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三少,和你料的沒錯,有個女人比較聰明。” 墨少辰神色淡淡,“找個機會,先放了她。” “是,三少?!?/br> 墨少辰掐斷電話,他拿起外套迅速出門,黑色汽車一路向前,很快在一個隱蔽的舊小區(qū)停下。 他給沐小言打電話讓她下來。 那個女人還算聽話,沒有和他耍嘴皮子,下了樓之后直接上了他的車。 車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男人朝她伸出手去,“沐小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選擇?!?/br> “跟了我,他們都會乖乖閉嘴。” 沐小言覺得好笑,“墨少辰,我憑什么要選擇你?” 男人眉目一挑,居高臨下的俯視她,“我不喜歡聽你喊本少姑父?!?/br> 一旦她真的賭氣和墨俞弦結(jié)婚,以后這個‘姑父’豈不是脫不掉了? 沐小言,“……” t ☆、119 三少和小言言領證風波 “怎么樣,是跟著那個變態(tài)過一輩子,還是繼續(xù)跟著我,自己想清楚了?!蹦腥嗽僖淮伍_口,聲音冷了很多。 他把‘一輩子’三個字咬得極重,在鄭重強調(diào),一旦踏進去再也沒有反悔的余地。 說實話,沐小言看到那些照片確實作嘔,她沒想到外貌堂堂的墨俞弦會是一個真正的禽獸,竟然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差點摧殘致死。 他們的結(jié)合沒有愛,她還能指望那個變態(tài)對她有所不同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坐在車里,外面昏暗的光線透過車窗折射進來,打在二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柔和感,而此時,彼此之間的氣氛卻恰好相反。 “讓我想想。”女人的聲音很啞,丟下這句話便推開車門準備走了。 墨少辰把玩著打火機,金屬質(zhì)的聲音刺得她耳膜陣陣發(fā)疼,順著他極沉的聲線傳來,“沐小言,我沒有時間等,照片和資料給你的時候,你就應該在想了?!?/br> 他在逼她做決定。 沐小言踏出去的腳伸了回來,她重新坐好,眼眶忽而一熱,有種難言的酸澀感,忍不住的朝男人吼了出來,“墨少辰,我憑什么跟著你,我現(xiàn)在的處境你幫我解決么?” 她那天脫光了去取悅他,可結(jié)果呢? 難道她就該一直等著,認命的盼著,下賤的求著,讓秦惠雅和顧北北將她慢慢的給撕了? 說到顧北北,沐小言差點忘了,這個男人和顧北北的那層關(guān)系,人家可是他的未婚妻,不管感情有沒有認真,怎么說都有三少未婚妻的頭銜,在g市又有誰不給顧北北面子。 “脾氣還挺大?!蹦俪揭娝桓睔鉀_沖的樣子,深邃的眸漾開一抹笑。 沐小言吞了吞口水,干脆一鼓作氣,“我跟了你顧北北怎么辦,她知道了我們的關(guān)系會殺了我的,然后呢,我再次曝光在人前,說我是勾引姑父的賤女人么?” “你之前不是要做墨太太?”男人回給她這么一句話。 話落,沐小言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一時間沒回過神來他這句話的含義。 切確的說,她應該是不敢相信墨少辰給自己的是這個答案。 “搶走顧北北的未婚夫,豈不是更能氣死她?”墨少辰語氣平淡,仿佛這件事在他眼里再平常不過。 沐小言接口,“氣的死她么?” 墨少辰笑,側(cè)目睨著她,“那就找人干死她?” 沐小言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墨少辰,她是你未婚妻?!?/br> 男人從煙盒里抽了一根煙點上,他吸了口,宛如白云般的煙霧從薄唇里飄出,順著他的聲音落進沐小言的耳里,“屁話,她是未婚妻了,你是什么?”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讓她做正室。 沐小言從來沒想到,她之前的一句玩笑話現(xiàn)在會演變成真。 墨少辰要娶她。 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身旁的男人默默抽著煙,仿佛在等她的回答。 眼見那根煙逐漸在他指尖燃盡,沐小言弱弱的開口,“那個……我還是得想想,明天給你答復?!?/br> 砰。 車門猛的被甩上,沐小言很快溜上了樓。 一口氣到三樓,沐小言靠在陳舊的門板,也不知是剛剛上樓用力太猛,還是墨少辰的那些話,讓她心臟都差點跳了出來。 這一夜,那股子動蕩好像都沒有休停過。 墨少辰要娶她! —— 深秋的黑夜里,一輛面包車開到遠離g市的廢墟,風一吹,四面的惡臭令人作嘔。 這個時候,天空飄起了細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細雨落下,周邊的溫度也降低了不少。 下雨天前方的路況惡劣,幾個人只好停著前行,找了塊地方躲雨。 