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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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笑? 他秦洵會怕人恥笑,曾經(jīng)他受過的恥笑還少嗎? 其他事情他倒是可以做個明君,唯獨這件事情不能。 秦洵皺著眉,冷眼瞧著他道:“你與他和離在先,朕接她入宮在后,合情合理,誰敢恥笑朕,蘇停云,今日朕原本可以治你一個不敬之罪,看在郡主的份上,給朕滾出去,否則別怪朕無情?!?/br> 蘇停云不怕他嚇,他態(tài)度極為強硬:“陛下一日不放臣的妻子,臣便在這里跪一日?!?/br> 秦洵懶得跟他多費口舌,他高聲喊道:“錦衣衛(wèi)!” 兩個錦衣衛(wèi)進來,一左一右架著蘇停云就要出去,蘇停云試圖反抗,被兩人壓住肩膀,強行拖出去。 蘇停云原本想要跪在宮門外逼秦洵,可若是這樣做豈非鬧的人盡皆知,到時候那些人又會怎么議論寧悅兮,他看著乾清宮緊閉的大門眼底充滿絕望,最終頹然的離去。 寧悅兮被秦洵接入宮中之事一夜之間在宮中傳開了,蘇停云剛走不久,淑妃楊嫵便來乾清宮。 她是為寧悅兮的事情來。 第8章 封號 乾清宮的鎏金銀竹節(jié)銅薰爐內(nèi)冒著細細的爐煙,龍椅上身穿團龍袍的天子正襟危坐,緊繃著臉,龍目微斂,臉上還有未消除的怒意。 楊嫵見他這般模樣,便知他心情不好,她神色一凜,上前恭敬行禮,“臣妾給陛下請安?!?/br> 秦洵語氣淡淡道:“起身?!?/br> “有事就說?!?/br> 秦洵這冷淡的態(tài)度讓楊嫵心里涌出一陣酸意,他待寧悅兮必然不是這個態(tài)度,想到昨夜里他在驚桃宮待了一個晚上,她心中的酸意便像發(fā)酵了一般,越發(fā)重了幾分。 她楊家三代為相,祖父乃兩朝元老,哥哥楊顯風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她嫁入皇家,做個皇子妃也屬尋常,可當年他求娶她,只許了側(cè)妃之位,哥哥原本不答應,是她一意孤行嫁給他,可這兩年來,他對她就一直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 盡管他這樣薄情,可楊嫵卻還是對他抱有期待。 她心里不舒服,臉上卻沒顯露半分,她溫聲道:“陛下,您寵幸郡主,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應該給個封號?!?/br> 寧悅兮入宮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她負責打理后宮,行皇后之權(quán),這種事情當然要她來處理的。 秦洵挑眉,目光在楊嫵臉上輕輕一掃,不假思索道:“此事待朕考慮后再做決定?!?/br> 楊嫵原本就擔心,秦洵對寧悅兮舊情難忘,給她的封號必然不會太低,甚至可能超過自己,誰知秦洵卻沒考慮清楚,楊嫵一時摸不透秦洵的心思,她又試探道:“郡主乃已故寧王之女,忠烈之后,品級太低自然配不上她的身份的,還請皇上仔細斟酌。” 楊嫵那點心思秦洵豈能不明白,他不動聲色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br> 楊嫵見始終探不出秦洵的心思,便只得作罷,“臣妾告退?!?/br> 楊嫵走后,張懷初看了秦洵一眼,滿臉欲言又止的神色,秦洵道:“有什么事想問就問吧?!?/br> 張懷初道:“主子,您已經(jīng)臨幸過郡主,若是不給封號,恐怕說不過去。” 秦洵停下手中的朱筆,瞥了他一眼道:“此事朕心里有數(shù),你不必提醒朕。” 他怎么可能委屈了她,只不過這份位之事,還要先同她商量一下,免得到時候她心里有疙瘩。 張懷初便不再多言。 秦洵撥了撥手上的玉扳指道:“去朕的庫房挑揀些好玩意送去驚桃宮。” 