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屋里只開了客廳的燈,打在他的臉上,他笑了笑,模樣還是以前那樣,但眼神卻不一樣,他舔了舔唇角,攔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林雅瘋狂地用小包砸他。 “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你不是很清楚嗎?梁藝軒幾個晚上都晚回來,總算是讓我逮到機會了!” 邵偉人高馬大,特別粗獷,手臂很粗,全是肌rou,林雅被他抱著完全無法動彈,她嘶著嗓音大叫,“來人,大叔!大哥!” 她不是不能接受跟別的男人上床,是不能接受他用這種強迫性的。 “不用叫了,大叔跟大哥今天都出門了!” “你是有預(yù)謀的!” 林雅冷著嗓音說道。 “是?。 ?/br> 他將她狠狠地扔在床上,俯身就壓了上去,林雅死命地掙扎,他緊緊地壓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低頭就朝她的嘴唇而去。 林雅冷了心,心想要不就從了。 可是她心里那股不爽層層地壓了上來,她狠狠地一合嘴巴。 他被咬了一口,嘶了一下,抬起頭,又用力地將掐著她的脖子將她往被子上壓,林雅感到呼吸難受,她已經(jīng)完全不想從他了,只想反抗,她拼命地蹬著腿,他的手從她的大腿往上摸,林雅瘋狂地喊道,“梁藝軒!梁藝軒!” 他的大手一把壓住她的嘴巴,兩腿壓著她的雙腿,又低頭去啃咬那肩膀,咬住她的果實,她倒吸一口氣,手瘋狂地朝柜子上摸去。 一下子被她摸到一個酒瓶,她的胸部給他咬住了,而且撕扯似地咬,那種疼痛令她不止惡心更令她恨不得殺了這個人。 邵偉正咬得起勁,這個女人的胸部真的天生給男人咬的,又柔軟又香甜,而就在這時,一個玻璃瓶朝他的頭上狠狠地砸了下來。 他腦門一震,眼冒金星。陡然一松手,就被林雅一腳踹到地上去。 林雅從柜子上又拿起水晶相框,絲毫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朝他的頭上就招呼了去。 那一刻,血流如水,他的頭被砸了一個大窟窿。 “??!”他抱著頭倒在地上。 林雅從床上下來,鞋子都沒穿,就跑到院子里,正好碰上了回來的大叔,大叔一看到林雅的模樣,嚇了一跳,立即上前問道,“怎么了?” 林雅眼眸里還有狠勁,她咬著唇,指著里屋。 大叔看了一眼,把手里的東西放下,急忙朝里屋而去,看到倒在地上抱著頭流血的邵偉,大叔明白了。 他立即給大哥打了電話,還給梁藝軒打了電話。 梁藝軒沒接,大哥就在路上,他很快趕了回來,一把攬住林雅的肩膀,說道,“我跟你大叔送他去醫(yī)院,你在家里等著。” 林雅咬著下唇,眼眶這才溢滿了淚水,大哥拍拍她的肩膀,把她往家里帶。 梁藝軒終于接了電話,他立即趕了回來,回到家里,屋里的燈都開著,空氣中有血腥味,他立即加快腳步。 走進(jìn)了房里。 房間里很亂,林雅坐在床上,地上跟床單都有血跡,玻璃碎,而她的水晶相框沾著血,也在床邊。 她的外套被扯壞了,酥胸半露,上面有青紫的咬痕,梁藝軒心頭突突地跳,他撲過去,一把抱住林雅。 “老婆,對不起,我來遲了?!?/br> 林雅回了神,抬起手,撫摸著他的后背,很冷靜。 “我們分手吧?!?/br> 在那一刻絕望的時候,她喊他,可是他沒出現(xiàn),她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連保護(hù)她都做不到,還談什么愛情。愛情太虛了,不值得再這樣下去了。 “老婆!” 梁藝軒不敢置信地跪倒在地上,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她低頭,笑了笑,“我們都太窮了,支撐不起我們的愛情,我很感謝這些年你的陪伴,我知道你自己也無能為力,你爸爸每個月都要支付醫(yī)藥費,你母親沒什么工作能力,你也需要錢,可我也需要。” “老婆!老婆!” “不用說了,我心意已決,該分手了?!?/br> 林雅將他推開,拎起自己的小包,看了看這間屋子,她笑,“東西我會回來拿的,等我找到房子?!?/br> 他從身后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哭了起來。 林雅直直地站著,淚水也從她的眼里流了出來,分了也好,真的。 梁藝軒不肯她走,低著頭,他一直流淚,“好,我答應(yīng)分手,但是今天晚上,先別走,明天再找房子,你現(xiàn)在這樣出去,我不放心,我出去,我也不放心你在這里。” 林雅最終沒有出去,她聽他的話留了下來。 梁藝軒去收拾房間。 大叔打電話來,說邵偉沒事,縫了針。 林雅問道,“那醫(yī)藥費呢?” 大叔冷笑,“當(dāng)然他自己承擔(dān)了。” “他醒來沒說什么?” “沒有,他能說什么,院子里有監(jiān)控,房東那邊可以調(diào)取,他這顯然就是入室強/jian,放心,有我跟你大哥擔(dān)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