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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逃生游戲當群演在線閱讀 - 第296節(jié)

第296節(jié)

    徐北盡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并沒有沉淪在噩夢中。

    那他為什么會從灰霧中出現(xiàn)?

    徐北盡下意識皺起眉,這讓他的面容顯得十分不近人情。

    不過謝知津并沒有任何猶豫,他立刻說:“我的名字是謝知津,我剛剛從終極噩夢中出來……”

    “什么?!”徐北盡大為驚愕,“你從終極噩夢……等等,你是從門里走出來的?”

    謝知津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徐北盡沉思了片刻。

    然后他問:“你是不是在終極噩夢中失去了關于窄樓的記憶?”

    “呃……是的?!敝x知津仍舊有些困惑地說,“這有什么影響嗎?不是……重點是,我從終極噩夢中出來,會對終極噩夢產(chǎn)生什么影響嗎?”

    徐北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不會有什么影響,不用擔心。”

    謝知津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這人說不會對終極噩夢造成影響,這讓謝知津瞬間松了一口氣,但是問題就在于……為什么這人知道這一點?

    謝知津想了片刻,突然臉色一變,他問:“你是……你是緋和巫見說的那名書店老板,對吧?徐……徐北盡?”

    徐北盡怔了怔,說:“我是……”

    謝知津立刻放松了下來:“太好了。我是緋和巫見的那個組織的建立者,也許你聽他們說起過我?!彼戳丝戳珠眨斑@就是林檎大佬吧?”

    林檎平靜地點了點頭。

    謝知津一瞬間就大大松了口氣。

    但是下一秒,濃郁的困惑和不解就充斥了他的大腦。

    為什么徐北盡和林檎沒有出現(xiàn)在終極噩夢之中?他們難道不是人類嗎?還是說,他們是像謝知津一樣,通過門走出來的?

    但是徐北盡聽說他從門中走出來的時候,又顯得格外驚訝。這又推翻了謝知津的后一種猜測。

    謝知津只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打結。

    徐北盡說:“走吧,去書店。我會解答你的困惑?!?/br>
    謝知津點了點頭,沉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后。他在心中敬畏地想,緋和巫見說這名書店老板十分高深莫測,果然沒有說錯啊。

    謝知津知道徐北盡與林檎的關系,所以十分識趣地離他們有一段距離。

    而林檎也小聲地嘀咕說:“本來以為就我們兩個人的……”

    徐北盡好笑地瞥他一眼,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指,說:“正事要緊。”

    “那等做完正事就可以不務正業(yè)了吧?”

    徐北盡:“……”

    林檎的執(zhí)著實在超乎他的想象。

    他又好氣又好笑,只能說:“可以……”

    林檎這才高興起來。

    他們很快來到書店,坐定。沿路上全是瘋子,并且窄樓外的灰霧中還有仿佛無窮無盡的瘋子涌現(xiàn)出來。

    謝知津滿腦子問號,只覺得這一路行來,太多令他不解的事情了。

    為什么他走出那扇門,就直接來到了窄樓外面?為什么這些瘋子源源不斷地從灰霧中涌現(xiàn)出來?這與終極噩夢的開啟有任何關系嗎?

    他和那些瘋子一樣,是從灰霧中的門里走出來的,那就意味著他同樣是個瘋子?

    可是他覺得自己十分清醒,根本沒有沉淪于噩夢之中?。?/br>
    而且,為什么徐北盡和林檎,他們兩個并沒有進入到終極噩夢之中?

    他們……也應該是人類吧?

    而徐北盡說:“我們就從,你為什么會從終極噩夢回到窄樓這個問題開始說起吧。”

    謝知津連連點頭。

    徐北盡解釋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沉淪于噩夢中的人,不管是任務者還是扮演者,都會進入灰霧。也就是,窄樓外面的灰霧。

    “而終極噩夢也不例外。在終極噩夢中沉淪,自然意味著,他們會進入灰霧。

    但是,現(xiàn)在灰霧幾乎籠罩著窄樓,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從終極噩夢進入灰霧,自然就是來到窄樓外面。

    “現(xiàn)在你看到的,窄樓中的這么多瘋子,就是在終極噩夢中沉淪的人。

    但是,從這個角度來說,踏入灰霧的門,然后回到窄樓外面……

    或者說,從灰霧離開終極噩夢的人,都應該是已經(jīng)沉淪于噩夢、失去理智和自我意識的人?!?/br>
    謝知津連連點頭。

    而他困惑的地方也就在于,他并沒有失去理智。他仍舊保持著清醒,甚至,在回到窄樓的那一刻,就恢復了記憶。

    于是徐北盡說:“你非常特殊。”

    這句話讓林檎用一種格外挑剔的目光看了看謝知津。

    最后林檎大概是覺得這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多半沒什么魅力吸引徐北盡,這才無趣地轉開了視線。