秦洵原本是要賞賜寧悅兮,讓內(nèi)務府直接送東西過去,可轉(zhuǎn)念一想,內(nèi)務府的東西哪有他庫房的東西好,他給兮兮的自然得是最好的。 “那兩匹遮月紗順帶給她送去?!?/br> “奴才遵命?!?/br> 楊嫵走出一段路,身邊的宮女茜素說道:“娘娘,可要見一見那位郡主?” 昔年自家姑娘與那位郡主還是好朋友。 楊嫵腳步一頓,望著陽光底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眸光略深道:“不必了,等她有了封號,遲早會見面。” 秦洵的態(tài)度她摸不透,他城府太深了,她看他始終都像霧里看花一般,總隔著什么,就當年的事情而言,也是寧悅兮先喜歡上秦洵,至于秦洵的態(tài)度如何,誰也不知道,如今他又將寧悅兮接入宮中來,她以為他的心思終于要浮出來,可秦洵不著急給寧悅兮位分,又似在告訴旁人他并未看重寧悅兮。 可越是這樣,楊嫵心里越是不安,她總覺得寧悅兮會成為她最大的威脅。 楊嫵道:“派人去盯著驚桃宮,有什么消息及時告訴本宮?!睂帎傎饽悴皇峭顺隽嗣?,怎么還要回來? 茜素應聲:“奴婢遵命。” 暮色降臨時,張懷初帶著秦洵給的封賞來了驚桃宮,寧悅兮收下賞賜,張懷初又道:“還請郡主好生準備,今夜陛下還會來。” 寧悅兮漫不經(jīng)心的應下了。 張懷初走后,杏雨便伺候?qū)帎傎忏逶「隆?/br> 洗完出來沒多久,秦洵便來了。 寧悅兮屈膝行禮:“見過陛下。” 寢殿充盈著暖黃的燈光。 秦洵見她站在光里,身著一身粉色絲綢睡袍,烏發(fā)如瀑般垂落下來,襯得臉頰白凈的像新雪一般,烏眸紅唇,眉心那顆胭脂痣朱砂一般紅艷。 他大步走過去,伸手扶起寧悅兮,“不必拘禮?!?/br> 順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往床榻上走。 寢殿內(nèi)的宮女識趣退下。 秦洵盯著她問:“在宮里待的可習慣?” 從進宮到現(xiàn)在,寧悅兮的表情一直淡淡的,既沒有對秦洵表現(xiàn)出冷漠反抗,也沒有很熱情,她這個樣子,似乎是根本不在乎他。 秦洵知道自己不能太心急了,曾經(jīng)他傷透了寧悅兮的心,如今要一點點的修補,必然不能太過著急。 寧悅兮語氣平常:“沒什么不習慣的,又不是沒在宮里住過?!?/br> 秦洵聞言,眉眼間染了笑,他不笑則已,一笑又添了幾分風流,仿佛仙人有了七情六欲一般:“朕倒忘了,你曾來宮中做客。” 可不是么,當年父王出征,她和母親被接入宮中,大行皇帝美其名曰照顧他們母女,實則是以她們母女二人為人質(zhì),防止父王謀反,當年她還隨幾位皇子、公主,在弘文殿一起讀過書,秦洵的meimei,康蕙長公主和她當年也算得上是至交好友。 只可惜……康蕙如今也不在京城了。 秦洵見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兮兮,你在想什么?” 寧悅兮垂眸,掩住眼中的情緒: “沒想什么,只是覺得如今這宮中變了許多?!?/br> 當然變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后宮也一樣。 秦洵變了,她也變了。 秦洵心知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觸,不過他沒有接她的話往下說,他伸出修長手指開始解她的衣裳帶子。 寧悅兮不太適應,她伸手抓住秦洵的手,蹙眉道:“皇上?”抗拒之意很明顯。 秦洵覺得她誤會自己了,可轉(zhuǎn)念一想,又似乎沒有誤會,他道:“朕先看看你身上的傷?!?/br> 寧悅兮反正也不能拒絕他,松開手,任由男人將睡衣的系帶解開。 絲綢睡衣滑落,里面是一件水紅色肚兜,肚兜的系帶繞過鎖骨綁在雪頸上。 她的肌膚像白瓷一樣透著柔光,肩若削成,鎖骨精致漂亮,往下勾、壑深深。 秦洵喉結(jié)下滑,啞聲道:“躺下?!?/br> 寧悅兮依言躺下。 