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全然沒發(fā)現(xiàn)當自己發(fā)現(xiàn)那人還沒走時,心頭涌出的欣喜。 當藍秀兒喝下最后一口的玉米小甜粥的時候,她眼眸里溢滿了幸福,果然,比起做鬼,還是做人好,能吃到肚子里,可比吃蠟燭吃香好百倍。 況且,一想到馬上就能看到她親愛的好姐們性福的模樣,她就好開心啊。 兩人吃完了之后。 藍秀兒對著面前的習年景,挑了挑眉。 “需要送你回家嗎?” 習年景搖頭。 “那我先走了。” 習年景見狀抿唇不語。 藍秀兒打開門,不過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然后回頭看著門口的他說。 “我昨天換的常服還在霞霞家,你有什么東西落在他們家了嗎?” 習年景眼神頓時亮了起來。 “我車子還在他家門口停著?!?/br> 藍秀兒見狀,無所謂的聳肩,“那就一起走吧。” 習年景快步跟上。 兩人穿著同款的衣物,男的俊女的美,走出酒店的一剎那,反正前臺都精神了。 帥氣的扔了房卡。 提著自己的手提包,藍秀兒就走出了大門。 果然,這年頭,有錢的就是大爺。 誰管你是男是女的呢。 大概是因為太興奮了。 藍秀兒一路狂飆,嗨到不行,就連開車技術不俗的習年景也有些吃不住。 不過路程也不遠。 二十分鐘就到了。 兩人剛到門口,就看見樓下圍了一群人,指指點點。 習景年直覺有什么不對,什么新娘新郎啊,怎么那么怪呢。 完全沒看到身后異常興奮的某人。 直到,18樓電梯打開。 “我打死你個賤人,小婊子,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勾引一個也就罷了,你居然勾引一群,真把自己當雞啊,就是雞也干不來你這兒勾當,一起兒勾搭十幾個男人?!?/br> “賤貨,我老公跟你男人從小的哥們兒,你完全不顧及你老公,什么綠帽子都往他頭上帶,真是個賤貨?!?/br> “不要臉,雞都比你干凈,你還挺能折騰的,這么多男人到現(xiàn)在都沒滿足你,我們一群女的來抓jian,你還在折騰我男人,你男人褲襠二兩rou是不是滿足不了你,你才這樣勾搭我男人?!?/br> 十幾個女人圍著赤身**的女人,辱罵,毆打。 習年景愣住了。 怎么回事。 那,那不是哥們的新婚妻子嗎? 這,這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習年景走進房間。 房間里的李明德坐在沙發(fā)上,一根煙接著一根,仿佛老了十來歲,眼神哀傷,憤恨,又難過,當看見習年景走進來,還有身后的和習年景穿配套衣服的藍秀兒時。 嘴巴抖了抖,仿佛要說些什么,最后卻卻說不出來什么。 “德子,這是怎么回事,你就看著嫂子剛結(jié)婚被人那么侮辱?!?/br> 李明德站起身子,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慢慢抬起手,艱難的指了指他的新房。 “兄弟,那賤人……”后面的話李明德沒說出口。 習年景跑過去,推開閉著的門。 剛一開門,就看見地上床上睡滿了的裸男。 身后藍秀兒跟著跑過去,因為跑的太急了撞到習年景背上,剛抬起頭瞄了一眼,就被人擋住了。 當習年景看到這一幕,又感受到身后人的動作時,立馬轉(zhuǎn)身回頭,將藍秀兒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口上。 “別看?!蹦?的一幕,簡直臟了他的眼,千萬不能讓懷里的人看到。 殊不知藍秀兒眼尖的早就瞄了一眼,惡心的她早上吃的都快吐了。 過了一會兒,門口又傳來響聲。 然后呼啦啦一群醫(yī)生護士跑進來。 習年景拿了自己的東西拉著藍秀兒就走了。 真是太荒唐了。 新娘一個人征戰(zhàn)十幾個人,沒什么大事,而那十幾個人到躺下了,跟活死人一樣,房間里到處的污濁簡直惡心到了極點。 習年景尤其不想讓身邊的人沾染。 他火速拉著她就離開了。 門口的警察還在調(diào)解糾紛。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習年景面色非常難看。 藍秀兒撥開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春水,能讓天下最貞潔的節(jié)婦變成最yin蕩的蕩婦,其副作用就是,壓榨男人身體里最后一絲精力,直到脫精,從此不能人道。 畢竟那是地獄禁品,用到鬼身上,鬼還能承受,但是用到人身上,副作用就畢竟大了。 當然春水不會對女人造成什么副作用,最大的作用,也不過是讓她更能體會到夫妻生活的重要性罷了。 所以。 她的好姐妹應該感謝她,不是嗎? 要知道她曾經(jīng)被折磨了一夜,而霞霞用了春水,昨夜的生活想必一定非常暢快。 不要太感謝她哦。 藍秀兒笑眼咪咪,看夠了好戲,拍拍屁股打道回府。 剛走兩步,被人從身后拽住手腕。 “哎,你去哪兒?” 藍秀兒回頭。 看著面前男子瞳孔里的不安,她勾起嘴角。 “呵,怎么了,舍不得我?” 淡淡的一句反問,可夾雜的意味太過曖昧,以至于習年景的臉刷一下又紅了。 他發(fā)誓,他這輩子都沒有這么快的紅過臉。 藍秀兒看著男人這幅模樣,眸色漸深,唇邊弧度越來越大,又有新的玩具了,好開心吶。 “寶貝兒,乖,等著我給你打電話,回見。”曖昧又熱情的話語,讓習年景越來越招架不住。 緊接著。 藍秀兒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攏,在她紅唇輕點,然后在輕觸習年景,她指腹上的溫熱仿佛昨夜纏綿的余溫,令習年景激蕩不已,而她這般舉動更是另他欣喜不已。 緊接著。 藍秀兒轉(zhuǎn)身就走了。 轟隆隆,揚長而去。 今日一別,因果已了,日后若有其他就是新仇。 況且。 算了。 沒必要為了這群惡心的家伙毀了自己一世重修。 藍秀兒離開后,習年景只是怔怔的看著她車子的背影,漸行漸遠。 直到一個接一個的人抬下來。 有的甚至和他還一起玩鬧過。 習年景上前兩步,剛想要問問就聽見。 “警察同志,跟我沒關系,我也是受害者,他們強暴我的,強了我整整一夜,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回事啊,警察同志,你們放過我吧,跟我沒關系啊,老公,老公,救我啊,快來救我啊?!北痪鞄ё叩耐貘P霞一邊哭一邊喊。 習年景皺眉,眼眸種閃過不喜,大好的日子,怎么就變成這幅德性了。 算了,這種事兒他也不好摻合,交給德子自己解決吧。 然后習年景就離開了。 王鳳霞和李明德的事兒就算告一段落了,再說,大學畢業(yè),各奔東西,藍秀兒回家繼承她爸的事業(yè),兩個家庭不是同一等級,根本牽扯不上。 尤其藍秀兒的聯(lián)系方式一換,更沒人聯(lián)系的上她了。 而李明德要和王鳳霞離婚了,王鳳霞不同意,她自己名聲也臭了街了,這會兒李明德要跑,放屁,從高中就跟他混在一起了,這會兒想甩她,門兒都沒有,兩人開始撕比糾纏,反正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看誰技高一籌,咳咳,看誰先磨死誰。 就在兩人撕的熱火朝天的時候。 后來被查實脫精的男人逐漸發(fā)現(xiàn)一件大事。 哎呀媽呀,老子突然不頂用了。 仿佛一道天雷正中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