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嵇水說的是有點痛,可陸黎感覺到的卻是劇痛。 胸前被疼痛折磨的麻木,冷汗浸濕了長發(fā),他把嘴唇幾乎都咬出血來。 在做了徹底的消毒以后,細(xì)長的銀針從嫩薄的皮膚里穿透進去,而隨后那小巧的金色環(huán)狀物也趁機刺透。 被高舉束縛在頭頂?shù)氖治粘闪穗p拳,指甲都陷入了rou里,那強烈的疼痛又在不知不覺間化成了麻木的鈍痛。 陸黎快難受死了,可他還不忘惡心嵇水,忽然就沖他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那笑里帶著享受和愉悅,就像疼痛都化作了快感,迷醉了他的神經(jīng),一切都像罌粟般的迷幻。 嵇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忽然也跟隨著他笑了。 金環(huán)已經(jīng)完全穿了進去,淡紅色的乳珠變得紅腫,呈現(xiàn)石榴一樣熟透的顏色。 嵇水俯下了身,伸出舌尖隔著金環(huán)輕舔他的乳珠,然后伸出手去撫摸另一邊。 他又把陸黎被縛了一段時間的手腕給解開,讓陸黎的手能自由的活動。 但是陸黎疼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更別說去反抗他。 嵇水像在征求他的意見,緩慢的說:“先生說是只穿一邊,還是兩邊都穿上?” 陸黎當(dāng)然不想再受一次這種難堪的折磨,他的頭枕在柔軟的枕頭上,聽到嵇水的話,立就抬起來一瞬,接著又像想到什么一樣落了下去。 如果不是此時他沒睜開眼睛的話,嵇水應(yīng)該能從他眼里看出哀求。 嵇水卻發(fā)現(xiàn)了他細(xì)微的動作,輕扯了一下小巧的金環(huán),嘆息的說:“看來先生也認(rèn)為兩邊比較好?” 說著,他就要去伸手拿另一只銀針。 陸黎驚慌起來,摸索了幾下才找到他的手,接著按住了他接下來的舉動,睜開了眼睛望著嵇水。 盡管那雙眼睛被剝奪了視物,可眼神卻并不呆滯,反而會讓看到的人覺得很靈動。 被這樣看上一眼,就覺得心都要化了。 嵇水順著他手上的力道收了回來,顯然沒有想再為難他的意思。 陸黎執(zhí)拗的握住他的那只手,等到見嵇水真沒有想要再去拿的意思,也沒有放開。 嵇水就主動的將五指插入他的指縫間,和他五指交握,另一邊卻在玩弄他敏感的胸前。 胸前晶瑩的汗珠也被吮吸到口中。 陸黎還是覺得很疼,他用獲得自由的手拍打著嵇水的背,卻摸到了他黑色的長發(fā)。 以至于擊打的動作更像要讓他含深一點的邀請。 陸黎斷斷續(xù)續(xù)的抽著氣,想把身上的男人推遠(yuǎn)一點,嵇水卻緊緊按住他,讓他本來就虛弱的身體更是毫無反抗的能力。 等到嵇水終于滿足,放開他胸前那點凸起的時候,陸黎早就滿頭都是冷汗,羞恥的恨不得暈死過去。 嵇水的聲音很輕柔,卻帶著難以掩飾的冷意:“先生若是乖乖的,孤便不會再與你為難?!?/br> 陸黎把一句粗口咽了下去,撇過頭去不搭理他。 嵇水每天都會把他洗干凈,喂飽飯以后再關(guān)進那個用黃金打造的籠子里。 陸黎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頭豬,睡了吃吃了睡,不對,還要加上一項被嵇水上。 嵇水幾乎大部分時間和他待在一起,這個建造的金碧輝煌的密室里竟然還放了一張書桌,每天嵇水處理事務(wù)的時候,還會把全身赤裸的陸黎抱在懷里。 一直燃燒著的熏香在竭力營造著和諧的氛圍。 系統(tǒng)告訴他:“嵇水用的是你送的文房四寶?!?/br> 陸黎不屑:“關(guān)我什么事?” 系統(tǒng)興奮的說:“那就說明he度又要漲了?!?/br> 說實話,如果不是他坐在這太閑,陸黎也不想和系統(tǒng)說話。 不說每次系統(tǒng)慫恿他威脅他也就罷了,竟然還在背后暗搓搓的陰了他一道。 嵇水的下巴放在陸黎的肩上,竟然還真能專心致志的把這些折子看下去。 陸黎現(xiàn)在還不敢和他懟,畢竟季清歡還被關(guān)在死囚牢里,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的裝出妥協(xié)的樣子,讓嵇水以為自己在慢慢把白汀歌的棱角磨平。 原劇情里是嵇水把白汀歌陰了以后,就把白汀歌也關(guān)進了死囚牢里,施以各種的刑罰,各種狠毒的手段。 當(dāng)時白汀歌內(nèi)力充盈,武功高強,但是他就是不掙脫,不反抗,不妥協(xié)。 他明明可以一使勁就把靠住他的鎖鏈給碾成粉末,可他偏不。 說什么要讓君主嘗到站在云端,又被打回原型的狼狽滋味。 白汀歌真是個變態(tài),陸黎表示他永遠(yuǎn)不會,也永遠(yuǎn)不想了解變態(tài)。 “先生替我磨墨?!?/br> 耳邊傳來的聲音讓陸黎回過了神,他神色冷漠的呆了片刻,在嵇水輕飄飄說出“季清歡”三個字時,才不情不愿的伸手去尋找墨石和墨盤。 他怕蹭翻黑墨灑一手,所以找的很小心。 嵇水卻上前擒住他的手,帶領(lǐng)著他找到了墨石,握著他的手開始一同研磨。 陸黎腦子里開始浮現(xiàn)一些很不好的設(shè)想。 