肚兜下擺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細腰,腰眼處有兩處淤青,秦洵瞧著那青紫痕跡,微微皺眉,昨夜與她久別重逢,他過于興奮,一時就忘記了分寸。 秦洵皺眉,將手中裝著白玉生肌膏的盒子打開,將里頭的藥膏抹在她的腰、眼處。 揉完了,他解下肚兜帶子,看著她身上其他地方的痕跡,眸光深深道:“你這肌膚還和以前一樣碰不得,一碰就會留下印子?!?/br> 嫩豆腐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偏這句話不該說,他什么都得到了,卻不肯對她負責,寧悅兮心底的傷疤被人揭開,冷笑道:“既然皇上知道,不如別碰妾身了?!?/br> 秦洵知道寧悅兮巴不得這樣,他忍不住笑了,他道:“兮兮,別這樣,朕瞧著你也很喜歡,若是朕和你每日只在床上躺著,你豈非少了許多快樂?” 寧悅兮臉一紅,將目光撇開,不去看他充滿揶揄的眼睛。 偏偏秦洵不放過她,俯身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昨天夜里,后來,你叫的很大聲,你應該記得吧?!?/br> 寧悅兮羞憤不已,臉更紅了,她瞪過去:“那是皇上逼的?!?/br> 秦洵輕輕笑出聲來,什么也不說,就用一雙充滿戲謔的眸子看著她,這樣比說什么都可惡。 秦洵原本今夜想放過她,可替她抹藥的過程中,情難自禁,藥抹完后,便覆上去含住她的嘴唇。 羅帳低垂,隱隱透著兩個人纏綿的身影。 待云收雨歇,秦洵不顧兩人汗?jié)竦纳碜?,將寧悅兮摟在懷里,從后面吻她汗?jié)竦聂W發(fā),他的手輕撫她,微啞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說道:“兮兮,朕封你做個寧妃如何?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以后朕會給你更大的驚喜?!?/br> 她是郡主,父王為朝廷立過汗馬功勞,一入宮就封妃,也無人敢置喙。 等她誕下皇嗣,他就昭告天下,封她為皇后,現(xiàn)如今只好暫時先委屈她一下。 這也是他今日沒直接跟楊嫵說的原因,他要先知會她,別讓她誤會他只是讓她做個妃子,她是他心中永遠的皇后,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未來還是。 寧悅兮累的眼皮都睜不開了,聽到秦洵說的話,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噩夢,她迷迷糊糊的說道:“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妃子。” 秦洵見她累成這樣都不忘了拒絕他,他臉色微沉,眸子里的溫柔頓時被冰霜掩蓋,他握住寧悅兮的香肩,強行將她給扳過來,他用力捏了一下寧悅兮的下頜,疼的寧悅兮睜開了眼睛,見秦洵冷冰冰的盯著她,微紅的臉皺成一團:“皇上這是做什么?” 秦洵狠狠的擰了下長眉,他沉著臉道:“你不想做朕的妃子也得做,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朕?!?/br> 寧悅兮心里罵了一句“瘋子”,也懶得再搭理他,閉上眼睛睡下了。 秦洵被她這樣不在乎的態(tài)度給刺痛了,他當年娶楊嫵,也只給了側(cè)妃之位,他登基后封楊嫵做淑妃,皇后的位置是為她空出來的,他時時想著她,處處念著她,她怎么就不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秦洵越想越氣,扳著她的腿,幾下將她給弄醒來了。 寧悅兮見他的瘋勁又來了,身子受不住,疼的張開嘴狠狠的咬著在他的肩膀上。 牙齒咬進了rou里,沒想到秦洵不僅不生氣,反而愉悅極了,他興奮的笑道:“兮兮,你咬吧,你留給朕的印記,朕一輩子都不會抹掉。” 第9章 宴會 驕陽似火,庭中的樹葉被曬得綠油油發(fā)亮,蟬聲一陣高過一陣。