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所以,面對一個發(fā)情的男人,不管何時何地都是可以的。 咚。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推開,走進(jìn)來的女人手掌已經(jīng)落在裙擺上,她往里走,正準(zhǔn)備脫下裙子解決,關(guān)門的瞬間,一眼就看到墻角的那一頭,一男一女的姿勢,她失聲尖叫,“啊……” 然后宛如瘋子般的跑出去。 …… 坐上墨少辰的車,沐小言給容清歌打電話,說是臨時遇到一些事先走了,讓她和楊經(jīng)理說一聲。 黑色汽車很快沒入車道,墨少辰目光盯著前方,他煩躁的扯開頸間的領(lǐng)帶,襯衣的扣子解了兩顆,露出線條流利的鎖骨,整個人透著一股魅惑的氣息。 沐小言握著手機,她視線睨著男人的側(cè)顏,總覺得有那么一點熟悉。 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鮮少認(rèn)真看墨少辰,偶爾也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有氣勢罷了。 現(xiàn)在,她倒覺得他的輪廓和顧浩南有那么一點像。 “女人,別這么看著我,爺會把持不住的?!痹緦W㈤_車的墨少辰,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目光里透著狼一般的野性,可把沐小言給嚇壞了。 她趕緊轉(zhuǎn)過頭,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 沐小言突然反映過來一件事,她坐上墨少辰的車干嘛?! 當(dāng)然,大馬路上她不可能喊墨少辰停車下去,這男人性子惡劣,你越是要的,他越是不許你做。 于是乎,沐小言婉轉(zhuǎn)口氣的問,“你先送我回去吧,我還有作業(yè)沒做完?!?/br> 墨少辰卻是道,“我不來,你不是要被她給欺負(fù)死?” “謝謝你。” “看你那副慫樣,能來點骨氣揍她一頓嗎?” 她怎么不想,可秦惠雅再怎么說也是顧浩南的妻子,她不愿顧浩南難做,但也沒準(zhǔn)備要秦惠雅繼續(xù)囂張下去。 如果墨少辰不來,她也會和秦惠雅抗?fàn)幍降椎摹?/br> “今晚見到顧浩南了?”他問,心里像是被堵了一樣,悶悶的。 “嗯?!彼c頭。 就是因為和顧浩南私底下說了幾句話,秦惠雅才會發(fā)瘋的來找她算賬的吧。 墨少辰皺眉,他猛的打了個急轉(zhuǎn)彎,沐小言身體本能的傾斜,眼見著方向不對,她忍不住問了一句,“去哪兒?” 墨少辰?jīng)]做聲,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沐小言也懶得和他搭話。 他大爺?shù)木褪沁@德行。 兩人好些日子不見,墨少辰一回來就聽到駱向卿說沐小言去做兼職了,背后的人是顧浩南。 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放下過。 呵。 所以,才會有三少出現(xiàn)在飯店廁所的那一幕。 他當(dāng)時確實有過想把她按在某處好好……墨少辰腦海里閃過各種和她yy的場景,他空出一只手來,灼熱的掌心貼上她白皙的大腿,女人腿部冰涼的溫度濾過他的手心。 “墨少辰!”她躲開,卻逃不開男人的魔掌。 “裝什么,你想想都被我做過多少次了?!?/br> “你他媽禽獸啊?!?/br> 開車也不安分。 “我還不想死呢?!?/br> 而男人繼續(xù)關(guān)注的只是,“我又幫你做了一件事,該怎么謝我。” 這幅場景,讓她驀然的想起那天晚上的那個電話,里面的女人言語犀利,一下子就把她弄懵了。 他身邊的女人,肯定不止她一個。 “我沒有要你幫。”沐小言的手拍在男人作亂的手背上。 “呵,不認(rèn)賬啊。”男人的手掌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很快那里印出一道鮮紅的印子。 “墨少辰,你能不捏我嗎,疼?!?/br> 墨少辰大言不慚,“我是讓你心里好受點,瞧你那德行,別老愁著臉么?” “你神經(jīng)病啊,不要你管!”沐小言的臉冷了下去。 墨少辰瞇眼,他手掌從她腿上拿開,手背上還有女人殘留下的紅色印子,一如他們激情時,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男人喉間火熱難耐,那股燥熱感從體內(nèi)很快的蔓延出來,他開了冷空調(diào),這才稍稍舒服了些。 沉默良久,墨少辰先開口,“顧浩南要結(jié)婚了,請柬我剛收到?!?