幾個男人強行拖著兩個女人,冒著細雨,一深一淺的走到附近的破房子里,四周飄著一股極濃的霉味,秦惠雅忍著那股子惡心的味道乖乖的跟著男人進去。 因為她比較聽話,所以一路下來還沒怎受苦。 反倒是身后的顧北北,此時她的雙手被男人捆著,兩邊臉頰高高腫起,早已面貌全非。她這會兒人已經(jīng)被折騰暈了,能跟著幾個男人走到這兒絕對是到了極限。 她們都是從未吃苦的大小姐,這樣的路,這樣的環(huán)境也是從未見過的。 秦惠雅只是會比顧北北會察言觀色,能屈能伸,畢竟秦家遭受過經(jīng)濟危機,那個時候的秦惠雅就明白,想要不被人踩在腳下,必須花點心思,動點腦子。 六個男人,留了兩個在外面把守,盈滿霉味的屋內(nèi),四個男人分別守著兩個女人,將她們同時按在墻壁邊休息。 室內(nèi)只有一盞纏滿蜘蛛絲的黃燈,薄薄的瓦片,偶爾有雨水低落下來,砸在集滿灰塵的土地上,很快濕了一地,霉味散開,越發(fā)令人不適。 她們嘴里還含著臭襪子,再加上四面八方的異味傳來,心里早已惡心了千百遍。 顧北北艱難的喘著氣,她虛弱的靠在水泥墻上,眼眸微微睜著,余光不自在的瞟在身邊的秦惠雅身上,由于光線暗,她看不清秦惠雅臉上的表情,這一路下來這個女人都沒怎么說話,難道是被嚇傻了? 呼。 突然兩人嘴里的臭襪子被人拿開,顧北北狠狠吸了口氣,潮濕的空氣夾著濃烈的霉味襲來,她的面色仿佛憋了尿般難受。 到了這一步,顧北北也沒心思去關(guān)心別人,她早已分不清了東南西北,緩了口氣后,喉間的干澀讓她本能的喊出聲,“水……要水……” “要喝水?”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其實她想大喊救命,奈何沒有力氣,而且這里四個男人,她這一叫免不了遭受一陣拳打腳踢。 顧北北點頭,干裂的唇張了張,還是沒有發(fā)出聲音。 “她要喝水?!绷硪粋€男人開口。 這話剛落,顧北北的只感覺頭頂被人死死按住,那個皮膚黝黑的男站在離她一米的對面邪惡的笑了笑,那表情看的顧北北毛骨悚然。 沒過多久,那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走了出去,進來時他手里多了一個礦泉水瓶子,里面的液體渾濁不已,應該是泥巴水。 男人走近顧北北,她的嘴被另一個男人強行撬開,緊接著,泥巴水如數(shù)灌進她的嘴里。 “啊……” 顧北北惡心的不行,冷冷的液體混合著泥巴涌入,她想將這股惡心傾數(shù)吐出來,而此時她的身子被另一個男人強行控制著,嘴里的泥巴水被男人強行的灌下,啥時,仿佛她的胃里都全是沙子。 顧北北被惡心的想死,她嗆出生來,嘴角全是泥巴,待一口氣順下后,男人揪著她的頭發(fā)問,“哈哈……還渴么?” “味道怎么樣,是不是很爽?” 唔。 終而,顧北北控制不住的吐了出來,而她的這個動作換來的又是男人一個耳光,“媽的,你敢吐出來,看老子不打死你。” “嗚嗚……” 顧北北不敢大聲喊,只能低低的哭泣著,她雙手抱著頭,頭發(fā)披散下來遮住了臃腫不堪的臉。 秦惠雅在一旁看的傻了,這里的環(huán)境本來就差,她們被折騰一路也確實渴了,而這些人卻…… 她看著同樣覺得惡心,可也只能強行咽下不敢吐。 破碎的嘶喊聲在這個雨夜異常的震懾人心。 “不……不……” 秦惠雅被嚇懵了,她親眼看到那兩個男人如同餓狼般的般的往顧北北身上撲,女人白皙的皮膚很快被折騰成了血紅色,上面印著星星點點的青紫痕跡,觸目驚心。 “哈哈……” 秦惠雅偏過頭,饒是她不喜歡顧北北,作為女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還是有些心驚。 她腦子轉(zhuǎn)得極快,發(fā)生的這些事讓她清楚這些男人沒有人性,在他們還沒玩夠顧北北之前,她湊近其中一個男人身邊,甜甜的喊了聲,“大哥……” 男人聞言轉(zhuǎn)過身來看她,有種殺人的氣勢。 秦惠雅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她同樣的想喝水,可看到顧北北被折磨之后,她寧愿被渴死也不要。 “大哥?!彼室庠谀腥松砬安亮瞬粒Φ脣擅?,“你們不就是想我們乖乖聽話,讓你們快活么?” 這個時候,顧北北的聲音已經(jīng)衰弱下去,原本大聲的反抗卻成了低低的懇求。 男人把放在顧北北身上的目光收回,直直打量身邊的女人,體內(nèi)的浴火越燒越旺,原本他們六個人商量好了,一人來一次,現(xiàn)在一邊排隊一邊看還真是一種折磨。 他伸出粗劣的手覆上秦惠雅的臉,很快和秦惠雅打得火熱,“嘿嘿。這妞有點意思?!?/br> 聽到這動靜的幾個男人同樣的圍過來,一時間,顧北北那邊算是被冷落了。 顧北北的意識還算清醒,她沒辦法開口說話,此時的她早已褪去一聲驕傲,隱藏在黑夜里的眸橫著瞪著一旁的秦惠雅。 這女人,竟然這么大方? “都被你們抓住了,想逃肯定是不行了,倒不如乖乖聽話,享受?!?/br> 說著,秦惠雅已經(jīng)主動解開了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