果然,磨到一半的時候,嵇水就把所有的折子都推到了地上,然后把陸黎放到了冰涼的書桌上。 把他放下的時候,陸黎就抱著嵇水不撒手。 嵇水就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從衣服上掰下來,強硬的把陸黎放到了書桌上。 未使用過的毛筆沾了點水,接著開始在他身上描摹起來,柔軟的毛筆掃過金環(huán)下的凸起,延著腰腹來到隱秘的入口。 毛筆上被沾滿了還帶著花香的脂膏,緩緩向里刺了就去。 陸黎想要推開他的手又無奈的放下。 嵇水也是個變態(tài),他真的會說到做到。陸黎當(dāng)時在抗拒過他一次以后,隔天嵇水就帶來了一個錦盒,命令陸黎去摸里面的東西。 陸黎迫不得已的去摸了一下,意識到那是什么以后,全身都忍不住的顫抖。 那是一截斷指。 陸黎摸到了那根細(xì)長的手指和光滑的指甲。 從那以后陸黎就再也不敢去試圖做反抗的動作。 眼前是一副很美也很情色的畫面,男人仰躺在書桌上,黑發(fā)與白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毛筆在他隱秘處淺淺的戳刺,讓他的身體發(fā)出細(xì)微的顫動,咬住的嘴唇中溢出曖昧的呻吟。 陸黎終于要忍不住了,在那處細(xì)柔的毛筆讓他感到無比的癢,他用腿隔著衣服蹭了蹭嵇水的腰,暗示他做下一步動作。 嵇水把那根毛筆抽了出來,迫不及待的硬物立刻就撞了進去。 陸黎緊緊抓住他的衣擺,嘴里發(fā)出啜泣的哀求,要他動作慢一點。 嵇水果然慢了下來,灼熱的地方還深深埋在里面,他俯下身去親吻男人胸前的凸起。 那里已經(jīng)不再是紅腫的樣子,金環(huán)穿在了上面,他只要用牙拖拽一下,身下的男人就會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 陸黎真是被他折騰的要瘋了,他用手背蓋住眼睛,感覺悲傷逆流成河。 被關(guān)起來的生活枯燥又無聊,但是有一點卻讓陸黎很滿意,就是他嘗到的那些飯菜都是熟悉的味道,他可以肯定,每天都是嵇水為他洗手作羹湯。 真他媽吃飽了沒事干,閑的慌。 陸黎還發(fā)現(xiàn)嵇水真像對待洋娃娃一樣對待著他,不管是穿衣還是吃飯,都不假人手的面面俱到。 當(dāng)然這里除了他倆沒有別人。 這天,在籠子里陸黎快要躺到發(fā)霉的時候,嵇水就把他抱了起來,慢慢把一件一件的衣服都穿到他身上。 最后束起他的頭發(fā)的時候,還把一個面紗和頭花給他戴上,接著又把陸黎打橫抱了起來。 陸黎不知道這小子又要玩什么花樣,他按捺著不動。 后來聽到系統(tǒng)說他穿的是一件女裝的時候,陸黎趕緊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紗邊和繡花。 接著就聽到了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系統(tǒng)說:“他帶你出密室了。” 陸黎問:“這是要帶我去哪?” 系統(tǒng):“看他走的方向,應(yīng)該是去書房。” 陸黎連忙伸手擋住臉,不想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樣子,當(dāng)手指觸碰到了薄薄的面紗,這才想起嵇水已經(jīng)為他做了掩飾。 嵇水在那夜血洗了國師府以后,就對外說把白汀歌以莫須有的罪名給就地處決。 白汀歌的腦殘粉們當(dāng)然群情激昂,紛紛揚言要替國師討個公道。 但是這些反對的聲音都被嵇水給一一壓了下去,其手段那是個血腥暴力,陸黎簡直不敢去回想。 四周的宮人們見到嵇水就跪下行大禮,行完禮以后就一直低著頭,再恭敬的離開。 在整個王宮里,都形成了以君主為尊的觀念,君主做什么都是對的,君主的決定都毋庸置疑。 陸黎聽到許多往地下砰砰磕頭的聲音,他把頭埋在嵇水的懷里,手臂環(huán)住他的頸后,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是極為親昵的姿態(tài)。 陸黎其實是在窘迫的逃避,在他知道自己竟然穿了女裝以后,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發(fā)覺他的動作,嵇水勾唇笑了一下。 書房的門被打開,陸黎又聞到一股熟悉的熏香味道,可他總覺得空氣中還有點別的什么氣味,只是他現(xiàn)在的感變得遲鈍,什么都沒感覺出來。 陸黎敲了敲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又匿了。 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嵇水放下了他,然后抬步坐到了書桌后的椅子上,玩味的看著局促的國師,命令道:脫衣?!?/br> 第42章 國師的世界一片黑暗 陸黎站在原地,他的臉上還是沒帶什么表情,可嵇水看出他在遲疑。 嵇水在靜靜的等待。 等待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國師放下他的尊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