/br> “你還需要請柬嗎,小侄子結(jié)婚你直接去不就好了?” “小侄子?”墨少辰默念著這幾個字,嘴角勾起的弧度諷刺。 他媽的,明明是親兄弟。 只是,他不認(rèn)可罷了。 緊接著,沐小言只聽見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傳來,她身體搖晃了兩下,大腦還沒回籠,下頜就被男人給大力掐住了。 他的臉陰霾得可怕,沐小言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只是忍著痛盯著他看,暗暗揣測這位大爺?shù)男乃肌?/br> 她剛才語氣確實有點沖,也不至于讓他這般小心眼就生氣了吧? “墨少辰,你你……這么兇做什么。” 小侄子,她也沒說錯啊。 “你心里不舒服,心里酸,管我屁事,別把這些情緒帶到我身上?!彼豢跉庹f了這么多,手掌拍在她臉上,“沐小言,你和顧浩南取決于你們自己,不能在一起能怪誰?” “你放開!” 是!她心里酸,心里痛,心里千萬個不舒服,然而更多的是,這個男人癲狂的舉動擾得她快瘋了。 “你就那么膽小,那么為顧浩南著想?那個女人都打到你臉上去了你都不敢還手,怕給顧浩南惹麻煩,嗯?”說這句話時,他手上的力度加大,痛得沐小言直皺眉。 沐小言越聽,神色越來越驚訝。 沒想到,她這點小心思都被墨少辰給看穿了。 “是,我就是為他著想?!边@話一出,她看到男人眼里的怒氣越積越深,她艱難的用舌尖添了下唇,冷笑,“墨少辰,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膽小,和顧北北分手,給我墨太太的名分,讓我牛逼,你敢嗎?” 墨少辰眼尾的弧度上翹了幾分,他黑眸深沉,一眼望去,深的見不到底。 “你敢嗎,給我墨太太的名分?!便逍⊙砸驗樘弁?,聲音并不大,卻一字一句清晰的傳進(jìn)男人的耳里。 墨少辰徒然松了手,沐小言麻木的下頜得到緩解,刺痛加深,她皺著秀眉,恨不得甩他幾個耳光才好。 就知道欺負(fù)她。 他大爺?shù)模?/br> 沐小言發(fā)誓,總有一天她也要讓這個男人痛。 “女人,你太抬舉你自己了,我們之前,沒說清楚嗎?”他眉眼的冷漠十分明顯,帶著輕佻的意味,也更讓沐小言明白自己在這個男人心里的位置。 無非是玩玩而已。 是,他們之前說的很清楚,上一次床換一次交易,更甚至,這個男人很多次都會出手幫她,然而,她要的并不是這些。 她怕長此下去,會形成一種依賴,或者由此墮落下去。 沐小言緩了口氣,斬釘截鐵的告訴男人,“可我,只要墨太太的名分?!?/br> 她需要這個名分不斷的往上爬,需要這個名分遮風(fēng)擋雨,需要這個名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更需要這個名分保護(hù)想保護(hù)的人。 只是,更重要的原因,她知道墨少辰不會給,想用這一點和這個惡魔永遠(yuǎn)的撇清關(guān)系。 既然他給不了她最想要的,何必要糾纏在一起。 “滾下去。”墨少辰朝她怒吼。 沐小言推開車門,她雙腳跨下去之前目光和男人憤怒視線平視,“墨少辰,今天是你要我下去的,以后別來找我,我的事也不要你管?!?/br> “要來找我也可以,娶我?!?/br> 墨少辰笑得鬼魅,他身子朝沐小言那邊稍傾,迅速伸手拉上車門,“滾!” 轟。 黑色汽車從沐小言身旁疾馳駛過。 她站在人煙稀少的大馬路上,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發(fā)麻。 差一點點,她的這只手就被墨少辰給夾斷了。 畜生啊。 這樣的男人,她真的惹不起。 沐小言拖著疲憊的身子往鬧事走,她從包里翻出租房的鑰匙握在掌心。 和墨少辰鬧翻了,她又不能住在學(xué)校附近了。 等到深夜,沐小言才回到沐暉的住處,她上來的時候看了,房間里沒有燈,沐暉應(yīng)該是睡了。 她輕手輕腳的開了門進(jìn)去,生怕吵醒了休息中的父親,悄聲潛入屬于她的房間。 躺在床上,沐小言翻了兩圈,累了一整天,她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早晨。 墨少辰一臉陰沉的來到公司,墨云楚在他辦公室里等他。 “你還知道回來?”墨云楚看到他站起身,臉上的怒氣盡顯。 似乎他們父子,自從幾年前的那件事過后就沒有心平氣和的說過話。 墨少辰看到他神色無異,他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給墨云楚丟下一句話,“我是不會妥協(xi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