”江逸軒擰眉,似是對她這種行為反感。 秦惠雅反映極快,“哦……隨便小玩玩,你知道的,這個圈子里什么都得會一點,我不太會呢,都是瞎弄的?!?/br> “學長,你不知道,那些女人就喜歡欺負我,每次都輸錢給她們?!?/br> 江逸軒聞言笑出聲來,他雙臂擱在桌面上,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女人,“這樣,他們下次約你的時候你把我叫上,保證讓你翻本?!?/br> “真的啊?!?/br> “嗯?!?/br> “呵呵,真是太好了?!鼻鼗菅乓荒槼绨?,歡快的叫道,“學長,以前上學我就知道你,很厲害的樣子,不過那個時候……” “惠雅!”江逸軒煽情的喊她,似是不忍心看到她悲傷。 “我只是個小透明,你那時候大概沒注意到我吧。” 江逸軒比秦惠雅高兩屆,她來學校時他已經(jīng)快畢業(yè)了,他對秦惠雅有情也是后面一年才產(chǎn)生的。 她這么說,江逸軒自然明白,意思就是她以前喜歡過他,但是因為某種原因誤會了他的心思。 秦惠雅精致的臉黯然下去,“那個時候容清歌喜歡你,你們一起進入學生會,我經(jīng)??吹侥銈冊谝黄??!?/br> 說到這兒,秦惠雅苦惱的喝了一杯酒,她迷人的臉很快漾開一抹紅,說出的話令人心疼,“沒想到,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呢,你真是個癡情的男人,不像顧浩南……” 秦惠雅故意停頓下來,似乎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