    專注聽著徐北盡的話的謝知津,并不知道自己與一場危機擦肩而過。

    徐北盡也沒注意,他繼續(xù)說:“我之前就聽緋和巫見說過,你曾經(jīng)覺得,某一個噩夢就是你自己的親身遭遇?而這促使你建立了那個組織?!?/br>
    謝知津愣了愣,然后說:“對。進入那個噩夢的時候,我就覺得有種……有種很不對勁的氛圍。

    我覺得那個地方帶給我的感覺,那個地方發(fā)生的事情……很熟悉?!?/br>
    他喃喃說著。

    徐北盡沉默著。

    菲耶卡族將人類投放進這個游戲的時候,刪除了他們大腦中關于末日的記憶。菲耶卡族的高科技足以令他們做到這一件事情。

    但實際上,除了記憶之外,也刪除了其他一些東西。

    比如說,任何可能在噩夢中喚醒他們記憶的東西、要素、字符等等。

    他們會不自覺地忽略那些可能喚醒他們記憶的事物,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巫見不會想起「蒼城」,也不會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就是蒼城人;

    牧嘉實不會自動地想起自己就是曲城大學的學生。他們擁有的,只是一種模模糊糊的概念。

    是菲耶卡族將他們記憶中的一些要素屏蔽了。這些要素多半都是與地球上的末日有關的。

    然而謝知津的特殊就在于,即便他的記憶已經(jīng)被屏蔽了,但是他似乎仍舊擁有某種特殊的、敏銳的直覺與本能。就好像他的身體仍舊記得發(fā)生的一切。

    徐北盡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你進入這個游戲之前,你好像是一個植物人?”

    謝知津茫然了一下,有些猶豫地回答:“應該……應該,是的?”

    他說,“如果那個噩夢,真的就是我的過去的話,那我就應該就是那個,被足球砸中倒在水泥地上,然后變成植物人的男人。”

    他描述著自己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但是語氣卻不那么激烈。他已經(jīng)意識,并且接受了曾經(jīng)的一切。

    甚至于,哪怕意識到那或許是他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他多半也沒有這種實際的感受。

    他已經(jīng)遺忘了一切。當他離開終極噩夢的時候,他甚至不會再懷念、回顧曾經(jīng)在地球上的事情了。

    那是已經(jīng)過去、并且再也無法挽回的事情了。

    謝知津低下頭,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下意識握了握,感到一種堅實的、可以確認的反饋和實際感。

    這讓他很難想象,他自己這個時候實際上是在一個游戲中。

    一個虛假的、由數(shù)據(jù)構成的世界。他們只是這個世界中飄蕩著的幽靈。

    “植物人……”

    徐北盡低聲說。

    這個概念讓他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醫(yī)學定義上的植物人,他其實也不是那么了解,他只知道一些道聽途說的、關于植物人的種種傳聞。

    植物人的腦電圖呈現(xiàn)雜散的波形,也就是說并非是真正意義上的腦死亡。

    有一些半真半假的傳言說,植物人不是不能感應到外界,而是醒不過來。

    徐北盡不是特別了解菲耶卡族對于生命的定義,但是按照他的猜想,植物人在菲耶卡族的認知中,應該也算是一種生命體,并且,菲耶卡族可以將植物人的腦波提取出來。

    也就是說,像謝知津這樣的植物人,比起人類,或許更加偏向于菲耶卡族和彌爾頓族對于生命的定義。

    他們的本體是近似于意識體的東西,按照人類文明的說法就是人工智能、程序生命,是一種無形的生命特征。

    所以謝知津是特殊的。

    不僅僅是謝知津,或許其他類似這樣情況的人,都是特殊的。

    他們的生命存在形式,在被菲耶卡族投放進這個游戲的時刻,或許經(jīng)歷了某種特殊的改變。他們更像是意識體而非基于rou身的生物。

    在菲耶卡族的定義中,后者是一種「古老」「原始」的生物。

    不管如何,這似乎能夠解釋謝知津在游戲中,這種敏銳的本能與直覺。

    換言之,他不會真正迷失在噩夢之中。如果一個生物的屬性能夠用數(shù)據(jù)來直觀體現(xiàn)的話,那么他在精神、意志、清醒自我等方面,可以說是出類拔萃。

    其實徐北盡和林檎也是如此。他們都更像是菲耶卡和彌爾頓,而不像是人類了。

    但是,謝知津的身體顯而易見地還存在著,但是徐北盡和林檎卻已經(jīng)失去了他們的歸途。

    徐北盡不自覺垂下眼睛,露出些許的倦怠。他有些不知道如何與謝知津解釋這一切,對于所有人類來說,這都是一場無妄之災。

    他也無法跟謝知津解釋,什么是菲耶卡和彌爾頓,什么是這兩個種族定義中的生命形態(tài)。

    所以最終,他只是說:“或許只是游戲的一個bug?!?/br>
    任何事情都推到bug上面,并不是一個好習慣;

    但這起碼能讓謝知津明白這件事情的特殊性。

    謝知津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徐北盡說:“總之,你在終極噩夢中失去了記憶,也就是沉淪其中;但是與此同時,你又沒有真的失去自我意識,你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問題。

    “這就造成了一個矛盾。你既清醒又不清醒,既沉淪于噩夢又不沉淪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